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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到时弄疼你怎么办?”
“”抑郁,他这样想的啊?这个根本不会疼的好不好?!
算了,不洞房就不洞房,他不愿意现在洞房她一个女孩子还能强迫他洞房不成?
只是,她还是提醒了他一句:“那你可记着了,是你不愿意洞房的,明天母妃再问起的时候你得和她好好解释一下。”
“我知道了,我会告诉母妃你身上有红,现在不能洞房了。”
“嗯,那我们睡吧。”这事既然说定了她也就不纠结了。
楚非墨这时也就又把上身的衣衫给脱了,光着膀子又躺了下来,只是,却又长臂一伸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睡。
她小脸腾的就又红起来了,他这样搂着她,她随便一个触碰就能碰到他光着的膀子。
虽然,他光着的样子也挺好看,可这般终究是不习惯的,而且还被他抱得这样紧。
“哎,你别搂着我,你搂着我我会睡不着的。”她只好推了推他说,眼睛却不由盯着他胸前的红梅,像金豆豆一样的好看。
“我昨天晚上也是搂着你睡的,你不是睡得香香的。”他说的可是大实话,她一夜睡到天亮都没有醒过,她愁
他又说:“香香你是我的王妃,我以后都得抱着你睡的。”
他又说:“你要是不让我抱,我就告诉母妃去。”
她无语,看着挺傻的一个人,可忽然就给她一种大智若愚的感觉。
他似乎挺有办法让她妥协的!
心有不甘,是不想被他就此威胁住,只好哄着他说:“王爷”
话才开口就被他截住:“香香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不应该和我这样生疏的,你要叫我墨”
她无语,只好再妥协,说:“墨,你也说了,我是你的妻子,那我们就是一家人对不对?”
“嗯,一家人。”他又傻呵呵一笑,深深的眼眸却是一眼不眨的看着她,她对上他的眸子,忽然之间就感觉这眸子好深好远,似乎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般的眸子让她有种想要进去探究个彻底的冲动,一眼不眨的盯着他说:“墨,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了,你就不能什么事情都朝母妃告状的”
“母妃和我们也是一家人呀?”
说得没错,可是
她忙又说:“母妃和我们两个的关系也不同的,母妃是你母亲,我可是你妻子。”
“妻子与相公之间的小秘密是不能告诉母妃的”
她想循序渐进的诱导,可他却不耻下问:“为什么我们两个人要有母妃不能知道的小秘密?”
“如果母妃知道我们有小秘密不告诉她,她会伤心的”看他一脸的认真又无害,似乎她这般教他是犯了什么大不孝之罪一般,她颤
可是,实在是不甘心就此输给他一个傻子,有些气恼,磨着小银牙,猛然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她就不信整治不了他一个傻子了,一把抓起还躺于床上的他于胸前,对他压低声音吼:“夫妻之间都有别人不知道的小秘密的,你到底懂不懂?”非得逼着她动粗么?
望着她此时凶巴巴的俏模样,他只能在心底笑。
这丫头,其实还蛮有趣的,他还以为她会是个规规矩矩的的小姐,看来,这规矩二字似乎与她无缘。
他果然被她此时模样吓住了,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的慌忙由她手里挣出来,之后往墙角一缩,无辜的说:“香香你好凶哦。”她此时就是个母老虎一般,他得离她远远的,不然一会就有可能被她抓住给吃了。
可她,却小脸一昂,气焰嚣张的说:“你要是乖乖的我能凶你么。”
“我不和你玩了,我要告诉母妃,说你凶我”他起身就往床下跑,她见状口吐白沫。
他可真是爱告状啊,可她哪里能真的让他去告状。
看着他连衣服了不穿转身就跑着去告状,她慌忙就扑了过去,伸出小手就由背后抱住了他的腰放轻柔声音叫:“墨”
她投降还不成么?!
她堂堂尉迟寒香不和他一个傻子计较还不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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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秘密
他身子微微僵了僵,她这般由背后抱住他,小手紧环在他光滑着的腰身上,让他全身都颤了一下。
缓缓转了个身,一眼不眨的盯着她有些着急的俏模样。
她也同样紧盯着他,只是,却忽然听他说了句:“香香,我们之间可以有小秘密,但,你得让我天天抱着你睡觉。”
又是这事,可她能不答应么?
只能翁声翁气的嗯了声说:“好,但你以后不许动不动就朝母妃告状。”
“嘿嘿,我不告状了。”他又露出他那迷人的傻呼呼模样,让她好生无语又好生的可惜。
如此这般二个人又重新回到了床上,她睡在里面他睡在外面,被他继续长臂一伸搂在怀里。
这般近距离的睡着,都能感觉到他呼吸里的清新味道,让她有点睡不踏实,索性就转了个身,把自己的背给了他,小屁股一抬就窝在他的怀里了。
他嘴角动了动,身子也朝她贴紧了,抱着个美人却是不能用,他抑郁着闭上眼睛自我催眠着让自己尽快入睡。
次日,一觉醒来,寒香就觉得自己的屁屁后面有些异样,似乎有个硬硬的东西一直顶着她那里。
她不由得动了动,伸手就朝自己后面摸了过去,结果,就摸到一个非一般硬的东西在手里。
随之,那沉睡的男人便瞪大眼眸。
而寒香,也怔了怔。
忽然就意识到这是什么了,这明明是墨的
“啊”她惊叫一声,一下子就缩回了自己的小手。
天呐,她刚刚做了什么?
他刚刚又做了什么?这个东西怎么会这么硬?
慌忙回头去看,就见楚非墨正瞪着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眸瞅着她,并对她说了句:“香香,你刚刚抓到我的小兄弟了。”
她的小脸腾的涨红,她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他连睡个觉也弄这么硬。
慌忙就要坐起来,他却是不肯,长臂一伸就又圈住了她,随之往她身上一压,隔着亵裤就把浴望埋入她的亵裤里,有些浴求不满的对她说:“香香我想洞房。”
“可,可你不是说我有红不能洞房的么?”她红着脸儿解释,可是刚刚,当他那里触碰到她那里的时候,竟然让她酥木得想死。
那是什么感觉,怎么会这么的奇妙?
他听了她的话心有不甘,重重的吸口气,猛然令自己那里又重重的沉下去,惊得她瞪大眼眸,羞得无地自容了,随之他起身就走,并对她嚷着:“香香我热,我要先去洗澡。”
看他一边嚷着一边就走出去的身影寒香那叫一个窘,慌忙就跟着起了床,他居然大早上的要洗澡。
——
楚王大清早的就要去洗澡,寒香就一个人忙着在房间里洗漱了一番,后来,她便被贵妃娘娘叫了过去了。
寒香走过去的时候贵妃娘娘的脸上有些阴,有点像下雨的阴天。
她依然是不失礼节的恭敬上前不亢不卑而语:“给母妃请安来了。”
虞贵妃听了眉头也不曾挑一下,只是道:“又没有圆房?”
这事她果然是一直盯着的,寒香听了只好应了句:“是,母妃。”
“放肆”虞贵妃明显的怒了。
寒香波澜不惊的看着她,至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贵妃就是贵妃,果然是侍候过先帝的呀,就算出了宫住在了王府,那气势还是有的。
所以她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母妃,是王爷不愿意圆房的。”
“哦?有这等事?”虞贵妃显然是有些意外的,随之又立刻吩咐下去:“把墨儿传过来。”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求证一下,这孩子
怎么会不愿意圆房?
楚非墨很快就被传了过来,他走来的时候寒香就站在厅堂里等着,贵妃依然是气态高贵的坐在那里。
听见外面有声音的时候寒香就回眸看了一眼,就见楚非墨正神采奕奕的走了过来,今天他的身上穿了一身的白色,乍一眼望去竟然像个飘逸的活神仙,这让寒香有片刻的错觉,不由得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他走了进来发现了她的存在,立刻就走过来冲她傻呵呵一笑说:“寒香,你怎么站在这儿呀?”
“坐呀”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拉她坐下来。
寒香用力眨巴一下眼睛,再次看他,依然还是那个傻呼呼的楚王,特别是他这富有特色的倾城之笑,虽然美到极致,可也傻得无语,身上哪里有什么飘逸的影子。
一定是看花眼了!
“就让她站着吧。”虞贵妃开口,声明不高却很威严。
楚非墨乍听母妃这么说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听她又问:“墨儿,为什么还不圆房呀?”
既然母妃问了,对于这事他自然是要交待一下的,当下回道:“母妃,王妃身子不舒服,不能圆房的”
“身子不舒服?乍回事?”她立刻又盯着寒香问了句。
楚非墨这时就不言声了,该说的他已经说完了,所以寒香只好低声说:“母妃,我身上有月红”
乍听她这般一说虞贵妃就若有所悟了,但还是有点不太满意的说了句:“这事过去立刻圆房。”哪有成了亲的不圆房的
楚非墨这刻便说:“母妃,没事了吧,没事我们出去玩了。”一边说罢一边就走来拉住寒香就往外走。
虞贵妃轻抚额头,看这对人儿跑了出去,不由得轻叹一声
且说,两个人跑出去后就见丫环又迎了过来叫:“王爷,王妃。”
“八殿下来了。”
“惊风来了,王妃,我们去和八弟玩。”楚非墨这时又一脸的开心,似乎有人能和他玩是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
寒香嘴角撇了撇,她可不认为这个楚惊风会是什么好东西,他会闲着没事陪他一个傻瓜玩?
非奸即盗!
不过,想着上一次他差点被这个小子给害了,当下也就随着他一起去了。
来到前厅就见楚惊风正等在那儿了,乍见他们一起走出来立刻就过来拉上非墨道:“七哥,四哥五哥正等着呢,我们快去吧。”
“又有什么好玩的么?”楚非墨也作出感兴趣的样子问。
“当然有了,四哥五哥还要和你玩骰子。”
“我们继续猜大小”
楚非墨乍听此言立刻就来了兴趣了,当下也不管身边的人儿了,随着八弟惊风就走了。
寒香就纳闷了,他一个傻子和人家几个正常人玩,而这些正常人又全是非一般的变态,他能玩过人家?这不是明摆着输钱的主么?
看着这两个跑出去的身影她脚下抹油,立刻跟了上去了。
她倒是要看一看,这些正常人是如何欺负这个非正常人的。
现在这傻王是她家的,除了她,谁也休想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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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往事
寒香一路跟着楚非墨身后走来的时候他就问过她:“香香,你干嘛去呀?”
“看你们赌呀?”她说得轻描淡写。
“香香,那里不是女孩去的地,你还是回家吧。”楚非墨似乎有点不太乐意她跟着。
那八皇子楚惊风就俊眉一挑,说:“七哥,就让王妃跟着吧。”
“你万一输了钱王妃还可以为你出力呢。”反正她们家是家财万贯的。
寒香闻言也应着:“是呀王爷”嘴上这般的说心里冷笑,想赢她家的银子?还得看你有没有那实力。
银钩堵坊是京城最大的一个赌坊,在这里赌钱的也全是整个京城最富有的王孙贵族,普通的老百姓是连进来的资格也没有的。
银钩赌坊的秩序也是相当好的,走进去并不像某些小赌坊吵闹不休。
既然是高级赌坊自然是有些特别之处的,在这里也有单独的包厢,有些上等人物喜欢在包厢那清静之地玩,有些人就喜欢和大家聚集在某个大厅堂里玩了。
当然,像当朝的太子殿下这种有着特别身份的尊贵之人,是要单独开间上房的。
此时,太子殿下楚长风与襄王楚子桑就坐在这里喝着清闲的小茶,一边押了口茶一边说了句:“子桑,你说非墨这病是不是真的好不了?”
“嗯,我看是好不了,不然也不会五年来一直这样子了。”子桑沉吟着应了句。
“唉,真是可惜了非墨”楚长风的声音里听着有点惋惜。
自幼,他们三个人一起长大,感情也曾经相当的好,他们的母亲都曾经是皇上宠极一时的皇妃,他们的母亲因为同侍候一个男人,也就变成了要好的朋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