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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早就认出来了。
与她同床共枕生活这么久,单凭一双手,他也能认出是她来了。
就因为认出了她,他的心,才会觉得又痛了起来。
她居然为了银子,要来买自己的命。
简直,该死!该死!
所以,他才会刻意说出那番气死她的话。
她刻意想拿笑笑试探他威胁他,他便不如她的意。
这个死女人,他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胸口上传来痛楚,他伸手就拨去上面的针,幸好没有毒,不然,他还不得真的死于她的手里了?
她都还活着,他又怎么能够死去,就算要死,她也得陪着他一起去死。
楚非墨抱着笑笑恨恨的往回走。
楚非墨回来了,云烟立刻迎上来叫:“你怎么样了?”
他没有言声,只是抬步就朝楼上去了。
“楚公子没事吧?”店里的伙计疑惑的看着他离去。
他的脸色太难看,面如死灰,是他们所没有见过的。
楚非墨直接上了楼,抱着笑笑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笑笑这一路倒还安静,被他抱着回来的时候人就睡着了。
楚非墨便把她放在就要上,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找了合药上洒在了自己的伤口上了。
虽然那针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但由于刺得比较深,所以还是痛得不行。
要是这针刺到咽喉上了,还不得直接封喉毙命了。
做完这一切后楚非墨便半敞着胸口躺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他是在想,究竟是哪个花钱要买他的命?
楚长风吗?
可是他哪来的银子?
还是说,这个死女人,根本就是与楚长风勾结在了一起了?
想着这前后的种种,她先是要求放了云家的人出来,接着又是把冷媚放了出来,再后来又把楚长风也放了出来。
云水城以前一直是楚长风的人,如今又为她尉迟家打理生意。
这些事情,真是越理越乱。
理到最后,楚非墨再一次认为,她也许早就与楚长风勾结在了一起。
她对自己早就没有半点感情了,不然,她当初就不会杀自己的母后。
因为对自己没有了半点感情,反而与楚长风勾结在了一起,她现在是想帮助楚长风来灭了自己,夺自己的江山吧?
想到此处,心里的恨,又生生的恨到了骨子里。
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她想帮助别人灭了他,很好啊!
他会让她知道,他若想灭她,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天下的兵马都是他的,纵然她武功再高,他若想取她的性命,她也逃脱不了。
这些人,这一次,他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一个不留,斩草除根。
想他再心软,门都没有了。
*
楚非墨打定了主意,人的心也就又平静许多了。
外面,忽然就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吱也不曾吱一声,寒香就走了进来了。
她终于又着装的回来了,动作倒是够快。
楚非墨心里冷笑,也不拆穿她。
她要演戏,他陪她演。
演到最后,她会让她后悔到地狱里去。
“笑笑呢?”她一边走进来一边问,脸上依然是一片的冷漠。
楚非墨躺在床上没有动,只是看了一眼睡在床里边的笑笑,道:“她睡着了。”
“我抱她回去。”她神情似冰的走了过来,看也不看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抱躺在里侧的笑笑。
然而,忽然之间,她的身子就僵住了。
楚非墨出其不意的点了她的穴道,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了,可这一次
楚非墨嘴角勾起残酷的笑,伸手就把她朝自己的怀里拉了过来,对她道:“想女人了,只好借你用一用了。”一边说罢一边就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寒香脸色阴了下来,对他喝道:“你这无耻小人,你若敢,我一定会杀了你。”
“不过是做一下曾经做过的事情,用得着天天喊打喊杀的吗?”他说得轻描淡写,声音里透着几许温柔,伸手就开始脱她的衣服了。
寒香倒吸口冷气,生完孩子的也身子基本上也恢复了,但依然不难看出她是刚生过孩子不久的样子。
楚非墨伸手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道:“皮肤还是这么的细。”她身子抖了一下,还是那样的敏感。
“我都迫不急待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也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一副真的很急的样子。
寒香很想大声发怒,但又不敢,怕惊到了外面的人。
“心里会紧张吗?”他的气息由耳边传来,做作温柔的问她,他已经燃起了浴望。
“放松一些,又不是没有做过。”他一边痞痞的说着,一边扳过她的身边,猛然就占据了,没有任何前凑的占有,随之他刻意发出一声很舒服的嗯哼声,并体贴的在她的身上爱扶了一圈。
有些刺痛,令她低呼一声,他大力的迈进,比禽兽还要禽兽。
她痛得咬住了唇瓣,他假装不知道她的痛,刻意用力又刻意温柔关切的问道:“舒服吗?”
“混蛋。”她咬牙切齿的恨死了这个禽兽。
她怎么可能会舒服得了,他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就占据了她,没有任何的前凑,他似乎又刻意弄痛她一般,每次都很用力,像打在桩子上一般,让她想挣扎都挣扎不动,只能任由他鱼肉。
可他偏又表现得很好,似乎一点不知道她会痛,还享受的样子。
的确,楚非墨觉得,能把她拿来鱼肉的感觉,还是比较解气的。
至于她痛不痛,他管不了,他要的就是她痛,因为,他的心也在痛。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她所看不到的残忍。
这个时候的她,往往是反抗不了的。
不论她平时多么嚣张,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不得任由他来蹂躏。
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气,也没有办法。
但很快的,他这么做的效果,令她的身体有了反应。
他能感觉出来,她颤抖起来了,有了舒服的感觉了。
他邪恶的抓着她的细腰突飞猛进,几乎要把她撞飞出去。
她被他这种做法弄得有些头晕脑胀的,低低的呼叫起来,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撞破了。
身上,竟然是痛并快乐着,她喘息起来,低低的叫:“楚非墨,你这个禽兽。”
“啊”
她的叫骂引来了他更猛的冲刺,令她尖叫了一声。
听到她的尖叫声他便邪恶的道:“对,香香就是这么叫。”
“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我对你做禽兽的事情的。”
“你看你多热情,是不是想要我更用力?”嘴上作践着她,动作上也是毫不留情的。
可声音里偏又温柔邪魅得断人肠消人魂,让人以为,他不是刻意的,他是不受控制的无意识的。
深深的占有,令他又解气,又痛快。
说到底也是他的女人,还妄想与别的男人一起整治她。
不好好教训她,她不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狠狠的要着她,在这个房间里,玩遍了花样,折腾她到无力。
他终于把积压了许久的浴望全部发泄出来了,那感觉,就是一个爽,外加解气。
看着她无力的瘫在了床边,头发也凌乱开了,看见了她的头发,他又觉得刺了眼。
是啊,这白发
她应该就是这个时候恨上自己的,所以心存报复,与别的男人一起勾搭着想致自己于死地。
这个想法,越加在他的心里生了根。
她一动不动的瘫在了那里,脸上没有表情。
他一件件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之这后来到她的身边蹲下来对她道句:“禽兽的感觉不错吧。”
说罢这话还刻意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了下去,勾起她的香舌,与她纠缠。
她再无力反抗,任由他吸吮着香舌好一会。
她的无力令他满意,大手又在她光滑的身上游移,蹂捏,挑豆。
刚刚才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爱的洗礼,这会功夫再被他这样挑豆,更是颤抖得厉害。
“还想要啊?”他邪气的笑,笑得几不可见。
伸手抱起她,把她平放在床上去了。
打量着她不着寸楼的样子,感觉又想要了。
这么久了,他总感觉要也要不够似的。
寒香脸上没有表情,闭着眼睛一声不发。
这个禽兽,她险些,死在他的身下。
在这种事情上,她永久的不知疲惫。
他又对她道:“我去外面透透风。”
“你好好休息一下。”说罢这话他伸手解了她的穴道,飞快的闪了出去了。
毕竟,她是有武功的,他当然不能留下来与她继续打斗。
听着他离开的声音,寒香睁开了眸子没有动弹,浑身无力。
分明,感觉出来他的古怪,可究竟古怪在哪里,她却是想也想不明白。
这么久了,他一直都没有再用强的来碰她。
可现在,他忽然就又用了这种方式,而且,似乎刻意要弄死她一般。
他为什么会忽然这样子?
当然,她又如何会想得到,他早已经怀疑她的不忠,怀疑她会与人勾结,想取他的性命。
她躺在床上没有动,拉上一旁的薄毯往身上盖了一下,倦缩在了这里。
外面,天色不知何时,早已经黑了下来,房间里没有了亮光。
她闭着眼睛,躺在这里,沉沉的入睡了。
*
月色之下,西京小镇,越来越不安静了。
黑夜里,楚长风立于一片幽林之中,远远的,有细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不多时,就见一个头戴斗笠之人飞身而来了。
“查到暗香公子的下落没有?”楚长风开了口。
来人伸手拿掉了头上的斗笠,正是云水城。
“查遍了西京镇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暗香公子的人影。”
楚长风微微沉吟,道:“再查,盯牢了西京客栈,如果他再现身,若是再敢做有违的事情,恪杀勿论。”
今天在西京客栈所发生的事情。楚非墨明明可以死,结果,她却从中阻止了,不仅如此,还伤了许多他所派去的人,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的确,今天西京客栈的那一批神秘人全是他派去的,为的就是怕他万一失了手。
不是信不过她,实在是楚非墨不可小觑。
与他认识二十年了,对他的了解,也算深了。
可哪曾想到,本来就要被促成的好事,居然被暗香公子给搅了。
说什么人是他的,命只能由她来取
简直是,气得他很想亲手宰了他。
夜,渐上了枝头。
楚非墨趁着夜色,又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客栈里已经是一片静悄悄,该休息的人都休息了,也就有一个值夜的伙计在那里打磕睡。
楚非墨是无声无息的又走回楼上的客房里去了,原本以为,寒香应该已经离开他的房间了,哪曾想到,走到床边才发现,她人还躺在他房间的床上,就连衣服也依然是洒落一地,没有穿起。
想起之前对她所做的事情,的确,是狠了点。
黑暗之中,悄然打量着她,不觉然的,又想要她了。
但终究,是忍下来了,又悄然的转身,走了出去。
现在,她要杀他,他当然不可能傻呼呼的陪她睡在这里。
有一个时刻想杀自己的女人在身边,的确是连睡觉也不放心的。
他走了,躺在床上的寒香忽然就坐了起来。
刚刚小睡了一会,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甚至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幸好,他又走了。
次日。
天亮,楼下传来了杂吵的声音,是店里的伙计都出来忙呼了。
笑笑早上的时候也就跟着醒了过来,寒香便抱着笑笑下了楼。
一朝楼下走来就听到几个伙计又在议论昨日发生的事情,楚非墨人也坐在下面。
几个人对楚非墨是崇拜得天天做梦都想拜他为师了,可惜,他不收徒弟。
“昨日个,楚公子可真厉害啊!”
“现在整个西京镇,没有人不知道你的名号了。”
“哎,你们说楚公子和那个暗香公子若单打独斗的话,哪个肯厉害?”昨日个大家也有见识过厉害的暗香公子,这时就难多想拿来比较一下的。
寒香听到他们在拿自己和那禽兽比较,便刻意把脚步走得重了些。
伙计们乍见老板娘来了立刻就又把声音放小了点,云烟这时也正由楼上蹬蹬的生下跑,一边跑一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