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穿越之公主难当-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怪不得有那么大一个人工湖,还荷香不断,风亭水榭,筑山穿池。啧啧,有个皇帝当大哥真是好。
  
  “这边的院子,主子嫁过来之前,皇上怕主子委屈,拨了银子让人重新修葺了一遍。主子住的长仪院,是皇上让另辟出来的,按着宫里的模样建了个大概。”
  
  云香看看文夕,见她一知半解的模样,继续提醒道:“将军住在墨园,挨着主子的长仪院。老夫人住在宁寿院,离主子的院子有些距离。主子您看,是不是先去宁寿院一趟?”
  
  “为什么是皇上掏银子?将军府娶公主不该是将军府自己的整葺的吗?”
  
  云香勾勾嘴角,“主子也明白,当初将军并不愿也没准备扩建府邸。”
  
  文夕心底有些不大乐意。毕竟眼下看来,她和皇上的关系比和魏恒的关系不知亲近多少倍。赵朗花银子,那就是花皇家的银子,花皇家的银子就是花了她公主的银子。他一个将军,娶一个公主还要摆架子,啧啧,真是!
  
  文夕护短的脾气一上来,突觉的魏恒简直是一无是处。不喜欢就抗旨到底,干脆不娶啊,娶了又不对人家好,害人家白白送了性命,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拿别人的感情当鞋底乱踩的人。
  
  文夕气哼哼的鼓鼓腮帮子,“回长仪宫。”
  “什么?”云香疑惑。
  
  “回长仪院啦。”哼,既然两看两相厌,那还不如不看。
  文夕快走两步,云香忙跟上去道:“主子,这是去宁寿院的路。”
  
  文夕看看脚下的蓝砖甬道,瞄一眼甬道直达的那道拱门,看见一个朱色身影缓步过来,忙转身踮着脚往回跑。云香看看走到拱门处,瞄过来一眼换了条道走开的魏恒,抿抿唇转身追了过去。
  
  唉,大热天的还得躲那个没品味的男人。朱色是谁都能穿的吗?还是大夏天,穿个那么热的颜色,一团火似的,看着就热。不过话又说回来,看着好像还挺养眼的。文夕停在一片冬青面前,一面等云香一面用袖子扇风。你别说,这广袖还真不错,可以当扇子用。
  
  文夕站着扇了半天风,懊恼的发现,自己这是跑得太快,把人给甩下了。看看面前大片的月季和一些叫不上名的花,文夕舔舔干巴巴的嘴唇,找了一株自己认得的女贞,倚着还没她胳膊粗的树干坐到了地上。
  
  唉。文夕叹口气,扯扯广袖盖在脸上,暗自感叹这里就是不如宫里舒坦,这几日住着,把自己都养叼了呢。这时辰,若是在宫里,一定是坐在有冰用的屋子里吃着蜜瓜喝着梨水。
  
  许是天气太闷,抑或是这身子确实是有些虚。文夕昏昏沉沉竟然睡着了。
  
  唉,又梦魇了!文夕一面懊恼自己不该这时候睡觉,一边放松身体准备强迫自己醒来,待看清梦里人的脸时却一口气憋在胸口,本来握紧的拳头也慢慢的松开了。
  
  是赵文夕来找她了吗?她要回去了?!
  
  赵文夕满脸都是泪,手里提着剑踢开搂着她一条腿的常乐,哭道:“那个贱人,他们,他们。看我不杀了她!”
  
  “主子消消气!主子,这事还是让皇上来定夺。主子把剑给奴婢好不好?”云香狠狠瞪一眼跪在门口的明月,轻言轻语的想去夺赵文夕手里的剑。
  
  云秀过去推了明月一把,气道:“你这贱蹄子,踩着主子的头往上爬。主子不惩治你皇上也饶不了你。你那孩子就等着给你陪葬吧!”
  
  “主子。”明月往前爬了两步,“奴婢没有爬到主子头上的意思,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求主子饶奴婢一命,这是将军的孩子啊。”
  
  “你还说!”赵文夕声嘶力竭,气极又无法发泄愤怒的孩子般仰着脸哭着原地跳了两下。
  
  文夕脑子里乱哄哄的,赵文夕的泪仿佛流到自己心底一般,带着不安惶恐,心伤绝望,让文夕也跟着倍感哀伤。或许赵文夕不是气明月在关系不融洽的二人中间见缝插针,她是气自己干干净净的感情却得魏恒这般回报。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她十七岁时,还在高中啃着课本和一群单纯的朋友的笑闹呢,她就已经将一颗心托付给一个眼中没有她的人。
  
  屋子里多了很多人,赵文夕眼中却只有那一个。常乐已经挪到了一边,赵文夕用剑指着魏恒道:“你骗我,你骗我!你当初为什么答应娶我?即使你抗旨皇帝哥哥也不会怎么你,你为什么要答应?”
  
  赵文夕看着面无表情的魏恒,又看看缩在他身后的明月,哼笑一声啐道:“你个贱人,我就知道你是装装样子。你想让恒哥哥休了我你做妻还是做妾?本公主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即使我不杀了你,皇帝哥哥也不会让你那贱种生下来,你这”
  
  赵文夕的话被魏恒一巴掌打断。
  “够了,这里不是长仪宫,容不得你这般撒野!”
  
  赵文夕显然没有想到会挨这么一巴掌,反应过来见魏恒要去夺剑,反手架在自己脖子上,叫道:“别过来!”
  这一举动当真让魏恒停住了脚步,赵文夕不知想到了什么,抿着嘴笑了来,越笑声音越大,大笑中剑擦破了脖子也没察觉。
  
  赵文夕忍住笑,推开走过去想拿开剑的云香,看向魏恒道:“你还念着秦瑶,哈哈,她嫁人了,是她自愿的。我当年说,秦瑶,你若是执意嫁给恒哥哥,那恒哥哥的将军职位就不保了。可是你若是嫁给吴博,不但是吴家,就连魏家和秦家,也会好处不断。哈哈,她点头了,是她自愿的。她说,要我把她那个犯了死罪的哥哥从牢里救出来。”
  
  赵文夕茫然的看了看走进来的魏母,嗤笑一声又看向魏恒,“我与婆婆不和,你又在中间劝阻过多少?我曾经以为,嫁给你是最幸福的事情,可进府两年我才明白,即使我是一处风景,却不是你愿意停留的那一处。我初嫁进来,你总不愿与我说话,我觉得你还念着秦瑶,我可以等,毕竟是我有错。你在我面前总是沉默,我就当你是沉默的性格。不管你怎样,我依然喜欢你,不可救药的喜欢。因为我只要看见你,心里就满足的想哭。你懂不懂那种滋味?我什么都不求,我等。”
  
  赵文夕摇摇头,“你不懂!你们都是好人,我是恶人!你不懂,当一个人满怀爱意的望着爱人,却在他冰冷厌恶的眼神里看到一个词,嫌恶。你不懂那种滋味,我后悔了,我用了两年才明白这个道理。”
  
  赵文夕尖声笑了片刻,偏着头看向魏恒身后的明月,像是哄孩子一般探头轻声道:“明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和恒哥哥,和他,在一起的?”
  
  明月看看一直阴着脸默不作声的魏恒,微微走出来一些跪下去道:“主子饶了奴婢这次,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说,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赵文夕往前走了走,地上的明月却被魏母拉起。
  
  魏母道:“公主,明月虽有错,可毕竟怀了魏家的孙子”
  “我问你多久了!”赵文夕红着眼睛怒喝。
  
  明月许是没见过赵文夕这么疯癫的模样,腿一软“扑通”一声又跪下了,嗫嚅了半天道:“半,半年了!”
  
  赵文夕看向魏恒,似是想笑,声音出来却似哭似嚎。
  “本公主嫌你们脏!奸夫淫妇!你竟然还敢上本公主的床!你把我当什么?”
  
  赵文夕扑过去想打明月,魏母却将明月拉到身后挡住,扬声道:“公主不看别的,看在你两年无所出的份上也该让明月把这孩子生下来。”
  
  “你们又把本公主放在什么位置!”赵文夕一把推开魏母,魏恒见她对母亲动手,上前一把扯开她甩在地上。赵文夕仰头大笑,“我无所出?魏恒,你都做了什么?我怎么这么贱呐!”
  
  文夕不知道赵文夕当时想的什么,可看见她捞起地上的剑刺向魏母,趁魏恒挡过去的空档转向明月,一剑穿透胸口。
  
  梦境渐渐模糊,文夕挣扎着想要看更多,入目的只是魏恒甩过来的巴掌。
  
  文夕尖叫一声惊醒,抬手摸脸已是满脸濡湿。文夕想,赵文夕还是心有不忍,竟然刺的往上了那么许多。她没恋过,也不相信高中大学里有什么让人生死相依的感情,却从赵文夕眼中读出了感情错付的绝望。
  
  文夕想,那个公主应该是没有想要再活下去的念头,后来应该还大闹了一场,借着魏恒将她揪上朝堂的机会撞了柱子。到死,都想着给魏恒保全颜面。
  
  赵文夕说,无所出和魏恒有关系。文夕摸了摸小腹,抬袖擦了把泪嘀咕道:“不会是被喂药了吧,我以后还想有个宝宝呢。”
  
  抽抽噎噎又哭了半天,觉得将心里那团浊气吐的差不多了文夕才最后抹了把泪缓缓抬头,看见自己伸直的一双脚前的黑色布鞋和朱色袍角,文夕暗自磨了磨牙。
  




5

5、05你根本不懂情 。。。 
 
 
  一阵风吹过,文夕涩胀的眼睛忍不住又眯了眯。夏季的风,带着浓浓的暑气,并没有让相持的气氛轻松多少。
  
  魏恒见文夕一直低着头不动,哼了一声,“坐这里哭什么?刚回府就觉得委屈了?”
  
  文夕摇摇头,有些怜悯的看着他,仍带着哭音道:“你弄丢了一个深爱你的人你知道吗?不用觉得两年时间太短,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陪你一生。”
  
  魏恒皱眉,默了半天道:“哦,你那婢女没死,我已请过皇命允她做妾,你也别想再做什么让皇上为难的事。”
  
  文夕摆摆手,皱眉眉头道:“怎么能只给一个妾的名头?她是你长子的生母,生母地位不高,你的长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将来,将孩子过继到你膝下。”
  
  “嘁,魏大将军,请先确保你做的不是白日梦。我话也说在前头了,我—不—要。”文夕啧啧嘴,“我真可怜你。”
  
  尽管她坐在地上只能仰视着这人,这一刻却从内心小看这人。不知道是打仗打的太多以至于冷血,还是根本就不懂得珍惜,总之,他弄丢了最珍贵的东西却还不自知。
  
  魏恒似乎有些恼,抿抿唇才忍下怒意。
  “你以后,安分些!”
  
  “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爱情。”文夕扶着细弱的树干站起来,挺直细瘦的腰杆直直盯着魏恒的双眼愤愤道:“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爱情。”
  
  魏恒眸中有什么滑过,片刻就闲闲的勾了嘴角,抱臂道:“你倒是说说看。”
  
  文夕垂了眼皮,遮住不自知就想流露出来的哀伤,喃喃道:“薛绍说,爱情意味着长相守,意味着两个人永远在一起,不论是活着,还是死去,就像峭壁上两棵纠缠在一起的长青藤,共同生长,繁茂,共同经受风雨最恶意的袭击,共同领略阳关最温存的爱抚。最终,共同枯烂,腐败,化作坠入深渊的一缕屑尘。这才是爱情。”
  
  文夕擦了擦不知为何又流出来的泪,心底总有一股哀伤挥之不去。是赵文夕还在吗?你可看见你心心念念的人了?若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会与你身边的婢女做出那种事?竟还能理直气壮的说出把她们的孩子过继到你膝下的话。但凡有心的人就知道,那个孩子就是你心里的一根刺,看一次伤一次。
  
  文夕吸吸鼻子继续道:“爱情,需要两个人,两股庞大的激情,两颗炙热的心灵,缺一不可。你说你爱秦瑶,你为两个人的将来努力过吗?真正的爱情是不会屈服的,她无坚不摧。你真正体会过吗?你什么都没做,却伤得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你的人一颗心支离破碎。”
  
  文夕越说越激愤,急急吸了口气凶道:“你给她吃什么了?”
  “谁?”
  “我!你给我吃什么了!”
  
  魏恒目光闪了闪,文夕攥着拳头道:“我警告你,我以后要是怀不了孩子,你魏家也别想子子孙孙安宁祥和。”
  
  魏恒难得的露出一个表情,不过也算不得笑,转眼又道:“薛绍是谁?”
  “嘁!”文夕嫌弃的甩了甩广袖,抹了把脸嘀咕道:“对牛弹琴!”
  
  拍了拍胸口暗自道,赵文夕,你若选择离开就离开吧,可是这个人,我是不会替你守下去的。唉,方才好像很琼瑶的样子,都是你害的,让我从没有过的伤心。
  
  文夕低头走出去一段儿,看看面前的岔路口又停下。对着自己的影子生了半天气,闷闷的回头看一眼立在身后的人,轻哼了一声矮了几分,下巴却仰着,怪声怪气道:“将军先走。”
  
  魏恒扫过去一眼,背着手走在了前头。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