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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也不想理会,什么也不顾忌,就想真真切切抱你一次。
你爱不爱他,或恨不恨他,你爱谁,你恨谁,他都没有力气去想了。
牵肠挂肚,朝思暮想,他为此痛苦不堪,远远看着若即若离的你,他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可这种隔靴搔痒的日子,他已经过怕了,这样的自己让他感到挫败无力,有时候他恨不得从来就没见过你,是你将他变得软弱。
只有他死了,他才会安宁;只有他魂飞魄散,他才能死心。
这种又爱又恨,又惊又怕的感觉,你明白么?”
抱着心爱的女人,青衫落落的男人姿态依然优雅,娓娓述说的声音很平静,唯有眼底那么难以言喻的痛楚,泄露了他的情绪。
朵朵的心狂跳起来,她低下头,用发抖的声音说:“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相信你不会伤害我。”
这个男人爱她,这个男人用生命在爱着她。
他拒绝所有的诱惑,拒绝所有的女人,以近乎自虐的执着,默默爱着她,守护她。
好傻,傻得让人心疼,傻得让人想大哭一场。
师傅啊,你给我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与其爱一个让自己痛的男人,不如接受一个让自己安心的男人,将那份不该存在的爱扼杀在初级阶段。
我也确实想这么做,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好自私,没心没肺地享受你的爱,不回应,不拒绝,受到伤害才投入你的怀抱。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的爱太过沉重,我不能确定是否能回报你同等的爱。
如果,你真想要我,就拿去吧,不是报答什么,我心甘情愿的。
师傅,其实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卑鄙无耻、霸道蛮横的是我,明明不能给你一颗完整的心,却还是想霸着你。
我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不能容忍别人窥觊一丝一毫;不是我的,只要我想要,抢来也是我的。
看着你原本淡然澄净的眼睛变得那么痛楚,我的心很痛。
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可事实却是最不想伤害的人,全都伤害了。
都是我的错,我优柔寡断,我薄情寡义,我天性凉薄。
这样的我,不敢对你许诺什么,如果你不后悔,我愿意学着去爱你,愿意让你抱。
璇霄静静看了她半响,扬唇一笑:“你相信我?你知不知道,我究竟想对你做什么,你就说相信我?”
他削薄的唇在她脸颊摩挲,轻轻闭上眼睛,沉重的呼吸,沉重的语气,却蕴涵着难以估量的狂热和欲望。
“我想把你关起来,锁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让所有男人都看不到你。我要不分昼夜的拥抱你,就像占有一件专属的祭品,尽情享用,活生生剥了你”
他长长的睫毛撩得她的脸痒痒的,呼吸急促:“你的头发,你漂亮的眼睛,你的嘴唇,你柔软的四肢,你的每一寸皮肤我的,都是我的。你不需要感情,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理智,甚至不需要清醒。因为只要你睁开眼睛,就会想要逃跑”
他的气息炙热得简直像要将她燃成灰烬,朵朵在他怀里懵住了,刚清醒一点的脑子,又是一片混沌。
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璇霄睁开眼,着迷地看着她,就像看一件私藏的艺术品。
他的眼眸幽暗得让人心悸,黑沉沉的,像是两汪暗藏汹涌的深潭,一旦陷入,便出不来了。
情不自禁吻上她的眉眼:“你最好相信,我不但有这样的能力,也有你没见过的冷血残忍。
但是你不用怕,我不会让你痛到无法承受,因为你再痛苦,也不会比我痛苦。
每次这样看着你,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坐在酒楼,面对美食却不能下手,这种感觉几乎逼疯了我。
所以,拥有你的每一天,我要让你享受到跟我一样的疯狂。
我会让你哭,让你疼,让你嘶声尖叫,欲生无力,欲死不能,让你忘记所有人,眼里心里都只有我,求我放过你”
说到这里,他仔细端详了一下怀里的小女人,柔声问:“朵朵,怎么脸都吓白了?”
看到朵朵直勾勾地看着他,瞪大了眼睛,气都不敢喘,他这才笑了起来,微眯的眼莫名透着蛊惑的邪气:“我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吧?”
笑了一会儿,看她还没有反应,还是那么怔怔地看着他,璇霄捏了捏她的脸颊:“哎,我说朵朵,师傅逗你玩呢,你别吓我。”
见某朵还是没有反应,他有些急了,哄婴儿般抱着她摇晃起来:“小祖宗,师傅最疼你,你应我一声好不好?”
某朵回过神,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迟疑了片刻,随后释然一笑,凑上小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但我依然相信你不会伤害我。有师傅陪着,我觉得很安心,也很安全。
这种相信没有理由,像是身体的一种本能意识,就算天塌地陷,我也相信有你给顶着,就是这么理所当然。你说是不是,师傅?”
璇霄嘴角漾起一抹轻笑,托起她的小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笑道:“狡猾的小东西,本想借此机会兽性大发的,被你这么一顶高帽子压下来,也只好忍着了。”
某朵摇头,笑得眉眼弯弯:“我不会在那你面前卖弄小聪明,因为跟你就不是一个段位。我也没打算一直让你忍着,明白么?”
璇霄着实惊讶了一把:“明白什么?”
“笨蛋师傅!”某朵愤愤地在他腰上揪了一把,移开眼睛,一颗心犹如小鹿乱撞,在胸腔里闹得厉害,呐呐地嗡嗡道:“想抱我就不要犹豫但你要温柔点,我怕疼”
璇霄还没反应过来,傻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说:“朵朵,我没听清楚,你声音大点,再说一次好么?”
靠啊!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吧?!
她一个女孩子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极限了,居然还要她大声再说一次!
磨着牙,又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小脸一黑,风雨欲来,突然豁出去地大吼道:“主动献身,做你的女人这种话多难说出口,师傅你居然还矫情起来了!你准备抱着我在这儿站多久,给人家当风景看啊!你到底要是不要,不要改天就真的没有了哦!不去你家,就送我回天凤宫!”
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女人璇霄反复念着这几个字,然后嘴角慢慢扬起,大大地笑起来,欢喜得无可名状。
这几个字对他太重要了,太重要了。
男人痴痴地看着他,自己笑啊笑啊,没完没了,某朵又心酸又无奈,罪过罪过,她把一向清冷孤傲的上仙折腾成什么样了,傻了呀!
她没有说话,只是仰起脸,在男人薄薄的唇上,轻轻一吻,又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勾画他的唇形。
这简直太震撼了,某上仙俊脸一红,抱紧她,一个闪身就到了家——他的房间。
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女人压在雪白的大床上,大拇指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像只饿极了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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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苦逼呢,过关被卡住了,没法更,今天补偿啊,呃,是明天。
127章 你永远都是唯一
带着酒气的唇覆上,激烈地吸吮花朵般娇嫩的唇瓣,他的身体甚至在轻轻颤抖。
这个男人仿佛隐忍太久,欲望之门一旦开启,便控制不住,只是接吻而已,都咬得人生疼。
这样陌生的他,让朵朵有些害怕,却还是柔柔地顺着他。
他的气息炙热而混乱,似乎怎么样都无法满足,只是一味地索求更多。
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他搂得是那样的紧。
朵朵被吻得几欲招架不住,她的身子轻微地颤了起来,小手更是紧紧地纠着他的青衫,口腔被温柔地占有,浓重的男性气息缭绕不散,男子的舌扫过她的贝齿,吮吸着她檀口中每一片湿润的齿肉,她感到一阵晕眩,如置身飘飘白云中,又如置汹涌的海浪当中,无法自拔。
“朵朵,朵朵”在她耳畔绵长且深情地低唤,声音温柔,蕴涵无限深情,似从浩瀚的宇宙边缘传来,让人闻之便有一种恍如隔世般的错觉。
这一瞬,他多么希望时间就在此停止,他拥着她,真真切切地拥着她,直到海枯石烂。
手抚上她软香的身子,带着火焰蔓延着,如此灼烈的撩拨下,她的大脑开始混沌,就像摇曳在无边落木萧萧下的一片枯叶,找不到心灵的支点,还有淡淡莫名的哀恸,仿佛唯有抓紧眼前的男子,才能不那么痛苦,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腰,好似他的怀抱就是一片为她而生的天地,这有躲在这里她才会心安。
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意味着开始,同时也意味着结束。
说结束似乎不太贴切,跟他就没开始过,而来结束?
父皇,我们的注定是两条永不交汇的平行线,只能在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远远近近地凝望彼此。
一个月,我等了你一个月,只要你说一句“朵朵,我爱你,别离开,做我女人”,让我确定你是爱我的,你想要我,你永远不会有别的女人,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
只要有这么一句话,我又哪里舍得离开你,就算只能做你的公主,就算这份爱不见天日,我也愿意永远陪着你。
一直等啊等,等着你对我说点什么,可你一直都没有出现。
一个月说起来很短,可对我而言,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一个月,从天黑等到天亮,再到太阳升起,每一秒都是那么难捱,可谓度日如年。
一次次望着天空,只想那抹白色的身影能突然从天而降,出现在她眼前,可始终等不到,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有了从未有过的冰冷。
不管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有多忙,连让人带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么?
哪怕只是一句“朵朵等我,父皇很快就回来”也足够让我一直等下去。
可是,你没有,你一句话也没有。
明白了,你不要我了,你放弃我了。
我的初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想哭,却哭不出来。
怪得了谁呢,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他是父皇,我怎么能爱他呢,我是他女儿,他又怎么可能给我回应?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早该明白的。
是的,她明白,她一直都明白,可还是忍不住期盼。
他是一个君王,不伦之恋会毁了他,将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污点,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真是糊涂啊,我又怎会舍得让你落到如此田地。
有一首歌是怎么唱的?
“想要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的那样爱我,想要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其实,我也想这样问你,可你没给我机会,你从来没说过爱我,想问都问不出口。
我最爱的人,此时此刻,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了。
我的父皇,那个爱你的傻女孩,会把你珍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
为了你,她伤害了很多人,她心里很难过。
她的师傅用生命爱着她,默默守护她,就像我爱你一样,爱得那么伤心,她不忍,也不能再去伤害他
“朵朵”察觉她在走神,男人放开她的唇,抬头,轻唤问她:“怎么了?”
灼烈的气息喷洒在她绯红的脸上,拉回她游走的思绪。
“师傅”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主动撬开他的唇瓣,舌义无反顾地探了进去。
璇霄没有立刻回应,任由她在嘴里胡作非为,他低垂着眸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掠过一抹苦涩,慢慢合上有些颤动的睫毛,舌也与她纠缠在了一起,湿热的舌尖不断交汇,缠绵得让人心痛如绞。
搂在她腰间的手,不断收紧,决绝的力道,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朵朵,忘了他,忘了他。
他想起了一切,他想起了小姬。
在夭魅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人比得过小姬,疯癫为她,痴狂为她。
你要的那份唯一,他再也给不了你。
就算用女娲石消除修罗王对神凤一族“相爱相杀”的诅咒,他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爱你。
在以后的日子里,你爱他越深,就会伤得越重。
有冰凉的液体自她眼中溢出,一滴一滴,落个不停。
闪着微光的泪珠晶莹剔透,璇霄看了一会儿,吻干它们:“我爱你,朵朵”
细密地吻着她紧闭而流泪的双眼,炽热的鼻尖,还有颤抖的嘴唇,他说:“师傅会给你很多很多的爱,嘘,别哭在师傅的世界里,你永远都是唯一,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需要逼着自己承诺什么,只要让我爱就可以了”
她睁开眼睛,眼泪流成了河,我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想起他,对不起,师傅,对不起
不愿看他定格在脸上的表情,眼中有着隐痛,嘴角却绽放着温柔的笑,这抹笑似利刃,能洞穿她的心。
她顿觉无力,连哭的力气都流失掉了,像只疲惫的小鸟,依偎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窗外风吹竹涛,澎湃如潮,天地间却如此清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