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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摇了摇头:“没听过。”
于是某朵就开始深入浅出地告诉她说:“墨菲定律,简单说就是倒霉定律,也就是事情如果可以向更倒霉的方向发展,它绝不会变得更不倒霉。”
比方说有一个工具箱,在收工后没有及时收走,而是被遗忘在某个高处,根据墨菲定理,该工具箱一定会自行从高处落下来。
工具箱不会只是在地面上摔个稀巴烂,按墨菲定理,工具箱应该是落在某人的脑袋上,当然受害者不会是随随便便的路人甲,墨菲定理指出受害者会是一位来视察的政界要人。
接踵而至的是死者难缠的寡妇,能干的律师,愤怒的同僚和刻薄的记者。
最后由于事发一周前,人们在千里之外的首都对法律作过的一项修订,于是有关人士在巨额赔偿的同时,还得面临二级谋杀的指控。
好啦,现在嫦娥仙子已经了解这倒霉的定律了。
然后某朵笑眯眯地说:“根据墨菲定律,该你出场了,你去让她更倒霉吧。”
嫦娥的脸刷地一下就变了,她一抬头,果然看见硕大的轮盘里掉出了她嫦娥仙子的大名!
——没这么邪门吧,几千年都不参加天庭的官方宴会,一参加就中奖!
心情大起大落几番后,嫦娥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怏怏不乐的投身到集体活动中去。
还没等她郁闷完,花紫嫣也中奖了,嫦娥的脸色立马多云转晴,扬唇一笑便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那那我,我去了啊”花紫嫣脸色犹豫,搞得好像要去送死似的。
某朵为了配合现场气氛,对她挥挥小手:“一路走好。”
直到花紫嫣一步三回头的登上选手台,她的手还在挥,看起来更像临终送行,如果再配上一首离别的二胡曲,那就堪称完美了。
有一句话叫倒霉是一种谁也不会错过的运气,还有一句话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当轮盘摇出最后一位参赛选手的大名时,某朵前一秒还笑得阳光明媚的小脸,刹那间就绿了!
——第一百位选手,夭朵朵同学垮着小肩膀,垂头丧气地登场了。
凤帝离她十米开外,也能感觉到以她为中心散发的怨念和阴暗气息。
他唇角始终含一抹浅笑,眼神是一味的神光内敛,秀韵天成。
如雪白衣,玄黑墨发,凤眼星眸,焕然流光,轻颦浅笑自成风流,那眉间眼底,无不是一番别样的韵致,竟似美到了极处,几乎叫人看去便移不开眼。
朵朵,别人倒霉的时候要厚道,千万不要幸灾乐祸,谨记。
——陛下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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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可以看到某朵长大后的英姿了,下集精彩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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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章 红果果的黑幕啊
初赛开始前,赵财神代表诸位评委,洋洋洒洒总结了一番大赛的宗旨,铿锵有力地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沉默片刻之后,他又满怀激情大喊道:“我们宗旨是——”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选手们都很配合。
“我们的口号是——”
“团结奋进!”
“我们的目标是——”
众沉默,不就是五十万金币和上古神器嘛,但这不能说。
赵财神非常不高兴,大声重复:“我们的目标是——”
一个怯怯的小声音道:“没有蛀牙。”
赵财神扑通倒地。
王母笑呵呵地对凤帝说:“有这小东西在身边,你的小日子想必过得有趣得紧呐。”
陛下假装没听到,笑得风光霁月,清亮的凤眼顿时电倒一大片女粉丝:“现在初赛正式开始,大家先做个自我介绍,擅长的技能也表演一下。”
首先站出来的是一名身着黑衣的清秀少年:“各位评委好,我是来自地府轮转王座下的小仙卓非凡,擅长组织、协调,曾被评为地府十大杰出青年,法术派别:暗属性,技术流。”
话音一落,拔剑刷刷地舞了一套让人眼花潦乱的剑法。
赵财神看得连连点头:“卓非凡初赛通过。”
卓非凡刚退下,一名紫杉男子站了出来,风流倜傥的环顾四周,微微一笑:“我是青帝座下小仙决明子是也,性格开朗温柔潇洒,法术嘛”唇角一勾,手轻轻一扬,就见漫天花雨,一时芳香四溢。
“风流。”嫦娥在他身边小声补充了一句:“你还少说了个风流。”
花紫嫣惊叹:“好漂亮的花啊”
“这也太不环保了。”某朵无精打采地扫了决明子一眼,伸手拂去飘落在身上的花瓣,一百人得介绍到什么时候?好无聊
“决明子初赛通过。”
众评委心里有些郁闷:这届的选手感觉都相当怪异
美艳的蜘蛛精上场了,她穿着火辣的比基尼,跳起了肚皮舞,跳到一半,肚脐里还吐出一缕一缕的蜘蛛丝,如柳絮般漫天飞舞。
太阴星君看得脸色铁青,直接一挥手:“淘汰!”
见其他评委转头看他,便皱眉解释道:“衣冠不整,有伤风化!”
下一位轮到白骨精了,她对自己的歌喉很自信:“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一边唱一边向评委席抛媚眼,太阴星君看了一会儿,又一挥手:“淘汰!”
赵财神战战兢兢地问:“为什么呀?唱得很好啊。”
太阴星君严肃道:“同志们,现在反的就是低俗!这白骨精竟公然大唱淫词艳曲,什么‘亲爱的,你张张腿’,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余的评委纷纷点头赞同,于是倒霉的白骨精还没抛完媚眼,就被淘汰出局了。
“各位评委好,我叫月歌。”
一听这名字,某朵精神一振,顿时伸长了脖子,一看可了不得,此女竟一口气从剑换到枪再到鞭,总共耍了十八般武艺。
随后,更有人大摇大摆的显摆了一套武当逍遥掌和纯阳拳。
还有使峨嵋剑的
某朵觉得脚有些软了,直想用袖子遮住脸。
——身为公主不想丢我朝威严,此番想来,溜之是最不要脸的补救方法。
于是,某朵低头往人群外扒着,悄无声息地朝外围潜去,所幸也没有人注意到她。
突然选手们发出一阵嘘声。
她身形一顿,八卦之血让她回头看去,结果就看到一青衣人站在那儿摆了个姿势,还没等她看出是啥名堂,青衣人就被告之通过了。
选手们议论纷纷,某朵也嘀咕道:“这什么玩意儿啊?明显的放水行为”这青衣人不是修为深不可测,就是后台硬,手段很高深啊。
“这位小妹妹,不如你来一个。”
青衣人不知什么时候转回了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选手们方才还小声埋怨,这会儿全静了下来,一个个饶有兴趣地望着某朵。
青衣人的身子站得笔直,眼神澄澈,似乎没有恶意,但那眼神里的挑衅明显刺激到她了。
呸!恶从胆边生,某朵卷起袖子:“来就来,谁怕谁!”
可,显摆什么呢除了吃喝玩乐,自己还真没什么特长。
青衣人只静静地看着她笑,也不催促。
正当她奋力思考的时候,后面不知谁推了她一把,硬生生将她挤到了前面。
然后评委们都用很和蔼的眼神看着她。
某朵吞了吞口水,一时间很无助啊,瞄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凤帝,半响才弱弱地小声道:“随便表演什么都可以吗?”
评委们点头的动作很一致,只有陛下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我吟首诗吧。”
别问她吟的啥,紧张时刻,脑袋空白了一片,嘴巴动完之后,就发现评委们神色各异,大都想笑又强忍住的表情。
王母轻咳两声,肃色道:“朵朵,你的表演也太过简单了点,再来一个其它的吧。”大家都看着呢,徇私舞弊不能做得太明显。
啊?还来!
某朵苦憋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早已江郎才尽,于是只得蹲下身打了两个滚。
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全场观众被雷到直冒青烟,只有花紫嫣和嫦娥感动得无语凝噎。
——当众表演打滚,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坐在评委席上的陛下终于也忍不住内牛满面,朵朵,你不带这么玩的!
太阴星君脸色阵阵发白:“这也太惊秫了吧?”
只有抗雷指数彪悍的观音大士饶有兴趣地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本大士喜欢。”
就算某朵的脸皮再厚,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小脸也不由越来越红了。
淘汰我吧,求你们了!
王母忍不住赞叹道:“多令人心疼的孩子,你看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多可爱。”
赵财神连忙跟着补了一句:“看着真纯洁啊。”
回过神来的太阴星君,连忙附和着说:“是啊是啊,好腼腆啊,夭朵朵初赛通过!”
某朵泪奔:腼腆你妹呀!老娘不想参加没看出来吗?!
被踢出局的蜘蛛精和白骨精抱头痛哭:“黑幕啊,红果果的黑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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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章 霸王条款拿出来,我签
最后结果出来了,百分之七十的选手通过预赛,嫦娥和花紫嫣也在其中。
正式比赛前,选手们有半个小时做准备,凤帝趁着这个空档,决定找某朵好好谈谈,以防她临阵脱逃。
伏羲琴和女娲石他是无所谓,但那五十万金币就很有所谓了,有了这些钱,他就不用为桃源洲灾后重建的资金问题,愁得肝火旺盛了。
如果不是怕背上以大欺小的恶名,他真的不介意自降身份亲自出马,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就算评委们不敢有意见,可广大人民群众也不答应啊罢罢罢!
有嫦娥和紫嫣相助,凭朵朵那鬼灵精,只要她肯尽力而为,赢得优胜,或许大概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为了那五十万金币,陛下再三思量,然后凛然地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签了那张关于三陪的霸王条款!
不就是卖身嘛,为了桃源洲的千万百姓,豁出去了!
买主是朵朵有什么好怕的,难道她还能吃了他不成?
陛下翩翩然来到选手休息室的时候,某朵正双目无神,要死不活地趴在桌子上发呆。
隔着桌子,陛下在她对面坐下来,很有点谈判的架势。
“你来干什么?”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皮,瞅了他一眼,将小脑袋扭到了一边,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
坚持了二十三天,终于等到了胜利的这一刻,同时也一举打破了和帅帅冷战的纪录。
嫦娥知道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对凤帝小小声说了一句“看你的了”,然后扯着还搞不清状况的紫嫣赶紧回避,走出休息室的时候还体贴的将门给关上。
“朵朵,比赛结束后,跟父皇回天凤宫。”陛下这话说得不紧不慢,似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怎么?陛下的公务忙完了?”
“算是吧,剩下的不需要我亲自处理了。”
“你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回去!”某朵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这坑爹的大赛我也不参加!”
太可恶了!会不会说话啊?忙完了才想到我!
陛下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一个不慎踩雷了,没办法,偶而说话带刺也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朵朵,不用这样吧,你是大孩子了,该懂事了”
轻叹一声,伸手将小家伙抱过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柔声哄道:“乖一点,听父皇的话不要闹别扭了,比赛必须参加。”
某朵在他怀里扭着小身子死命挣扎:“我不懂事,你就懂事了吗!总是戏弄我,错了不道歉还给我气受!还说什么的‘一路走好,不送啊’,凭什么这时候我就得跟你回去啊放开我!我不回去,哇呜呜呜”
由于力量悬殊,挣扎不开这铜墙铁壁般的怀抱,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最后眼泪如大河决堤,哗啦啦地汹涌而出。
“哎呀,我的小祖宗,别哭了好不好,当时不是很生气么,所以欠考虑了。”
见小家伙哭得一抽一抽的,陛下心疼得跟什么似的,用雪白的衣袖擦着她脸上的泪水。
“当时?”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看着他,抽抽噎噎地问道:“那那现在呢?”心里那个爽啊,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
面对小祖宗的不依不饶,陛下重重吐出一口气,然后又来了个深呼吸,大脑也开始寻思起来:究竟说那句好呢?
没有了你,我的心也停止了跳动?不行,他的心明明还在跳的,太假了!
一日不见你,我食不下咽,睡不安寝?都过了二十三天没见了,这怎么解释?
别看我们的陛下被元让的谏言雷到满身鸡皮疙瘩,但他那超凡的记忆力还是发挥了作用,此时反复挑选,还是觉得元让的第一句稍微要正经含蓄那么一点点。
就这句吧,谁让他是男人呢,跟小女孩较什么劲。
“现在向你道歉,如果不向你道歉,我会后悔一辈子,因为世上就我们两只凤凰你是我的唯一。”
艰难地说完这段话,陛下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
“什么?你说什么?!”某朵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自己不是幻听了吧?
或者眼前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