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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中的怜月一下子感觉到了一阵凉意,人顿时醒了过来,微睁开眼,冷然的看着自己面前正慢慢清晰的人像。掏出被窝里的手,随手就抓过一个东西扔了过去,转了个身继续睡他的,而被莫名其妙攻击了的碹冥手里还拿着刚刚扔过来的凶器,一只枕头。
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碹冥刚想把怜月搂在自己的怀里,就看见怜月正用冷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当下就不知怎么的收回了已在半空中的手。
怜月抬起被子里的一只脚就朝着毫无防备的碹冥踹了过去,只听碰的一声,碹冥直接后脑着地,幸好地上都是铺有地毯的,不然这一下可不是小意思了。
而被吵醒后的怜月,只是揉了揉眼睛,颇为迷茫的看着地上的人,等终于大脑的转速接近平常的时候才反映过来。
“喂,你蹲在地上干什么?拉屎啊。”很鄙视的说道,其实怜月看到的时候正是碹冥想撑起身子站起来的时候。
“宝贝很健忘?不是你的杰作吗?”以为怜月这是故意的说辞,虽然不是很在意怜月的行为,但碹冥还是习惯性的回了过去。
“我的杰作?我没让人随地大小便的嗜好,不要诬赖人。”没好气的说了声,人又钻回了被窝,不打算理会地上的那个人,反正现在他想不到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
怜月的话不像是假话,那难道他刚才那是起床气?
碹冥意识到自己发现了怜月的一个生活‘小习惯’突然一下子高兴了许多。
“宝贝?你不知道你有起床气吗?”再次爬上怜月的床不容反抗的搂住怜月,在他的耳边低喃。
“放开我,你管我有没有起床气,还有,别叫我叫的这么恶心。”手肘不停的击打身后的碹冥,但是收效甚微。
“那不叫宝贝叫什么?月儿,怜儿,你说呢?”用一种溺死人的语气,听的怜月身上的鸡皮疙瘩集体罢工抗议。
“妈的,随便你,就知道你说出来的永远不会有好的,我要睡觉,你给我滚出去。”闭上眼睛,来一个眼不见为净,如果耳朵也能自动关闭那就更好了。
碹冥没一点想走的意思,反而把怜月抱的更紧了,让怜月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想勒死我直说,用得着这么费劲吗?”
“宝贝听话,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在这里让你适应我的存在,在一年时间里我不做出越轨的行为,但是如果你再这么任性的话,我就不能保证我会不会做出跟极端的事情来了。”又是浓浓的威胁。
怜月咬了咬牙,心里的火快冒出来了。
“滚,你想把我关在这鸟窝一年吗?想闷死我?”不干,死也不干,硬碰硬就硬碰硬了。
“呵,宝贝就是心急,谁说要把你关在这间房间里了?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在我了解或者允许的范围之内。”碹冥闷笑出声。让怜月觉得更加不爽,不过在听到不用一直关在这个房间后,心情还是稍微有点好转的。
幸好碹冥没说是他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
“说定了,你敢反悔就让你天打五雷哄。”碹冥威胁他,那他就诅咒他,管他管不管用,先咒了再说。
“好,如果我反悔的话就让我拉着怜月宝贝一起被天打五雷哄。”尽是调侃的意味,一只手还把玩着怜月垂在胸口的长发。
“宝贝,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哦,就算是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的,今生你休想摆脱我。”地狱鬼魅般的声音响起。
那一刻怜月真的感觉到了,自己似乎真的一生都无法摆脱这个男人了。
有话跟你说
那天后怜月妥协了;连自己都有点唾弃自己;但是他真的妥协了;因为他畏惧碹盟;尽管恨他气他讨厌他但同样畏惧着。他还没有实现老妈的愿望所以他不能有事;所以他只有暂时妥协;别无他法。碹盟让他先在家里修养;说是这段时间为了他着想还是在屋子里呆着;等身体养的差不多了才可以出门走动;为此还派了那个什么鹰堂的人每天在他后面跟着;名约保护。
北方的天气真的让人不是很习惯,即使是在室内暖气开的大大的怜月依然穿的像个熊宝宝,每天这个熊宝宝总是带着一张冷脸无聊的在房子内外瞎转悠。
身后的几个尾巴乐此不疲的跟在他身后,怜月也总算了解了什么叫做时时刻刻被监视的感觉,他现在就是。
“我去厕所,你们跟进去干嘛,洗厕所啊。”本来心情就不佳,后面的跟屁虫还一直跟在他身后,怜月猛的拉开卫生间的门然后使大力关上,让人真的很担心这个门是不是会提前下岗。
卫生间门外几个黑衣人面面向嘘,这几天已经享受过了怜月暴躁的脾气,这点也就是小CASE。
进了卫生间后,怜月放下马桶盖手托着下巴眼睛里冒着火,看他都沦落到什么地步了,外面那群人他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也就是除了睡觉和上厕所以外他能稍微有点我是自由人的感觉。
“石宣少爷,你在里面还好吗?”见怜月迟迟没从卫生间出来,外面的人例行公事一样的敲了敲门,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怜月进了卫生间后就能待上非常长的时间,外面的人其实也习惯了,不过还是为了怕有个万一不是嘛。
“屁话,我能不好到哪里去,上个厕所也不让人消停,你们这么不放心干脆进来好了啊,哼。”就知道门口的那几个人不会让他在厕所待很长时间,怜月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马桶盖上站了起来,不解气的冲着马桶就是一脚。
打开门,怜月黑着一张脸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继续他的溜达行程。
“碹怀彦那家伙在干什么?”突然想起来,这个大房子还不止他一个人吧,不是还有另一小主人嘛,还是他的那个传说当中的哥哥。
“少爷今天有几个朋友来做客,现在应该正在少爷的房间里。”其中一个黑衣男人说道。
那个笨蛋朋友聚会不会选在外面啊,满屋子的黑衣人,他就不怕吓着他的朋友,笨蛋果然就是笨蛋。
“他的房间怎么走?”怜月突然停了下来,意思是让他们带路,他要到碹怀彦的房间去。几个黑衣人似乎有些犹豫,并没有马上行动。
“怎么?还不带路,你们少爷的房间还是禁地不成。”
怜月说完就想随便抓个女佣什么的让他们带路,反正又不是只有他们知道路,没了他们地球照样转的好好的。
“石宣少爷请往这边走。”
怜月一甩头,长发飘扬,看的几给黑衣人一楞楞的,见怜月有点走远了,才快步跟上。
被人带到碹怀彦的房门外,还没走进就听到里面的一阵阵笑声,难道这房间没有隔音的吗?怜月看着房门想了一会儿。
抬手敲了敲门,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一点的,虽然他很想直接踹门而入。
“是谁?”那个笨蛋的声音,里面的笑声也因为他的敲门声而突然停止。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再不开门我直接用踹的了。”不是说说的,怜月已经有抬脚的冲动了。
几秒钟后,门被打开,怜月用力推了一把门,干脆让门大开,开的那么小让人怎么进来。
“怜月?你怎么来了。”对于怜月亲自上门碹怀彦还是有点惊讶的,不过最惊讶的恐怕还是他的一帮子同学,那一个个眼神跟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都不带眨眼的。
怜月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包括那几个几乎跟木头人一样的同学,最后才把眼睛放到碹怀彦身上。
“不欢迎我来?”心里极度鄙视中,要不是有事他才不会来找这个笨蛋呢。
“不是,不是。”碹怀彦慌忙摆手。
饶过堵在门口的碹怀彦,怜月不客气的进入房间,并冷眼表示让几个黑依人站在门口就好了,别又死进来。
碹怀彦的房间说实在的真的算不上有多华丽,有多高雅,或者说多有品位。简单一个次就能形容,单调,整个房间除了房间应该有的床,衣柜,以外还真没什么多余的装饰物,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年轻人,难道就没有点个人爱好什么的,怎么房间空空荡荡的,碹冥人渣虽然对儿子不怎么,但不至于在物质上亏待他儿子吧。
正当怜月皱眉观察房间的时候,碹怀彦的一干同学也反映过来,纷纷跑到他身边,小声询问。
“怀彦,他是你家亲戚吗?”
“怀彦,他好漂亮啊,他叫什么名字啊?”
“怀彦,难道他是你的未婚妻?太好命了吧。”
几个人唧唧喳喳的,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还是被怜月听在了耳朵了,这帮子人眼瞎了不成。
“喂,你们别乱说话,被他听到了啊,怜月是男的,你们不要误会,他是我爹地恩,是我爹地请来的朋友。”碹怀彦在怜月发飙之前急忙解释,但是他的解释似乎有点底气不足的意味,什么家是他爹地请来的朋友。
“你怎么不说我是被你爹地绑架来的。”送了个白眼,一并看到了几个同学眼中的神色明显有些慌张了,怎么?难道一个绑架就把他们吓着了?
“怜月,你知道爹地不是那个意思。”碹怀彦也不知道怜月跟爹地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是知道爹地很在乎怜月,甚至动用了鹰堂这个向来只在暗中行动的组织。
“怀彦,他真的是被你爸绑架来的吗?”一个女生站在碹怀彦的身边,颤颤微微的说,怜月很想吼一句,有那么可怕吗?
这几个人还真是碍事。朝门外站的一动不动的人勾了勾手指,几个人马上走了进来。
“把这几个人请出去吧,我想他们现在很愿意回去的。”
应声而动,几个人马上做了个请的姿势让几个正不知所措的看着碹怀彦的人赶快离开,碹怀彦本来的脾气就有点偏懦弱,见这阵势也真的是不知道该站出来留住自己的同学还是任由怜月让人把他的同学送走。
“几位,请吧。”黑衣人一开口,冷冷的声音楞是让几个同学站在原地抖了抖。
“要不要不,你们先回去,等回头我再请你们吃饭吧。”最后碹怀彦还是做了决定,不过是让同学们丧气的决定,他们都还没有看完这么豪华的豪宅呢,但面对几个黑衣的强壮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不想走都不成了吧。
“那我们先走了。”女生不怎么舍得看了看碹怀彦,又看看怜月。
“把门带上,我有话跟你们少爷说,要偷听的话请便。”看着一帮子人离开,怜月发话。
门被轻轻带上,怜月坐到了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子,示意让碹怀彦过来坐。
不过某人傻傻的站在一边,迟迟没见动静,怜月也随便他。
“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吗?”不是他不想过去跟怜月坐,他很想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他就是不敢坐到怜月的身边。
如此同胞
老妈生前很少提起他这个哥哥,但怜月并不觉得老妈心里就一点也没想她的另一个儿子,这个她几乎连抱都没抱一下的儿子,同样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每次提起,老妈的表情多少都让人感觉有点哀伤,虽然很快掩饰过去了,但怜月还是感觉到了,老妈也许觉得对这个儿子有很多愧疚,也许她想补偿,但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
“碹冥有跟你讲过关于你妈的事情吗?”看着这个和自己长的一点都不像的同胞哥哥;怜月轻声问道
碹怀彦诧异的看向怜月,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怜月怎么无缘无故的提起他的妈妈,这个曾经他非常奢望的一个称呼,不过并没有人愿意跟他谈起关于那个称呼的任何一点点东西。
“那个女人很白痴。”怜月突然开口,虽然嘴上在骂人,但表情却是无比的幸福,仿佛在他的周围有光环围绕着,碹怀彦有点看的傻了眼。
“她不是个很称职的母亲,而且很爱装哭。”
意识到怜月谈论的这个人似乎是自己的母亲,碹怀彦更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你说的是我的母亲,你怎么知道?你见过她?”是的他很想知道,虽然不明白怜月怎么会提到他的母亲,但是碹怀彦失态了,头一次,怜月头一次见到碹怀彦这么激动的样子,他抓着怜月的肩膀使劲的摇晃,似乎忘了怜月还是个病人。
挥开紧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怜月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怎么没见过她,我也是她的儿子,其实我应该叫你一声哥哥,不过我可不会这么叫你。你别妄想。”让他叫一个笨蛋哥哥,才不干。
碹怀彦被打击到了,或者说他真的一下子很难消化怜月刚才说的话,看着背对着他的怜月,碹怀彦觉得有点茫然,
“想不通?呵,我们两本来就是双胞胎,难道没觉得第一见到我的时候有种熟悉感吗?”无怪乎碹怀彦不相信,他们两个根本没一处长的一样的,就算是异卵双胞也没这样的啊。
“怎么可能?你不要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