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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一笑,怎么可能,如果自己的魅力真的这样大,前世也就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了。
“我要看了才会安心。”坚持不让,手虽没马上移回去,但眼神里的执着却是个人都看得出,煦,如果爱你只是让你为难,那么关心你而你不让,却会让我痛到死去的。
对视良久,裴烨煦慢慢转过了头,“我左边大腿根处有条不长的口子,你掀起我的裤腿上药吧。”
算了,只是上药而已,虽然对方一定会用很火热的眼神看他,但他相信裴烨郁绝对不会动手动脚就是了。
暗地里一笑,他就知道,煦最是心软了,只要自己露出痛苦哀伤的样子看他,他就一定会同意自己的要求的,煦,对你,裴烨郁永远都无法放手。
小心的挽起裴烨煦的裤腿,直到浓黑的毛发隐露,那条陷在大腿根处的长长疤痕才完全表露出来,有些脸红的转过身拿起布巾,暗暗深吸口气,裴烨郁低下头一下下的擦拭起了裴烨煦的大腿根部周边。
后背倚着床上的被子,不想太尴尬,裴烨煦静静的闭上了眼睛任裴烨郁去弄,只是微红的脖子有些泄露了他的心情,但还好,房间里的烛火为他掩去了这份不自然。
“煦裤子不脱下来,我包扎不上。”唇早已变得干干的,暗哑的噪子低沉性感,可怜兮兮的看着裴烨煦,裴烨郁脸上一副,我保证会全心全意当个好大夫,所以你就顺从的,把裤子全脱了吧的神情。
无语,但心中挣扎了好一下之后,裴烨煦还是同意了裴烨郁的提议,毕竟,如果他坚持不同意的话,倒显得自己矫情了,但是!
裴烨郁,我不过才刚刚点个头,你怎么下一瞬就将我的裤子脱下来了?这为免也太快了吧?!
不爽的看着裴烨郁,裴烨煦半眯着的眼眸里有些恼有些怒还有几丝不太清楚的羞涩。
好美手隐隐的颤抖起来,眼前的一切是裴烨郁做梦都梦不到的情景,虽然和理想当中的差距仍然相差很多,但他还是觉得,值了。
“你看,早这样多好,如果早这样伤口早就包扎完了。”收敛心神包扎伤口,裴烨郁一边还不忘唠唠叨叨的转移裴烨煦的注意力,还好刚刚自己一直低着头,如果让煦知道自己刚刚想到的只是扑上去压倒他,那大概这会自己就得身处在客栈之外了,而且绝对是被踢出去的那种。
“”不理他,裴烨煦再次闭上眼睛放松身体,眉头微有些皱,那是裴烨郁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时,下意识的几分尴尬和羞涩。
鼻子有些热热的,裴烨郁暗自庆幸着自己的明智决定,还好刚刚封了几处穴位,要不然自己现在的鼻血大概都会流成一条河了,按住掌心的绵布,将长长的布条一圈圈绕过裴烨煦的大腿根再缠上腰间,行动间,不可避免的,总会碰到裴烨煦的重点部位,那而根软软的东西,也在这个时候慢慢抬起了头。
该死的,自己怎么会有反应了?脸红的烛火都掩不住,裴烨煦扭过了头将脸转向了一旁。
其实也不能怪自己的,想前生自己就只和一个人上过床,而长达七年的时光,早就让他习惯了那人的气息,再加上今生自己仍是个雏,有这方面的冲动再所难免,深吸口气压下一点点袭上心头的炽热之火,裴烨煦这边还没有完全让自己心神安定,下一瞬就差一点大叫出声。
“煦,让我帮你好不好?”一把握住了淡粉色羞涩抬头的东西,裴烨郁俯下身诱惑的朝着裴烨煦的耳边吹热气,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打破两个人身份的最佳之机,所以他不能放过也不可能放过,那么煦,接受我吧,好吗?
“放手!”有些恼了,既恼裴烨郁的大胆,也恼自己的‘无能’,怒喝因为压抑的低喘而失去了原有的威严,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 红,裴烨煦根本就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在裴烨郁的眼里,有多么的迷人。
“煦我只要帮你放出来就好,真的,我发誓。”手缓慢的移动着,一上一下带给身下之人浓浓的战栗,唇划过裴烨煦的唇,并不急于去亲吻,裴烨郁谨慎的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裴烨煦的反应。
“唔~”仰头,生理同心理上双重的快 慰感让裴烨煦低喃出声,前生的郁,何时曾这样服侍过他?哪一次不是恶狠狠的瞪他,除了后来的几年被他压出了感觉会在陷入情 潮之后脸泛桃红之外,其它的时候别说调情,就是看也不肯多看他一眼的。
但现在,同一张脸,同一个人,同样的声音不同的态度和手法,让裴烨煦脑子有些混乱身体也有些情不自禁了。
“我爱你煦,煦我爱你”加快手上的动作,一把揽住怀中已陷入情 潮里的少年,裴烨郁一遍遍在裴烨煦的耳边呢喃着他的爱恋,每一声里都带着涌动的真情。
眼前泛黑,裴烨郁的一声我爱你,让裴烨煦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彻底绷断了,飘荡荡的灵魂似飞上了天,而恍惚间出现在他面前的似并不是这一世的裴烨郁而是上一世的郁。
眼前的郁变了好多,瘦瘦的憔悴的样子和那天意气风发般的姿态相差千里,他就坐在自己曾特意为他建造的宫殿里,怀抱着他死了好久的尸体,一遍遍的抚摸一遍遍的低喃。
“煦我爱你我原来竟是爱你的煦”
泪,打湿了脸庞,裴烨煦不知道那是自己的泪水,还是郁眼中掉落的泪,他甚至于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郁的抚摸,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小心翼翼
“郁”不自觉再次低喃,似痛苦似哀伤也有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恋。
“我不准你在这个时候还想着他!!”
狂吼着吻住裴烨煦的嘴唇,裴烨郁疯了般吸吮着舔咬着,煦你好无情,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个抛弃了你的人?明明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我!
“唔~啊”强烈的快 感猛然袭上大脑,僵直着脖子喘息,眼前一阵阵金光直闪,裴烨煦下一刻就陷入了黑暗里昏迷了过去。
(呜偶可怜见的小煦煦,想你这几天以来又是受伤又是赶路的,身体早就疲惫不堪了,这会再被那个裴烨郁这么一弄,不昏才怪,娘好心疼乃啊)
绝决
由迷迷茫茫中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感觉到身体在摇晃,下意识眯了眯眼睛,却原来不知何时自己竟又再次回到了马车上。
“醒了?来,先喝点水。”
温柔的声音出乎了裴烨煦的预料,诧异的抬起眼帘,果然,出现在面前的并不是裴傲决,而是那晚‘要了他第一次’的裴烨郁。
“你怎么”难受的皱起了眉,噪子好干,真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先别说话,你睡了一天一夜,又发了点烧,所以噪子一定难受的厉害。”小心捧起裴烨煦的头,让裴烨煦顺势倚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拿过杯子放到裴烨煦嘴边,裴烨郁一边还不放心的小声叮咛,“水是我早就让人备好了的,温温的不凉也不热,你小心点喝,先润润喉再说话吧。”
发烧?自己发烧了吗?难怪会这样难受,低头就着裴烨郁的手慢慢喝了一大口水,想到因何而发的烧时,裴烨煦不自觉间又有些脸色发红。
“在想什么呢?”低笑,裴烨郁一直投注在怀中人身上的目光,由担扰瞬间变成了调侃,想着那晚可能是煦的第一次,裴烨郁就觉得自己的心似一下子飞上了天,满满的都是幸福。
不管怎么说,从今以后,煦是绝不可能再把他当成哥哥了,哼,什么五皇兄,有多远滚多远去吧!
咬牙,不理裴烨郁的调侃裴烨煦只顾低头喝水,忽而又想起了什么,这才再次抬起了头,“裴傲决呢?”以那人的性子会放任裴烨郁与他独处?不太可能吧?
“朝堂上出了些事情,父皇赶回去处理了,呵呵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感谢那些找事的人哪,如不是那晚父皇正在处理要事,怕是我这个‘偷吃’的人,此时早被父皇一并处理了吧。”
嘴上虽说的凶险,可裴烨郁的面上却半点也找不到害怕的痕迹,嘴角边噙着抹悠然的笑,那看向裴烨煦的眼神,爱意满满也,野心十足。
即使情敌是父皇又如何?早在父皇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认定了煦了,所以想让他因此而退出?怎么可能。
而他和父皇差的只是身份和地位罢了,如果父皇硬要利用权力来剥夺他爱的自由,那么嘴角边的笑慢慢变得幽深,裴烨郁同时也眯起了同样变得幽暗的眼睛,那么父皇,儿臣也只能对不起您了!
没有看到裴烨郁的眼神,裴烨煦因裴烨郁刚刚的话而陷入了沉思。
朝堂上出事?什么事情会让裴傲决连夜起程甚至连个招呼都来不及和他打?这不像裴傲决的行事作风,以那人的性子,既‘擒’了自己这个逃走的人,是不可能再放任自己走出他的视线之外的,除非
除非事情出乎意外的紧急,紧急到非裴傲决亲自处理不可。
“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达天龙皇城?”抬头,有些急切的问着不知何时又盯着他看的裴烨郁,眼神因裴烨郁眼眸中的执着和痴狂而闪了闪,半垂下眼帘,裴烨煦再催了声才听到裴烨郁的回答,只是那答,却非所问。
“你是在担心裴烨华吧?”话,问得裴烨煦首垂不语,见如此,裴烨郁心中自嘲更甚,煦,你所担心的人,永远都是别人吗?又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轮到我呢?
“放心吧,以你的太子哥哥此时那个身份地位,没人会理会他的。”终是忍不下心看裴烨煦着急,裴烨郁缓缓给出了答案,只是眼眸中神伤的那一抹情,却越来越浓了。
心伤又有何用? 煦对裴烨华的在意,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就算再妒忌再不喜,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猛然由裴烨郁怀中坐起来,一把揪起裴烨郁衣襟,裴烨煦皱着眉头冷喝。
记得那天裴烨郁醉酒时曾说过,说他为自己报了仇了,又说什么太子哥哥现在已不再如当初了,那时因为有事和不敢面对,曾下意识躲过了这个问题,原想着以太子哥哥的为人和能力,身份与地位,就算再落破再如何,也不可能真会把他怎么样的,可是刚才听裴烨郁话里的意思难道
“说话,回答我!”太子哥哥不会有事的,永远不会!
“果然在你的眼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他。”苦涩的笑起来,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受伤,不等裴烨煦说什么,裴烨郁又接着说道。
“五年前,太子喜得贵子,偕太子妃于当年选良辰吉日祭祖敬天,回程途中,太子发现太子妃与人私通,一怒之下失手杀死了太子妃,自己却也因奸夫功力太强而伤到了脚骨,从此落下了病根成了名副其实的跛子。
首铺大臣痛失爱女,一口咬定爱女为奸人所害从此与太子面和心离,而成为了跛子的太子前途堪忧,依附之人纷纷离去,父皇又为了天龙颜面不能公开太子之事,所以只能以遇刺成疾来解释一切。
如今,堂堂天龙太子孤身一人在普华寺种菜,天龙准皇孙又因身份不明成了个不大不小的污点没人理会,裴烨煦,你说可笑不可笑?”
挑眉,裴烨郁语气淡漠眼神幽远,裴烨华真的可笑吗?其实可笑的是他们吧?因为那个人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他依然还是煦心中最在意最重要的人,而他们这些自认为并不比裴烨华差多少甚至于比他更爱煦的人,又都得到了些什么?也许只剩下恨了吧?恨他们伤了裴烨华。
震惊,裴烨郁的一番话让裴烨煦震荡莫明,怎么会?才不过八年,太子哥哥竟就由天龙朝最最尊贵的太子殿下,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话了吗?
什么失手杀了太子妃?什么太子妃私通所以皇孙身份不明?又什么跛子?太子哥哥怎么会是个跛子?前世的太子哥哥由生到死,从来都没当过一天跛子!
“你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太子哥哥才不会是跛子,他是天龙的太子,是天龙未来的皇帝,是应该被所有人仰视的存在,谁敢拿他当笑话?谁那样做他就杀了谁!
“我没有骗你,裴烨华现在虽然仍顶着个太子的头衔,可他早已经不是太子了,再也不会是了!”嘶吼,如同受伤的那个人是他,其实他何尝不是真的受伤了?裴烨华伤的是脚他伤的却是心。
看着听了此话神情更加激动的裴烨煦,裴烨郁心痛如绞却就是不肯收回自己的目光,痛吗?你很痛吧煦?可是当初知道你死去时,我比你现在更痛!
所以我报复,报复一切害了你的人或事,而裴烨华首当其冲,如果不是他指使手下掠你出宫,你就不会‘死’在外面,如果不是他想独占你,你也不可能遇上危险,从此与我一分八年。
凭什么在所有人都痛苦哀伤无助绝望的时候,他裴烨华还能享受荣华富贵娇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