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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难不成还有别的男人敢对你做这样亲密的动作吗?」冷钢像似打翻醋坛子般的不悦,如果有人胆敢动骆芊芊一根寒毛的话,他肯定会让对方粉身碎骨。
霎时,对骆芊芊的占有欲让他感到不解。
「不是,只是已经半夜了,我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
「我要你。」冷钢直截了当的说,一脸埋进妻子的颈间,嗅闻她独特的芳香。
是了,就是这股玫瑰清香味,刺激著他男性的感官,他急躁的扯下身上的衣物,一并粗暴的撕开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後,立即钻进温暖的被窝,搂紧她娇小的身躯,她柔软的娇躯与细滑的肌肤,缓缓的缠住他壮硕结实的男性躯体。
「呃……」尚未会意过来的骆芊芊,有些心慌地抬眼望进他的黑眸。
「丈夫索求妻子的身体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每次都需要这么惊讶吗?」对每次的求欢,骆芊芊总是犹如处子般生涩,反而带给他更大的征服欲。
「不是……只是……」
「嘘……别说话……」冷钢的双手顺著她的颈项向下滑,握住她的身子,慢慢地移动双掌,细细品尝她的芳香。
低下头,自妻子的裸背上一路亲吻下来,滑过胸部来到她的双臀之间,以舌尖膜拜她的甘甜。
「啊……别这样……」她猛地一震,继而娇羞的闭上眼,他正用从未有过的亲昵,恣意逗弄她的身子。
冷钢微撐起自己部分的重量,霸气的覆盖她赤裸的身躯,朝她释放出从未有过的激情。犹如年少冲动的男孩,他全身燥热难安,狂燃而起的烈焰情欲,自他心口窜向四肢。冷钢再度低头啃吮著她细嫩的颈间肌肤,吸闻著来自她身上的独特清香,双手揉捏她粉嫩的饱满。
感官的刺激,让冷钢一吸气,便强劲地更往她体内深处探去。
「呃……啊……」忽然承接他的男性身躯,使骆芊芊几乎无法承受的发出惊愕的嘤咛,她双手紧抓住被褥,身体激烈的往上弓起。
这样的姿势与她的呻吟使冷钢更爆发出强悍的占有欲,他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不断地索取著她的身心。
在无法掩藏的爱欲情潮里,他深沉而狂乱的沉重喘息著,那来自骆芊芊忍不住逸出的情爱娇喘,教冷钢浑身紧绷,顿时散发出一股极危险的掠夺气势。看著她酡红却依然带著羞涩的清丽脸庞,更引发出他源源不绝的欲望。
骆芊芊感受到他给予的激情,而她总是对这样的强烈索求感动得热泪盈眶。於是毫无保留的献出自己,只愿能满足他。
骆芊芊深深地爱著这侵占自己的强悍男子,只希冀能带给他快乐。
她紧搂住他精壮结实的身躯,在他占有的每一次律动中,都在心中默念著:爱你……爱你……爱你……
就在骆芊芊对他的强悍无法承受之际,一声得到无上满足与欢愉的沙哑低吼,在她耳畔响起:「你是我的……」
接著,在骆芊芊发出狂喜的叫喊声时,冷刚也在她的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当狂佞的激情慢慢消退後,房间里依然残余著欢爱後的余温。
冷钢搂著在他不断地索求下,早已累坏而熟睡的骆芊芊。她在他胸膛上蜷缩成小猫般,全然信任地在他强壮的臂膀中沉睡。
在黑夜中冷钢燃起了菸,深深的吸了一口,为自己这样强烈的需要她感到百思不解。在整个欢爱过程中,他仿佛被她施了魔咒,只能不停的疯狂索求。
或许跟其他女性在一起时,因为怕对方受孕而总是在紧要关头抽身有关,总觉得无法尽兴。
但与骆芊芊欢爱时,全然没这项顾忌,并且还可以彻底地与她水乳交融,希望她能早日受孕。此时,他忽然有一个冲动,按熄香菸搂著她细致的娇躯,伸手进被褥中,在她赤裸的小腹上来回地轻抚著。
这里,或许已孕育了一个新生命,一个他所给予的小婴儿,在她的腹中孕育、成长。
满足的笑容在冷钢的嘴角勾起,他越来越喜欢这项夺权过程中,所附带的红利了。
※※※※※※
结婚已快半年,自从二个月前冷钢半夜忽然回来的热烈索求後,他们的关系似乎进入较和谐的状况。
冷钢依然为公司的事务忙碌,尤其开始拓展海外市场後,常一、两个星期不在家。
但只要他一回国,当晚定会激情地索取她,直到满足才搂著她沉沉睡下。
虽然,他们之间的互动完全只在床第之间,但这对骆芊芊而言已足够,她不敢奢求太多。
纵然,在她内心深处,依稀抱著一点希望,乞求上苍能让冷钢也爱上她,哪怕只有她对他深情的万分之一也好,但冷钢似乎只在肌肤之亲时才会给予热情。
其他的时刻,他依然冷酷无情,他甚至不知道她在冷家的处境,以及冷夫人对她的处处刁难。还好,平日有琇琇作伴,减少了落寞的情绪,而她也继续用画记录著生活的点滴。
琇琇是新进来的佣人,与骆芊芊年龄相仿,在冷夫人不招唤她时,排遣了她不少寂寥。
今天她准备出门探望在疗养院的母亲,因为疗养院的护理长告诉她,母亲的病情有进展,情绪较能控制了。
自结婚以来,在护理长的建议下,骆芊芊一直没有去看母亲,因她似乎是母亲情绪不稳定的原因。而这点,一直是她心底深切的痛。
在管家的帮忙下,她让家里的司机送她到母亲的疗养院去。
到达疗养院後,她提著水果与母亲爱吃的热鱼汤,想让母亲好好的品尝一番。
「芊芊,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护理长露出亲切的微笑。
「哪有,护理长,你别取笑我了。」骆芊芊羞赧的漾开笑容。
「来,我们已将你妈妈转到头等病房,在最後面那间,我带你去。」
「好,谢谢你。」
原本在婚後冷钢要将骆母栘往设备较好的疗养院,但是因为骆母已经在此待了十年,许多医护人员皆熟悉骆母的情况。且对一个精神病患而言,突然的改变环境会对病情有重大的影响,所以在骆芊芊的坚持下,冷钢只将骆母转到头等病房,并聘请最好的医护人员照顾她。
在金钱方面,冷钢是大方而慷慨的,除了母亲的安置外,他亦为弟弟聘请全台湾最顶尖的辩护律师,所以弟弟才能由原本的死刑,改判为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这些,骆芊芊都感激在心,对冷钢的情,因此更加深了许多。
「她刚用完早餐,正在里面听音乐,你进去与你母亲好好聊聊,有什么事情再按铃通知我们就好。」护理长打开病房门,给骆芊芊一个鼓励的微笑。
「好,我会的。」骆芊芊在道谢完後,走进病房。
在她走进母亲设备齐全的病房时,看到母亲正坐在摇椅上,优闲的听著老歌。
骆芊芊放下手中的物品,走到母亲的跟前蹲下来,用轻柔的声音说:「妈,我是芊芊,我来看你了,你过得好吗?新的病房你还喜欢吗?」
骆母听到她的声音,缓缓的看了她一眼,冷冷地没有任何表情,又继续闭目聆听歌曲。
「妈,我带了你最喜欢吃的水蜜桃,还亲自煮了你最爱的鱼汤,你要不要喝一碗,今早刚买的很新鲜呢!」骆芊芊站起身来自保温盒中倒一碗热腾腾的鲜鱼汤,端到母亲的面前。
「妈,你喝一口看看,我帮你吹凉些。」她温柔的吹凉汤匙中的热汤,缓缓的送到母亲的唇边劝诱著:「真的很好暍喔!」
忽然,骆母杏眼圆瞪,凶恶的将骆芊芊手上的热汤,往她身上泼洒而去,并大暍一声:「贱货!少碰我。」
「啊……」一声惨叫,骆芊芊闪避不及,一碗热汤往她的左手臂淋了上去。
霎时,灼热的刺痛感由手臂传遍全身。
「你这个心肠狠毒的贱女人,想下毒害死我是不是,告诉你,我才没那么笨。」骆母由摇椅上跳起来,抓住骆芊芊的头发,一连给了她十几个火辣辣的巴掌,然後又在她身上使劲的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妈,我没有要害你,我只是要端鱼汤给你暍,请你相信我。」骆芊芊滚落一颗颗的泪水。
在烫伤的痛还未传达完,骆母的几个巴掌又打得她眼冒金星。
「闭嘴!我不是你妈,你这个贱人,身上流著那贱女人的血,你母亲是个狐狸精,已经诱拐了我的丈夫,现在你这个小狐狸精又害死了我的丈夫,我一定要打死你这个贱人!」
「啊!」骆母用力的踹向骆芊芊的膝盖,使她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叫什么叫,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你母亲,现在又要来克我们家的人,贱人!贱人!」她不断地朝骆芊芊又踢又打,狂乱的往躺在地上的无助身体使劲的踹了好几脚。
「我不是……妈,我没有……妈,住手……不要打我,求你……」她用手臂护著头,泪痕交织的哭喊著。
「呸!谁是你妈,闭上你的贱嘴,我才没有你们家那种下贱的血液。」她冲到衣架旁取下一条皮带,狠狠地往倒在地上的骆芊芊身上不停地挥打。
那皮带如利刃般不停往骆芊芊每一寸肌肤抽下,她白皙的皮肤立即出现一道道的血痕。
「啊……好痛……好痛……求求你……」骆芊芊无助地横躺在地,哀求地悲鸣著。
「贱种!都怪我当初一念之仁,答应收养你这个小贱种,现在才会落得家破人亡,贱种!贱种!我现在要你拿命来还……」骆母疯狂的将皮带往骆芊芊身上抽,又不停的补上几脚。
「原谅我……妈……原谅我……我会赎罪……我对不起你……妈……」倒在地上的骆芊芊热泪纵横,却没有任何反抗,只能无力地承受著母亲一鞭又一鞭的火辣抽打。
原来,自己的亲生母亲是骆家的第三者,而自己更将亲生父亲害死,是个罪该万死的罪人,若不是发生这些事情,母亲也不会发疯。
原来,自己真的是不祥之人,所以母亲才会不爱她,所以,其他的人才会毫无理由的鄙视她、唾弃她。
原来,真相是这样……
慢慢地,泪,又在眼眶凝聚,渐渐地,痛,渐渐地令她感到麻木。
母亲狰狞的脸庞在她模糊的视线中扩大,她看到母亲慢动作般的拿起玻璃菸灰缸,高举过头,往她的头缓缓地落下。
她没有躲避,仿佛心甘情愿承受处罚地闭上双眼,等待母亲的手落下。
一股痛彻心扉的剧痛自头顶传来,她立即陷入一片无意识的黑暗中……
第五章
骆芊芊回到冷宅已近午夜。
当母亲正准备继续疯狂的拿菸灰缸打她时,正好医护人员经过,才将已昏厥的她救起。
骆芊芊在疗养院醒来已经接近午夜,虽然有脑震荡的可能,但骆芊芊依然坚持回家。这样的结果总是不断的在上演,她早已习惯。
忽然,一阵恶心的感觉自胃中升起,骆芊芊捂著嘴冲到一楼的浴室将胃中的东西全数吐了出来。
「呃……」骆芊芊不断地呕吐,几乎将五脏六腑给翻过一遍。
待呕吐感暂歇,她撑起身体汲水漱口後,闭上双眼靠著墙壁喘息。
一会儿後,她勉强撑起沉重的身子,沿著墙壁往楼梯蹒跚的走去。
阵阵的晕眩不断袭来,骆芊芊告诉自己不能倒下,要昏倒也要倒在卧室里。
但就在这样不断告诫自己的当儿,怱地脚一软,意识再也无法清晰,她的身体就像自由落体般的往下坠。
就在她即将滚落楼梯的瞬间,一道低沉的男声发出一声惊呼:「芊芊!」
霎时,她跌进结实的臂弯中。
在骆芊芊上楼时,冷钢正好由屋外走进大厅,看她摇摇晃晃的走上楼梯,他狐疑的欲上前拉住她,她却正好在此时跌入他的怀中。
「芊芊!芊芊!」冷钢紧拥著她轻如羽絮般的身躯,轻拍她的面颊。
当冷钢看到她清丽的脸蛋惨白如灰蜡,他全身一震,在瞥见她敞开的领口有著一条条鞭痕後,他更是惊讶的瞪大眼,立即朝屋内大暍:「柳伯!」
管家听到冷钢的吼声,连忙穿著睡袍奔到大厅。
「少爷,怎么了……」就在他说话的同时,看见了在冷钢怀中面如死灰的骆芊芊,讶异的喊道:「少奶奶怎么了?」
「叫司机备车,我要送少奶奶到医院去。」冷钢立即抱起骆芊芊的身躯,快步的走往屋外。
「是、是,我这就去喊老王。」
没有多久,他们便出发前往医院,在车内,冷钢紧搂著骆芊芊的娇弱身躯,双臂的力道不知不觉的收紧。看到她毫无生气的容颜,以及身上所受的伤,一种从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