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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裴烨煦暗松口气,刚刚他只要退缩哪怕一丝半点,那此时的夜衣,大概就真的会投进死神的怀抱了吧?
“小狐狸,还是我来帮你脱衣服吧,不然一会水都凉了。”似刚刚的不愉快根本就没发生,裴傲决仍是用懒懒的略带了点挑逗的语气轻轻的说着,边说还边动起了手,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
没争也没躲,裴烨煦淡然以对,只是不得不承认的是,面对裴傲决,他根本就保持不了那次面对紫墨时的自在和安然,就像现在,每当裴傲决的手指有意无意间滑过他的肌肤时,身体就会不自禁的产生一种隐隐的麻意,脸也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小狐狸你这样子好美,呵呵”低低的笑,裴烨煦的反应他离得如此近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心情不由得大畅,裴傲决在调侃得裴烨煦脸色更红之时,手下的动作也不由得加快了许多,只是当衣衫半 裸的裴烨煦的身体尽显眼前之时,裴傲决已再也笑不出来了。
心神猛震,曾幻想过长大的小狐狸会拥有着怎样的风华,梦里也不止一次因为梦到小狐狸而春情大发过,只是再多的幻想再多的梦境也比不了眼前的一切,那窘红的脸庞,那披散在床的墨发,那向来淡然此时却满含了恼怒和羞涩的眼眸,还有那不点而朱的红唇,和凌乱的散向两旁的衣衫与半隐在长衫下的两条修长美腿,每一样都勾得裴傲决心神荡漾情不自禁。
“父皇对眼前的一切可还满意?”突然间不再羞涩,裴烨煦以双手支起身体慢慢将脸凑到了裴傲决的面前,如果不看他那双喷火的眼睛,那相信谁都会以为他正在勾引裴傲决。
一愣回神,接着俊脸暗红,“咳~很满意,那个我需要去拿点东西,你先自己把剩下的脱了吧。”
优雅的起身,优雅的整整根本就不乱的衣襟,优雅的踱着步子走到门口,然后开门并优雅的关门,只是谁都没有看到,转过身向外走的裴傲决的鼻子下方,正有两条红艳艳的东西顷淌而下,去势如虹。
呃?床上反不过神来的裴烨煦有些愣然的看着被关的紧紧的门,空白的脑子根本就不能理解,为何向来采取主动的男人竟会在如此‘大好的前景’之下轻松走人?这完全不是他的行事作风嘛,但当收回眼神看到地上明显显的红色点状物体时,一股笑意涌上大脑,裴烨煦不由得轰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趴在床铺上捶墙,不行了,他要笑死了,原来裴傲决不是性子变了,而是定力减弱了,竟然竟然流鼻血?“哈哈哈哈”让他笑死算了。
‘吱嘎’门被人一把推开,‘咣’门板重重的撞到了墙上,可来人根本就看不到门的凄惨也听不到门的哀嚎,满心满眼都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
“煦煦你你”说不出话来,该如何形容他此时的心情,面对着心爱之人如此诱人的景象,能保持住自己不扑上去啃干净他,裴烨郁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和圣人相比了。
“主子怎么”
“出去!”
回身‘咣’的一声又重重的关上了门,背倚着门板裴烨郁大声喘着粗气,双眼怎么也收不回,越看越心悸,越看越忍不住欲 火,狠狠的低下头,裴烨郁有些暗恨自己刚刚为何要进来,可又庆幸着自己进来过,天,他真的要疯了。
裴烨郁誓不放手的爱恋
“你怎么了?”微张嘴惊讶的看向垂头不语而又情绪激动的裴烨郁,这么晚了他来自己房间做什么?
听到了裴烨煦的声音,裴烨郁深吸口气再次抬起头,只是当看到对面的人还是那样‘风情万种’之时,也不知是欲 火难忍还是郁闷生气,裴烨郁不由得狠狠皱起了眉头。
“煦,你怎么穿成这样,快点把衣服穿好,这像什么样子。”窘红着脸走上前,当近了时却又猛的站住了脚,“你身上竟然有这么多伤?为什么不早点清理?你就不知道痛吗!”
心疼的低吼,压低了身子俯看着裴烨煦,裴烨郁真恨不能狠狠打这小子一顿屁股才好,看看煦的前胸后背,处处皆见伤痕又怎能不让他心疼?
“呃~那个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事的,这些伤看着吓人其实也没多重,再说了,我这不是正在准备好好清洗伤口正经上药嘛。”不自然的向后仰,裴烨郁俯看着他的样子让他有些小小的心慌,大概是因为对方衣着整齐而自己却衣衫半裸吧?总之,感觉怪怪的。
“”裴烨郁盯着裴烨煦不说话,久久之后“把衣服都脱了我给你上药。”
呃?瞪眼睛,让裴烨郁给他上药?那裴傲决一会回来看见了还不立马变身成老虎?“不用了,我自己能行,明天还要赶路五皇兄还是先回屋去休息吧。”
犹豫只是一小下,最后终是将一句五皇兄叫了出来,他知道,这一声五皇兄一定会伤到裴烨郁,可,既然自己对他无情,又有裴傲决虎视在旁,他何苦让裴烨郁因自己而受其他牵连?所以,还是早点拉开距离为好。
“你叫我什么?!”不敢相信,几天以来的第一次对话,煦竟然称呼他为五皇兄?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明明知道自己有多爱他有多在意他的时候,用一句冷冷的五皇兄来打发他?
裴烨煦,你难道真的没有心吗?裴烨郁到底哪里做的还不够?为什么你总是不问原因理由就对我下定论?这对我不公平!!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当你的弟弟吗?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弟弟了好不好?”仰起头直视着他,裴烨郁,答应吧,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的。
“你休想!”嘶吼,如困兽哀嚎,双手狠狠抓住裴烨煦的双肩,一点点将人提到面前来,通红着双眼,裴烨郁一字一句如同誓言一般低低说道,“裴烨煦,这辈子,你,休想甩开我!”
休想吗?
微微眯起眼睛挡去裴烨郁眼神里的控诉和哀伤,恍惚间,裴烨煦又想起了上一世,那天,也是在一个夜晚,也是在一处客栈,他将虚弱的郁狠狠压倒在床铺之间,郁绝望的笑,用恨恨的可以吃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看着他,而由始至终郁只说过一句话,那唯一的一句厉啸似还能犹在耳边,他说,‘裴烨煦,这辈子,你,休想得到我!’
“呵呵”低低的笑,真的好可笑,两世、两人、两情、原来所有的一切早就变得不一样了
“你笑什么?裴烨煦!你说话!还是说你仍在想着要怎么甩开我是不是?是不是!”死死将默不出声的裴烨煦拥进怀里,可人虽在怀中裴烨郁却半分也升不出满足感,压抑的喝问由高扬到低喃,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些哽咽,裴烨郁不懂也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人从一开始就对他‘另眼相看’?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不是吗?那为何他就是这样讨厌他的靠近?
裴烨煦,你可以把所有的温柔都交给第一次见面的裴烨华,也可以把所有的认同都给了第一次相遇的裴烨熔,那为何就不能给裴烨郁一份公平?我不奢求的,我要的仅仅只是份公平而已,难道连这,也不可以吗?!
耳边受伤似的嘶吼和摇晃将裴烨煦由往日的回忆里拉了回来,抬头,眼前裴烨郁苍白的脸和那天郁绝望的脸似重叠了,交替着在裴烨煦的眼前晃,险些让裴烨煦又陷进那段深埋在心底的回忆里。
“郁”一声满含复杂和情感的呢喃脱口而出,透过裴烨郁的脸,裴烨煦想着前世与自己纠缠了整整一生的那个人,不知道那天自己死后,郁是怎么对待他的尸体的?大概会扔去喂狗了吧?他,就是那样的厌恶他哪,厌恶的连看一眼都嫌恶心。
“你在叫谁?不要透过我看别人,裴烨煦,你听到了没有!!”
好恨,又是这个眼神,又是这道让人摸不清品不明的目光,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煦就一直在用这种隐含万千情绪的眼神看他,虽然那个时候的眼神淡淡的不太明显,但一样的感觉次数多了自己也能记得住了,又何况那是这人对自己仅有的‘关照’,他又如何能忘?
可是,裴烨煦,你在透过我看谁?那声带着点点不清不楚的爱恋呢喃揪得我的心好痛你知道吗?郁?让你那么在意的人也叫郁吗?他是你的爱人吗?是你最最在意的那个人吗?如果是,那是不是说明,你这样讨厌我的靠近,这样拒绝我的碰触,其实都是因为,有一个和我同样名字的人伤害过你?那,我还有机会的是不是?因为伤害过你的人,不是我!
“裴烨郁,你相信宿命吗?”突然间回神轻轻的笑,裴烨煦静静的看着裴烨郁等待他的回答。
“宿命?”挑眉疑惑的回视裴烨煦,裴烨郁不懂煦为何要这样问,更不喜欢煦此时那样飘乎的笑容,就像他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般,看了就让人心惊肉跳。
“原来我也不信的,可是现在,我信了。”放松身体躺回床上,闪着幽光的眼眸似透过房顶看到了外面的星空,再次微笑,此时的裴烨煦更像一个学者先知,半点也看不出少年的稚嫩。
前世,他亲手杀了太子哥哥,所以今生太子哥哥成了他最大的逆鳞,谁拿住了太子哥哥,那他就只能听谁的摆布,甚至连反抗都不敢去想,就如这次同意回天龙,在意夜衣不是最主要的,他最最不想出事的人,是太子哥哥,那个裴傲决没有说出口的威胁,他们两个人都懂。
前世,他一手策划,耍心机逼宫亲手杀了裴傲决,所以今生虽无意再与裴傲决有过多纠缠,却还是一步步被裴傲决套上了绳子,一点点拉近了他的身边,任他怎样想逃也逃不掉。
前世,一个小小的暗卫从没放在他的眼里,夜衣从身为他暗卫的那刻起,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数之不尽,就连死,他也没在乎过自己去了之后,夜衣要如何活下来,可是今生,当夜衣再次走进他的生命,当再次与夜衣见面的那一刻起,这个前世并不放于眼里的小小暗卫,却成了此生第三个不可舍去之人。
最后一个,慢慢把眼神调回来,细细打量眼前痛苦哀伤的看着他的裴烨郁。
前世,自己为之付出最多的,是他,自己为之牺牲最多的,是他,自己为之拼尽了一切的,还是他,而最后让自己落了个身首异处、死无全尸的,更是他,可以说,前世在感情上,自己最最对得起的那个人,正是裴烨郁也只是一个裴烨郁。
所以今生,欠了他的裴烨郁来还债了,第一眼的心动,再见面时的情根深种,和此时无怨无悔只想要一个公平的卑微想法,再再都让人哭笑不得不可思议。
无言的收回目光,嘴角边慢慢扯起丝虚幻的笑,这,大概才是老天恶意的安排吧?他恨老天的安排!
“煦”这样的裴烨煦是他没有见到过的,如此的飘渺如此的莫测难懂,轻轻推醒再次陷入沉思当中的裴烨煦,裴烨郁忍住了想再争执的欲望,努力在脸上扯起丝柔柔的笑,“来,我先帮你把伤口处理下,天色晚了处理完你正好也能好好的睡一觉。”
还是,不肯放弃吗?是啊,裴家的男人,有哪个是说说就会放弃的?似无奈似自嘲也似了然的喟叹了声,裴烨煦慢慢坐起身小心脱下了身上半挂着的衣衫,无所谓的将一切都坦露在了裴烨郁的面前。
瞳孔一阵收缩,煦身上一道道一条条的伤痕让裴烨郁下意识抿紧了唇,回身,先用内力将凉掉的水弄热,然后再拧干布巾小心翼翼的为裴烨煦擦拭伤口周围,每一步,裴烨郁都尽可能的做到最好,样子如同对待最最珍惜的宝贝。
“刚刚是父皇在这里吧?”一边为裴烨煦的手换上新的药布,一边低低的问,其实不用裴烨煦回答,裴烨郁也知道答案,问,只是想打破这一室的寂静,这寂静让裴烨郁不安,而不安什么,他隐隐的知道却不肯再去深想。
暗叹,裴烨煦没有张嘴只是轻轻的嗯了声,裴烨郁,刚刚的话题不是不说就会变没有的,对你,裴烨煦累了倦了不想再纠缠了,从裴烨煦在此生重生的那一刻起,裴烨郁就只是他心中的一个血缘上有关系的‘陌生人’罢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
一直不肯抬头,因为他不想看到煦眼神中的坚决,拿过一边的内衫披在裴烨煦的肩上,斜侧过身,裴烨郁轻手轻脚的解起了裴烨煦的腰带。
“我下面没伤,不用再看了。”没人能在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有那方面心思的时候,还能坦荡荡的让对方看自己下半 身的,最起码他就做不到。
手,牢牢的抓住裴烨郁的手腕一点点将其移开,裴烨煦是真的不明白了,为何自己属于傲龙决的内功已经没有了,这裴傲决和裴烨郁对他的感觉,怎么还是这样的强烈?难道说,他们爱上他其实和那个该死的内功没关系,而只是自己魅力太大了?
自嘲一笑,怎么可能,如果自己的魅力真的这样大,前世也就不会落得那样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