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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斤八两,难分高低。”楚涟微红着脸,做出精确的八字点评。
璇霄冷气四溢地上前,将某朵从花错身上拎开,提着她的衣领子转身就走:“脏得像个野猴子,回去给我洗干净,闭门思过三天。三天之内你敢踏出房间一步,就休怪为师用鞭子招呼你!”
某朵被他拎着,不敢挣扎,耷拉着小脑袋,弱弱地说:“花错欺负我在先,你还罚我师傅偏心眼。”
“你还说!”璇霄火大地将她拎会房间,往床上一丢,取了一套干净的睡衣扔给她:“还不快去沐浴。洗干净了来我书房,说说跟你师兄是怎么回事儿。”
某朵拿着睡衣,带着一副世界即将毁灭的表情,死气沉沉地出门,向温泉池走去。
失魂落魄地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小径上,苦涩一笑,我不想招惹他,真的不想。
师傅,你教教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才不会错?
岸上花香怡人,池中雾气蒸腾。
冒着热气的池面上漂浮着片片花瓣,踏入池中,“哗啦”一声响,水中月色歪歪扭扭碎成道道波横。
随涟漪回旋水中的小脚丫撩起一帘水珠,一阵风吹来,寒毛竖起。
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双臂相抱缓缓在水中蹲下身去,抽去头上的发簪,闭上眼甩开挽起的长发,发丝滑落,拍打在水面上,水珠四溅。
突然,身后一个道影从水中窜出,结实的胸膛贴上她的背,一手极快地箍住了那柔软的腰肢,另一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颌,把头硬生生地扭过来。
某朵无语地看着那张精致的脸:“花爷,这是我的浴池,你跑来做什么?”
“下个月我们就成亲了,还分你我吗?”
花爷覆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性感:“朵朵,你向我保证三叔是最后一个可以吗?”
“你答应了?”某朵大为惊讶,本想还要跟他耗上些时日,那知他这么快就妥协了。
花错凝眸看着她,苦笑了一下,无力地点点头:“你能保证吗?再多我真的会受不了。”
看到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忧郁,朵朵的心好一阵抽搐,疼惜地亲亲他的唇。
“我保证阳阳是最后一个。亲爱的,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他轻笑,手指在她的眉眼间摩擦:“知道对不起我,就好好补偿我吧”
“好。”她抿唇一笑,温婉地顺着他:“只要你不用耽美的姿势,今晚我任你处置。”
低笑一声,男人将她整个抱在怀里,轻轻地啃咬她精致的锁骨,沙哑道:“小笨蛋,花爷怎舍得那样对你?只是心里不舒服,想吓吓你,结果你倒好,一脚就踹得我半天直不起腰。”
“疼吗?”摸摸他淤青了一块的腰腹,披散的长发与他湿润的发丝纠结在一起,织成锦缎在水面上沉沉浮浮。
天空乌云袭过,月亮被挡住了,朦胧的黑暗中,他的眸子依然发亮,五官更显俊美深邃。
“不疼了,但心却很疼很疼。”抬起她的下颚,激狂地吻住她
对不起对不起不想哭,泪水却无声无息地涌了出来。
晶莹的泪珠,滴在花错的胸膛上,他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抬手抹去她脸上连七八糟的水痕,声音却很温柔:“哭什么?知道心疼我,以后就离别的男人远点。”
“嗯。”轻轻应了一声,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含泪带笑地说:“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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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宝贝,我们一起死吧
“狡猾的坏女孩,你算是吃定我了。爱残璨睵”邪魅一笑,将她从池中抱起,放在岸边的软塌上,然后布上结界以防被人偷看了去。
捧着他的脸大大地亲了一口,心里有些小得意,想到他之前还用空前凌厉的态度,拷问她和阳阳的“奸情”,就觉得很好笑。
这家伙从来都是这样,傲娇,别扭,心却很柔软,但狠起来就是天王老子也不买账,唯独对她总也狠不起来。
无论她做错什么,打打闹闹一通,最后妥协的一定是他。
入得厨房,上得厅堂,床上那点事儿更不在话下。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兵法谋略,行军打仗,无不精通。
这般文武双全的男人堪称完美,给个九十分那是必须的,而且还特别会哄她开心,再加十分。
所以花爷在她眼里是满分,成亲前,他是最合格的男朋友,成亲后,也一定是最疼老婆的老公。
被他爱着是如此幸福,整个人像泡在蜜罐里似的,连呼吸都是甜的。
在人界流浪那些年,她很羡慕《神雕侠侣》里的小龙女。
或许,每个女人在自己最美好的年华都曾经做过一个梦,梦想能够遇到一个像杨过那样英俊痴情的男人,与自己共度一生。
可是如果你一生都遇不到那个人,你的日子也是一样地过。
倘若遇到了,他也同样爱你,你们大可共谱一段浪漫恋曲,这无疑是献给青春最好的礼物。
可倘若你不是他心里那个人,你只能独自伤怀,与他的相遇,幸与不幸,只有你自己知道。
人们常说“一见杨过误终身”,大致就是这个道理。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这叫幸福;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或是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这叫悲哀。
所以,感谢上苍对她的厚待,让她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她很幸福。
花错,我的竹马,你就是我的杨过。
“怎么了?”被她柔情似水地注视着,花爷轻笑,抚着她的脸颊,眼里的温柔能溺死人:“我这张脸你从小看到大,还没看够?”
她坐起来,抱着他精悍有力的腰,依偎在他怀里,小脸在那肌肉纠结的胸膛轻轻摩挲,痴痴地呢喃:
“花爷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谢谢你陪我一起长大,谢谢上天赐予我们十四年亲密无隙的岁月,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
花爷抿唇笑了笑:“傻丫头,十四年算什么?以后我们还会更亲密。一千年,一万年,生生世世都要这样一直亲密下去。谁要敢阻挠,我必会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抬头,深深地凝视这个面容俊朗的男人,她想,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花错,聪明绝顶,高傲不羁,姿若华松,却是天生反骨。
除了住在他心里的人,和那个人身边的事物,众生的迷乱繁华、山河岁月,不过是这个男人低头抬头间的风云变幻。
微微笑了笑,她突然有些伤感:“你会一直这么爱我吗?就算我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也不会离开我吗?”
长着剥茧的大手抚摸着她滑腻的背脊,下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男人双眸含笑地低声道:
“对我来说,不能原谅你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你不爱我。既然这么喜欢我,以后就对我好点,别动不动就跟我干架。
特别是不能对那地方下手,关系到你一生的性福,被你没轻没重地弄坏了,最后你不得哭死,到头来心疼还是我。”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脑袋在他胸膛蹭来蹭去地撒娇:“我才没有下重手呢,只许你吓我,就不兴我吓吓你?何况凭你花将军的身手,我再努力一百年也不是你的对手,眼下这点花拳绣腿又怎么可能伤得到你?”
“你还挺有自知自明的。”
花错也笑了起来,抬起她的下巴,在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
“知道我比你厉害,还敢这么欺负我,你就是仗着我爱你,舍得不伤你是吧?”
“是啊!”骄傲地抬高尖尖的小下巴,理直气壮地发出宣言:
“就是喜欢欺负你,你也只能给我一个人欺负。反正你深藏不露,又皮糙肉厚的,偶尔弱弱的让我欺负一下也没什么损失。”
“哦?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那个“哦”尾音长长,男人的表情十分可爱,笑吟吟地瞧着她,两汪眼波轻轻浅浅。
她近距离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竟觉得有些勾魂夺魄的意思。
“那好吧,既然朵朵喜欢,在旁人面前我任你欺负,不过”
就是这个“不过”,让某朵咯噔了一下:“不过什么?”
男人眸色一暗,咬住她的耳垂,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特别是我想要的时候,你得任我欺负。”
耳朵上的温度与触感让她四肢酸软,注意力都集中不了,歪着脑袋茫然地望着他那双近在咫尺,笑意浓浓的眼睛,“啊?”了一声。
“刚才说的任我处置,可是当真?”
他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让人酥酥麻麻的,某朵被迷得七晕八素,盯着他挺直的鼻梁,下意识地怔怔说道:“应该是当真的吧。”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唇角微扬:“把前面那个‘应该’去掉。”
她眨了眨眼,仍是是魂不守舍:“为什么?”
他俊脸一沉,煞是严肃:“因为,你总是耍赖,说话不算数,我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呃我有这么差劲儿吗?
甩了甩头,让自己从花爷的美色中挣脱出来,眼神闪烁地瞟了他一眼,又一眼
“花爷”她吞吞吐吐地说:“这次保证说话算数,只要你不是太重口我绝对配合。”
“朵朵所谓的重口,是什么尺度?”男人眉梢微挑,笑容很深很暧昧。
一听这话,某朵郁闷地发现自己的脸皮修炼得还很不到家,脸上火辣辣的,咬着下唇,水灵灵的大眼睛巴巴地看着他,艰难地开口:
“不超过一个小时花样不要太多,最好是传统体位还有后面不能碰。”
“这么多要求?那好吧。”花爷往后一躺,双手一摊,一副任君采拮的柔弱摸样,淡淡地说道:
“还是你在上面吧,你想怎样便怎样,省得微臣控制不住,冲撞了陛下。”
某朵揉揉自己的脸颊,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有些嫉妒师傅总是偏袒他,但是花爷真的很可爱——在他不暴走的时候。
忍不住伸手蹂躏他俊俏的脸蛋,小夜和楚涟也有此不良嗜好,不过没她待遇好,有花爷任她搓圆捏扁,:“花将军若是不反抗,寡人很乐意在上面出力。”
眼神一动,花将军垂下眸来,倾城又腼腆地一笑,语音绵软:“如果陛下温柔地对待微臣,微臣又怎舍得反抗?”
逗弄心爱的女人那感觉简直妙不可言,花爷快乐得在心里跳起了恰恰。
这家伙骨子里天生就流淌着奥斯卡的血液,把“弱弱的”演绎得如此传神,某朵美滋滋地看着他被揉变形的漂亮脸蛋,点点头道:
“花将军如此娇媚可人,寡人甚喜。放心,寡人很温柔的。”
言罢,一手扯掉他湿漉漉的绸裤,扬手抛在空中,某朵望着他充满力量的身躯,感到浑身火热,喉咙里从来没像现在这般觉得干渴。
大卫雕像一般完美的躯体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块肌肉都如同象征力量与自由的神祗。
色迷迷地打量一阵,情不自禁地俯身亲亲他。
花将军妩媚一笑,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上她的唇,男人干净好闻的气味萦绕在她鼻息之间,四肢百骸流窜出一阵火热。
她略带生涩的热情是如此迷人,他禁不住内心的渴望,恨不得日日夜夜与她纠缠在一起。
(拉帘!)
一个小时后。
某朵内牛满面地自我检讨——她怎么可以相信男人在床上也能做个信守承诺的君子呢?
“花爷我好累,今天就到这儿好不好?”面色潮红,楚楚可怜地请求休战。
花爷一边动作,一边埋在他颈项间低喘:“不好去晴海一个多月,我都快憋死了。”
都说男人那东西硬的时候心就会很软,他那东西很硬,可心一点也不软。
夭朵朵,你就是个傻X!
明知这臭狐狸什么德行,你还指望他怜香惜玉,真是蠢到家了!
所以,她是多么的恨啊!
当花爷兴致勃勃地换第N个姿势时,她将脸死死埋在枕头里,恨不得捂死自己。
多久了?骨头快散架了要不要发飙一脚把他踢下去?
事实上,她多么的悲凉,居然舍不得!
在最接近巅峰的那一秒,她悲伤得想咬舌自尽。
因为,他的表现是那样好,那样敏捷,就像温网公开赛的一号种子选手,无论对手打来的球有多诡异和飘忽,总是能准确捕捉,一蹴而就。
又一个小时之后——
“亲爱的,叫声老公来听听”云收雨歇,花爷一脸餍足地拥着她,大手体贴地在她酸痛的腰肢轻轻揉捏。
她捧着他的脸,细密的亲吻他:“老公,你好棒。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么?师傅找我有事,还在书房等着呢。”
后一句无视,但前面那句“老公,你好棒”,让花爷头顶冒起了五彩泡泡,刚歇下来的物什立马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来,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却不知,两人的激情被一双痛楚得充血的凤眸尽收眼底。
花爷随手布下的那道结界,在凤帝眼里形同虚设。
他在天凤宫观微,原本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却万万没料到之前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人,这会儿更是热火朝天!
“哈哈哈——”凤帝哧哧笑了起来,面色惨白地按住心口,气息极其不稳。
冰凉的泪水爬满脸颊,流到嘴边,苦涩难言,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