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长风对他有一丝的兄弟之情,当年就不会这般对他了。
她麻利的穿上了衣服,外面还有侍卫在叫她
非墨瞪着血红的眸子看着她绝然要离去的态度,嘴角扯了扯,却是扯不出一丝的笑来。
她看着他此时的样子,再一次对他道:“非墨,三日后,我们一定可以回家的。”
扔下这话她抬步就朝外走了出去,拉开门飞快的跑了。
她只怕,如果不快点走,她其实,也是不忍心离开他三日的。
三日,他一个人该如何渡过?
又会如何想?
他会相信她吗?
眼下,这些似乎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必须离开这里了。
三日后可以回家!
他是要回去,但并不是要她来换取这自由。
猛然,他抬步冲了出去,可那抹身影,却已经转眼就消失了。
“寒香”他跑了出去叫她,声音里带着丝丝的怒意。
“楚王,您请回。”守在门口的侍卫拦住了他,自然是不准他再朝外走的。
没有太子的命令,这里的任何人都不可以走出去。
当然,他们可以擅自闯出去,可擅自闯出去的结果便是:恪杀勿论。
楚非墨的心里自然也是清楚这一点的!
他站在那里,看着前方早已经看不见的地方,手指的关节却抓得生生的响。
“非墨。”言桑的声音忽然就由身后传了过来。
“这么晚还不休息,站在这儿干什么。”言桑一边走来的时候一边拉着他朝里面走。
非墨没有言声,只是猛然转身就走了。
言桑便跟着他道:“你的王妃呢?”
他听了脚步微微顿住,随之淡声说了句:“走了。”扔下这话抬步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走了?
再一次,来到东宫殿。
楚长风的嘴角微扯,她果然还是回来了。
只是,他的眸子盯在她的身上。
看她这模样,怎么看着就觉得有些奇怪呢。
“寒香,过来坐会。”他开口道。
她听了也就走到了他的面前,只是对他道:“殿下,你该休息了。”
他没有言声,只是细细的盯着她。
她可不就是很奇怪,她的脖子上一个个的红印,还有这墨丝,也有些凌乱了,不像归初来时那么顺,还有这衣服,穿的似乎也
腰上的佩带都没有像平时似的系好,有点歪了。
可见她有多匆忙!
他的眸子染上怒意。
该死的,他给她半个时辰回去告别,不是让她趁这半个时辰回去欢爱的。
早知如此,他岂会放她回去半个时辰回去。
他咬牙,眸子血红了。
让他亲眼看见她刚刚欢爱过的样子,这就有多刺激他的心脏?
她就是刻意要他看见她刚刚与那傻子欢爱过的吗?
她就不怕他的心会痛吗?
他一眼不眨的盯着她,她也同样的盯着他,只是道:“你究竟要不要睡?”
“你若不睡,我就到外面休息了。”
“睡,当然睡。”他咬牙切齿的说了句。
不但要睡,他还要她陪睡。
所以他又说:“你陪我一起睡。”
“什么?”她瞪着他质问。
“在我这里的三天里,你要听我的安排。”
“既然来了你就应该明白,你在这三天里,是属于我的。”
她闻言小拳头微握,他道:“还不来侍候我睡觉?”完全是一副大爷的模样。
她站着不啃声,他又补一句:“怎么?”
“你自己衡量吧,是想要那傻子活命还是想陪我睡觉。”
她微微咬唇,是啊,有什么比他更重要。
虽然她对非墨说,不会和他发生什么的,其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连她自己也没有把握,究竟会不会发生什么,因为她要的只是非墨能平安出去。
三天很快会过去,回去后,非墨就可以脱离他的掌控了。
而她
至于她,其实,真的不重要。
她要他好好的活着,愿意为他这么做!
她一声不响的把这男人抚下躺好,他也就心安理得的睡着,只是一眼不眨的看着她道:“恨我了?”
她不言声,翻身睡到里面去了。
睡到里面,却是离他远远的。
他见了嘴角微勾,不管怎么样,她现在睡在他的身边了。
他伸手抚上她的墨丝,道:“别离我这么远,我想抱着你。”
她听了身子微僵,却是没有动,假装睡着了。
他见了长臂猛然就把她朝自己身边拉了一下,她紧缩在那里不肯过来,让他拉不动。
毕竟,他腰上受了重伤,太过用力会让他很疼的。
他终是放弃了这个动作,却是对她道:“你得睡过来,让我抱着你。”
“我现在又不要你,抱抱而已,你还怕我会吃了你不成。”
是啊,她怕他,怕他真的会吃了她。
因为,她想留个干净的自己给非墨,只想一辈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可是,现在她却越来越不干净了。
因为除了他,她就要被别的男人轻薄了去。
现在,她忽然就能深刻的体会到云烟被人轻薄过后的心情了。
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身子一辈子干干净净的只给自己所爱的男人。
当身子被自己不爱的男人所轻薄了,那是连死的心都会生的。
如今自己走到这一步,能怪谁!
别说非墨会难受了,就是她自己也会很难受。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得不靠近他,感觉到他的气息传了过来,温热的长臂圈在了她的腰上,抱住了她。
“睡吧,什么也别想,就这样陪我睡。”他的声音似乎由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之后他果然是什么也没有做,就那么睡着了。
她有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还有他身上的味道。
他睡着了,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道非墨现在做些什么,会不会胡思乱想她!
而事实上,她现在正做着让他会胡思乱想的事情。
虽然,什么还没有发生过!
一夜,睁眼到了天亮。
自己的女人去陪另一个男人,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去拦。
这女人,自以为是的可以。
他究竟,当他楚非墨是什么了?
是可以牺牲自己的女人来保全自己性命的吗?
可她绝然要那般做!
如今,他只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了。
天亮的时候,其他几个亲王都出来活动了。
他在房间里有听到声音,却是动也懒得动。
出去做什么?
他们一准要问:非墨你的王妃呢!
难道,他要告诉他们,他的王妃去陪太子殿下睡觉去了?
怒!
他猛然一拳击在床上,想发泄自己心里的怒,却连个发泄的地也没有。
而天亮了,新的一轮就开始了。
“开饭了,开饭了。”
“楚王,出来吃饭了。”外面的侍卫在叫他。
他终是要出去的,不管他愿意不愿意。
这里虽然不是天牢,其实,和天牢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完全被软禁起来,到了活动的时间一兴一动都会被监视着。
抬步走了出去,随几位亲王一起坐了下来。
言桑这时也已经坐在那了,看了他一眼后没有说什么。
老大楚善宇见了他不由好奇的问了句:“非墨,怎么就你一个人?”
“你的王妃呢?”
非墨闻言不言声,只是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外面的侍卫便就回了一句:“楚王妃昨晚就在陪我们太了殿下。”
“我们太子殿下说了,只要楚王妃陪他三日,楚王就可以回府了。”完全当他傻子好欺负吧,说完全不留面子。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这般的羞辱吧!
楚非墨没有吭声,只是脸黑了黑,继续低头吃自己的。
几个亲王若有所悟了,老六楚离歌随口说了句:“难怪非墨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原来是王妃被太子抢了去。”
“哎,也不能怪太子了,谁让你傻呼呼的”楚长歌这时也接口说起了他。
“对啊,傻呼呼的却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又有财势的王妃,太子能不眼红吗。”老二羽飞也咐和了一句。
楚非墨依然是不言声,只是很快就扒了几口饭,随之站起来就走了。
“哎,非墨是真的生气了。”乍见他一声不响的走了老大善宇立刻又道。
“傻子也会生气啊!”老二羽飞有点不以为然的。
“废话,你们的女人被抢了会不生气?”一直没有言声的楚言桑说了句,随之也猛扒几口饭,之后跟着起来走了。
第一日。
据说,这一日几个亲王除非墨与言桑外,都被轮流带到了太子的东宫殿去了,然后,由太子亲自提审。
当时的情形,寒香是清楚的,因为她一直陪在他的旁边。
首先被提进来的便是老大楚善宇,这老大的确是憨了一些,一看见寒香在此的时候便忍不住道:“楚王妃,你当真为了楚王在这里陪太子啊?”
寒香的脸上没有表情,站在一旁也没有言声。
楚长风这时便开口道:“大哥,玉玺被盗了,这事你应该也清楚了?”
“这次请各位来就是为了协助找一找这玉玺的下落,你说,谁会没事潜进皇宫盗玉玺?”
“这,这我怎么会知道啊!”
“我又不懂破案。”楚善宇实话实说。
楚长风听了便又道:“对,你不会破案,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
“据我了解,在你们六个人之中,有一个人盗窃了玉玺。”
“为了尽快找到盗窃玉玺的真正元凶,也为了你们尽快回家,你们必须协助我调查,从你们六个人之中找出寻个盗窃玉玺之人。”
“要知道,你现在若是包疪任何人,可下一刻,被提审过来的人却很有可能会把这个祸嫁到你们的身上来,令你们背上去!”一番的威逼利诱,果然,令楚善宇有些害怕了。
但楚善宇终究是老实人,而且他确实不知道这事,被他这么一吓虎立刻又道:“太子,这可是大事,不能乱冤枉人的。”
“这玉玺被盗我确实不晓得啊,不信你可以去调查啊,那天我一整天都在酒馆里陪人喝酒来着”
自然,在提审他之时楚长风也早就把这一切令人在一昔之间调查个清楚了。
但这并不重要,因为,来盗窃玉玺之人分明是假装了楚言桑,这人,并不一定非要是亲王们本人,也可以是请江湖中的盗窃高手!
而他们能想到扮成楚言桑,那便又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他们了解,楚言桑与他走得很近,对他不会设防
种种的疑点,他都有考虑到了
现在提审他们只是一个形式,该定谁的罪,他的心里也早就有了结论了。
“那你觉得,在你们六个人之中,谁盗玉玺的嫌疑最大?”
楚长风慢条斯理的问了句,一旁的寒香不动声色的听着!
楚善宇想了想,果然说了句:“我觉得吧,襄王盗窃的嫌疑最大。”
“哦?为何?”楚长风疑惑的问他。
“因为,襄王最最有实力谋反啊!”
“他手握重兵,只要盗了玉玺,然后模仿皇上笔迹写个昭书,这皇位日后可能就是他的了。”
楚长风若有所悟,点头道:“你下去吧。”
“带下一个上来。”
下一个来的是老二楚羽飞,看见寒香的时候眼神里有着不明的情愫,但也只是一闪即逝了。
提审开始后,问题和之前是一样的,最后依然是问他谁的嫌疑最大。
傻子也晓得,楚非墨肯定会被无罪释放,因为之前那侍卫就说了,楚王妃只要陪太子三日,他就可以回家,显而易见,太子要楚王进来不过是看中了楚王的女人,然后想要占为己有,才特意拿这事为难的。
如今,当再问到谁的嫌疑最大,理所当然的,楚羽飞也提到了楚言桑。
结果,当四个人都提审问完,他们都一致认为是楚言桑偷窥了玉玺。
按常理说,的确是楚言桑。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按常理出牌不是吗?
提审完后楚长风便静静的坐在了那里轻抚着额头,再一次想起那天那个假扮楚言桑的人。
看了一眼一旁的寒香,他开口问她:“寒香,依你所看,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
寒香听了便淡声道:“明摆着的事情,你干嘛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