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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青狸”我在他灵巧的手指下迷乱,海藻般的长发披泄于兽皮上,衣襟散开露出起伏的峰峦,腻白乳丘,樱红朱果,像是一席盛宴,在邀请他品尝。
他再忍不住,倏地拽开腰带,露出其下峥嵘。
“青狸青狸”我红唇翕张,眸光迷离,体内火已燎原,忍不住张开修长双腿缠向他青桐般的腰身。姹女阴功自然流转周身,肌肤泛出淡淡莹光,眼波横流媚态天生,冷香四溢玉体横陈,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北崖?青狸低吼一声,体表血脉陡然凸起,如瞬间绽出一身花纹,神色迷乱挺腰欲刺
我却此时突然想起一事,急忙闭合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呀,不行不行”
“不行?”他咬牙抬眸,倏忽间便冒出一身细密汗珠,切齿道:“你反悔了?胡泊!你若敢此时叫停,信不信我霸王硬上弓”甜美的脸庞涨得通红,眉宇间风雷隐隐,神色强横。
“霸王硬上弓?”我愕然,又急又羞的啐他,“呸!把你厉害的,竟然还敢用强”挥拳打他胸膛,娇嗔道:“你敢你敢,你试试看,看我吸干了你”
“嗯”他失声呻吟,双手扣住我的纤腰,眼瞳充血,猛然吻下来,辗转啃咬我柔软殷红的唇瓣,在我唇舌间呢喃,“你这个祸胎妖精,要吸便吸吧”腰腹用力,挤进我的双腿间,真欲硬来。
“哎呀,真的不行”我曲起膝盖,顶住他的小腹,急声叫道:“你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百日内不可行房,否则精尽人亡神仙难救,现在未满百日,所以我们不能”
他一僵,身上大汗淋漓,随即不在意的道:“死就死了,温柔乡向来是英雄冢”
“不行不行”我伸臂缠住他修长的脖颈,眼帘半阖遮住眸底精光,可怜兮兮的道:“你若死了,我怎么办?我不认路,一定走不出风雪荒原。青狸,我害怕,我需要你,我不要你死”有些时候,示弱不是无能,而是手段。
“不怕不怕,我会陪着你”他的身体慢慢软下来,随即密密覆在我的身上,峥嵘兽角抵在我的小腹上霍霍跳动,扭腰摩挲,在我耳畔哀叫道:“可我快要爆炸了,我想要你,想要你” 甜美声音中透着无限委屈,不像个叱咤风云的将军,倒像没吃到糖在撒娇的小男孩。
母爱乃女人天性,我的心瞬时软得如棉花糖一般。我示弱骗他,他撒娇套我,虽明知道这只狡猾的小狸猫也许是故作姿态,但我还是甘之如饴,自行入瓮。
我轻拍他平直的肩背,想了想道:“那个是一定不能做了,但我可以用特殊手法令精血倒流,抚平你的冲动。”
“哦?”他惊讶的道:“世间竟还有这种手段?”
我抿唇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半靠感觉,半凭记忆,顺着他的经脉推移,把精血重新导回体内。
峥嵘兽角随着我的推拿疏导,慢慢缩小。他亦渐渐恢复平静,只是趴在我身上不肯下来,说我柔若无骨,正好当肉垫。他心病渐除,人变回精灵跳脱,令我哭笑不得,喜怒两难。
“哎呀,快下去啦”我努力推他,想起了被打断的正经事,“你腰间的伤还没有重新处理,你下来,我帮你上药包扎。”
“不用了”他怕压到我,顺着我的力道翻下来,躺在我的身侧,揽住我的纤腰,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哈欠道:“太困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重新包扎”
“不行!”我挣扎着爬起来,在他灼亮的目光下红着脸合上衣袍,遮住高耸酥胸如玉肌肤,坚决反对道:“早一点是一点,那有推迟包扎伤口的道理?你睡你的,我会尽量放轻动作。”
他摇头,抓住我的手,阻止我站起,唇角微翘,蜜声道:“你也累了一天,早些睡吧,明天再重新包扎”
“即使睡下,也是心心念念,辗转反侧。你若想真我早睡,乖乖配合才是正经。”我甩开他的手,站起取来绷带、铜剪、刀伤药,和铜炉旁化好的新雪。
“你就是不听话”他苦笑,眼角眉梢却都是蜜意,因为知道我是关心他。
我不以为然的皱鼻,用雪水润湿与皮肉粘合在一起的地方,再用铜剪慢慢剪开绷带,露出其下伤处。虽早有心理准备,触目却还是心惊肉跳,伤处一片焦黑,肌肤蛛网般龟裂开来,旧肤绽开,新肉未生的地方磨出一道道血槽,脓水血水交流,简直惨不忍睹。
“啊”我捂住嘴,泪湿双睫,颤声道:“你你这傻瓜这么重的伤,静养才是,巴巴追来,岂不是自己找死?”他爱的是小妹,根本就不必为我付出这么多,却屡次出手相助,为我几历生死。我心中感动又愧疚,越发觉得亏欠于他。
“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才不想要你看到”他叹气,抬手为我擦拭眼角泪痕,轻哼道:“你以为我很想来么?心软的像棉花一样,脾气偏偏大得很,让人怎么放心得下,与其寝食难安,不如追来”
“既然这么不情愿,追来做什么?”我语气虽嗔怪,心中却感激,因为若非他追来,我早就冻死了。
“悔之晚矣呀”他笑容如蜜,满眼宠溺,嘴上却不肯服软。
“切那你现在走吧”我撇嘴。
“明天吧,今儿太晚了”他打哈欠。
炉火噼剥,你来我往的争吵,给这冰寒雪夜带来盎然暖意。
吵吵闹闹中为他挤净脓血,刮下烂肉,厚厚撒上刀伤药,重新包扎好伤口。
我这才安心的偎入他的怀抱,困倦的闭上眼睛。他伸出双臂接纳我,用兽皮把我密密盖住,我自然的探手环住他的腰,连头也埋入他的颈窝中。
方才我们虽没做成,但那样耳鬓厮磨、唇舌相缠,自然觉得更进一步,亲密许多,此时环抱相依,已无起先的尴尬,反觉得甜蜜欢喜。
朦胧中,身上冷然交替,虽恍惚知道自己在发烧,也能听见北崖?青狸在耳畔焦灼的声声唤,却就是无法醒来,只能在一阵冷,一阵热中苦苦煎熬
110 变化
更新时间2013…4…4 16:05:27 字数:2985
朦胧中,身上冷热交替,我虽恍惚知道自己在发烧,也能听见北崖?青狸在耳畔焦灼的呼唤,却就是无法醒来,只能在一阵冷,一阵热中苦苦煎熬。
由肌肤到血肉骨骼,再至五脏六腑,一寸寸一层层的冰冻起来,直至连指尖都动弹不得。昏去醒来,不知道反复多少次,模糊中感觉青狸的声音越来越嘶哑焦灼,一点不复以往的甜美。
某次恢复意识时,又听见青狸在叫我,声音竟粗粝如砂纸,已暗哑得近乎失声。我心痛至极,竭尽全力的想醒过来,告诉他我没事不要担心,可是无论怎么努力挣动眼皮,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张不开。
“扑”忽觉一滴温热的液体垂落于眼睑上,顺脸颊滑下,经唇边立感微微苦涩。我心中募然大痛,全力眨眼,终于微微张开一条缝。
“琥珀!琥珀你醒了?你终于醒了”青狸沙哑的声音几乎在我睁开眼睛的同时响起。
脸上又接连落下两滴温热的液体,我知道那是眼泪,“男人有泪不轻弹”我不知道自己情况有多么糟糕,竟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白色大将北崖?青狸逼得流泪。
“大男人,哭什么”眼睛虽然只勉强睁开了一条缝,可已经足够看清青狸的面容有多么憔悴。本就不是那种粗犷男人脸,现瘦得下颌尖尖。乌青的眼窝和因泪光而晕成青色的眼眸连成一片,总是翘翘的嘴角抿成一弯下划线,有点可怜有点委屈有点孩子气。此时的他没有半点战场上的灵动跳脱、威风煞气,而更像一个无助的小男孩,轻易便激发出我潜藏在体内的母爱天性。
我想举手为他擦掉眼角泪痕,可是却连手指都难动分毫,只觉得身体深处有热浪层层涌起,铺天盖地的直欲将我的意识吞没。我几乎咬碎银牙才能继续保持清醒,抓紧时间对青狸说:“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么,我病了岂不正好,干嘛伤心”
“怎么会讨厌哪”他苦笑摇首,眸色悠远,似陷于记忆中,“梨花树下初见,以为你是劫后重逢的小妹。我欣喜若狂,你却说已经不记得我了,虽然难过但没关系,我决心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你重新记住我。你的秉性、习惯、喜好、脾气统统改变,如若换了一个人,我虽觉得诧异但不要紧,我告诉自己全盘接受便成了。”他轻轻牵唇,淡淡笑意苦涩无比,“精绝的箭法、奇妙的舞姿、爽朗的个性、男儿般的任侠仗义,这些美好的德行我自然喜欢。你对我的绝情、倨傲、冷漠,我也当做是你的新个性,接纳包容。于是鲜活的你替代了记忆中的小妹,闲暇独处时,我想起的不再是那个羞颜未开的娇憨少女,而是梨树下决然而去的婀娜背影,明珠苑里与雪龙嬉戏的明媚笑颜,皮鼓上夺人心魂的妙曼身姿”
我入耳惊心,连渐渐模糊的神智都因太过震惊而霍然一清。我一直以为他爱的是小妹,与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听他语意,竟是因为误会我是失忆后的小妹而接受了我,甚至渐渐取代了小妹在他心中的位置。
他眸色痛楚,深深自责道:“小妹回魂的那几夜,起初我竟然不适应,反而觉得小妹奇怪而陌生,与我认知的你大相径庭,心下怅然若有所失,即便是缠绵蜜爱肌肤相亲亦总觉有所不足。直到雷雨那夜,小妹遁走你出现,不肯就我拼力反抗,我竟觉得熟悉欢喜,那场欢爱虽来得辛苦,几近肉搏,却是我最满足畅意的一次,之前之后都不能如此灵欲合一,欲仙欲死”
我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清醒,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
他眸光幽远,陷入回忆中,唇角慢慢漾起一抹蜜意,声音却愈发苦涩,“其实在你奋力反抗又坚持让我叫你琥珀时,我已经察觉不对,可那感觉实在太美妙,欢喜得整个人都要炸开来一般,我非但没有深究细想,反而眷恋不已。先前都是欢爱后便离去,那夜竟舍不得放手,拥着你直到天明。当时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明明夜夜在一起,明明已经如此亲密,今夜却为何特别惴惴不安患得患失?一切真相大白后,我才敢细想,其实我早已感知你和小妹是两个人,只是事情太匪夷所思,那几日又幸福无比,便自欺欺人得过且过了”
这真相实在太骇人,我宁可不知道。我从未爱过他,不知道他的心意还能和他做朋友,现在却如何是好?我越听越惊,越来越怕,禁不住颤声道:“别说不要再说了”
他微微摇头,明了的道:“你不必担心,更不用有负担,我只是不吐不快,否则你大概会觉得我是神经病,一边叫嚣着要为小妹报仇,一边却屡屡救你这个侵占小妹身体的仇人,那是因为我早已心不由己,身不由己”他伸出特别修长的手,慢慢抚上我的脸颊,眷恋的细细摩挲,声音悲凉痛苦,“我害死小妹在先,移情变心在后,注定要死下地狱,生受煎熬,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纠缠你,回白都后我们便分手,以后相逢不识,一如陌路。”
我惭愧又心痛,暗想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急反而激发了潜能,话说的顺畅了许多,道:“我告诉过你,小妹是被人贩子坎纳打死的你怎么非得要替人顶罪,你要想为小妹报仇就去找他,不要给自己背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咳咳咳咳”
青狸扶起我喂水,心痛的道:“别说了,休息吧,等你好了再说。”
我摇头,喝完水使劲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继续道:“什么变心更是胡说,你错当我是小妹,才会接纳喜欢,否则只怕你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若论美丽,我远不及德鲁也郡主丽莺,你若真是花心之人,怎会舍她就我?此事怪你还不如怪我,我若在初见时便如实相告你自然不会犯错”
他抿唇苦笑,眼中烟云弥漫,眉宇间却透出风雷之色,“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是我的过失自然由我承担,无需推诿给别人。若不是我偷掠小妹出来,她怎会落入人贩子手中?罪魁祸首是我,我才是元凶。至于感情,也不用再分辨,心已转错已成,我用后半生抵过便是。”
我愣愣的看着他,震惊于这像梨花蜜一样甜美的男子竟会说出这么man的话。心中原有千百句为他开脱的话,反而一句也说不出来了,不由感慨这冷兵器时代的男人才叫男人,不论是美是丑,是邪是正,是强壮还是文弱,都敢作敢当,铁骨铮铮。
我心中焦急,偏又不知道该怎样说服他,只觉身上冷热不断交替,胸口又闷又堵,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突的一黑,又失去了知觉。这次不像先前,虽然睁不开眼睛但有知觉,能听见声音。这次是瞬间便跌入黑暗中,如坠冰窟,身体刹那僵直冷透。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官渐渐复苏。先是身体转暖变软,仿佛置身于阳光中,温暖却并不灼热。然后恍惚闻到奢华的沉水香味,遥远却熟悉。再后有了意识,努力眨动眼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