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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脸凑到香宛如面前,盘着腿以手支着下巴,裴烨煦歪了下头,“你不是一直想将我训练成为一个阴险、狡猾、冷血而又心里扭曲的变态皇帝吗?怎么会突然间拉我后腿将我弄成废弃皇子了?”
“你不知道?”惊讶的看向裴烨煦,好似他不知道很不应该一般,“当年,最有希望成为皇帝的人有三个,一为太子裴烨华,二为皇二子裴烨熔,三就是皇五子裴烨郁了,而这三个恰恰好都对你产生了很特别的兴趣,这,你是知道的吧?”眼神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裴烨煦身后的裴烨熔,以那人看裴烨煦不同的目光,说他们之间没什么,连瞎子都不会信。
“那又怎样?”当年的太子哥哥和熔对他是都有些不太寻常,但以他们当时的年龄,会往那方面想的应该不多吧?只除了这个了解他的‘老巫婆’。
“怎样?呵呵”轻笑,笑意里满是血腥,“如果只有一个人对你感兴趣,我还可以教会你如何利用他登上皇位,可如果有了三个,还三个都是最有希望成为皇帝的人,那么”倾身,鼻子几乎贴到了裴烨煦的鼻子上,“那我最应该做的,就是将你毁灭,还要让你毁在三人之中的一个身上,那样,另两个人才会更加尽心的想得到权力近而让天龙朝一直动荡下去不是吗?”
“果然好手段。”喟叹,然后身体后仰倒进裴烨熔的怀中,懒懒扯起个迷人的微笑,裴烨煦抬起眼帘看向香宛如,“母妃大人可真看得起在下,当年太子才哥哥十五岁而已,裴烨郁就更不用说了,你就那么肯定他们会有多在意我?如果他们只是把我当成弟弟又或者对我的在意只是一时的呢?放弃我这个棋子的你,要如何才能最重的打击到父皇?你就不怕自己忙到头来一场空?”
“当然会怕,所以我才要先试探着来啊。”
“试探?”诧异的挑眉,“难道说”不会吧?她有那个本事?
“怎么?你想到了?”笑着抚摸起自己的头发,香宛如流轻的眼波里尽是幽光,“当年海之国人来天龙虽然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但谁会成为去海之国的特使,我却可以动动手脚,而裴傲决果然没让我失望,当真指了你去海之国,呵呵那晚上的‘大戏’可是看得我很过瘾噢。”
“竟真的是你。”她大概早就知道海之国会来吧?所以才在那之前就弄出个奸夫来,而成为废子的皇子,当然要比生来就带病的皇十子还要低下,那前往海之国当特使也就顺理成章了。
“是,就是我,这一招逼出了三个人的真心,噢~对了,还要加上一个不在我意料之内的裴傲煌,呵~真没想到,裴家的男人好像都着了魔,竟都对你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意,当时知道这一切之后,我还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只是老天还是不打算帮我的,你,失踪了。”
想起那一晚,香宛如神情有些恍惚,蒙蒙胧胧的她只记得,当自己刚一清醒的时候就看见了裴烨煦,而那一眼,注定了此生的失败。
低头,掩去脸上所有的神情,注定了的命运又怎么能去改变?她为了朝哥哥付出了一切谋划了一切,可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你那天为何要叫我朝哥哥?我不认为你会随便叫错人。”这才是今天带她来此的最终目的,那天香宛如的痴狂有目共睹,他承认自己是有些感动的,感动于香宛如的长情和痴情。
身体一僵,然后缓缓抬起头,斜着眼睛看着裴烨煦,香宛如的神情很有些古怪,“你确定你想听我说?”
裴烨煦皱眉,怎会有此一问?“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
“呵呵不,我想说。”深吸口气扬起眉稍,香宛如轻启樱唇扔给了裴烨煦一个大大的炸弹,“因为我,爱上你了。”
‘扑~咳咳咳咳’咳声不止,裴烨煦久久不能停歇
“是不是很难以置信?我一开始也不肯相信的。”好整以暇的看着裴烨煦咳的脸庞通红,香宛如甚至还顽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怎么可能?!”心中知道香宛如不会说谎,可这样怪异的理由让他如何能信?
“怎么不可能?海王不就是这样爱上你的吗?你自己看不到你那天的样子,动心也只是那一眼而已,而如果有选择,你以为我愿意爱上你吗?”她的心里明明只有一个朝哥哥的,可是如今
“你的意思是说那天在那间屋子里的人,都爱上我了?”不要告诉他是真的,如果是,那除了海王和香宛如不算,爱恋自己的人不是又会多出一个太子哥哥的暗卫?这他妈都是什么事!
“嗯。”可能是不想再打击裴烨煦了吧?香宛如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但这样,依然重重的打击到了裴烨煦。
“让我死吧”无力的扑进裴烨熔怀里挺尸不动,裴烨煦驼鸟的将脸也埋进了裴烨熔的怀里不肯再出来了。
“你啊,唉”可气又可恨的咬了咬牙,裴烨熔收紧了手臂紧拥住了怀中正自烦恼不已的少年,无言的仰头望天,煦,你的情债什么时候才能少一点啊!
心有些难受,香宛如转开脸不再看向两个相拥的人,“我不能接受自己会爱上别人,但想你对你悸动的心却又阻不了,于是”
“于是你就想当然的以为,我是你朝哥哥的转生,所以就爱的心安理得了是不是?”闷闷的声音由裴烨熔怀里响起,如果可以,裴烨煦真的很想追杀到几百年前,把那个创造了傲龙决的老头给狂砍一百遍一百遍!!!
“我其实知道的,你不可能是他,可是能让空无一物死气了了的心再找到一份温暖和感觉,即使是自己欺骗自己,我也认了。”大概也是从那时起,自己就再不曾那样痛苦了吧?想着世间还有一个身影是属于自己的,心就会变的暖暖的好开心。
猛然打了一个哆嗦,裴烨煦仰起头无声的望天,他可以接受香宛如的狠毒,也可以坦然把香宛如的冷血决情视为平常,可就是接受不了香宛如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对他抛媚眼,说实话,再接几个他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当然,他现在还没有真的看到香宛如的媚眼,但背上有如实质的热度,还是能品得出来的,纠结的抓头发,他可不可以现在就杀了她?但对着深情望着他的香宛如,他自认自己绝对下不了手。
“煦我可以这样叫你吧?我保证只叫这一次。”见裴烨煦不回头,香宛如只是伤感的笑了笑,“能让我做一顿饭给你吃吗?我学了好多的菜式,却一次都没有为别人做过呢”想起从前,香宛如只觉得干涸了好些年的眼角,又有了落泪的冲动。
“我”坐起身转头看她,香宛如眼眸里的坚定和决绝让裴烨煦心惊,那是
“好吧,只希望你做的别太难吃。”这也算是一种了断吧?如果这是她的选择。
“真的?那你等着。”惊喜的站起身,呆了呆之后香宛如突然如风一般飞出了林子,像一只欢快的鸟儿,活泼而又可爱。
“我先出去了,我想,你们需要独处。”低头吻了吻裴烨煦的发,裴烨熔转身离开了,既然这是那个女人最后一次与煦相处,那他就当一回善人好了,当然,如果煦不是那样想的,他才不会这么好心。
“裴烨熔,我想我们也需要好好的谈一谈了。”
刚一出了林子,裴烨熔就看到了站在林外的裴烨郁,观他那样子,想是林内的事情一定都没逃得开他的眼睛。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挑眉,冷如冰山一样的气质再次回到了裴烨熔的身上,也只有面对裴烨煦的时候,他才算是个正常人。
“那么,这边请。”
于是一先一后两个人又去向了另一处,只留下了一地的咕咕声,那是无辜的侍卫、暗卫、影卫、守卫们的肚皮声,声声哀嚎不已。
饿啊
旨意
情也深、怨也深、深深切意。心随风、人随风、风风笑同。
再一次上路之时,队伍中已经再不见了那个一生复杂的女子,没有人提起过她,就好似她从没有出现过一样,只除了默默出神的裴烨煦,想忘记她,于他来说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了吧?
“怎么?又在想她了?”勒紧缰绳急上前两步,裴烨郁与裴烨煦并排而行,那天,香宛如最后到底都和裴烨煦说了些什么,他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在意身边的这个人,已经两天了,煦为何还是无法开怀?难道说是香宛如又耍了什么手段不成?
“放心,我很好。”朝裴烨郁淡淡的笑了下,知道他都在想些什么,裴烨煦只能很报歉的摇一摇头。
对于香宛如,说实话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去凭价这个人,如果是前生,他一定会让香宛如死的很难看,并且会笑着看着她一点点咽下最后一口气,可是今生
太多的变数不止改变了香宛如的一生,也改变了他和她的结局,虽然那个女人依然是早早就死去了,可却一点也没有死的不甘,反而还死得其所,临去时她嘴角边那丝解脱似幸福般的笑意,这几天一直在他的脑海中回荡着。
她是真的放下了吧?放下了仇恨也放下了莫明的心动,只一心一意去找她的朝哥哥去了。
“煦,不要再让我们担心了好吗?”于裴烨郁同样,裴烨熔也驱马走到了裴烨煦的另一边,好看的眉峰微微皱起,无言的目光里自有着浓浓的担扰。
“好,我保证再不会想她了如何?”深吸口气露出个灿烂的笑脸,是该放下了,香宛如已经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而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为自己的幸福努努力了?
“喂,我说两位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点什么?”挑眉,邪邪的笑起来,自从那天之后,裴烨郁和裴烨熔就都变得怪怪的,什么打架吵嘴的事情全都没有了不说,还时不时的会看见他们低低的交谈着什么,那样子,摆明了告诉他有鬼。
“解释什么?煦想听我自然全都说。”抢先裴烨熔一步开口,淡淡给了裴烨熔一个眼神,示意他不准多嘴,裴烨郁笑的春光灿烂射杀了一地的眼球。
瞪他,才不听他说,这人嘴皮子上的工夫,他这些日子里算是领教了,“熔,你来说。”还是熔老实,就算是想说谎也保证几句话就能骗出来。
“煦怎么可以这样?人家好伤心啊。”也不管会不会由马背上掉下来,一伸手臂揽过裴烨煦的脑袋,裴烨郁报怨着给了裴烨煦一记幽怨的眼神,十足一怨妇的嘴脸。
“你去死。”一巴掌打掉脖子上那只不太老实的手,双腿夹着马肚迫使马儿小跑几步,抖了抖肩膀,裴烨煦真是越来越受不了裴烨郁的‘嗲’功了,这人,从不管有没有人在看,想发情就发情,看了就让人想扁他。
毫不在意的笑,在裴烨煦看不到的空档里给了裴烨熔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裴烨郁勒了勒马缰绳大笑着向前冲,“敢让我去死?嘿嘿,看我抓到你怎么收拾你。”
“有种的就来。”夹紧马肚再次向前跑,嚣张的挥了挥手,裴烨煦不肯示弱的高扬起眉。
“哟呵?你看我有没有种!”事关男人颜面,不应战的就是懦夫,他裴烨郁才不做懦夫,永不做,“别跑”
马如飞,带起沙尘一片,两人跨下的俊马虽算不上什么宝马良驹,却也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其速度自然都没话说,如此的放马急行,不一会就都跑得不见了踪影。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两匹马儿闲走吃草,与裴烨郁一同坐在树荫下,裴烨煦悠然的叨着根青草无头无脑的问向裴烨郁,眼神虽并没有看他,但裴烨郁的表情却一点也逃不开他的注意。
“煦,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和裴烨熔那点心思,还用得着再说吗?”以手枕头,伸展着身体斜躺在草地上,天上白云悠悠,一如裴烨郁此时的表情,拥懒而又迷人。
沉默,继而收回目光死死盯在裴烨郁的脸上,“裴烨郁,我问的是你那天都和熔说了些什么,你别给我顾左右而言其他。”
“说了些什么?”挑眉,回视裴烨煦的目光幽幽的似能吸人心魂,“我那天找他说了很多,不知煦想听哪句?”支起身体坐起来,头微微偏着让下巴抵在裴烨煦的肩头上,裴烨郁笑的邪魅逼人,风情竟一点也不比裴傲决几年前的那晚差,反而更多了分诱人。
“裴烨郁!”皱眉,真是败给这个家伙了,“你是不是和熔达成了什么协议?”并没有躲开裴烨郁如此挑逗的动作,如这般的肢体接触这几天时不时就会发生,他都有些免疫了。
“如果我说是呢?”伸出舌头舔了下裴烨煦的耳垂,媚惑的眨眼,裴烨郁暗暗高兴着自己这几天的努力,果然,习惯就会成为自然。
身体不由得一僵,很明显是被裴烨郁的动作给气的,很是不爽的抿紧了唇,半晌之后裴烨煦慢悠悠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回身就揽住了裴烨郁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