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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愤然扬首道:“休想!我嫁猫嫁狗,嫁去蓝国,也不会嫁给你。”
他冷冷的笑,“你趁早绝了嫁去蓝国的念头,那个人没命娶你。”
“你什么意思?” 我挑眉,心思电转,道:“你派人杀他?”
他乌瞳幽冷,沉默不语。而根据我对他的认知,他不语就等于默认,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心狠手辣。
“雪无伤你不觉得太过份么,为何要伤及无辜?”我更加恼怒,那个归海?云开虽然是蓝色大将,应该武功高强,但有心算无心,难保不会出事。思及此,忽然联想起一个问题,不由挑眉问道:“人人都以为我和北崖?青狸私奔了,为何唯独你认为我死了?是否你也派人袭杀我们,导致我们没有在一起?”
他半晌不语,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突然点头道:“是。是我亲手把背着你的他打落漓江。”
“背着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为何要杀我们?”我虽有心理准备,仍是惊诧之极。
“那时我和你父亲才签订婚约,苍牙还没从你哥哥手中夺得兵权,我需要这桩婚姻巩固地位。北崖?青狸却要带你走,我让他放开你,他不肯,自然动起手来。你不知为何一直昏睡不醒,他背着你武功大打折扣,我这方又人多势众,重伤后被我击下漓江,你们两人绑在一起,落水后马上就沉了下去,我以为你们必死无疑,没想到两年后会再见到你。你既然没死,北崖?青狸十有八九也没死,凭他的才智武功倒是个心腹之患。”
至此我才明白北崖?青狸为何要隐姓埋名,他若露面,雪无伤必定不肯放过他。而看他行踪诡秘也似别有所图,难道是在密谋向雪无伤报复?
我身体一僵,不由骇怕,雪无伤pk北崖?青狸,无论谁胜谁负,谁死谁伤,都非我喜闻乐见。
“冷么?”雪无伤会错了意,以为我发僵是因为冷,伸臂把我重又抱紧。
我这才省起自己还在他的怀里,忙挣扎要推开他,他却干脆抱起我,跃上马背。
“放开我,我要自己骑,不要和杀我的凶手共乘一匹马”我努力探出身子,想去抓另一匹马的马缰绳。
他沉默半晌,方慢慢的道:“若要重来,我会先把你抢过来。”
这算什么?道歉?后悔?表白?我微微挑眉,“你什么意思?”
他避而不答,用裘皮大氅把我密密包住,“风大雪狂,你又衣衫单薄,自己骑一匹马小心冻着,恨最耗心血,你若想报仇,更应该保重身体”
“不用你假好心”我撇嘴,心中其实没太大感觉,更谈不上仇恨,他连那个琥珀也没杀死,跟我这个魂穿就更没关系了。
忽然想起球球不知有没有跟上来,无心再跟他争论这个没意义的话题,忙回头左顾右盼。
“在找什么?”雪无伤身体变热后,声音也有了温度,虽还是沉沉暗暗的,但不再幽冷冰寒,闻之渗人。
“球球呀,那只给我带路的小狐猪,若没有它,我早丢了,那里找得到你。”我焦急的扭动身体,望向他身后。
“喏,在碧乌腿上挂着的那个是吗?”他一手揽紧我的腰,阻止我探出大氅,一手把我的头板向前面。
“呀我的脸”我郁闷的叫,他的大手把我的脸都按变了形,心头火起,顺势抓住他的手,狠咬一口。
“嘶”他痛得倒吸口冷气,薄唇却微微挑起,反手握住我的小手,拉进大氅里。
我鼓动脸颊,缓解被他按痛的面皮,口齿不清的嘟囔,“哼当我是好欺负的么”望向碧乌,却见球球正抱着碧乌的后腿,拼命往它身上攀爬。碧乌摇头摆尾的想甩掉球球,却总是差一点不能如愿,气得大声咆哮。
我吓了一跳,忙喊道:“球球,快下来,碧乌凶得很,别招惹它”
球球不服气的哼哼几声,不理我的召唤,继续向上爬。碧乌真的恼了,突地凶性大发,猛的扑倒,就地一滚,把球球甩飞出去。球球一落地即咕噜爬起,又呼哧呼哧的奔向碧乌,还想爬到它身上。碧乌霍然大吼,张嘴咬向球球
“不要!不要”我大叫,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无意识的紧抓住雪无伤的手。
“碧乌。”雪无伤低声喝止。碧乌悻悻住嘴,球球却趁此机会一跃而起,跳到了碧乌的大头上。
“啊”我才张开眼睛,又呆住。
雪无伤轻勾薄唇,调侃的道:“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你的宠物很像你”
“吼”碧乌眼冒凶光,仰首咆哮。
我吓得回头望向雪无伤,哀求道:“你让碧乌让一下球球吧,球球那么小,就是骑在它身上也不会给它造成什么负担呀。”
他眸底暗潮涌动,垂首凝视我,慢慢的道:“让一次,就有第二次,也许便要让足一生”
我没听懂他话中含义,着急的道:“那又怎样哪?它那么小,就是驮它一辈子,也不算什么负担”
他若有似无的轻叹,眸光纠结,“怎么不是负担,是大麻烦”
碧乌使劲甩头,球球摇摇欲坠,眼见情况紧急,他却说个没完,我不由着恼道:“说这些没影的做什么,不过就这一路,回去后我们各回各家,它两再见不到,那来的一辈子。”
他理所当然的道:“我们完婚后,它们自然也会住在一起,不就是一辈子么。”
我啐道:“你听不懂人话呀,我说过绝对不会嫁给你!绝不!绝不!”
他乌瞳转暗,冷声道:“这可由不得你。”
我气极反笑,回眸望向他,笑容甜美如蜜,话语却锋寒如刀,“也由不得你,大不了鱼死网破!”
“哦?”他薄唇轻勾,笑容邪恶美丽,眸光却冷酷无情,悠然道:“有几千雕漆族人为我陪葬,我死了也含笑九泉。”
我笑容垮掉,咬牙道:“你好卑鄙。”鱼太多,就算撕破了网,也不值得。
“呜”球球哀叫,只剩一只小爪子勾着碧乌的黑毛,身体危险的随着碧乌的大头摇来晃去。
“球球”我急叫,不想再求他,挣开他的手要跳下马。
“你去有什么用?”他长臂一伸重又把我抓回,揽入怀中。
“当然有用,我要救球球”我挣动。
“怎么救?再拉开衣襟色诱?”他显然是想起了上次的事,勾起唇角,在我耳边低低沉沉的道:“你色诱它,还不如色诱我”
“你”想起那天被他看个通透,我又羞又气,面上飞红,忍不住回头怒诉道:“忘恩负义的小人!我是为了救谁儿子呀”这一转首却正看见他笑得翘起来的嘴角和碎碎点点的乌瞳,灼眸惊艳,不由微愣。
双眸相对,呼吸可闻,他乌瞳幽深,眸光慢慢落在我微张的红唇上。
我忙转首回头,却被他托住后脑,动弹不得。
他缓缓低头,覆上我的唇。不复那天冰寒的触感,而是灼热柔韧,泛着淡淡的沉水香。
“唔”我挣扎,气极扬手,扇向他的俊脸,却被他握住手腕,五指张开,与我十指交缠,我恼羞成怒,用力啃咬他灼热柔韧的唇瓣,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他慢慢抬首,薄唇染血,猩红欲滴,更显得肌肤莹白,乌瞳漆黑,幽寒诡异偏又瑰丽惑人。
我呆愣,移不开眼睛,却不知自己也是肤白如玉,唇红欲滴。他乌瞳深注,倏忽收缩,慢慢抬起手,用指尖晕开我唇上的鲜血,一字一句的道:“是你自己咬出来的血誓,今生再难悔改。”
血是热的,手是热的,他的怀抱是热的,我却觉得寒意沁心,如坠冰窟。这个男人在以血为誓,掠取我的一生。我想反驳想抗议,唇瓣翕动,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因为心中清楚说什么都是白说,他这种心智坚毅狠绝的男人,一但下定决心,便很难再改。
狭路相逢勇者胜,除非我比他更强,才能解开这个血誓,否则前景堪忧。
“嗷”碧乌怒吼,终于把球球甩掉,显是怒极皮毛根根竖起,一爪拍下,球球勉力躲过,长着茸茸狐毛的小猪尾巴却被碧乌按在爪下。球球努力挣动四蹄,想要抽出小尾巴,但它比之碧乌,无异于蚂蚁撼树,竭尽全力也难以抽出分毫。
“呜呜”它这才知道害怕,对我瞪起小豆眼,求救低鸣。
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它,而雪无伤就是碧乌,处境何其相似,都是在他们的魔爪下苦苦挣扎。
硬来毫无胜算,不如柔克刚。我软软偎进他的怀里,轻声细语的道:“让碧乌放开球球吧”
他绷紧的身体随着我的轻喃慢慢软下来,微微扬声道:“碧乌放开它。”
碧乌抗议的低吼一声,转头向我们望来。
雪无伤轻一挑唇,唇上血色依然,微微苦笑道:“你未必凶得过她,还是算了吧。”
“你说谁凶?”我占尽地利,顺手掐他,却被他把这只手也握住,分开五指,又交缠在一起。两只手都被他缠住,从腰侧伸到身前,四条手臂一起环住我的纤腰,姿势暧昧得令我不自禁的面上飞红。
碧乌与雪无伤心意相通,碧眸微眯,盘算般的上下打量我几眼,慢慢抬起爪子放开球球。球球得势便猖狂,竟然又窜到碧乌的背上,碧乌低吼一声,甩了几甩,气恼的重重顿了几下爪子,索性向前飞驰而去。
“咦?”我奇怪的问道:“碧乌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它认命了”雪无伤紧抿薄唇,眸色如墨。
“我不认命”我嘟囔,眸光闪烁,把脸也缩进大氅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若困就睡一会吧。”他拉拉大氅,把我裹得更严实,沉沉暗暗的声音很俱催眠效果。
我其实不想睡,因为从明天起要熟睡三天三夜养魄,月已西移,能清醒的时间不多了,可实在不想跟他说话,便闭上眼睛假寐,氅中温暖,身下颠簸,迷迷糊糊的竟真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朦胧醒转,勉强睁开眼睛,拱出头来,见天色已经泛青,仍然灯火辉煌的大厅就在几百米之前,雪无伤却停马不行。
“为什么停在这,怎么不走了?”我用力揉眼睛,奇怪的问道。
“不愿意回去”他皱眉。
“可我得回去,我需要一张床。”天已将明,我要进入昏睡状态了。掀开大氅伸个懒腰,我道:“你不愿回去,那我自己回去。”
他把我抓回抱紧,乌瞳暗沉,“那怎么行,这样难得的好机会,我们自然要一起进去。”
“你什么意思?”我皱眉,心思几转,明白过来,冷声道:“雪无伤,你特意等天明才回去,就是要制造舆论,逼我履行婚约?”
他卑鄙得坦荡荡,点头道:“对,孤男寡女共渡一夜,我理应对你负责。”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简直就不能有半点松懈,我不过是打了个盹,便错过了回去的时机。心中恼怒,口不择言道:“我们什么也没做,你负责个p!”
他微微勾唇,唇色艳红,血光流转,血腥暗沉的笑:“怎么没做,我们歃血为盟,情定今生”
看见他唇上的血色,我后悔得肠子都要青掉,干嘛这么爱咬人?可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孔武有力,女人除了牙齿还有什么自卫的武器?物竞天择,本性使然
晨光破晓,我渐感不支,困顿的偎靠在雪无伤怀里,哈欠连天的跟他说:“这两年得了个怪病,若累着了,便会沉睡不醒,一会我若睡着唤不醒,就把我交给我三哥雕漆?仲武,让他把我带回家去。”
雪无伤微滞,道:“可看过大夫,不能根治么?”
我困得连话都不想说,懒懒摇头,忽然想起还得意的骑在碧乌头上的球球,回光返照般的瞪大眼睛,用力拉扯雪无伤的衣襟道:“别忘了把球球给我塞进皮囊里。”
雪无伤被我拽得低下头来,薄唇擦过我光滑的额角,顺势轻按一下,声音有些暗哑的道:“嗯,好”
我面上一红,重新缩回头去,心虽恼怒,但实在困顿,无暇细想,在沉睡之前,恍惚听见纷乱的喊叫声。
依纱的声音,尖叫道:“看!是二哥和琥珀,他们回来了”
“对对,是太子和小妹。天呀!你们去那里了,大家找了你们一宿”雕漆?仲武喜悦的叫声。
“哼,孤男寡女,一夜未归,真不要脸”于漓?娇娇的声音。
“回来就好”白?康焕浑厚低沉的声音。
我失去知觉之前的怨念丛生,丫的!雪无伤又陷害成功,大家果然怀疑我们有什么“奸情”,难道真要嫁给他做傀儡太子妃?不不,绝不!我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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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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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11…19 22:1468楼 069 勾心
七色632年7月22日,晨。
白国,白都首相府,明珠苑。
昏睡三天,精神大好,懒洋洋的睁开眼,左翻右滚继续懒床。时间尚早,球球圆圆还没睡醒,挤成一个半毛半鳞的古怪球体,哦当然是毛在上鳞在下。圆圆现在有球球的两倍大了,但还是老被球球欺负,不过连黑豹碧乌都拿球球没辙,没长成的小龙能有什么办法?
“快,快快快先把小姐抬走”奶娘安嬷嬷吆喝着走进来,后面跟着六、八、十并一众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