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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人。”男人总有很多事情是不想和女人说的,特别是心爱的女人。
看他又认真的脸,她的怒意也就熄了些许,只是低声道:“可是,我是你的妻子,夫妻应该同心的。”看着他这么辛苦的一装好几年,她的心开始隐隐心疼他了。
女人的心一旦定了情,往往情比金坚。
他是她的夫,是她惟一的男人,此生共度一生的男人,她不想他永远这样子。
夫妻同心
这话,真好!
没有言声,只是伸手把她搂在怀中,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其实,既然让她晓得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他就没有介意过她会晓得他的过往。
因为,就算不相信她,他也相信自己的能力可以令她为自己死守秘密。
既然她这么想要与他同心,他又岂能把她的心真的拒之于门外。
嘴角微扯,轻揉她的发丝,为她道出那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往事,总是不堪回首,然而再回首,他心早已经没有知觉。
一切,不过是攻于心计。
自幼,在众兄弟之中,父皇惟独最惜他疼他,父皇常说,老七非但有文韬武略,还心胸博大,有坐领江山之霸气。
父皇一句话,却为他在日后的无形之中种下了祸根。
皇后一手遮天,见太子之位也不一定属自己的皇儿,又岂能坐得住。
在皇室之内,有了儿子的母亲都是可怕的,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可以得到太子之位可使用了各种手段,一个个明争暗斗的,尽管如此,大人的斗争却并不影响他们三兄弟的感情。
不影响,那只是自以为是,以为兄弟情义重于天。
在五年前,那一年他们都才15岁。
四哥长风邀他一起喝酒,结果那次醉酒后便让他再也没醒过来,一个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个月,发了高热,迷糊不醒,连太医也束手无策。
当时所有的人都以为他再也醒不来了,即使是醒了也一定非痴便傻,毕竟连着高热一个月,谁也受不了的。
那时整天听到母妃在耳边和他说话,哭哭啼啼的要他活过来,也听到四哥五哥们来看到,也都迫切的希望他活过来,可当时的情况只有他自己晓得。
虽然是在昏睡之中,周围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的很。
那一次与四哥喝酒,他原就是在酒里下了药的,当时只喝一口他就有晓得了。
如果是与旁人喝酒他许是会小心点,可与他情同手足的四哥,他没有任何的防范,酒下肚他便醉倒了,在后来的日子里,依然每天有宫女进来给他亲自喂药吃,虽然他不得醒来,却也感觉到这药很是特别,每每吃过后便让他如同置身于深火之中,结果这一烧就一直持续了一个月。
如果不是靠着体内的一股玄冰之气在护体,那一次,他怕是真的是非死即傻了。
在一个月后,他终于强行冲破体里的那股火球一样的热气,醒了过来。
人醒后他就彻底变傻了,对于周围的人一个也不认识了,父皇不死心,请了许多的太医为他医治,结果一个个摇头说无回天之力了,就在这个时候皇后那边也朝皇上施压,让他尽早立下太子,结果,就是如了他们母子所愿。
皇上见他已傻,只好立了长风为太子,而他的母妃虽然不晓得他的病的起因,却也知道这来得稀奇,一切,见自己若再长期住在宫里,怕会为他们母子带来杀身之祸,便请求皇上与皇后准他们出宫,移居到宫外,一个人安心的照顾他的生活。
自然,纵然皇上不情不愿,可在母妃的以死相逼之下,皇上还是准了。
自此,他们移出皇宫,可皇上却不肯亏待了他,便封他为楚王,随后又封五哥言桑为襄王,让他带兵守护家园,而他,则每日在戏耍。
尽管如此,四哥却不肯死心,不相信他会真的傻了,便想出种种方法来试探他。
的确,换作任何一个人,被他下了药高热一个月,都不可能再醒过来的,应该长期躺在床上直到全身高热而死,可他,醒来了,便又引起了四哥的疑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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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画情(三更)
听完非墨的故事,香香的心便装满了五味瓶,他与楚长风之间,竟然是有这样的一段过往。
皇室之间的争斗历来可怕,以前早听闻说过,如今再听非墨说,更觉可怕。
情同手足的兄弟,怎么可以为了一己自私而这般残害自家兄弟,那皇位,当真那么重要,比兄弟还重要吗?
抬眸瞅着他表情无波的脸,讲这些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触了,可她,却感叹万千,不由问缓身坐起问他:“非墨,为何你不把这事告诉你父皇,让他来还你一个公道。”
楚非墨躺在那里裸着胸膛,样子魅惑极了,语调里带着自嘲:“他,那有那实力。”
伸手捻起她的一捋墨丝又懒慵的说了句:“整个皇宫早已经被皇后与控制了,他玩玩小的行,大的,他玩不起来。”如果被皇后知道他依然好好的,只怕要给他们母子带来杀身之祸了,他们又岂会容他活着窥视他们的皇位!
寒香的心里无端的便心疼起他来,看着他妖媚的样子,可又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态,她又关切的问了句:“你连你的母妃也没有让她知道?”
他听了微微沉吟,随之缓身坐起,滚烫着的胸膛贴在她的肌背上道:“嗯,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份危险。”
“如今你既然已经晓得了这一切,以后生死都要为墨的人,不离不弃,晓得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柔,可语调里却又有一种令人不可违背的张狂霸道,同时,一双铁臂又环绕在她的胸前,握住她的一对柔嫩蹂躏。
她浑身又是一阵酥麻,心里却又觉得甜丝丝的,小脸上染上红润,伸手去握他的大手,把他的手交错在自己的小手里认真的应他:“不离不弃。”
他听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低首含着她的小嘴,在她的唇边缠绕,并没深吻,却是惹得她痒痒的,猫儿一样低喃出声,就连那二粒粉色颗粒也又无端的硬起而立。
他又轻轻摩沙在掌心之中,让它跳跃,让她吟哦。
而她,经过这一次交心,她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全靠向了他。
他是她的夫,愿意跟她分享连他母妃也不能知道的秘密,她的心又怎能不动容。
这男人的身上似乎有种天生的滋力,能无端的把人吸收到他的心底去,让人在无形中便被他俘掳了。
一夜云雨,一夜好梦。
次日,已经有丫环前往贵妃处禀报:“娘娘,王妃回来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贵妃当时正坐在厅堂饮茶,听闻这话立刻就问了句。
“应该是昨夜就回来了。”
“现在正在房间洗漱。”
贵妃听了微微点头,回来就好,那日她绝然离去,消失无踪,这是一个当媳妇该有的吗?
可这个媳妇,就是一个脱缰的野马,非一般人可以驯服的。
而他的墨儿,不像那些太子王爷们似的风流倜傥,会哄女人,他又怎么能够守得住这么个媳妇?哪日也和她的姐姐一样给墨儿弄一身骚回来,让他楚王府的脸往哪搁?又置他墨儿于何地?
她微微沉吟着,既然她回来了,一会怎么着也应该会来给自己请安的,到时,她倒是要好好审一审她,这些天究竟去哪里鬼混了。
可令虞贵妃想不到的是,她在这里等了一上午,就等着她来请安,结果她却是连个人影也没有出现。
虞贵妃终是沉不住气,心里恼羞,这个不懂规矩的女人,就不能上点规矩?!
她是带着怒意直接去找人了,却并没想到还没走到他们的院落,就远远的看到花园亭下有一副绝美又刺眼的景色。
此刻,楚非墨与寒香正在花园亭下,在桌子上摆放着笔墨,非墨站在寒香的身后一手搂住她,一手执笔,样子好不亲昵恩爱。
此时,他们的眼前正呈现一幅字画,画中有一美人如花似玉,身子半敞开着,胸前的酥木也微微乍现,有一少年郎如谪仙般绝美,他也半敞着宽阔的胸膛,这让他更加的妖孽动人了,女子此时便是躺卧在床上,男人则是覆盖在女子的身上,性感的薄唇含住女子那高耸的红梅,一手又探于女子如雪的腿间,女子侧娇媚带羞的任他鱼肉,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那画中二个人便是他们二个最真实的写照。
完全是照着他们彼此的脸蛋儿画出来的,神韵也无比的逼真,当真是栩栩如生,寒香看在眼里羞在心底,在他怀里娇嗔:“墨,你坏。”
一边娇嗔,一边在伸出小粉拳打在他的胸前,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几笔就把他们欢爱的样子给画了出来了,羞得她满脸通红的。
的确,自幼,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提笔绘画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非墨瞅着她娇滴害羞的样子,嘴然勾起,道:“香香,我们一起提笔写几个字。”一边说罢一边又扳转过她的身。
“我写的字不好看。”她有些难为情的道,自幼,她对这些都不精,写字虽会,但绝算不上好看。
“我握着你的手,一起写。”他一边说罢一边把笔放在她的手里,执着她的手在画旁提了几个字:山无梭,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字迹刚劲有力,龙飞凤舞,绝对是上上等的工整好字。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字的意思,她是懂得的。
虽然不懂字画,可她也是读过书识过字的,不然哪里能做得了生意。
小脸绯红,这应该是墨与她的海誓山盟了吧!
“喜欢吗?”他在她耳边低声问了句,唇瓣又碰触到她的耳朵,让她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羞涩的转身,把小脑袋抵在了他的胸前搂住了他,幸福溢在胸口,却浑然不觉有人正用一双充满妒意的眸子看着这一幕。
彼此正在浓情蜜意中,就连楚非墨也显然没有注意到有人朝这里走了过来,因为他又兴起的低首吻住了这人儿的小嘴,搂着她就摁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狂热的沸腾了。
她小嘴里又溢出吟哦之声,双臂也攀在他的脖子上,她的男人非但不傻,还很有才情呢,让她的心里好生欢喜。
世间,又有哪个女子真的愿意自己的男人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痴傻呆子呢!
实事上她本不懂情,眼里向来只有生意没有男人,可如今,却在他的调教下于无形之中便懂了。
毕竟,15岁的女孩,又有哪个会真的不渴望拥有一份甜蜜的爱情。
如今,晓得了他的事情,心里更是心疼他的隐忍,也更是喜欢得紧了。
一阵飞忽然刮过,把桌子上的字画刮飞出去,二个人依然不觉然,还身在炽热之中,忘我的亲吻着爱扶着。
而那画,又刚巧不巧的,飞向了虞贵妃的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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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询问
且说当那幅画刚巧不巧的被飞吹落到了虞贵妃的面前时落地时她本能的弯身就捡了起来。
抬眸看了看手中的画,脸上腾的就被憋得通红,是羞是怒,这二个人,简直是胆大包天,毫不要脸。
可是,恼怒之余虞贵妃心里又微微吃惊了,这画,分明是出于她儿之手,身为他的母妃,自幼看着他长大,她自然是不会陌生的,还有这上面提的字,那字迹,她一眼便可认出是非墨之手。
多少年了,自从傻了之后他再没有动手缓过画,提过笔,曾经所有的文韬武略早就已经不复存在,对这一切她原本也就没有再抱任何希望的,想着只要他余生能够平安的与她相依为命也可以了。
然而,今天这一幅画,里面实在是透露着玄机。
如果他还是这个痴傻的墨儿,他绝对不可能画得出这般栩栩如生的画来,把他们二个人画得八木三分,看这画中二个一个深情邪肆的挑豆身下人儿,一个娇羞欲语还休,再抬眸朝那远处的亭下望去,一对人儿还在相拥着亲吻,心里忽然就有点恍然了。
莫非,她儿已经恢复过去所有的睿智,不再痴傻了?
此际,二个人儿都喘着粗重的气息,彼此又深深凝视,男子嘴角又勾起邪肆,低喃句:“香香,想要墨疼你了吗?”
她听了小脸儿绯红,小粉拳朝他胸口打去,娇嗔于他:“不许这么坏。”
“哎,我们的画呢?”寒香忽然看见桌子上没有了画,立刻叫了起来,这画要是被旁人看了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