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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夕撇嘴,低声嘟囔,“那唐太宗还请他们守门呢,我也莫名其妙的就飘进了皇家的门。”
“什么?”
“没什么。”
文夕看看已经站在她眼前的魏恒,偏开头道:“你继续看书吧,我还有些事情没想明,啊唔。”
文夕话没落就被魏恒打横抱起,一声惊呼溢出口,又被文夕生生压住,所以本该是短促的‘啊’,变成了九曲十八弯的‘啊呜’。文夕死的心都有,这时候发出任何声音都是对男人的一种挑逗,呃,她是这么觉得的。
“将军放我下去就好,我自己会,啊”
不是她喜欢叫,实在是想不到魏恒这么直接,离床还有两步就将她抛到了床上。文夕摔的半边屁股发麻,也顾不得许多,狼狈的爬起来就要下床,下一瞬却被魏恒压到了身下。
这,这这这这,这是要唱哪出?小女子灯前思夫郎,干柴烈火共赴巫山?
文夕一把挡住魏恒啃下来的嘴,气道:“你干什么!”
魏恒皱眉一幅‘你故作矜持’的微嫌表情,拉下她的手压在身侧,另一手将她一手别在她身下,半压着腾出一手开始拉扯她的衣服。
文夕一张脸爆红,愤怒多于羞耻,偏又怎么也挣不开,抬脚去踢,划拉了几下什么也够不到,想推开身上的人又没有手,想起身,腰处被重压着,一使劲儿就像被压住心脏似的心动过速。文夕试着挣脱期间魏恒已经麻利的解开她的腰带拉开了直裾上半身,连带着裹胸也掀了去。胸前失守,文夕再也矜持不下去,破口大骂,“魏恒,我日你祖宗,放开姑奶奶!”
魏恒目光正在她雪白顶端点缀的红缨上流连,听闻这话眉头一皱,低哑开口道:“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些骂人的名堂?”
“我呸!你祖宗你没听见?放开我!信不信我告你强*奸!”
“强?本将军对自己的女人,用强吗?”
文夕胸口被胡茬扎的生疼,挣扎半天,却更让魏恒得了巧儿挤进了两腿间。文夕放软声音却克制不住声音的颤抖,“魏恒,我们好好说,你也讨厌我对不对?”
魏恒可不这么想,她摔跤勾引他在先,方才他们似乎谈的也挺和谐。既然一切和谐,不该算是你情我愿吗?唔,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身子比明月柔韧滑腻上太多,他不是一个沉溺女色的人,但还是忍不住做了比较。
文夕尽力的夹紧腿,中间夹着魏恒的膝盖却只是徒劳。魏恒一只手已经伸进小裤进了那处,文夕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哭着道:“魏恒,我是南邵公主,皇上亲妹,我不愿意。你放开我!求你!我求你好不好?”
“我们,也该要个孩子了。”
“我不要!”
文夕双腿发抖,在魏恒偏头的空当哭着咬上他的耳朵。
这一口挺狠,文夕嘴里瞬间就有了血腥味。魏恒闷哼一声,捂着耳朵根儿挣开,可耳朵尖还是被咬掉了一块,露出里面白白的脆骨。
魏恒皱眉愤怒又不解的看着一嘴血渍抱着胸口咧嘴大哭的文夕,愣在那里竟忘了动作,半天才拨了一下耳朵,怒道:“你又发什么疯?”
文夕坐起身胡乱的将衣服拉好,冲着魏恒啐了口血沫,哭着吼道:“我告诉你,赵文夕死了!你拉她上大殿当着南邵众大臣的面说她妇德丧尽的时候,呜,她就撞柱子死了,哈哈,她不会回来了。她不恨你,可永远都不会再爱上你。你抱着你的军功,抱着你的刚愎自负见鬼去吧!我不是你老婆,凭什么让你压!凭什么!你敢碰我,我就烧了你的将军府再自杀。哈哈,然后说不定她就回来了。”
魏恒迟疑的伸手想抹去文夕嘴角的血迹,文夕尖叫一声捂住头缩成一团。魏恒表情复杂的又站了片刻,抿抿唇道:“你果真恨我如斯,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脑残,我怕死,我贱呐!”文夕捂住脸嘤嘤的哭,“我不骗你,赵文夕死了,你就当她死了好不好?我不阻你娶妻妾,你想娶就娶,我会给皇兄说。你就当她死了好不好?”
魏恒抿抿唇,皱眉理了理大开的前襟,一声不吭的出了房间。
文夕听见关门声才瘫在床上抖抖索索的重新穿好贴身小衣,咧着嘴大哭起来,直哭道哑了嗓子浑身发软,才抽抽噎噎的抓起单子擦了把脸,嘀咕道:“呜呜,你哭了屁呀,又没有,没有怎样。呜,不就是,被摸了吗?摸一下,又不会,呜,摸一下又不会怀孕。”
文夕抽抽噎噎的用薄毯子裹紧自己,缩成一小团闭了眼,临睡前还默念了一百遍‘魏恒万年受,受逼南山’。
魏恒站在门外,嘴紧抿成一条直线,听到声音的云香云秀站在不远处并不敢靠近。魏恒站了良久,直到里面哭声渐小才迈步出了院子。云香云秀赶紧跑到门口听了听,见里面偶有抽噎,但声音极小,已经像是在梦里,又守了片刻便留了一人守着,轮班去睡了。
12
12、12男人也三八 。。。
第二天,文夕醒的很晚,刚一翻身叹了口气把手背放在眼泡上冰着就见云香推门进来。
云香也不多问,安静的扶着无力的文夕靠在床边,摆了凉布帕覆在她眼睛上,看着她脖子上未退的红痕垂了眼帘。文夕那句‘文夕已经死了’云香听见了,她心思本来就细密,总觉得她性子有些变了,可就算是有想法也不会想到这方面去。可昨天听她这么说了,再联系上她追问鬼魂附身的事情,似乎,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云香。”文夕掀开布巾就看见云香垂着眼帘发呆的模样,叹口气道:“若她真的不在了,你会怎样?”
她会怎样?这是个艰难的问题,她从没有想过,现在去想,又觉得不管给她多长时间,也找不到结果。
文夕抿抿唇,“她真的不在了。我不是她,不会为了无须有的爱情留在魏恒身边。”
云香眼皮颤了颤眼圈儿就红了,“主子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文夕茫然的抬手摸摸脸颊,“我连自己怎么来的都不知道,或许,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可我没她的记忆。也许,我前半生是一场梦,也许,这里的日子才是梦。又或许,梦一醒,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存在过。”
“你,是不是主子是不是想要回来过?”
“没有。我没强占谁的身体,我前生好好的,为什么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文夕眼睫急颤,“若是这身体无恙,也许”
“奴婢不会告诉别人的,但你若是对皇上不利”
“他是这身子的皇兄,是我来这个世界第一眼见到的人,我当他是亲哥哥。”
云香抿抿唇,眉头轻蹙,“主子她,真的没有试着回来吗?”
“她累了吧,我曾梦见她和魏恒之间的一些事情。她既然让我知道那么悲情的一幕,也许是想让我帮着做个了断。感情的事,很难放下,爱着又太苦,她选择去另一个地方,也许是想要有个新的开始。”
云香沉默良久,显然不知道该如何接受这一事实,半天才嗫嚅道:“你那边,好吗?奴婢是说,若是主子她过去,会不会,受委屈?”
文夕摇摇头,抱着膝盖道:“我有一个哥哥,很疼我,周末,也就是每七天,都会去给我送些零食水果,带我出去玩。还有一双爱我的父母。我母亲很温柔很感性的一个人,我父亲话不多,却总会支持我做出的各种选择。家里不像这里这般富有,可有的钱花,吃穿不愁,偶尔还能买些奢侈品。我还有,一群关系很好的朋友。”若她们觉得自己变得什么都不懂,也许真的会拉着她一点一点重新认识那个校园,指着公车对她说,文夕快看,这种四个轱辘的大车子就是公车,燃汽油的。唉,一群穿越迷的家伙。
“那里,你家里,对待附身的事,也会这样吗?”
“不会,我父母会把她保护的很好。”如果她真的到了那里的话。
文夕看向云香,“我若是告诉皇兄,他会,烧死我吗?”
云香目光闪了闪,重又垂了头低声道:“主子说什么呢?您是皇上亲妹,皇上怎么舍得?”
文夕心里一酸又湿了眼眶,“她若想回来,我定不强留的。”
“主子以后别说这话了,被人听了去,又该拿这些无须有的事情要挟皇上,恐怕真会害了自己。”
文夕吸口气,哑着嗓子道:“不说了,我就是,有些想家。”
文夕没想到这么快就又与魏恒见面,还是与赵朗和宋轩把酒言欢的场面。文夕站在水榭外看着冲她招手的赵朗咬了下唇。
“主子。”云香轻托着她的手肘,“主子,皇上唤您过去呢。”
“云,云香。”文夕有些怯懦,她怕死,真的怕死。很多人说死并不可怕,只不过是眼睛一闭到另一个世界而已,可她还是怕死。
“主子怎么了?”云香笑了笑,“主子,其实奴婢一直觉得每件事的发生都有因果,也许是您和主子有渊源,您过来就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文夕惊疑不定的看着云香,心里几分忐忑几分揣度。
“主子没有害人的心思,也许您说的对,原主子让您过来,是帮她做个了断。”有些话云香没说。其实文夕在知道她明了这些以后大可以设计处死她,随便寻一个理由就是。文夕因着现代人的观念从来没有过这念头,在云香看来却是宽宥又善良的。她一个做奴婢的,虽然与原主子亲近,对于这种事却是无能为力,目前说不上忠心转移到文夕身上,但是为了原主子,也会不顾一切的保这身子康健。至于其他,只能走着看着。
“夕儿过来。”赵朗已经起身,招手再唤。
文夕低头吐了口气,挺直腰缓缓走了过去。
“这几日可还好?眼睛怎么肿了?”赵朗牵着文夕的手一起坐下,笑着对魏恒道:“这就是将军的不是了,朕将亲妹交给将军,怎么几日不见,反而又像是瘦了不少?”
这话说的明显的偏袒,并且文夕这些日子很注意增肥,已经红润了不少。不过应该是昨夜一场闹脸色有些不好,眼睛又肿肿的,像是生了眼袋般显得人憔悴不堪。
魏恒点了下头没说什么,却亲自给文夕倒了杯茶放到了她面前。赵朗朗声大笑,戏谑道:“将军也快要出征了,看来关系缓和不少。朕就说,朕的妹妹也算是半个才女,论什么都输不得别人。”
文夕晃晃赵朗的手,“皇兄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怎么一走就不知道回宫去了?”
“我有些忙呢。”文夕小声嘀咕。对于真心宠着她的人,她总是忍不住想撒娇,像对着自己亲哥哥。
“呵呵,你倒是有大事了。给朕说说,都忙什么了?”
文夕眨眨眼没说话,宋轩笑着道:“最近拢月阁多了落款为羌无的画像,竟然画的是将军呢。”
“我上次经过看了看,怎么听说是宋大人手笔?”文夕亦勾着嘴角笑。
“哦?”赵朗看向宋轩,“宋相什么时候需要这法子挣银子了?说完还眼神复杂的看了眼魏恒。”
宋轩连连摆手,“皇上说笑,只是第一次被请去点评时,见那画充满感情,词又写得,写得自由又不乏韵味,这才想着用那法子看看羌无本尊。”
呵,自由又不乏韵味,文夕猜想,他心里想的是没有一点诗体诗意。
“听你这么说,朕倒也有几分好奇。怎么,拢月阁现在又开始推崇人物画了吗?”
“是啊。”宋轩轻笑,“似乎,将军的画像居多。虽然也有其他才子的画像,不过出自羌无之手的,就只有将军了。”
赵朗笑意有些不达眼底,“将军的爱慕者总是不少。”
这个,男人不会也嫉妒这个吧。
文夕揉揉有些酸疼的眼睛,探头瞄了眼魏恒另一边结了血痂的耳朵,皱皱鼻子暗道,昨天怎么没把那耳朵咬掉呢?文夕摸摸下巴,忽然就想起黑猫警长里面的一只耳。
“夕儿在想什么?”
“一只耳。”
“嗯?”赵朗疑惑。
文夕眨眨眼一脸无辜,“皇兄中午在这里用饭吗?”
“还是回去吧。”
“夕儿陪皇兄回宫玩一天好不好?”她实在是有些不想看见魏恒,特别是看着他对自己示好,总有些偷走赵文夕姻缘的感觉。当然,她不会自恋到觉得魏恒是爱上了自己,但是他能不能不停的用诡异的眼神看自己啊。
赵朗看看几乎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