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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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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妇人奇怪的看着我,“嗯,就算真的要等到年底也不过三个多月而已,你怎么吓成那样?”
  我要不是身体太健壮,真想吐出口血喷她脸上,还“三个月而已”,这里的一个月可是100天啊,三个多月就是300多天,都一个地球年了。可是这里的居民早习惯了岁月冗长,那能体会到我这个习惯了地球记时法的穿越女心情。
  “不行不行,我不能困在这那么久,我要马上出去!”我急得叫。
  “我们这三面环山,除了村口那条小路,就是雪魄林通外面了,你要是不怕迷路就走吧,我绝对不会留你。”那老妇人环着手侧身给我让路,带点蔑视的笑道:“倒是忘了姑娘就是从雪魄林进来的,大概也能出得去,不过林中现也是雪深及腰,怕要比来时难行得多。姑娘的夫君醒来没,醒了正好给姑娘带路,否则么”
  我泄气的垂下头,心中很明白她的否则是什么。雪无伤未醒,这么深的雪,我自己都寸步难行,更不用说带着个生死不明的大男人了。
  “嘿嘿”我干笑,施展素来擅长的见风使舵神功,道:“那就要叨扰大娘让我们再住几日了,只要守军那天心情好除了雪,我们立马上路。”
  “也只好如此了。”老妇人叹气,“不过封了路也有好处,守军也无路可走,再不能进村巡查,倒是不怕你们被发现。”
  “是啊是啊。”我忙附和,眼珠几转,甜甜笑道:“我们也不会白吃白住,大娘你看一天的伙食住宿费要多少,我们走时都算给你。”怕她不放心,特意拍拍腰间的皮囊,震得里面叮当乱响。
  “这个么倒好说家里只有粗茶淡饭,不值几个钱,随姑娘赏吧。”老妇人口中客气,眼睛却盯住我腰间的皮囊,透出贪婪的光。
  腰间皮囊虽响,但我却知道那里面乱七八糟的零碎不少,金币却没几个,就算加上雪无伤身上的也不太多了,前途未卜绝对不能乱花,因此笑得更甜道:“大娘你看这样行么,一个月三个金币,即33天一个金币,若不足33天也算一个金币,就是我们住50天也是2个金币,80天是3个金币,以此类推。每足33天结算一次,可好?”我是商人,职业就是研究如何制衡持久,即要让她尝甜头,又不能一次喂饱,否则都是事。且我给的价钱也绝对不低,就是都城中的普通旅店,三个金币也能吃住一个月了,料那老妇人会满意。
  那老妇人果然面露喜色道:“好,姑娘既然这么爽快,那老身也就不客气了,就按照姑娘说的办吧。昨天不算,从今天算起如何?”
  我点头,笑道:“行,一言为定。饭菜我都没要求,大娘看着做,但暖石要足,我素来怕冷,不经冻。”后面的话没敢说出来,尤其是雪无伤更加冻不得。
  老妇人颔首道:“成,昨天正好买了一大筐暖石,足够烧到年底,姑娘尽管用。”七色星球暖石矿藏丰富,价格不高,即使在这资源缺乏的小山村,一大筐也就三五个银币,怎么算她都稳赚不赔,自然乐得大方。
  我们达成共识各自回房,她去准备早饭,我则就着雪水洗漱。这时代无污染,雪水剔透结晶,不小心吸进嘴里冷冽甘甜,比惯用的井水还好喝,若不是被我用脏了,真想捧着脸盆大喝几口。
  我自己洗漱完,又换盆新雪,端至炕边给雪无伤擦脸,他还是冰冷僵硬全无气息,无论我如何拍打呼叫折腾哭泣都没有变化,只好悻悻作罢。
  时间易逝,转眼过去了七天。老妇人对僵卧不动的雪无伤越来越起疑,每天拐弯抹角的问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怕她家里炕头上躺着个尸体。我面上镇定,笑说夫君只是病重昏迷,实际心中比她害怕焦急疑虑恐慌不知多少倍。我可是天天与雪无伤同床共枕,他若真的早死了,那我岂不是和一具尸体睡了这么久?
  一晃又是三天,道路仍没清出来,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直想冲出去痛打那群懒惰的守军。随着一天天的逝去,我笃定的心也摇摆起来,雪无伤这家伙不是真挂了吧?就算刚冻住时候没死,延误了这么多天也已过了救治的好时机,现在是死是活真难说。
  我越想越慌,越想越怕,如困兽般在狭小的屋中乱转。本来一心想着神雪峰近在眼前,师父号称尘凡仙家,素有医死人生白骨之名,只要找到他,雪无伤就是真死了也能救回来,魂飞了也能招回来。可现在大雪封路,脱困无期,师父就是个真神仙也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靠自己了。
  人天生有惰性依赖心,所以往往只有身陷绝境时候才会激发潜能。
  天上没有掉下灵药神医,师父也指望不上了。我瞪着面色惨白却俊美如昔的雪无伤,用力咬唇,直到嘴中血腥味弥漫,才慢慢爬上炕跪坐在他身边,第一千次为他探鼻息、把脉搏、摸心脏。我闭上眼睛想感知一点生命的迹象,可是只觉冰寒死寂,那气息让人绝望。若是能进去他身体里看看就好了,知道他是为什么不醒,要是内脏器官受损就修复,要是血脉冻住不流动就融开,我如是想。可是怎样才能看到他体内哪?用魄箭刺入为眼倒可行,又怕失手伤了他那个器官,别人家本来没死却被我刺死了。
  我睁开眼,抽出一支魄箭掀开雪无伤身上的棉被,纠结的上下打量不知应在那下手。突然看见他因为冰冻而僵立的兽角,应该不是**状态所以不粗大,但硬度足可用。我福至心灵的突然想起我还曾有一个女师傅,交过我一种可以感知别人体内气息的功夫——姹女阴功。其双修篇,就是通过口唇相接下体相连而气息想通,形成一个运转不休的能量圈。
  我僵住,情感挣扎是刺入魄箭“看”,还是双修感知,理智却飞速分析利弊。刺入魄箭风险远远大于双修,我不是医生,不知道器官的具体位置,只有刺入他体内我才能知道伤了什么地方,在皮肤外面时,我完全不知道皮下是什么器官组织。双修只有损清白,一我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二又是地球女没什么贞洁概念,且雪无伤对我有救命之恩,人亦俊美之极文武双全,就真和他ons也不吃亏。
  生死面前,羞耻心退后,我选择最有利的方式。手中的魄箭随我意动,慢慢化为虚无。我咬牙褪下中裤里裤,看准位置痛下决心跨坐在他的身上。
  “啊,好冷”因为小倒没觉得痛,但好凉,就如冰柱贯体极为不适,我几乎没跳起来。“忍住忍住。”我小声嘟囔,给自己打气,打着寒颤慢慢伏到他身上,探头与他口舌相接。
  实在太TMD冷了,我激灵灵连打了几个寒战,汗毛都竖了起来。摸索着抓过棉被把我们两都盖住才觉得好一些。这么靡乱的姿势却只有冷硬的感觉,无半分快感,心中忽然无比佩服那些奸尸的人,真能下得去xx啊。
  闭上眼集中精神按照《姹女阴经》上所述,气运丹田(下丹田气海穴)经石门、止泻、关元过中极、曲骨最后到任脉,由交合处进入雪无伤的身体。他若配合便会在他体内周转全身后再纳入丹田,气往上行经阴交、神爵、水分、下院、建里、中庭、华盖、璇玑、等穴道至水突(咽喉)由相接的口舌流回我体内,如是循环运转不穷。可现在他全无反应,真气进入他体内后便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好在我早有心理准备,也不在意,再运气从口舌灌入他体内,还是无反应。
  我前世生于商贾世家,素知资本投入期一般在三年左右,前期没回报非常正常,只有坚持不放弃,撑过前期平稳渡过中期才能进入回报期。所以我既然决定尝试用双修的方法救他,那就不会轻易放弃。自此,我一日三次与他双修,早中晚各一个对时,即使他一直毫无变化也坚持不懈,因为他虽然没反应,我却可以当他是个载体,真气流经他身体再纳回体内。
  开始几天还会觉得别扭实在有奸尸之嫌,每次脱裤子前都像要干坏事似的,插好了门也会四下张望,验证“做贼心虚”这一至理名言。但人的惯性是可怕的,二十来天后完全当这是日常工作了,有次中午都忘了插门,差点没被送饭过来的老妇人撞个正着,活吓出我一身冷汗。
  

120 尴尬
更新时间2013…4…14 15:57:35  字数:3266

 弹指间又过去了56天。我已经被困在落魂村67天,昨儿和老妇人结了第二次帐,奉上金币时终于又看见了老妇人的笑脸。这段时间因为雪无伤一直不醒,老妇人已经不给我好脸色看了,好在雪无伤虽然不醒但也没腐烂,她才没直接把雪无伤扔出去喂狗。而这也是我认为雪无伤未死的唯一理由了,室内温度这么高,他又一直放在火炕上,过了这么久若已死早应腐臭溃烂了。当然也可能是他至阴体质导致不腐烂,但我宁愿相信他还活着。
  七色632年8月28日,晚,小雪。
  我一如往常的把自己先擦洗干净(因为暖石有限,只能烧盆雪水擦洗。),然后再帮雪无伤擦身,之后循例双修。
  身镶嵌唇相连,催动真气在我们两人体内运转七个周天,我才睁开眼睛长出一口气坐直身体。岁月有功,我已经习惯了两人这种亲密姿势,不再像初始时,结束便急急跳离,穿上裤子还要面红耳赤一会才能做别的事。倦怠伸腰,抬手轻拢鬓发,才不紧不慢的起身,却突觉体内兽角一动。
  我僵住。难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雪无伤醒了?我不由大喜,忙忙抬眼看向雪无伤的脸,他却还是双目紧闭毫无变化,而体内的兽角也再没异动,莫非是我太想他醒来而出现了幻觉?
  “唉”我叹气,悻悻然再欠身欲起,却又觉体内兽角一动,我再僵住,那兽角亦再无动静。如此又反复一次,我觉得要不是那兽角真的动了,就是我太希望他醒来而得癔症了。
  “雪无伤,雪无伤”我不管兽角再动不动,从他身上翻下,试探的伸手轻推他。双
  目紧闭,触手如冰。探鼻息、脉搏、心跳还是全无,我不仅有些蒙,难道自己真出幻觉了?
  “不可能吧”我狐疑的嘀咕,因为想叫醒雪无伤,所以常跟他说话,以致养成了对着他自言自语的习惯。揉揉眼睛,低头凑近他小兽角仔细研究,“好像没变化啊”歪头看小兽角侧面努力回想,“嗯,似乎有点不一样”再低头从上面看下来,这个角度印象模糊不敢断定。我再怎么皮厚豁达也是个没出过嫁的女孩,没事怎么可能盯着男人的**仔细看?现觉得它动了才来查看,属于临时抱佛脚,看不出前后有无异样很正常,能看出来才不正常吧?
  “这个才到底动没动啊啊”我蹲在炕上,死盯着雪无伤僵立的小兽角,双手用力拉扯自己的长发,不仅有点抓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最能代表我现在的心情。
  “琥珀”
  声音太微小,以致于我以为又是幻觉,猛扯几把头发,郁闷的屈指用力一弹雪无伤的小兽角,怒道:“你怎么不动了?动啊动啊,才到底动没动呀?快再动一下给我看,否则否则我就,哼哼”
  “你就怎样”声音大了一点,但还是微弱的没引起失望又沮丧的我的注意。
  “就就割下来扔炕炉里烧掉!”我移动了下被火炕烫了的脚,随口答道。
  “你这个不知道感恩的女人,我舍命救你,你你就这么报答我么”
  这次声音更加清晰了,虽低哑但无比熟悉。我没用的心颤腿软,既想转头去查证他是否真的醒来了,又怕看见依然毫无变化的脸,太紧张的结果就是对着他的小兽角僵住了。
  “好看么?”声音更真实。
  “嗯啊”我即想相信是他在说话又害怕是我幻听,即无比激动又不敢置信,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表,蹲着身子梗着脖子,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若这么喜欢看,我不介意让你以后天天看”
  “啊啊”此时我已经小肯定自己不是幻听,想转头看他的脸,可身体僵住了,脖子不听使唤,就是转不过去,只能继续对着他的小兽角。
  “咳咳,雕漆小姐你能不能暂时割爱移下贵眼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啊我我”真是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我只觉得脸上烧得难受,汗都滴了下来。幻想了千万次他醒来后的情形,无意识的对上目光,相视一笑很唯美。我守着他累得睡着了,他叫醒我很温馨。我握着他的手絮絮低语,他未睁眼先流下一滴眼泪很感人(中地球电影小说毒太深了。)。甚至是在双修时候他醒来了会尴尬,所以我一向只脱中裤内裤而穿着裙子和上衣。可是,可但是做梦也没想到会是在我死盯着他小jj的时候,他醒来了。
  “天啊”我终于能动了,却因为实在太丢脸还是不敢回头,而是抱住脑袋一屁股坐了下来当鸵鸟。
  “这是表示你在害羞么?”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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