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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却并没有听话地放下药碗,而是固执地将它递到了清卉面前,很认真地说道:“少爷说了,我得盯着您喝药,否则他要扣我工钱的!”
那个男人还真是了解自己!清卉看着小甜一脸憨直的坚持,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无奈地接过药碗说道:“好吧,我的小管家!为了你的工钱着想,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说罢,她一捏鼻子喝下了那碗黑漆漆的药,苦得秀气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一小碟蜜饯被小甜端了过来,诱人的酸甜让清卉不假思索地捏起一个放进嘴里,边吃边赞叹道:“小甜,你真好!知道我爱吃蔡芝斋的蜜饯!”
小甜抿嘴一笑,说道:“这可都是大少爷亲自去买的,我可不敢居功!”
清卉听罢心里忽觉一暖,嘴里酸甜的味道让她不由得弯起了眉眼
“唉!”正在收拾药碗的小甜忽然看着清卉羡慕地叹了口气,说道,“楚小姐,您可真漂亮!难怪我们少爷为了你敢和老爷对着干!”
正捧着那碟蜜饯吃得津津有味的清卉听到这话不觉霍的抬起头,疑惑地问道:“什么和老爷对着干?”
小甜见说漏了嘴,连忙一缩脖子,掩饰地道:“没没什么!小姐,刘妈还让我去洗衣服呢,我走了!”
这回清卉更感到有问题了,她也不阻拦开门要走的小甜,只是靠在枕头上,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这药还真是苦,下次一定不喝了!”
被清卉这么一说,小甜要去开门的手忽然僵在了半空中,然后她苦着脸转过身,对着一脸笑意的清卉说道:“小姐,大少爷不让说给您听,您可请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清卉点点头,用眼神示意她说下去。
小甜只好一五一十地将萧佑霖受罚的事情说了出来。清卉听完坐一言不发,只觉得心里仿佛裂了一个大洞,她双手抱着蜷曲的双腿呆呆出神,眉宇间凝固着心疼与思念。
小甜见此情景便悄悄退了出去,在合上门的一刹那,凌厉的精光再次从她眼里划过。
当萧佑霖推开清卉的房门,看到的就是一个带着泪痕入睡的睡美人。他蹑手蹑脚地在床边坐下,心疼地拭去清卉颊边的泪痕,喃喃自语道:“清卉,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
床上的人儿被萧佑霖的动作惊醒,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床边。待看清来人后,清卉忽然一下坐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去扯萧佑霖的军装。
虽然他们差点天人永隔,但清卉现在的表现也太热情了吧!萧佑霖一把抓住女孩纤细的小手,戏谑地道:“清卉,虽然我很喜欢的你的热情,但现在是白天,不用那么着急吧!要不我去锁门?”说着,男人还暧昧地朝清卉眨了眨眼。
清卉被臊了个大红脸,娇嗔着瞪了满脸坏笑的男人一眼,随即眼圈一红,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为了我被你父亲罚了?让我看看伤得怎样了?”
萧佑霖不由眉毛一挑,沉声问道:“谁告诉你的?”
奇清卉避而不答,固执地揪着男人的衣襟不放,湿漉漉的眼睛犹如受伤的小鹿般望着男人说道:“你别管谁告诉我的,让我看看!”
萧佑霖不想让才好些的清卉担心,好看的眸子里闪过柔柔的笑意:“不严重的,那板子打不疼人的!”
清卉默不作声地看着笑意盈盈的男人,鼻子微微翕动,泪水顿时盈满了眼眶。
这下萧佑霖只能投降 ,他轻轻拭去女孩眼角的泪痕,无奈地笑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不知道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衬衣被褪下一半,露出萧佑霖结实的后背,上次炸伤的疤痕还没完全淡去,又添了许多纵横交错的伤。
清卉只觉得鼻尖酸酸的,喉咙口像堵了什么东西般难受。她从后面抱住萧佑霖精壮的腰身,然后将脸颊贴上他光///裸的背,泪水无声地滑下。
背后的女孩虽然努力地抑制着哭声,但她肩头一抖一抖地搐动还是让萧佑霖感受到了这无声的哭泣。他拉开清卉环着自己的手,一回身将她搂进了怀里。
他吻着她的发顶,温柔地呢喃着:“清卉,别哭了!不过这次挨打还真是值得!”
清卉听到这话不由止住了哭声,红着眼睛抬起头,泪眼婆娑地问道:“为什么?”
“让你一辈子内疚,那样才不忍心离开我!”萧佑霖刮了刮女孩微红的鼻头,戏谑道。
清卉呆呆望向他,男人的眼睛就像有魔力一般,让她舍不得移开目光。萧佑霖伸出手轻轻抚着清卉受伤的半边脸颊,那里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斑驳的疤痕还要过一段日子才能褪下去。
“现在的我一定很难看的!”清卉忽然懊恼地垂下眼帘,有些气馁地说道。
“是有点不好看!”萧佑霖认真地说道,看着清卉恼羞成怒的样子,不由失笑,他的眼神忽然变得非常明亮、非常深透,里面仿佛藏着一种热烈的光芒,“但是你知道怎么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真正爱你呢?不是成天甜言蜜语、也不是在生日时的一支玫瑰,而是——在你很老、很丑的时候还想抱着你、还想亲吻你!就像我现在一样”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全部淹没男人温柔的吻中。
清卉的双臂主动缠上他的脖子,承受着、回应着,把所有的爱恋都揉入着缠绵悱恻的纠缠中。
良久,萧佑霖放开了清卉微肿的唇,拥着她躺在床上,火热的气息喷在女孩粉红小巧的耳廓上,引起一阵阵颤栗。
“清卉,嫁给我吧!”萧佑霖忽然用无比郑重的语调轻轻说道。
清卉不由一惊,抬起眼,惊讶地有些结巴起来:“可是你那个”
萧佑霖眼里是无比的认真和坚定,他肯定地点了一下头说道:“清卉,你会是我唯一的妻子,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话音未落,清卉就感觉一个亮亮的东西套上了自己的无名指,低头一看,却是一枚造型别致的戒指!
泪意再次涌了上来,却将女孩的眼睛洗刷得格外明亮。她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痴痴地望着萧佑。男人忽然展颜一笑,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萧太太!”
清卉什么也不说,只是虔诚地献上了自己的唇,如此的邀请让男人再也把持不住,低哼一声擒住了那抹芬芳,忘情纠缠着,似乎要将彼此的气息揉入体内、化进骨血。
☆、给她一辈子的疼爱
门恰在这个时候被无声无息地推开了,然后的“哐当”一声脆响,惊动了两人。床上缠绵的两人触电般地分开,同时望向门口一脸惊愕的叶映萱。
清卉更是羞涩地躲在的萧佑霖身后,虽然他们并不准备干什么,但是男人此刻衣衫不整,很难不让人往某方面联想。
对于萧佑霖受罚的原因,叶映萱也是略有耳闻,但是她和欧阳靖桐不一样,从小就被灌输了三从四德的思想,觉得既然自己未来的丈夫喜欢,那么自己何不大方些接受那个女子。再说,就像杨之柔看到的那样,叶映萱对于萧佑霖的感情就像对待兄长,敬重多于爱,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依赖萧佑恒远远超过萧佑霖,所以对这件事叶映萱虽然感到失落但也并没有太大的伤心。
今天,叶映萱特意熬了鸡汤,并央了萧佑恒带她来这里,想着也就是向清卉示好,以便婚后和睦相处,却没想到撞到了这激情的一幕。
叶映萱脸涨得通红,无措地看着地上摔碎的汤罐,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敲了门了我只是想来看看楚小姐!”
萧佑霖轻咳一声,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随即对着慌乱的叶映萱温和地笑道:“进来吧!映萱!”
清卉也坐直了身体,礼貌地笑着,脸上却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
刘妈收拾了门口的碎片,看着房间里气氛怪异的三人,不觉叹了口气。
沉默了片刻,叶映萱动了动僵直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问道:“楚小姐,你好些了吗?”
清卉面对这个名义上是萧佑霖未婚妻的女子,心里忽然五味杂设。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对方,礼貌地说道:“好多了!谢谢,映萱小姐!”
接着,大家又陷入了一片沉默中。
这时,萧佑霖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清卉,然后下定决心般开了口:“映萱,想必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今天你既然来了,有些事我想也就不需要隐瞒下去了!”
叶映萱忽的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惶恐和不安。
而清卉一听便大概猜到了萧佑霖下面的话,她望着叶映萱小鹿般纯良的眼睛,忽然有些不忍,毕竟自己才算那个第三者。
清卉偷偷拉了拉萧佑霖的的手,却被男人一把攥住紧紧握在手中,不肯松开。
叶映萱的目光像钉子般注视着两人交握的手,心慢慢紧缩了起来,喃喃地问道:“萧萧大哥,你想说什么?”
萧佑霖目光炯炯,温柔而诚挚地说道:“映萱,你是个很好的女孩,相信将来也是一个好妻子!但是,映萱,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总是能缺少了什么吗?其实这么多年我只是把你当妹妹,而你应该也只是把我当哥哥,没有爱的两个人如何能结合?映萱,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来爱你、守护你,你也有权利去追求属于你自己的幸福!所以,映萱对不起!”
萧佑霖的这番话对于叶映萱来说就如晴天霹雳,彻底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会嫁给眼前这个男人,即使她对他只有兄妹之情,但传统的教育让她至始至终认定了自己是萧佑霖的人。如今,男人的这番话让叶映萱忽然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叶映萱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她哆嗦这嘴唇半天才挤出几个字:“萧大哥,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对不起,映萱,我不能娶你!”萧佑霖眼里满是歉意,艰难地说出心里的话。
看着泫然欲泣,摇摇欲坠的叶映萱,清卉不忍地垂下眼帘,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伤害这个善良的女人。
听完萧佑霖的话,叶映萱只觉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萧佑霖充满歉意的的脸,仿若梦呓般说道:“萧大哥,你是不要我了吗?是我不够好么?我可以接受你有别的女人,甚至可以不要正室这个头衔!只是请你别不要我!”
萧佑霖握着清卉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缓缓说道:“不,映萱,你很好,是我不好!因为我爱上了清卉,我答应过她会给她一辈子的疼爱!”
一辈子的疼爱!清卉的身躯不由一震,不由收紧了握住男人的手。
叶映萱忽然惨然一笑,她缓缓站起身,空洞的眼茫然不知所措,那瘦弱的身躯仿佛随时会倒下去。只听她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道:“萧大哥,这么多年,我一直希望可以嫁给你,可以做个好妻子,可以拥有一个家!但如今,连这个小小的奢望也破灭了!萧大哥,你真的很残忍!”说完,女孩突然转身踉踉跄跄地冲出了房门。
萧佑霖大惊,也紧接着跟了出去,却在楼梯口看到萧佑恒大叫着叶映萱的名字追了出去。他顿住了身形,最终转身走了回去。
“映萱不要紧吧?”见萧佑霖又走了回来,清卉急忙跳下床,担忧地问道。
萧佑霖一语不发,当视线落在女孩光裸的脚时不由皱了皱眉,默默将清卉抱回了床上,然后斜倚在窗前呆呆出神。
清卉看着萧佑霖挺拔而孤寂的背影,心里涌起酸楚的柔情,不由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你也觉得我很残忍吗?”良久,萧佑霖涩涩的声音才幽幽响起。
清卉没有说话,下了床走到男人背后,然后一把抱住了他,温柔地贴上了萧佑霖的后背,说道:“不,我只是心疼你!”
萧佑霖抚上清卉的手,用拇指来回摩挲着,缓缓说道:“现在残忍,总比以后成怨偶好!”
“你不去看她吗?”
“这个时候”萧佑霖转过身将清卉圈进怀里,有些释然地说道,“我觉得佑恒比我更适合!”
“怎么,你还想当媒婆?”清卉歪着头俏皮地看着对方。
萧佑霖也舒展了拧在一起的眉毛,在清卉鼻头上轻轻一刮笑道:“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只是推他们一把而已!再说,映萱能找到好归宿,我心里的愧疚才能少一点!”
夜里,忽然下起了雨,刺耳的门铃声伴随着呼啸的风声惊动了相拥而眠的两人。
自从清卉想起了那段可怕的经历后,夜夜被噩梦扰得无法安睡,最后萧佑霖实在心疼得实在看不下去,便索性搬来和她一起睡,这才让清卉有了安全感,不再噩梦连连。清卉反正是这辈子非君不嫁,倒也不怎么在意萧佑霖是否现在要了自己,反而是萧佑霖君子风度十足,除了拥抱和亲吻,不越雷池半步,这不由让清卉更加深爱和钦佩自己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