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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做什么?”
“你你被子没盖好。”
揉了揉被拍得有些疼的手背,某朵那个牙痒啊,真想扑过去摸个够。
但是这男人太恐怖,扑过去也是被拿下,咱就不尝试了。
“把你的爪子看好,再伸过来,看我不拍扁你。”上仙冷声警告完,把薄被又向上拉了几厘米。
拍扁,多么悲惨的动词和形容词,某朵看了看那依然暴露在她眼前的美背,恨不得抱着上仙的大腿求他把衣服穿上。
我的美人啊,睡个觉不用这么性感的,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还要不要人睡了?!
好想摸!好想发飙!好想挠墙!
但是她最终的选择只是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抓着枕头的小手握得死紧,好像是想把自己捂死,或者当这个枕头是上仙而把对方捂死。
大概三分钟之后,她松开枕头,为了挽回最后的尊严,翻了个身往里滚了一圈,离那条警戒线远远的,把脑袋蒙在薄被里嘟嘟囔囔: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身材比你好多了,用得着摸你吗?你也不准超过这条线,两个月之内离我三米外,不,是两年之内离我三丈外晚安。”
“两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来,一把拉开她蒙着头的被子。
让人背上阵阵发冷的腔调,某朵警惕地看着他,怎么看都觉得他下一秒得压过来。
于是,上仙就真的不出所料地压过来了。
“喂,你越界了!”某朵被他压在身下,咽了一下口水,壮起胆子:“你想做什么?”
“”上仙捏捏她的脸,然后就堵住她的嘴亲上了。
被突然偷袭,某朵腹诽道:拜托,你用语言回答就好了,没必要直接用行动来解释,你不是无所谓吗,那我腿上这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吻上来就是惊涛骇浪,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亲着亲着她就晕乎了,身子直发软,痒了很久的爪子,却不忘抱着他的背使劲摸了几把。
那触感超爽啊,只是男人的吻让她有些吃不消,嘴唇有些疼,舌头有些发麻,呼吸有些困难。
实在受不了,她的脑袋就拼命往后仰,想拉开唇齿间的距离,可上仙一刻不放松地跟进。
不行不行,要窒息了,我捶,我踢,我打完全无效!
,有十分钟了吧,居然还没亲够?你是不是存心想闷死我啊?!
嘴唇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处于密不透风的胶著状态,某朵完全脱力了,连咬人的力气都被他毫不留情地吸得干干净净,大脑当机,全身机能停止运转,只能任他扣紧自己后脑勺为所欲为。
终于松开了终于松开了吗?
接近窒息边缘的某朵重新得到呼吸自由的时候,第一件要做的事情自然是大口大口尽情深呼吸,所以她没办法在第一时间破口大骂,只能用水润氤氲的大眼睛恨恨地等着微笑的男人。
“朵朵,不要用这种眼神诱惑我,明儿一早我还得去上书房,没精力再做别的了。”
男人扬起嘴角,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晶亮的红唇,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但再温柔的声音也改变不了其内容欠扁的事实。
他说:“你翻来覆去的吵得我都没法睡,这下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别闹腾了啊,乖乖睡吧。”
言罢,又回到了警戒线的另一边,侧身躺下,跟刚才的姿势一般无二。
“”某朵再次望着美人的背,除了省略号,什么也冒不出来了。
她现在非常想念一道菜——拍黄瓜!
总有一天我要拍死你!
老娘本来就难受,你还要来火上浇油,本来的星星之火这下可以燎原了,你却不负责任灭火!
存心让我今晚没得睡吧?你这分明就是红果果的软暴力,有你这么无良的师傅吗?
得,我算明白了,你这是收拾我来着,算你狠!
别想我会求你,有本事就跟我一直这么耗着,不憋你个一年半载老娘就不是夭朵朵!
对着男人的背冷哼一声,翻身扯过被子把自个儿整个蒙在里面,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快亮的时候,璇霄看着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小女人,温柔地亲亲她小嘴,然后又轻轻把她放回警戒线的另一边,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起身去上书房。
中午,璇霄一回卿凰宫,一眼就看到正厅挂着公益广告似的横幅——
上曰:和谐社会,你我努力,强烈抗议,家庭暴力。
241 男人果然是宠不得的
“唉”
当某朵第三十七次叹气时,靓靓终于忍不住问:“上仙还没消气吗?”
“是啊,第十天了,还跟我冷战呢。爱殢殩獍”
某朵懒懒地回了一句,往嘴里塞了一粒干果,嚼吧嚼吧,埋头继续默写《帝王谏》。
被上仙禁足半月,闭门思过的日子就如坐牢一般,只不过是高级监狱而已。
十天没迈出过卿凰宫一步,某朵郁闷得在墙角画圈圈的心都有了。
再一想到上仙那张十分可恶的冷脸,则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终于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用扎小人的邪术,来对付自己的敌人了,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有丝毫办法。
这十天大家都忙,灵刹和珍珠也鬼鬼祟祟,神出鬼没,就她一个大闲人,她已经无聊到把卿凰宫的蚂蚁数了好几遍。
最后,最后终于有事情可做了,她觉得万分高兴,虽然这件事也让她恨得牙痒痒,可是毕竟是有事做了啊。
师傅大人居然让她默写《帝王谏》百遍,某朵表情还算平静地不停默写着,不能让自己有丝毫空闲,否则就会有自杀的想法。
那男人的心肠忒狠,昨晚睡迷糊了,不过是越界摸了他几把而已,就翻脸不依不饶,非要罚她默一百遍《帝王谏》。
还威胁她说,今天默不完,三个月她都得跟灵刹一块儿吃素。
好么,跟我端师傅的架子,得,那条警戒线你最好永远都别撤,看你能傲娇到什么时候去?
不过话说回来,以前一直觉得上仙在某方面挺禽兽的,却没想定力这么好,这么能忍。
生理反应极为明显,浑身烫得跟块烙铁似的,但他就是可以板着一张十分让人憎恨的冰块脸,说不让她碰就不让她碰。
第一晚好歹还亲了亲,可那之后的十天,别说亲,就是头发丝都不让她碰。
好像她身上有什么病毒似的,稍微靠近一点,眯着眼就开始对她放比眼刀还可怕的冷箭。
她要敢扑上去,她发誓自己一定会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别问为什么,反正她就是敢这么确定。
碰不让碰,可偏偏还非得跟她睡一张床,最最可恨的是,每天晚上都要性感地露出上半身,下半身却一点不给看!
靓靓一边整理书架,一边同情地叹道:“男人有时候就跟孩子差不多,你就当哄哄他好了。
毕竟那是你师傅,戾兽来袭,你却偷跑出宫,璇霄大人受了不小的惊吓,还有灵刹闹出那么大动静,他心里窝火也属正常,体谅他一下吧。
璇霄大人也挺不容易的,整天忙得脚不沾地,把你的工作全包揽了,晚上还得亲自下厨做这做那给你补身子,所以呢,朵朵你大度一点,原谅你师傅啊。
反正这个男人早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来日方长,等他气消了,还不是你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现在就忍忍吧。”
话是没错,可是我忍很久了,十天了呀,还要我忍到什么时候去?
再忍,老娘可没自信保证不会兽性大发,逮着个男人就扑倒!
本来她也不用忍的,从帝都到晴海也不是太远,有灵刹帮忙,来回也就一天。
只是昨天向楚涟暗示了一下,她想去晴海看看他们,结果却被几个男人轮流教训了一通。
显然,找他们救火,下场可能会比现在更凄惨。
身边唯一可以帮助他的阳阳也忙得几天不见人影,不然她也不会舍近求远去找骂。
平时不想要的时候,一个个跟饿狼似的在身边转悠,现在需要他们了,这一个个又跟商量好似的跟她作对。
这叫什么?这叫欠扁!
骂我?教训我?哼,没有你们老娘就憋死了?笑话!
你们不仁,休怪我不义,明天就去找阳阳玩妖精打架,气不是死你们!
“朵朵想什么呢?笑得这么诡谲。”靓靓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某朵放下笔,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天上的云舒云卷,默了很久,突然就很深沉地发出了一句让靓靓觉得十分别扭的感慨:
“唉这男人果然是宠不得的。”
——蠢蠢欲动的分割线——
翌日。
想找花御史救火,首先得想办法出宫,可上仙不点头,别说出宫,就连卿凰宫的门她也出不了。
所以,第一步,让上仙解除她的禁足令,方法嘛,坑蒙拐骗,软磨硬泡,都试试吧。
某朵对自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带上精心调制的果茶,来到接近书房的小花园,扯了一片树叶子,放在唇间吹起小曲来,等待师傅大人的仙驾。
上仙在书房批阅奏折,严令禁止某朵去骚扰他。
其实,不用严令禁止,她也不愿意在他办公的时候与他近距离接触。
认真工作的上仙,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了,一点不夸张的说,简直堪称恐怖。
前几天,她实在闲得慌,便去书房见识上仙是怎么工作的。
他一下午的表现让某朵坚定地相信,上仙比她更适合那个皇位。
好家伙,整个人跟掉折子堆里似的,楞是完全不受外界干扰。
当然,她也彻底领教了上仙的威仪。
什么叫威仪?就是什么话不说光看着你,就能把你看得汗流浃背,恨不得爹妈没把你生出来。
一下午工夫,就这么光被看出去重写奏折的大臣就好几位,还不算那些个抵御了冷视,却没扛住眯眼的大臣。
只要他看出奏折里有一点点问题,上折子的大臣必须在半个小时之内出现在他面前,拿回去重写。
请旨拨款的折子,数目不对,拿回去重写是应该的,可是,几个错别字,用得着折腾人家跑一趟吗?
父皇,我以后再也不叫你暴君了,和师傅大人一比,你显然太仁慈了。
想要跟工作中的上仙谈解除禁足令的事,铁定没戏,所以只能把他从书房勾引出来。
说到这勾引的手段,某朵有些恨自己,确切的说是懊恼,为什么就没好好学几种乐器呢?
弹弹琴,吹吹箫,男人听到天籁般的乐声,神魂颠倒地向她飘来,那才叫完美的勾引。
像她这样吹树叶子的勾引简直太没档次了,算了算了,不会也没有办法,大不了我吹动听些就是了。
吹完《两只蝴蝶》,上仙没出来,某朵毫不气馁地吹起了《两只老虎》,上仙还是没出来。
不喜欢吗?那好,换种风格。
当吹到《画心》时,她暗自念叨:上仙,听到了么?这么幽怨的曲子,就是我的心声,你要是还不为所动,我就直接唱了,海豚音我也是会的。
看不穿是你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我在等你啊,快出来吧,快出来吧。
果然,上仙出来了,某朵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熟悉了他的脚步声,大概是为了知己知彼做的功课吧。
“师傅忙完了?”某朵抬头,对着跟前的负手玉立的男人露出八颗小白牙,笑容堪称光华璀璨。
“嗯,继续吹啊。”
于是某朵乖乖地继续吹,璇霄斜倚在她身边的躺椅上,闭着双眼,眉头微蹙,不时用手按眉心。
某朵时不时地偷瞄他,从没看过如此疲倦的上仙,可是美人就是美人,连疲倦的样子都这么养眼。
让人怜啊,少了平时高高在上的距离感,像个普通人一般也有累的时候。
一曲吹完,某朵走到他的背后,温柔地按上他的两边太阳穴,细嫩的指尖,力道适中地给他按摩。
许久后,璇霄缓缓睁开深邃的黑眸,转头瞧了瞧她:“有话就直说,别跟为师在这儿使小心眼。”
某朵噎了一下,一千头草泥马在心头呼啸而过,你要不要这么敏锐,跟个福尔摩斯似的有意思吗?
一点情调都不懂,老娘难得伺候一次,你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些天,她在上仙这儿碰了不少钉子,每晚百般挑逗都定然铩羽而归,可她还是乐此不疲。
因此,上仙这种程度的冷言冷语也只是让她愣了愣,很快调整好情绪,嘴角一弯,笑嘻嘻地讨好道:
“我可是第一次帮人按摩呢,师傅不喜欢吗?”
璇霄又瞅了她半响,抿唇淡淡地嗯了一声:“手法不错。”
某朵大大地松一口气,这位爷难伺候得很,很难表扬人的。
有没有表扬过玥狐狸她不知道,反正从没表扬过她,一次都没有。
在国子监的时候,因为花爷长期霸占第一名的宝座,她落得个万年第二。
第二也挺好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是这男人表扬第三第四第五的雷斩、祝黎、付珩,却直接把她这第二跳过,从来不表扬她。
真真是可恶极了!虽然她是天才,但也需要鼓励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