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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究竟把云烟当成了什么?可以令他随便轻薄的吗?
他的眼里,究竟还有没有自己这个弟弟,如果有,他怎么可以在自己刚刚新婚的次日,就轻薄自己的女人。
这事,孰可忍,孰不可忍。
一旁的云老夫人与云老儿也是面面相觑的,这倒楣的,丢脸的事情,怎么就接二连三的发生在他们的家里了?
二个儿子为了一个女人,你休我娶的,折腾到最后,还是没完没了。
恰在这个时候云水寒也就走了进来,一看见他进来那一旁的云夫人就把持不住劲了,伸手就抓住他,抡着拳头就要先去揍他。
不管怎么样,他酒后乱性,就是不对啊!
云水寒不由分说就被抓着打了一顿,一边打云夫人还在一边冲他怒斥:“你这个死小子,没事喝什么酒啊?”
“喝了酒你就干坏事,你还嫌咱们云家的脸丢的不够多是不是。”
云老儿在一旁看着,也不劝架,随他们折腾了。
云水城也恨恨的盯着这个大哥,可他还一脸无辜的道:“娘,你干嘛打我啊?”
“我哪有酒后乱性了,我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们不要光听她的一面之词好不好?”
由上一次她可以拿着药来迷他,他就知道,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也不是个简胆的人。
如果她够简单,她敢给他下药?
如果她够单纯,她会嚷着要和寒香换亲嫁与自己?
柔弱的外面下,隐藏着怎么样一颗不安份的心。
再看云水城那仇恨自己的样子,由他决定要娶她之时他就知道了,他一定是被这个女人给迷惑了。
懒得与他们争,争也争不出所以然,毕竟昨夜的事情他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索性,他抓着蛮不讲理还要打他的云母的打道:“娘,你想一想,如果我真的想要她,当初也就不会休了她。”一句话,令云烟的脸又黑了下来。
是啊,她就是如此的不堪,他死也看不上她。
他又说:“我若现在要她,这不是伤我们兄弟的情份吗?在你们的心里我就是这种混帐的人吗?”
云母有些哑然了,云老儿继续沉默着。
他又说:“我出去了,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没有做什么事。”扔下这话就往外走。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忽然止步,说了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有人会比我更清楚。”
扔下这话,他果然是大步流星的走了。
那云烟,就不干了。
她猛然起身,拦在他的面前不让他走。
一脸凄楚的看着他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我自己跑你的房间不成吗?”
“明明是你喝多了酒,我路过的时候你看见了我,拉着一直叫我香儿”
“我挣扎不从的,可你却打昏了我”
“你究竟做了什么,你才最清楚。”
“你当初以一碗媚药陷害于我,那药,明明就是你自己放进去的,你却假意让水城喝下,然后把他引到我的房间里来,让水城轻薄了我”
一席惊醒梦中人,这个时候云水城也方了然,原来是这般。
原来这药是他刻意放的,当初,他还误以为是云烟放的,想勾引他和自己圆房来着。
如今想来,她一个柔弱的女子,平日里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懂得做这些事情。
云烟说到最后就变成了愤怒,却听得云水寒一愣一愣的。
不得不说,士别三日,应该刮目相看,他果然是小瞧了这个女人。
狗急了也会跳墙,大概就是指她了。
为了陷害自己轻薄了她,她可谓是令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惜再一次毁了自己的名誉。
也许,像她这样子的人,已经不在乎名誉了。
毕竟,她早就没有什么名誉可言了。
他冷冷的盯着她,不怒,反笑了。
毕竟,他是个商人,又岂能连她一个小女子的把戏也看不明白。
她继续误导着大家说:“你就是在报复我,报复寒香嫁给傻子也不嫁给你,你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换了亲,所以你才失去了寒香”
“你心里从一开始就是恨我的,所以你毁了我的名誉,让我变成一个弃妇。”
“当我再次嫁人,又嫁进了云府,你心有不甘,因为你根本不希望我进云府的。”
“所以你根本就是想赶我离开,既然你这么恨我,这么巴不得我走,那我就走好了。”
“反正这个家,有你没有我”带着恨意带着眼泪和他说完这些,她当真是就往外走了。
可云水城又岂能愿意她这么走了,顾不上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身子,起身就追了她叫:“云烟。”
才刚挪二步,身上又痛得他差点站不住,一个不支就忙是扶住了桌子。
云烟听见了,便又慌忙跑来扶她,脸上带着泪痕的朝他的怀里靠了去,拉着他道:“水城,我对不起你。”
“你都伤成这样子了,还让你为我操心为我的事情难过。”
“我配不上你。”
云水寒这个时候抬步就走,实在是看不下她的虚情假意。
她这张嘴角,可以蒙骗所有的人,却再也骗不住她。
顶着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却对他做如此的事情
不过,他不怪她,真的不怪。
她这样子看在他的眼里,除了可笑,便是可怜。
云水城把她的一切话都当成了真,顾不上自己的伤,气得手都抖了,指着他这个大哥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云烟。”
“你可是我的大哥,也就是云烟的大哥了。”
“爹,娘,你们一定要让他给云烟一个说话,他这样子让云烟以后如何做人?”
“云烟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吗?为什么到了现在他还是不肯放过云烟?”云水城气得,脸色铁青,毕竟,自己的新婚妻子被大哥染指,不管这中间究竟有没有染指,可他们昨晚在一起,却是真的,这让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再看云烟哭得如此伤心的,他更是心疼不已。
他承诺过要照顾她一生的,却没有想到这才刚开始,她就又被大哥所伤害了。
这一生,她究竟要被他伤多少次!
云夫人和云老儿面面相觑一眼,一直不说话的云老儿干咳了一声,对云水寒戾声说了句:“你这个臭小子,跟我到老祖宗面前忏悔去,罚你吃斋一个月”
云水寒闻言自是不依,也自然是不服的。
他只是应了一句:“我没有做过什么。”
“我很忙,没有时间忏悔,也吃不惯斋。”扔下这话抬步就走了。
云老儿与云夫人就怔了怔,云水城气得脸越加的铁青。
在家里,云水寒是大少爷,又一直撑管着云家所有的生意,所以云老儿和夫人一向对这个儿子也是放纵有加的。
自幼,他那性子也是狂傲的很,几时把谁放在眼底过了。
就是当今天太子,用他的话说,他也丝毫不放在眼里的。
现在就算出了这样的事情,那又如何?
他云水寒,向来没有把这个脸看得有多严重。
抬步跑了出去,不理会身后的声音,现在,他要去找寒香。
毕竟,她的时间并不多。
等她安排好了身边的事情,她就会离他而去了。
他只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好好陪着她,不管她喜欢不喜欢,他都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心里,一直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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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突变(夺位)
关于换血,这事寒香倒也是听人说过,但究竟操作起来怎么操作她并不知道。
既然云水寒不肯相告助她,她只有自己去研究了。
四下里她也有刻意向一些有名的郎中打听过,可竟然没有人知道这血究竟是怎么个换法。
为此她刻意买了大量的医学书,一个人抱着这许多的书翻看起来。
她拿张凳子坐在院子里看书,非墨就陪着她躺在一旁的太师医上睡觉,晒太阳。
远远的,贵妃看着这一幕。
这些天来她也一直在寻找名医,也有郎中过来为非墨看过,但结果都是看过就走了,再没有来过。
*
寒香坐在这里认真的看着书,尽管看得两眼发昏了,也依然不愿意错过一个字。
猛然之间,她眼前忽然一亮,就见一行小字上写着换血的说法。
书上记载,曾有先人利用自己的内功,把自己血推到对方的血管之内,但对方的血到时却会转嫁到自己的身上
内功吗?
这个记载立刻让寒香的心跟着雀跃起来,忙细细的看着了起来。
只要能救醒他,怎么样都没有关系的。
她看得认真,以至于连云水寒什么时候过来了也不晓得。
他就站在不远处一眼不眨的看着她,这些日子来她一直在看医书,他知道她想找一个方法救他。
他明明知道该怎么才能换血,可他偏就不说。
看着她天天忙得昏天暗地的,他的心跟着疼,心疼她的无力,却又没有办法可以帮助她。
帮了她,就等于要她死!
可是,看她小脸上的表情,忽然之间就变得兴奋了。
他的心就跟着抽紧起来,莫非,她当真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不成了?
这几日,为了能够多看她一眼,多陪她一点,他连家都不愿归了,连生意都抛在一边了。
家里为她和云烟那点事情弄得又鸡飞狗跳的,但他不回家,他们也拿他没有办法。
一步步靠近她,她忽然就又拉着非墨的手对他自言自语着:“非墨,有办法了。”
“我有办法了。”
“救了他,你也就离死期不远了。”云水寒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寒香闻言微微欠身,看他一眼,但终是没有说什么。
他要来,她管不着,他有手有脚的,她能拴着不让他来吗!
“香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的没有命了,你们尉迟家怎么办?”
“你们尉迟家的那么多的生意将来不就完蛋了吗?”他开始在一旁苦口婆心,企图打动她的心,令她改变注意。
“时间不早了,我要扶非墨进去休息了。”她开口打断他的话。
起身,扶着非墨站了起来,令他的重心全部依在她瘦弱的身上。
他微微吐口浊气,她根本不要听任何说教。
她心意已决,是任何事情也改变不了的。
他不甘心的追着她跟上去,问她:“什么时候开始?”
“让我守着你”
“不用了。”她淡声道。
既然他这么舍不得她死,让他守着自己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云少爷,非墨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不能招呼你。”
“你现在没事天天往这里跑,孤男寡女的相处,就算你说你们没有什么,让别人怎么想?”远远的,贵妃终于还是走了过来。
这些日子他一直有时不时的往这里跑,她一直都知道。
而且,他美其名曰的是看非墨的病情好转了没有,她有心赶他走,可他脸皮很厚,武功又高,来去无踪的,赶都赶不走。
尽管如此,可看见他和自己的儿媳妇走这么近贵妃的心里还是不高兴的。
只怪他太年轻,有着男人该有的魅力,女人若是被他吸引也是再所难免的。
现在自己的儿子不省人事的,她当然要在一旁好好帮儿子看着儿媳妇,免得她做下有辱门风的事情。
云水寒自然也是晓得她时时上盯着寒香的,当然他也不在乎她偷看什么。
本来与她之间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清白,虽然他是很想发生的。
看了一眼贵妃那看贼似的眼神,仿或他真的是什么奸夫淫夫。
他无声的低笑了,看着已经扶着非墨进了房的寒香,终是对贵妃说了句:“贵妃娘娘,别对香儿这么苛刻。”
“她为了你的儿子连生命都付上了,这辈子,如果失去了她,你再也找不到一个比香儿更好的媳妇了。”
“什么意思?”贵妃冷戾的盯着他质问。
“香儿一定没有告诉过你吧,她为了救你的傻儿子,要用她自己的血与他换血,从而把他身上的毒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
“如果这么做了,香儿就会没有命了。”
“有这样子的一个媳妇,你究竟对她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一时之间,贵妃无言了。
是怔,是惊
心里,五味瓶俱全了。
可云水寒却又说:“她本来应该是我过门的妻子的,只是阴差阳错的,我与她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