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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司令!总司令!”不多时,钟启辰带着人马赶到,宣告着众人真正脱险。
“就这样走了?不怕叶映萱永远痴呆下去?”忽然前方草丛里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安腾里代。
☆、转机
此刻的她已没有了平日里的优雅妩媚,身上的衣服被刮破了,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一道血口子,看上去狼狈不堪。
钟启辰看见这个女人眼眉一挑,咔咔几声,身后的所有枪口都对准了她。
安腾里代呵呵一笑,缓步想萧佑霖走去。钟启辰正要喝止,却被萧佑霖阻止了。他沉声问道:“你要怎样才能解开噬心术?”
安腾里代来到萧佑霖近前,紫色的眸子异常晶亮,耸耸肩说道:“我不解你拿我怎么办?杀了我吗?”
女子无所谓的态度让萧佑霖身后的众人脸露怒色,钟启辰更是愤恨地道:“总司令,和她废话什么,带她回去,打到她答应为止!”
萧佑霖没有搭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安腾里代,平静地说道:“只要你解了是噬心术,我可以放了你,还能把你送回S国!”
“好诱人的条件!”安腾里代摸了摸令凌乱的头发,娇笑道,“可是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所以这个提议无效!不过如果你肯娶我,那就另当别论!”
一个女人尽然当着男人的面提出如此大胆的要求,不禁让在场的大老爷们儿都感到汗颜。
萧佑霖却无动于衷,他温柔地望向清卉,然后正色道:“对不起,安腾小姐,我已经有要娶的人了,所以你的提议也无效!”
安腾里代斜睨了一眼神情悲戚的清卉,忽然也正色道:“这到也是,本小姐可不习惯做小!那换一个吧,你亲我一下,我就解了叶映萱的噬心术!”
安腾里代的胡搅蛮缠让萧佑霖有些尴尬,他摸了摸鼻子说道:“这个恐怕不妥,会有损姑娘清誉!”
“清誉?呵呵——”安腾里代讥笑了几声,还要说什么,忽然她的瞳孔忽然收缩,猛地大叫一声,“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安腾里代猛地推开了萧佑霖,就而后听一声清脆的枪响,她的心口猛地绽开了血液。
众人都是一惊,急忙转身射击,原来是刚才门口的一个看守没有死透,醒过来后想要偷袭萧佑霖,却没想安腾里代为他挡了子弹。
萧佑霖连忙接住安腾里代缓缓倒下的身躯,清卉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急忙去看她的伤口。这枪正中心脏,纵是名医在世也于事无补了。
清卉冲着萧佑霖摇摇头,心里忽然涌上更多的悲哀。虽然眼前这个自己的亲表妹多次陷害自己,但她说到底也只是个被命运摆布的可怜女子。
“楚楚清卉,我我好羡慕你,有人有人可以这么爱爱你!”安腾里代急促地呼吸着,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里涌了出来。
清卉无言地抓住安腾里代削瘦的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刻,安腾里代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只是看着萧佑霖,无神的眼里涌出晶莹的泪花。
萧佑霖感觉到手里抱着的人的生命正在迅速流失,脸上不由浮起悲伤,虽然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毫无感情,但毕竟是她救了自己。
男人慢慢俯下头在安腾里代额头轻轻一吻,轻声说道:“你安心去吧!”
安腾里代嘴角慢慢绽放出一个满足的笑容,使得她灰白的脸色又重新焕发出光彩,然后她合上眼睑停止了呼吸。
众人静默一片。良久,郭旭才出声道:“让安腾小姐入土为安吧!”
埋葬了安腾里代,清卉只感觉浑身打战,连走的力气也没有了,萧佑霖只能半抱着她往前走。
刚走出几步,郭旭忽然发出“啊”的一声大叫,吓得护卫的士兵赶紧进入攻击队形。
“什么事?一惊一乍的?”萧佑恒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叶映萱不满地说道。施术者一死叶映萱的噬心术自然也就解了,此刻由于机体的自我保护作用她陷入了昏睡中。
“我怎么把疫苗的事忘了!现在实验室也被炸了,那些收了感染的士兵和百姓可怎么办?”郭旭说道这里激动地一挥手,这下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不由疼得一呲牙。
“对呀!”钟启辰也是一拍脑袋说道。
萧佑霖望了望四周,沉声说道:“呆在这里也没有办法,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然后去安腾的府邸搜一搜,看看有没有留存的疫苗!”
听萧佑霖这么说,大家都觉得有道理,精神为之一振,不由加快了脚步。
此刻,清卉虽然悲伤却还没到神志混乱的地步,她忽然记起母亲给她簪子时那种奇怪的眼神和奇怪的话,不由脑中灵光一闪。
她急忙从头上拔下那支金簪仔细端详起来。
萧佑霖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连忙凑上来问:“清卉,怎么啦?”
清卉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继续研究手里的簪子。簪子由翠玉打造而成,入手温润,尾端是一只雕工精致的展翅凤凰,凤凰的嘴里还衔着一颗镂空雕花的金珠。
清卉将手捏住那颗金珠左右晃了几下,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那颗金珠被拿了下来,并裂成两半,里面赫然藏着一张字条。
清卉赶紧拿出字条,郭旭登记人也好奇地凑过来看,只见纸条上用娟秀的蝇头小楷写着:疫苗在安腾府后花园第四棵杨柳树下。
原来叶明君回到安藤家后心里一直对暗组织的勾当很不齿,特别是他们用人体时间生化武器,她早就打算脱离这个邪恶的家族,还偷偷藏匿了部分疫苗,以便在必要时能拯救被感染的无辜百姓。
清卉此刻更加感受到了母亲的用心良苦,她泪眼婆娑地将字条交给萧佑霖,忽然朝着坍塌的石洞的方向跪了下来。
萧佑霖自然也明白清卉的意图,便和她并肩跪下,郑重地说道:“伯母,我带靖州的百姓谢谢您!请您放心,我会照顾清卉一生一世!”说罢,两人同时朝着石洞的方向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清卉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温情
没有了安藤家族的后援,再加上萧佑霖手握疫苗,陈石虎的不死军团等于失去了作用。但他仍然占据下城区和萧佑霖的军队对峙,两军交战各有伤亡。恰在此时,欧阳毅带领军队赶回,和萧佑霖形成了合围之势。陈石虎见大势已去,便带着残部突围朝南边逃窜,自此靖州叛乱众被平息,唯一遗憾的是让陈石虎逃出了靖州,还带走了一部分兵力。
这次的叛乱让靖州在经济和军事上都受到了打击,要回复以前的繁荣,还得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因此萧佑霖顾不得好好养伤,带病下达了一系列安抚政策,幸亏手下得力,萧佑琪和萧佑恒经过了生死一劫仿佛成熟了许多,也成为了萧家的顶梁柱,帮着大哥办理萧祺明的丧事、安慰一家妇孺。
经过这件事,萧佑琪和郭旭的感情似乎有微妙的变化进展,而萧佑恒也时常陪着被惊吓过度的叶映萱,使得如今的叶映萱更加依赖他。萧佑霖将这些看在眼里并没有加以阻止,想必他也是乐见其成的。
一切尘埃落定,平叛几天后,联邦政府对萧佑霖的委任状和嘉奖令同时到达,并表示了对S国侵略本国的阴险用心高度重视,责成萧佑霖随时上报情况。
就职大典上,萧佑霖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说,而后却终因劳累和伤痛晕倒在现场,媒体便抓住这个契机大肆宣扬新任总司令为国为民的丰功伟绩,至此萧佑霖在靖州人民中的威望达到了空前的高度。
终于萧佑霖从长长的睡眠中醒过来,他似乎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这样充足的睡眠了。
睁开惺忪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乌黑的秀发,上面散发的熟悉的清香。清卉正一脸憔悴地趴在床边熟睡,鬓边白色的小花昭示了她不久前才失去了亲人。
床上的细微动静立刻惊醒了浅眠的人儿,清卉立刻抬起头,惊喜地说道:“佑霖,你醒了!”
“吵醒你了!我睡了很久吗?”萧佑霖一边歉意地说着一边想要坐起。
清卉急忙将靠垫塞在萧佑霖的腰部,扶着他靠坐在床头。
“也不是很久,大概有两天吧!你饿不饿,我熬了鸡肉粥!”清卉温柔地替萧佑霖整理好微乱的睡衣,看着他眼睛笑成了一弯新月 。
萧佑霖抬起手轻抚清卉削瘦的脸颊,一身素衣的她如今显得很是娇弱,不由疼惜地说:“清卉,辛苦你了! 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了,我这一病,连带你也没法休息!”
清卉只是浅浅地笑着,缀着长长睫毛黑眸清澈得像一汪水,让萧佑霖仅仅那只是凝视她的双眸就会感到心情舒畅而平静。
“我不累!到是你这么不爱惜身体,这回可是吓到了所有人!”清卉柔和地说着,那神情仿佛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一般。
萧佑霖就感觉心里暖洋洋的,用沙哑而醇厚的声音说道:“清卉,能娶到你是我一辈子的福气”
萧佑霖的醒转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为了让儿子尽快恢复,萧母杨之柔强势地命令儿子在家修养一月,并亲自挡掉了了大部分的来客。她已经失去了丈夫,所以对这个儿子也格外上心起来。
这段时间,还有一件大事就是萧佑恒宣布要娶叶映萱,而叶映萱也点头默认,萧佑霖自是举双手赞成,杨之柔自然也不反对。但还有一个人却令她大为头痛,那就是欧阳靖桐。
欧阳靖桐那非萧佑霖不嫁的势头和萧佑霖的坚持,让杨之柔左右为难,再加上欧阳家有靖州三分之一的兵权,又使得这段联姻显得尤为重要,因此隔三差五总有人去找她游说,弄得她心烦不已。杨之柔在无奈之下终于放出话去,表明萧佑霖已是靖州总司令,婚姻大事该由他自己作主,这才总算清净下来。不过好在欧阳靖桐去了一段时间边关,对待此事的方式改变了不少。现在她是每天来萧家报到,对清卉却客气不少,这怀柔的策略让萧佑霖都无可奈何,每天除了休息最头大的就是如何面对欧阳靖桐。
是夜,清卉沐浴完带着一身沐浴后的馨香走进卧室,见萧佑霖靠在床头靠文件,不由笑道:“你可真是工作狂!别忘了伤口可还没好呢!”
萧佑霖放下手中的文件,转头看向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发的清卉,浴袍的领口松松地敞开着,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一滴水珠正滴落在上面,又暧昧地滑向更深处,萧佑霖的眼神忽然变得幽深起来。
他微眯着眼,唇边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忽然眉头一皱shenyini道:“嘶,好痛!”
清卉一惊,急忙停了擦拭头发的动作,跑到床边关切地问到:“佑霖,怎么啦?”
“我腿疼!”萧佑霖捂着右腿,痛苦地说道。
清卉疑惑地望着男人的腿问道:“不是好多了吗?怎么腿又疼了?让我看看!”
“今天去花园碰了一下!好痛,你先给我揉揉!”萧佑霖低垂的眼眸,眉头紧锁道。
也许是关心则乱,清卉不做他想立刻用手在男人的大腿上轻轻揉捏起来,却忽略了萧佑霖眼眸里一闪而过的促狭光芒。
“上面一点!再上面!这样好多了!”萧佑霖看着清卉认真的侧脸,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嘴里还不断指挥着。
清卉以为自己的推拿起到了作用,不由更加卖力起来,却不成想在男人最羞人的地方碰到了什么火热的东西。
她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脸上一片绯红,恼羞成怒地瞪着男人低斥道:“呸,都受伤了还不想好事儿!”
萧佑霖呵呵一阵坏笑,伸手将清卉捞进怀里,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把唇贴在她的耳边。耳边是男人的低沉的、天籁般醇厚动听的呢喃,热热的气息喷上她的耳垂,晕开一片粉红。
“可我现在想要你,怎么办?”萧佑霖啃噬着清卉小巧的耳垂,低低地说。
清卉在男人的攻势下早就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软软地答道:“那你就要呗!”
萧佑霖没有立即回答,又转而攻占女子细腻的脖颈,喘息着道:“要是你不心疼我伤口会裂开,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要不今天你在上面?嗯?”
男人最后那个暧昧的尾音让清卉羞得脸上起火,摇摇头不肯答应。
萧佑霖放开清卉,故作伤心地躺倒在床上,无赖地说道:“好吧,让我憋死算了!”
“呸,你可是越来越无赖了!”清卉低声啐了一口,转身站起。
萧佑霖以为她生气了,忙要赔不是,却见清卉已经跨坐了上来,脸上忽然换了一副狐狸般的狡猾神情:“那你今天可得听我的!”
望着清卉如偷腥的猫一样的笑容,萧佑霖忽然有些后悔刚才的戏弄,可惜现在道歉好像已经晚了。
于是这一夜,旖旎的喘息声交织着无尽的爱意在卧室里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