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就是这个小小的疏忽,让眼前这个和自己仅一面之缘的男人敏锐地感觉到了
安腾里代眼神一闪,急忙掩饰道:“这可是仙乐施公司今年刚从国外引进的新款,很畅销,别家小姐有也不稀奇!不过你老实交代,你和那个安腾家的小姐什么关系!”
安腾里代很聪明地选择了避重就轻,佯装生气地瞪着萧佑霖,男人见自己心爱的小女人气鼓鼓的吃醋样,不由开怀大笑。
“小醋坛子,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上次去接映萱时闻到的,只是觉得这个香味儿特别,所以就记住了!有了你,别人还真是入不了我的眼!”萧佑霖搂着清卉笑弯了一双眼,温热的气息喷在女孩小巧的耳垂上,晕染开一片粉色。
而与他们一墙之隔的清卉正如木雕泥塑般注视着外间的一切,虽然看着萧佑霖和假清卉之间的亲昵心里直冒酸水,但平静下来的她到并不像刚才那样伤心了,因为从男人宠溺而深情的举动里她看到了萧佑霖对自己的爱。现在,唯一使清卉心急如焚的就是没有办法拆穿安腾里代的阴谋,比起萧佑霖的安危来,眼前的事儿反而显得无关紧要起来。
那边的两个人你侬我侬,安腾里代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萧佑霖,似乎不将男人灌醉不罢休。
萧佑霖的酒量其实也不是很差,但不知是今天的酒特别烈,还是美人当前,半瓶下去他已有些微醺。
“清卉,我真的不能喝了!晚上还有文件要看!”萧佑霖揉着有些发晕的脑袋,冲着清卉讨饶。
今天,安腾里代的目的就是要灌醉萧佑霖,否则她下一步的计划如何实施?只见她一撅嘴,水蛇一般的藕臂缠上了男人的脖子,撒娇地说道:“不行,你说今天怎么罚你都可以!”,
此刻,这位平时雷厉风行、足智多谋的年轻将军在自己心上人的娇嗔中完全败下阵来,只能无奈地笑道:“小坏蛋,今天还真是得理不让人,平时可不见你这样!”
安腾里代心里一惊,可见萧佑霖对清卉的感觉有多么敏锐,还好眼前这个男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人冒充他的爱人,否则恐怕自己早已被拆穿。
想到这里,安腾里代急忙转开视线,拿起桌上的酒杯端到萧佑霖面前,慧黠地眨眨眼道:“好吧!好吧!喝下这最后一杯,今天就饶了你!”
萧佑霖被女子孩子气的表情逗乐了,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弹就要接过酒杯,安腾里代却突然撤回了手。
“这最后一杯我要这样喝!”在萧佑霖疑惑的表情中,安腾里代将酒一口饮尽,接着鲜红的唇贴上了男人。
萧佑霖瞬间明白了女子的意图,眼里忽然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光芒,随即宽大的手扶住“清卉”的后脑将她火热的唇瞬间擒住
安腾里代早就是情场老手,自是使出浑身解数与男人缠绵。但她深知每个人在那方面都有自己独特的习惯,而如果这个习惯突然改变一定会引起伴侣的注意。虽然她可以把清卉的外貌、声音模仿得丝毫不差,但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一些私密的特质照搬,为此她才特意要将萧佑霖灌醉,这样才方便行事。
屋子里的热度逐渐上升,安腾里代微一用力,两人便滚落在了厚实的地毯上,急促的喘息声里逐渐夹杂了女子难耐的shenyin。尽管逐渐被qingyu控制,安腾里代还不忘得意地瞥了一眼清卉的方向。
墙后的清卉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但她却没有能力去封闭听觉,于是那让人脸红心跳的jiaochuan犹如魔音直刺她的心房。理解是一回事,但是真要让清卉亲眼目睹爱人和另一个被当作自己的女人缠绵,换作任何人都是无法忍受的。
清卉感觉嘴里涌起一片苦涩,她终于体会到安腾里代的疯狂!为了要报复自己,她甚至不惜在自己面前上演这样一幕,这个人还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忽然,外间的一切声音逐渐静止下来,然后是安腾里代轻轻的低呼:“佑霖?佑霖?”
清卉以为萧佑霖出了事,急忙睁开眼去看,只见安腾里代正坐了起来,怀里抱着一动不动的男人。从清卉的角度望去正好看到萧佑霖紧闭的双眼,眉间还凝着疲色,嘴里发出轻轻的鼾声,原来竟是睡着了。清卉看着安腾里代恼怒、尴尬的脸色眼里不由荡漾起好笑的神情。
主角都去见周公了,这出戏自然没有办法演下去。安腾里代吩咐了侍者将萧佑霖安置在沙发上,望着男人沉静的睡颜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半晌才准备离去。
忽然,沙发上的人一把抓住了安腾里代的手,含糊地喃喃自语:“清卉!清卉!今天你你好奇怪!”
安腾里代以为自己被识破了,惊得急忙转身去看,却见萧佑霖仍然紧闭双眼,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原来是在说梦话!安腾里代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回去,不过萧佑霖无意识的话语也同时反应了男人内心真正的感觉,看来这个萧佑霖倒不是徒有其表的!
安腾里代冷酷地一笑,扭着腰肢回到了暗室。她示意手下撕了清卉嘴上的封条,两手撑着椅子的扶手,将身体向清卉的方向逼近,冷笑着道:“我亲爱的表姐,戏好看吗?”
清卉一边喘气一边平静地回望过去,对着近在咫尺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忽然也笑了起来:“亲爱的表妹,没想到你这么饥渴!怎么样,我的男人用着还舒服吗?”
清卉语气里那样不加掩饰的嘲讽让安腾里代的脸一阵扭曲,她用力捏起清卉的下巴,冷酷的语气犹如来自地狱:“你笑吧,趁现在还能笑的出来的时候!我不会现在杀了你,我要你看着我如何和这个男人出双入对,幸福恩爱!”
清卉冷然地看着安腾里代眼里疯狂的神情,淡漠地说:“你以为佑霖是傻瓜吗?今天他已经好几次感觉出了你与我的不同,你以为自己可以瞒他多久?还是你们准备用噬心术控制他?那样难免不会被他的手下发现!”
安腾里代呵呵冷笑几声,直起腰,瞬间恢复了妖娆妩媚的样子。
“你不用现在来套我的话!反正过了今天你也不会再有机会见到这个男人,我就实话告诉你,好让你死得明白!”安腾里代高傲地斜睨着清卉缓缓说道,“我们S国在靖州需要的是一个儿皇帝,而不是一个丧失思考力的牵线木偶,所以我不会用噬心术控制他全部的心神,如果像叶映萱那样,时间一长定会让人怀疑!今天,枉你这么聪明却没发觉她的异常,只能怪你太轻信别人!”
清卉听得心惊肉跳,但表面上仍然不动神色,讥讽地道:“那到是辛苦你了,一直得顶着我的脸和一个不爱你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错!”安腾里代忽然得意地伸出一根青葱般的手指摇了摇,狠狠地说,“我只是不会用噬心术控制萧佑霖的心神,但你也应该知道,噬心术实质上就是更高深的心理暗示。我会逐渐修改他的记忆、行事风格,甚至让他符合我做——爱的习惯!”
没想到安腾里代能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清卉不由满面潮红地别过脸去,冷冷地道:“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你就不怕遇到意志坚强的人,从而受到反噬?”
噬心术虽然能控制人的心神,但如果遇到一个意志特别坚强的人不受控制,那么施术者就会被反噬,功力越高受到的反噬越厉害,甚至丧失性命。
安腾里代对清卉的警告不以为然,她耸了耸肩自信地道:“那样的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吧!不过你觉得我这样的女人,会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呢?外面那个吗?你就那么自信?”说到这里,安腾里代黑色的眸子忽然变成了紫色,光芒大盛,冲着清卉身后的一个男人妖娆地笑着。
不一会儿,清卉背后的男人就发出野兽般沉重的喘息声,然后一个男人忽然扑到一直噤若寒蝉的主子面前,跪倒在安腾里代的脚下,拼命亲吻着,嘴里发出急促的呼喊:“我受不了了,求你给给我吧!”
安腾里代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脚下的男人充满情——欲的眼,然后一脚踢开。那个男人看着安腾里代的眼里已没有了平日的敬畏,他只感觉浑身的热血在沸腾,他要扒光眼前这个妖娆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roulin。
当男人再度扑上来时,安腾里代忽然收起了眸子里妖异的光芒,索然无味地挥了挥手。暗处立刻走出一个男人,将地上像发——情公狗一样的男人拉了出去。
“看到了?这就是男人!没人可以拒绝我!即便萧佑霖现在爱的是你,我也要让他变成我的禁脔!”说到这里安特里代忽然笑了笑,“不过你放心,你不知道我有多痛恨你的母亲和你这张酷似她的脸,所以我绝不会顶着这张脸很长时间!到时,我会给萧佑霖一段全新的记忆,你会因为通敌叛国、水性杨花而遭到他的憎恨和厌恶,我么自然成为和他患难与共、相濡以沫的妻子!很精彩吧!这样你死也不会瞑目吧!”
在安腾里代诡异的笑声里,清卉只感到浑身冰冷。她不怕死,也不拍被折磨,但是萧佑霖的误会却会让她生不如死。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绝不会得逞!你会下地狱!”清卉用尽所有的力气咒骂着,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动。
安腾里代没有说话,恶毒的眼神犹如钉子扎紧清卉的身体里,她挥了挥手,清卉立刻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在她昏迷的那一瞬间,耳边传来女人阴冷的声音:“地狱?在我无辜的母亲代替你母亲死的那天,我就在那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识破真相
黑暗,到处是驱不散的黑暗!清卉茫然地站在原地,四周一片混沌,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佑霖?对,她要去找萧佑霖!但是路在哪里?到处是弥漫的黑雾,死一般的沉寂,没有路,也没有光。清卉机械地迈动双腿,感觉脚下也是一片虚空。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出现了一扇门。
清卉激动地推开门,门里是她熟悉的卧室。此刻,床上正躺着下一对璧人,男的是萧佑霖,女的正是自己,或者应该说是易了容的安腾里代。他们肆意亲吻,激烈纠缠,男人眼里醉人的微笑刺痛了清卉的眼。
她泪流满面,大声呼喊:“佑霖,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萧佑霖却充耳不闻,继续爱抚着身下的人儿。
忽然,床上的安腾里代直起了身,她已经恢复了本来的面貌,搂着萧佑霖精壮的腰身,得意地冲清卉大笑道:“你瞧,他已经忘了你了!现在我才是萧太太!”
不!怎么会这样!清卉只觉得天地在一瞬间变了颜色,她的世界在此刻轰然坍塌
“小卉,别怕!妈妈在这里!”叶明君望着床昏迷不醒的女儿,心疼地为她擦拭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在此刻以前她从来也不敢想象还能有再见到女儿的那一天。
当初叶明君伪造了女儿的死亡,安腾拓人深信不疑,又因为叶明君在生清卉时大出血,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清卉的死也就意味着他和自己唯一爱过女子的血脉终将断绝。安腾拓人行事虽冷酷无情,但对这事到是伤心不已。
而安藤兄妹在发现清卉身世后也并未报告自己的祖父,因为他们知道安腾家最注重血脉,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子孙流落在外。出于对叶明君的恨和嫉妒,他们也选择了沉默。
此次,叶明君用疫苗救了清卉后知道安腾兄妹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迫于无奈她向自己的父亲和盘托出了清卉的事。安腾拓人虽然恼怒于女儿的隐瞒,但是外孙女失而复得也却令他大喜过望,于是便写了手谕,允许叶明君全权处理此事,务必让清卉认祖归宗。
也多亏叶明君早有准备,才凭着手谕将被安腾里代送来实验室的清卉救下,挽救了女儿成为标本的命运。
此刻,隐藏在面纱下的叶明君慈爱地看着清卉,温暖的手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女儿的胸口,让不安的清卉逐渐趋于平静。
突然,床上的女子发出微弱的shenyin,扇子般的睫毛轻轻颤抖起来,清卉只感到身体慢慢的好像落到了地上,看来地也不是那么硬,只是稍微窄了点,而且头部很软很舒服,触觉终于回来了。她睁开有些迷茫的眼,涩涩地转动着眼珠,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精致的水晶灯,然后是墙上的飞天仕女图,整个屋子充满了异域风情。
“小卉,你醒了?”忽然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沙哑的呼喊,语气里充满了惊喜。
清卉惊讶地转头望去,然后看到了一个黑衣女子正坐在床边,似曾相识的身影让她的心忽的一揪。
“小卉,我是妈妈!你不记得我了?”叶明君颤抖着嘴唇说道,枯瘦的手想去触碰清卉的额头,但又害怕似的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