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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花错他们来威胁我,老娘的男人没那么脆弱!他们比你个死男人好一千倍,一万倍!
你再欺负我试试,打不过你,老娘死给你看!老娘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有你这么无良的父皇!
你把我捡回来干什么?谁让你捡回来的?你经过我的同意吗?
实话告诉你,就算记得以前的事,老娘也不会爱你,把我的心剜出来里面也没有!
我讨厌你知道吗?受够了你的喜怒无常,在你的眼皮子低下喜怒哀乐,每一个表情都谨小慎微,诚惶诚恐,生怕行差踏错,会招惹雷霆之怒。
既然你也恨不得掐死我,那正好,与其这样父不父女不女地折腾下去,我们从此父女恩断义绝,一拍两散!惹不起你,躲总行了吧,破皇位还给你,你高兴怎样就这样,老娘躲到天涯海角去!”
某朵跳下床就往外冲,凤帝扣住她的脖子,一把又将她按回床上,额头青筋暴起,气得眼睛都红了:“一拍两散?谁允许?你欠我的还没还清楚,谁允许你离开我?”
“混蛋放开我!”某朵被他扣着脖子呼吸困难,可是勉强还能说话:“我还欠你什么?”
凤帝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上:“我的心没了,这里面是空的,你摸摸。你把我的心还给我。”
某朵被男人疯子似的表情吓着了,脖子还在他手上,只要他再用点力气,她就算彻底交代了。
于是更用力的挣扎起来:“放开我,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凤帝像只受伤的猛兽,悲泣似的咆哮着:
“被你这个狠心的小混蛋逼疯了。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攸姬不肯原谅我,可那是我的错吗?我要是记得她,你以为我愿意把你捡回来,被你活活气死?我喜怒无常,还不是因为你招惹那么多桃花,我就一个攸姬,能不能让她活过来还是未知之数,你倒好,半年时间就找了一个排的男人,存心不让我好过。你爱他们什么,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们?还是你的身体太饥渴,是个男人就要?!”
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亲她,慌乱中被朵朵咬住了嘴唇,咬出了血,他也不松口,任凭浓重的铁锈味漫在嘴里,拼命似的。
亲够了,就扯着她的胳膊用力摇晃着:“我满足不了你吗?那我就天天抱着你好不好?你现在要不要?说话呀,要不要我抱你!”
双手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朵朵已经哭得声嘶力竭:“混蛋!你混蛋!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要我怎么样啊?”
凤帝看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女人,突然神经兮兮地拉住她的手:“我不要做你父皇,我娶你好不好?我颁圣旨昭告天下,我要娶你做妻子。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就踏实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们生个孩子”
说着就压在她身上,一手掰开她的腿。
“不!你放开我,放开!”朵朵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哭喊着,可是,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
这个曾经对她呵护备至的男人,几乎拧碎了她的手腕
211 我让你咬两口好不好
看着她惨白的脸,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弄疼她,可是被恐惧和绝望蒙蔽的男人已经管不了这些,他需要借助某种方式增加自己的安全感,他不想输得一败涂地。爱残鮤璨
她一把推开他,抱着紧闭的双膝,将自己缩成一团,哽咽的声音抖得厉害:
“父皇,不要这样对我,别让我后悔,也别让你自己后悔。”
不想求他,可心底深处还是期盼他能收手,想他能听到她声泪俱下的哀求,害怕他的残忍会把她深藏的至宝毁到尽。
记忆中那个白衣翩迁,如月光清辉一般皎洁的男人,好似离她越来越远了。
那是一个美得颠倒众生的男人,那种美,已经远远超出了容貌之外,美得柔和,柔和到了极致,柔和到可以包容一切。
在他面前,所有美好的形容词全都黯然失色,她把他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爱惜如命,就这样被他毁了,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她痛苦的哀求是如此耳聪目明,可是,凤帝偏偏装聋作哑,闭目塞听。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的手脚拉直,覆在她身上,没有感情,只有疯狂。
朵朵泪眼朦胧地望着床顶,旷世的悲伤将她淹没,终究还是阻止不了他
身上的男人一刻不停地亲吻她,她没有感到丝毫的慰藉,她的眼泪一直在流,一直没停过。
她很疼,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流血了。
这一切她感受得到,可是她说不出来。
她被这个噩梦魇住,迷失其中,似乎再也无法走出来。
她有目不明,有口无言,有苦难诉。
可是她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如此的惨痛暴烈。
爱是这样的吗?喜欢就可以如此吗?为什么他的爱与她的信仰如此南辕北辙?
为什么他可以在爱的同时,让所爱的人这么痛苦?
这么想的时候,她听到心里某个角落,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坍塌着。
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空气中只能听到男人剧烈的喘息响在耳边。
可就在这一刻,凤帝仍在克制自己,听起来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温情地贴着她,用眼睛和嘴唇贪婪地描摹着她柔美的曲线,如同轻嗅诱人花香的猛兽,小心翼翼,只因他明白这诱惑太强烈,力量太蛮暴,没有怜悯,也不需要语言,他担心自己会把她蹂躏到死。
吻上她的唇,本想浅尝辄止,却变成了侵略性的攻城略地,仿佛从未吻过一般,翻江倒海汹涌澎湃的力道。
薄软的嘴唇充满让他沉沦的质感,让他几乎想把她吸进肚子里。
男人开始急躁,完全丧失了温情的耐心,只想把深爱的女人整个吞下去。
尽管心里一再告诫自己要小心,可是嘴唇却开始在那娇弱的身子上大快朵颐。
这才是名震三界的战神,朵朵闭着眼睛苦笑,悍然血腥,随心所欲,狂野不羁才是他天凤神君的真性情。
他曾为她多么辛苦地克制着自己,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温柔的情绪可以抵抗痛苦,即使它如此的杯水车薪,可是她只能让自己学会不介意。
攻陷前的那一刻,他捧着她的脸命令道:“朵朵,看着我。”
她睁开眼睛,看到是深情外的一抹决绝的坚定,如此的清晰立体,刻骨分明。
她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不管你做什么,破镜都不能重圆,你的执念只会把曾经的美好摧毁殆尽。
凤帝的身子猛地沉进来,朵朵急吸一口气,侧过脸,在黑暗中看着自己摊放在枕边的手掌,那只手很美,只是手心空洞,手指慢慢弯曲成一个寂寞的姿态,仿佛想抓住什么,却注定虚无。
那是一个美丽而苍凉的姿势。
“宝贝,我能摸到它在你的身体里。”凤帝摸了摸她的小腹,心疼地吻着她的下巴:“是不是搬去卿凰宫没吃好?你瘦了很多,疼吗?”
朵朵笑了,如果她说疼,他是否会停止?
很多看似宽容的询问,其实答案只有一个,根本不存在选择的机会。就在那一刻,痛苦如漫漫长夜铺天盖地而来。
他是一个真正的征服者,热烈而强悍,直接得不堪忍受,如同大人的牙刷放进小孩子的嘴巴里,横冲直撞。
摩擦,碰撞,喘息的声音纠杂在一起,听在朵朵耳里,像是绝望的回响。
有什么东西,正在一寸寸的破裂着,她的身体,她的心,在沉默的疼痛中,只有无助而已。
天上的月亮将皎洁的脸庞掩藏在云层里,露出一双无奈而悲悯的眼睛,从窗口零零碎碎洒进些许月光是她此时唯一的慰藉。
可是凤帝换了个姿势,她无法再看着窗口,脸被埋进枕头里。
炽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背上,把她整个人收纳在黑色的羽翼下,狠狠的,几乎想把她揉进骨血里。
她的身子越来越冷,他却越来越热,越来越沸腾,甚至扳过她的下巴,缠住她的唇舌,就再也不想放开。
亲吻可以化解痛苦吗?迷恋能够避免伤害吗?他的汗水砸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如同灵魂迸溅的眼泪。
即将攀上巅峰的那一刻,他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力气不重,也不轻。
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包括他自己。
他在她耳边不断缠绵低语着:“宝贝,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
他终于停止,却没有抽身离开,覆在她身上,喘息了很久,仿佛意犹未尽。
他就这样抱着她,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贴得更紧,真想就这样一辈子霸着她,一辈子缠着她,让她长在他身上,嵌在他身上。
生要她的人,死要她的魂,山高水远,碧落黄泉,情深不寿。
中了她的毒,他已疯魔,病入膏肓,他怎么放得下?他如何放得下?
“我喘不过气来了。”朵朵冷声提醒,身子被他揉得几乎变了形。
他愣了一下,稍稍放松了些。
朵朵微微侧过身子,背对着他,就再也动不了了,像条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每一块肌肉都因缺氧而丧失了知觉,连手指都是麻痹的。
凤帝看着她纤美削薄的背,上面有他无意中留下的痕迹,像一只只紫色的蝴蝶,垂死挣扎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折断了翅膀,烂在那里,飞不出去。
说不心疼是假的,只是抱着她的时候根本想不到这些,总想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安心。
这天晚上,凤帝几乎一刻不停地缠着她,拥抱,亲吻,缱绻缠绵,欲生欲死。
高昂的激情如同喷薄的烈火,直到筋疲力尽。
最后,他满身都是粘稠的汗水,贴在她耳边轻却坚定的说:“我死也不会放开你,死也不会。”
朵朵侧过脸,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划过脸颊,破裂在虚冷的空气里。
躯壳已经成了被掏空的容器,心底却有一个清醒的声音低低的回荡着。
——我知道你不会放手,从来都知道。
——想英雄救美的分割线——
第二天早朝之后,花紫阳和玥琅去了卿凰宫。
“朵朵没在静室闭关?”霍倪不敢置信地瞪着花御史,“太上皇亲自来卿凰宫打过招呼,怎么可能没在静室?”
卿凰宫小分队和两狐狸聚在偏厅,听花御史说了昨晚他和玥琅的探查结果后,除了一向让人摸不透底蕴的西哥若有所思外,大家都愣住了。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花御史背负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霍倪等人:
“亏你们还跟了朵朵这么久,居然一点都不了解她的脾性。用你们那生锈的脑子好好想想,闭关七天这么重要的事,她会不跟你们说一声?她是这么没交代的人吗?
昨天夜里璇霄大人传话给我们,他和魔尊大人感应到朵朵的法力被禁制了,一直唤她也没有回应,他怀疑朵朵被太上皇软禁了,于是让我和玥琅去静室看看。
果不出璇霄大人所料,静室里空无一人,后来我们又偷偷潜入了天凤宫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她人。
不过,太上皇的房间外布了三重结界,玥琅去问风音和邱析,他们也不知道那结界是怎么回事,只说太上皇一下朝就回房,也不让他们靠近”
“等等!”靓靓越听越疑惑,不解地看着花御史:“你的意思是说,朵朵被软禁在结界里?可这没道理啊,朵朵是太上皇的心肝宝贝,做错什么都不至于把他关起来吧?”
“你没听过爱之深责之切这句话吗?”一身红衣的玥琅坐在椅子上,慵懒地翘着二郎腿,敲着他那四季不离身的描金折扇,风流邪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说:
“昨日早朝我就发现太上皇不对劲,心不在焉地浑身冒冷气,不,是杀气。那结界我试过了,破不了,人还在五米开外就被弹开。”
说着叹了一口气,笑吟吟地看向恰恰西,意有所指地说:“我师傅说太上皇这段时间有些神叨叨的”
用扇子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有些不清醒。他和朵朵以前的关系,你们多少都知道一些,哎,算了,也不跟你们绕弯了,说句大不敬的话,以太上皇现在的精神状态,朵朵被软禁在他房里大有可能。你们不赶紧想办法把她救出来,我怕朵朵会被折腾得半死。”
“我去天凤宫看看。”一听这话,霍倪沉不住气了,转身就走。
“急什么呀!”西哥一把拽住他,“两狐狸都破不了那结界,你别白费劲了。”
“那你说怎么办?”霍倪急了,甩开西哥的手,没好气地吼道:“太上皇不放人,就让朵朵在那里遭罪吗?!”
“冷静冷静。”阳春雪拍拍霍倪的肩膀,沉吟片刻,和两狐狸一起看向西哥:“三界六道没有你去不了地方,你有办法的,是不是?”
“这个嘛”西哥难得严肃了起来,左手抱胸,摸着下巴在屋子里踱步,砸吧着嘴道:“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来来回回转了七八圈之后,拍拍脑门,然后看着靓靓,问了一句很不切题的话:“珍珠回来了吗?”
“不知道。”靓靓摇头,“珍珠比你还神出鬼没,我哪能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