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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上官莲。”什么跟什么?他有必要那么凶吗?上官莲的手下意识的摸着手腕。
我的手表!上官莲惊恐的往自己的手腕上望,她的手表不见了。
“你是何国人?”
“我的手表呢?”上官莲揪住他的衣领,慌张的问着。
“你是何国人?”最好不要让他问第三遍。
“我的手表,你把我的手表拿到哪里去了?快还给我,听到了没,快还我。”上官莲死命的揪住他,没了时空叫她怎么回二十五世纪。
这下子他真的火了。“我在问你的话,你最好回答我。”
“你把手表还我,我就回答你的话。”
仇世浩不屑的冷哼。“你还没那个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在不确定她在哪个年代,他又是何许人的情况下,她决定放低身段,柔媚的回答他。“中华民国”。
“中华民国?”他从没听过这个国名。仇世浩直觉的反应她在骗他,他猛地钳住她纤纤皓白的手臂,阴沉着一张脸。“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哪一国人?”
“荒谬!”这个男人的思想太荒谬了,他以为她是谁派来的?“没有人我来,而且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是中华民国的公民。”
“胡说!我根本就没听过中华民国这个国名,什么公民?如果你再不说实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把你关到地,关到你肯招为止。”她是他在御花园
‘捡’到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进得了皇宫,更何况是位于皇宫正中央的御花园,他得查清楚她的来历。
“你当然没听过,听过才奇怪。”
“快陕说!”仇世浩加重手的力道。
“痛!”她的手臂疼到上发泪都滴出来了。
“说!”仇世浩丝毫不肯放开上官莲的手臂,仅是减轻力道。
“我是从二十五世纪的中华民国台湾来的。”她对着他大吼。
他还是不相信她的话。“说实话。”
“我说的全是实话,你放开我……”上官莲奋力的甩开钳制住她手臂的手,望着手臂上那一圈红到几乎泛紫的手印,更是生气。“到工要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说的全是实话?”
“只要你老实招来。”
“我说的是真的啊!”上官莲急死了,和这个人是有理也说不清,从没看守一个人疑心那么理。
“在你不说出实话以前,我想有必要让你待在牢里好好的静一胸,说不定你会说出实话。”
“不——”她拉扯住他的衣袖。虽然好在二十五世纪仅由“战争博物馆”的虚拟萤幕看过古代所谓的地牢,但那就够了。
所谓地牢,顾名思义是关犯人的地方。那个地方又冷、又脏黑压压的一片,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什么恶心的昆虫、老鼠甚至是蟑螂,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全身冷汗、起鸡皮疙瘩。
仇世浩看见他的话引起极大的效果,遂再度说道:“如果不想进地牢,就老老实实的说。”
“好,我告诉你。我真的是从二十五世纪的中华民国来的,在我们那个年代任何人都可以在时空里来去无阻,我原本是要到清朝看看、英、法联军时的盛况,谁知道遇到时空乱流被卷进……这个不知名的年代,你拔走的那只手表就是一个时空机,只要你还我,我就可以回去二十五世纪,对你也没有损失。”上官莲苦苦哀求着,就希望他能将手表还给她,好让她能回去。
仇世浩被她的话稍稍打动了,但在还没有彻底查清楚她的真实身分之前,他是不可能会放她走的。“
“在我还没查清楚你的真实身分之前,我不会放你走。当然,在为了怕你逃跑的前提之下,我更不可能把你所谓的”手表“还你;你就待在这间房间一直到我调查出来为止。”
他根本就不可能会调查得出来。“你的意思是要我老死在这里?”
仇世浩冷哼。“除非你所言全都是假的,否则不可能会老死在这间房间里。
“你到底晓不晓得二十五世纪是什么年代?它距离……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居然能和他耗那么久,到现在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这是阙诏国。”
阙诏国?“阙诏国是什么地方?这里到底是什么年代?”上官莲难以置信自己竟跑到个莫名其妙的时代来。
不过……等等,看他的穿着打倒有些像是唐朝时的服装——“这……这里该不会是唐朝吧?”
仇世浩皱紧眉头。“什么唐朝?”
“我们的邻国确实是大唐没错。”
天哪,她竟然跑到唐朝。上官莲不敢相信的翻白眼,难以置信自己竟跑到几乎毫无战事的朝来;二十五世纪就已经够太平了,她竟然还会跑到比二十五世纪还太平的年代来。
“好,听我说。二十五世纪距离这里,也就是大唐,有几千年之久,你觉得你能够查到一个未来人的身分吗?”
“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荒谬的话,什么二十五世纪,什么几千年,我只晓得我是在御花园发现你,我就有义务把你调查清楚。”
“我并没有做什么啊!我只是不小心掉进……御……御花园而已,为什么要调查我?”她哪里不好,竟摔进皇宫里的御花园。
“正因为如此我更应该彻底清楚,以防万一。”难保她不是咸胥能派来杀他皇兄的人,他必须提防点。
上官莲头痛了,他简直比她阿玛还固执,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
“你最好安分点。”仇世浩冷言冷语的提出警告。“晚膳会有人送过来。记住,你是被我软禁在这间房间里,所以最好不要动什么念头想跨出门槛一步。”他挥挥衣袖,率性的离开房间。
上官莲气愤不已的朝着紧闭的房门频做鬼脸,天晓得她从没被人软禁过,就连她阿玛都不曾禁她的足,他……他这个冰块脸凭什么禁他的足,她好像不认识他吧!他当他是什么人可以这么做。
当侍女端来晚膳后,上官莲确定她似乎打翻先前所说的话。
上官莲有点懊恼的深锁着眉头。
谁会知道仇世浩好死不死的是个王爷,而且是皇上的兄弟,但是——唐朝天子姓仇吗?她记得应该是姓李吧!
“奴婢叫春菊,是王爷吩咐来照顾小姐的。”端来晚膳的侍女说道。
“春菊?”上官莲忍不住噗哧一笑。“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是王爷取的,小姐。”侍女莫名其妙的不知上官莲在笑些什么,她微倾着头看着上官莲。
“你有听过春天会开花的吗?”他到底有没有些常识,春天会开菊花吗wωw奇Qìsuu書còm网?春菊?真是好笑。上官莲手掩着嘴偷偷嘲笑仇世浩的无知。
侍女还是莫名其妙的望着她。
上官莲收拾起笑容,正经的看着侍女。“经后都叫你秋菊好不好?”
“秋菊……好啊!”当王爷和李哗抱回一名陌生女子时,全王府的人都在猜测这名子女的身分,而她何其有幸能就近服侍这名陌生的女子。
当她满怀着好奇端着晚膳进来这间房间之时,就被眼前坐在桌子前望着窗外弦月的女子所吸引。她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和一般黄花闺女的柔弱相比,她那充满生命、精神的美眸让人忍不住会被它所吸引,而且她似乎满好相处的。
“小姐,这是你的晚膳——”
“秋菊,不要开口闭口小姐、小姐的叫,我会不习惯。,‘她受不了听见别人那么拘泥于形式的称呼。
“可是……”秋菊有些为难的支吾着。
“叫我小莲就好了啦!”
秋菊惊叫:“不行、不行!你是上宾,我是下人,不能这么没有规矩。王爷要是知道了,不知会发多大的火。”
“你们王爷脾气不好吗?”被他囚禁总不能连他是怎样个性的人都不知道吧!
“呃……我不敢说。”
“没关系啦!说嘛!”上官莲很好奇仇世浩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王……王爷他……他……其实王爷平时人很好的,可能是因为他是王爷,必须维持王爷的基本威严,所以有时候对我们下人满严格的。”秋菊的声音是愈说愈小声,下人批评主子的罪何其大,她担待不起。“只有严格而已?”上官莲紧瞅着秋菊看,她相信恐怕不是只有严格而已,依她对他的“了解”而言,他这个人的脾气臭得很,而且固执到没得救。
光看秋菊答不出话来,就知道他的脾气有多不好;她生闰最恨别人用地位压人,没想到他不但压制自己的人还转而压制她。
“对了,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这里是泉州。”秋菊夹了块蜂蜜绿豆糕在上官莲的盘上。
“泉州……你们当今的皇上姓李吗?”
“当今皇上?”
“是啊!这里不是唐朝吗?”显然上官莲只把仇世浩的话听进——步,否则她不会再问秋菊一次。
“是啊!”
“那唐朝的当今天子不是姓李吗?”
“没错。”
“奇了!姓李,可是为什么仇世浩是王爷呢?
“现在是大唐哪一年?”
“元和四年。”
“元和四年?”上官莲在心里数着。“当今的皇上不就是唐太宗?”
秋菊听倍感莫名。“小姐,这里是阙诏国,阙诏国的天子不姓李,大唐的天子才姓李。”
“喔!”这下子上官莲终于听清楚了。
“王爷是阙诏国的三王爷,阙诏国的天子姓仇。”
“那阙诏国和大唐有什么关系?”
“当今大唐的四公主是我国的皇后。”
“阙诏国位于哪里?”奇怪,她为什么说过在唐宪宗的时候有这么一个国家。
“阙语国的首都就是泉州。这里。”秋菊眼看着过晚已一刻钟的时间,饭菜也都已经冷了,于是将冷菜冷饭全收拾起托盘中,想再去换热饭菜。
“秋菊你做什么?”上官莲纳闷的看着她的动作。
“我再去厨房换热的饭菜来。”
“那冷的怎么办?”她知道在这里“古早”时候绝对不会有微波炉这种科技产品,所以她很想知道这些冷饭菜的一场。
“冷的饭菜我们吃啊!”
瞧秋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不免怀疑起仇世浩的为人,他居然让作属下的吃这些冷饭菜;她心里不甚愉快的咒骂着他。“你不用把这些收下去了,我要吃。”
“不可以,小姐怎么可以吃这些冷菜冷饭呢?不行的。”秋菊抢过上官莲手上的托盘,心里颤惊不已,要是被王爷知道的话,她就没命了。“
“秋菊——”上官莲温碗的唤道。
“小姐……”秋菊仓皇不已。
“把它留下。你总不能要我吃热食,你们却吃冷食吧!这样我会良心不安的;同样都是人,为什么要这种差别待遇?如果真要论起来的话,我是被你们王爷囚禁的犯人,我更应该吃这些冷食吧!”
上官莲这番话说得秋菊差点没一把鼻弟一把泪的跪下来。“小姐……”秋菊感动不已,人没有人会对她们做下人的那么好,她心里不禁对上官莲更加崇拜。
“好了啦!对了,你吃饱了吗?”
“还没。”事情没忙完哪能吃饭呢!
“我留下来和我一起吃好不好?看看这些饭采,那么多我哪吃的完?!而且就我一个人吃多无聊。你就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秋菊实在抵挡不了上官莲那一张绝世容颜,光看她的哀容就足以令众生甘愿屈服于她,更何况是她区区一名下人呢?“好……好吧!”
“真的,太好了。我最怕一个人吃饭了,好无聊喔!”上官莲紧拉着秋菊坐下,忙着替她夹饭菜。
“快吃。”有人陪着她吃饭、说话她高兴不已。在二十五最怕—一个人独自吃饭了。何况是在个陌生的时代。
“秋菊,你……你知道我的衣服拿到哪里去了吗?”上官莲小心的问着。
“这个……只有王爷和李哗知道。”
“李哗?李哗是谁?”
“他是王爷的随从。”
那也就是所谓的跟班罗!“你可不可以帮我问问李哗,看看我的衣服他收到哪里去了?”看来她是不能直接问仇世浩了。
“可是王爷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能帮小姐耶!”
这个死仇世浩!分明是想孤立她,让她回不了家。
她也没做什么啊!只是不小心从天而降,倒楣的掉在皇宫里而已,他不需要如此防着她吧!
“我看小姐还是直接问王爷比较快些。”
她就是不能直接问他,才会要她去问问看李哗啊!“难道没有办法吗?”
“恐怕秋菊无能为力。”秋菊无奈的苦着一张脸。
“那好吧!我自己再想想办法——”
“我说过了你别想动什么念头,想跨出这房间的门槛一步。”
“王爷!”秋菊惊站起身。
哎唷!老天真是在跟她作对,为什么他要在这时候出现。
上官莲哀怨的看着他。“了没动什么念头想跑出这房间。”
“是吗?那为什么我会听见‘想办法’这三个字?”仇世浩冷然的讪笑着,选择了她座痊的前方坐了下来。
上官莲无言以对,她总不能对他说她正在想办法找回她衣物、手表、一切行李吧!
“春菊,你先下去。”
“她叫秋菊,不叫春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