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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澜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上也越来越有感觉,特别是被直接灌入了玉露的私处,此刻像是火烧般烫,又像是钻入了小虫子,在里面爬,瘙痒万分,夏景澜难耐地扭动著身子,看向云烈的目光也渐渐失去了清冽,逐渐染上了情欲,低低的呻吟从被玩弄的口舌间泄露出来,似猫儿的叫声,声儿不大,却挠得人心里发痒。
云烈抽出了在夏景澜口中戏谑的手指,移到了身後,一下刺入,毫无预兆的被填满,空虚的欲望暂时得到了缓解,夏景澜舒服的从鼻间发出轻哼,像极了春情中猫儿的叫声。那手指重重地在窄穴内抽插了十来下,却是不管小穴热情的挽留,强烈地拔了出来,在穴口打转。已经尝了甜头的後穴自是不依,收缩地更加厉害,被欲望烧得昏昏沈沈的夏景澜急的摇著小屁股去追逐那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手指,可是那坏心的东西,每每只碰触一下,就不肯深入,只是继续在穴口折磨著花瓣,折磨著夏景澜被欲望中烧地脆弱的神经。
“要,要,给我。”终於是受不住折磨,夏景澜向男人乞求,可怜兮兮的声音并没有让男人多出怜香惜玉之情,那男人用两根手指撑开紧窄的穴口,空气的灌入让夏景澜打了个寒颤,空虚感更加的强烈。夏景澜觉得很是委屈,明明是云烈来撩拨他的,自己都已经这般求他了,他还是不肯给自己个痛苦,继续恶劣的,恶劣的玩弄,唔,想到这里,夏景澜的心里感到刺痛,仿佛受不住了,眼角被逼出了两行清泪。“你这混蛋,到底是要我怎样”
云烈见夏景澜已经被逼到了这般地步了,脸上的笑容更大,闪的刺眼,低沈的嗓音像是恶魔的低语,诱惑著夏景澜“澜儿,乖,自己抱住腿,就给你。”
夏景澜顺从地用修长的手抱住自己的双腿,可是云烈还嫌不够,将双腿折的更厉害,夏景澜抱著几乎是贴著胸口的双腿,羞耻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明明想要反抗,可是这幅身体却??????
“啊”
进入体内的不再是那根作恶的手指,而是粗壮了不知几倍的男人的阳物,饥渴的内壁在感受到外物入侵时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因为有了玉露的润滑,云烈的进入除了微微的饱胀感,就只有被填充满的满足,夏景澜受不住的叹了一口气,云烈被刺激地又生生壮大了一圈,本来就有些紧绷的小穴此时已经被那阳物扩张到了极限,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等著男人动作,摩擦,带来那至高的快感。
“澜儿,你这小嘴儿咬的我可真紧。”说著,怕夏景澜看不到似地,云烈将夏景澜的下身拖得更高,从来没见过的私密处此时暴露在自己眼前,本来该是紧缩的地方被男人紫红色的巨根撑得几乎都看不见了褶皱,这麽看著,身上的快感更加的强烈,云烈开始慢慢的进出,随著那巨根的抽搐,粉红色的内壁被带出一些,又被之後的插入送回後穴中。双重感官的刺激下,夏景澜觉得被进出的快感更加的强烈,後穴也收缩地更加厉害,云烈被紧窒的快感差点逼得射出来,气恼的拍了一下夏景澜光滑的小屁股,清脆的声响在空荡的书房里回响,更是淫靡百倍,夏景澜此刻若还是清醒,肯定恨不得拿把刀自我了断,可是那催情药物著实厉害,他只能依附著男人,在欲望中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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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一写起H就停不下来了,我这贼手,真该看了,结果下一章,如不意外,恩,小澜儿被欺负的好可怜,大家看的爽不,俺知道,云小子心里可是爽极了。
感谢afra2372亲和tiny0315亲送的礼物啊
谢谢所有看文的亲地支持啊,你们就是俺更文的动力啊
第十九章 撞破奸情 (野战哦)H补完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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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唔好深”体内的敏感点一直被刺激,男人的阳物和内壁摩擦的快感刺激地骨头都有些酥软。穴口情不自禁地收缩著,带给男人更加极致的快感。云烈被夹得爽利,拍了拍夏景澜光溜溜的小屁股,下身顶弄地更加猛烈,紫红色的巨物在穴口肆意进出,带出淫靡的液体,噗嗤噗嗤的水声让人羞到了骨子里。被药物控制了的夏景澜没了平时的乖张和羞涩,只知道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敞开自己的身体,任男人侵犯。这种献祭般的姿势让男人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想把这样的夏景澜给揉碎了,吃进肚子里,不过,要是夏景澜是清醒的,那就更带劲了,真想看看他强忍著羞耻,却耐不住身体的欲望屈从的模样。
深深地顶弄了几下,云烈将夏景澜抱起,把他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就著站立的姿势,自下而上地占有夏景澜,这个姿势极其地考验攻入方的体力,但是云烈却很爱这个姿势,看到夏景澜无所依靠,只能无助的攀著自己的肩,随著自己的进出发出呻吟,然後他就用嘴堵上,吸允他的小舌,让他只能发出委屈的呜咽,像被欺负的猫儿似地。就像现在这样。
猛烈的进出的快感让夏景澜浑身打著颤,後穴也收缩地更加剧烈,云烈感觉的自己的阳物被更加紧密的包围,那紧逼的快感让他发出舒爽的低吼,这个妖精,他双手按住夏景澜的细腰,大力地抽插了百来下,低吼著射了出来,滚烫的液体溅射到内壁,夏景澜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也打著哆嗦射了出来。
药性随著欲望的发泄得到了缓解,夏景澜迷迷糊糊的,像是飘在云里,很舒服,但又疲累,待看清自己的姿势,真是一张小脸都给气的发青了。“混蛋,你给朕涂了什麽东西,唔”
“嘿嘿。”男人发泄後的分身依旧埋在夏景澜的後穴处,感受著高潮後的余韵,突然的走动,让那处随著走动的姿势开始进进出出,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嘿嘿,自然是好东西,澜儿乖,你看今夜月色这麽美,出去赏月可好?”
“混蛋,停下啊”夏景澜惊恐地看著离得越来越近的大门,双手锤著云烈的肩膀,这个男人怎麽能这麽无耻,这是皇宫啊,到处都是守卫,这麽出去,让朕如何还能做人。“云烈,不要出去,求你”这一声,已是带了点哭腔。
“澜儿别怕。”男人的步子迈得大,几步就到了门口,在男人打开门地瞬间,夏景澜羞耻地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他已经无法想象那些奴才,侍卫看到这幕的模样了。
一滴,两滴,云烈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胸口,不好,把小猫儿给逼急了。“澜儿,别哭,怎麽这麽不相信我,我可舍不得你的身体被别人看了去,侍卫早就被我赶了去巡逻别的地方了。”
“你混蛋”夏景澜红著脸,眼里还有未干的泪水,怒视著男人,“你怎麽能这麽做。”
“这不是澜儿太诱人了,我情不自禁了。”男人无耻的笑著,下身又不老实地开始动了起来。“澜儿,你看这月色可美?”
“唔”夏景澜被快感逼得咬住下唇,什麽也说不了,想到这是在外面,即使没有人,也让他感到异常的羞耻和害怕,不敢大声的呻吟,更别提回答男人的问话了。只希望男人快点解放,结束这酷刑。
云烈也不恼他不回答,一双手不老实地在腰间游走,感受那细腻的手感,夏景澜出身尊贵,这一身皮肤也被伺弄地极好。“澜儿,你知道吗,这月色在美,在我眼中也不及你一分,这细腻的触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住口”
“澜儿,你不知道你的呻吟是多麽诱人,尤其是你到达高潮时候的表情,每次都让我想就这麽把你弄死在我怀里,一刻也不予你分离。”
“无耻啊不要了,唔,云烈停下”夏景澜受不住云烈越来越剧烈的抽插,只好暂且抛下自尊,向男人求饶。
“澜儿,喊我相公,就让你解放好不好?”
“混蛋,你妄想!”这麽丢人的称呼,朕好歹是一国之君,是个男人,怎麽,怎麽可以,唔
云烈邪佞的手抓住夏景澜的小东西,上下套弄,下身也持续著进出,前後的刺激让快感一波波地刺激著夏景澜的神经,夏景澜的腰扭得更厉害,身子也哆嗦著就要解放,却被恶劣的男人按住铃口。欲望得不到发泄让夏景澜难耐地扭动著腰身,让云烈的阳物更加深入,男人那处被刺激地又大了一圈,下身被撑得满满地,欲望更加强烈地想要找到发泄的出口,夏景澜的眼里含著一层水雾,小嘴张著,已经被欲望折磨地有些受不住了。
“乖,澜儿,叫声相公,为夫就让你出来。”
“不唔”夏景澜极力抗拒著摇头,男人突然放开了手,只是下身却进出的更加激烈,夏景澜怕掉下去,只好用手臂紧紧缠住男人的脖子,身体被大力的顶弄差点就要掉下去,只能依附著男人的身体,而唯一相连的地方,竟然是“饶了我,云烈,饶了我”
“叫我相公。”
“不不要,”夏景澜哭著摇头,却被快感逼得高声尖叫,下身被扼制住的欲望涨的紫红,无处发泄的快感折磨著夏景澜的意志。“饶了我,呜呜,相啊”
“呵,不逼你了,看的为夫心里也一阵阵的疼。”
一下一下的进出比刚才更加的深入,夏景澜抽噎著挂在云烈身上,随著他的顶弄起伏。
“哟,这是有好戏啊。”一个戏谑的声音突然间响起,夏景澜吓得一惊,後穴猛的一夹,云烈被这突然的一下给刺激地射了出来,松开了禁锢著夏景澜欲望的手,夏景澜也跟著射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夏景澜脑中只闪过四个字 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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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HOHO可怜的小夏夏,总是这麽的悲剧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龙袍,给点票票和意见呗
第二十章 江连楼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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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烈扯了自己的外袍,将夏景澜包裹住,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身体。夏景澜这才发现,直到刚才,男人依然是衣冠楚楚,禽兽!想到自己的处境,恨恨的破坏死光直直地射向男人,只恨不能捅出两个窟窿来。云烈安抚地摸摸他的头,顺毛,顺毛。
“你是谁,深夜胆敢闯进皇宫,是何居心?”云烈对著那个不速之客,语气自然是没得好的,那不是废话,试问你要是做那事的时候被打断,你也爽快不到哪里去。
“噗呵呵,我倒是不知道,居然会被一个挟持著当朝天子的人问是何居心。”清冷的声音,俊俏的脸,倒是脸上那个痞子似地笑容,与那一副面相极不相符。“皇帝陛下,臣倒是不知你竟然还有这等兴趣。”
“闭嘴,江连楼,小心朕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噗哈哈,我的皇上,还会有比上了当今天子更加不敬的行为吗,臣倒是不知道陛下的标准变得如此的,恩,难道,果然是对人不对事吗?”
一双眸子不断打量著二人,夏景澜直觉得那眼光似要生生把他给看穿,想到此刻自己身上只有罩著云烈的外袍,内力还是光溜溜的,甚至下体,还不知羞耻地含著男人的那根,夏景澜面上一阵青白,头似有千斤重,怎麽也抬不起来,还不如索性学了那鸵鸟好。
云烈看著自家小猫儿那羞恼的神色,瞪了江连楼一眼,将夏景澜带进书房整理衣衫,等他们在出来的时候,江连楼拿了一支不知道从哪来地笛子,(装,装13吧你)似乎对著这美丽的月色,意兴大发,想要吹奏一曲。
“江大学士好雅兴,来这禁宫附庸风雅,佩服。“这声 怎麽听著怎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江连楼看著男人,倒是张陌生的脸面,不知道自己皇上是怎麽和这人搞上的,看这双眼睛,啧啧,那就是狼啊,想来皇帝陛下定是吃了这人的苦处。瞧刚才自己来的时候自家陛下那个沈溺在情欲中的小模样,倒是不知道陛下还有这般媚人的神色,他以为自家陛下除了朝堂之上的样子,就只有和自己胡天海地时候的浪荡样,没想到啊,江大学士的脸上闪过一抹遗憾的神色,皇上倒是难得的美人,只可惜这性子,咳咳,想哪去了。
“敢问阁下是何人物,深夜出现在这宫中,还与皇帝陛下这般??????”
“本将军离开这京城十几年,虽然朝堂之上想必能时时听到我的名字,但到底总有些人,识不得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