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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刚好拉起了小宝,流风立即松开了手飞身而起,无畏那群乌鸦,上前救人。
“宝儿没事了。”萧御琛紧抱着已经被吓傻了的小宝,将颤抖的小身子纳入羽翼下温暖着。
“流风,我是不是在做梦?”被流风救下来了的沉香抬手扶着近在咫尺的面庞,虚弱的笑问。
“不是你不是在做梦,你没死,你还可以做我的新娘子。”流风握着那只冰凉的小手贴在颊边,热泪盈眶。他知道她是用尽所有力气顶在崖边让人以为她真的找到了支撑点,然后太子一松手她就达到目的,无怨无悔的坠落了。
虽然她还是习惯穿男装,但是他还是看得出她不同时候的美,就好像此刻,劫后余生的她是最美的。
接着,各类有翅膀的动物都扑向那边早被逼到一边的夜承宽等人,悬崖一角顿时形成了奇景。
“蚊蛋,你没事吧!”
现场伤亡惨重,水潋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死瞪着眼看着那些铁甲人被那些动物们侵吞,她只担心一个人,她的男人!
她刚才听到夜承宽说的话了,那毒不是普通的毒。
“别信那老贼的话,你还未嫁给朕,朕怎舍得有事。”萧凤遥狠狠将她拥入怀中,抚着她的发柔声道。
“我是说真的!”水潋星从他怀里退出,嘟着嘴严肃的瞪他。
“你的脸色看起来比朕还苍白,你说谁有事?”萧凤遥沉下脸,抚上她毫无血色的脸蛋。
“我脸色很难看吗?”水潋星摸了摸自己的脸,倏然,身子微微一晃,萧凤遥察觉到了,他搂着她,不悦的皱眉,“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好像什么东西要从身体离开了,感觉飘乎乎的,又好像很沉重”水潋星整个身子靠近他怀里,连说话都轻飘飘的了。
“不!不要说话!”萧凤遥心生一股恐慌,甚至,他身子已经颤抖了起来,用自己的力量紧紧抱着她,好像怕自己有一丁点的松懈她就有可能在怀里消失不见。
他这一生没怕过,只怕她的离开,就好像她不知不觉来到他身边,然后又不知不觉的离去一样。
“萧凤遥,我不想离开我和你还有好多好多的账要算”水潋星气若如丝的说。
“好!不离开!我们马上去找穹山仙人!”刻不容缓,萧凤遥弯身打横抱起她,然而,毒火攻心,他抱着她趔趄一晃,用尽力气一个旋身,整个人往后倒下去,怀里的人儿仍紧紧被他护在怀里。
“萧凤遥,你个蚊蛋!你不是说你没事的吗?”从他身上爬下来,方才的虚弱感全被紧张的担忧完全取代,水潋星推着已经渐渐闭上眸的萧凤遥,“你要是敢闭上眼,我马上离开!你要是闭上眼了,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我了!”
沉重的眼帘再一次吃力的睁开,大手猛地抓住贴在胸口的小手,“不准!朕,不准你离开!”
“呜呜你是我在这里最美好的眷恋,要是你出事了我还留下来干嘛!”水潋星扑倒在他怀里,第一次放声大哭。
“别哭,我不会有事”萧凤遥的脸色越来越诡异,青白交错,大掌仍是坚强的抬起替她抹去那一串串无比珍贵的泪珠。
一向坚强的她突然间哭得这么快,怕是他真的吓坏她了。
所有人都专注在萧凤遥身上,没有人注意到被各类动物攻击的夜承宽拼着最后一口气朝这边发出了暗箭。
“哈哈舒妃,就让我来成全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音落,利箭已经来到眼前,这时候要做出拯救反应已经来不及。
忽然,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疾风般的黑影比利箭快一步的掠过眼前,利箭穿透铁甲,穿透肉tǐ,沉重的铁甲人跪着倒在了水潋星面前,已经被各种动物啃咬得模糊不清的五官,但是水潋星还是看到了铁甲人闭上眼前的最后一抹微笑,然后就这样低着头保持着跪姿死去了。
这铁甲人好像在用生命对她忏悔!
萧御琛看着钉在地面上的利箭,眸子一暗,飞身过去用脚尖踢起那支利箭,运力将它对准那边还在做垂死挣扎的夜承宽震了过去。
这利箭既然能穿透那个铁甲人,那么自然也能穿透夜承宽身上的铁甲了。
“啊”
果然,利箭直接穿透了夜承宽的心脏,他发出惨叫,随利箭而来的那个冲击力冲开了大部分钳制住他的动物,他拼最后一口气往悬崖栽去。
这场战斗彻彻底底的终结了,而另外那些铁甲人早就受不了万千虫蚁啃咬而死去了。
萧凤遥已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看到水潋星一直盯着那个跪在他们面前死去的铁甲人,吃力的问,“要打开看看他是谁吗?”
水潋星点头,萧凤遥立即涌眼神示意日月星辰上前打开那个铁头盔的锁。
“不要看朕看清楚了再告诉你他是谁。”锁开了的声音响起,萧凤遥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将她的脑袋按入胸怀,低声道。
“没关系,我受得了的。”水潋星在他臂弯里抬头微笑,她知道他是怕头盔拿开后她会看到被小动物们啃噬得血肉模糊的脸。可是,这个人三番四次有意无意的帮她,她想知道他是谁!
日月请示了一下萧凤遥,萧凤遥点头后,他才慢慢拿开了铁头盔。
凌乱的青丝披散,正好遮住了那张低垂下去的大半血肉模糊的脸,四周都弥漫着血肉腐烂的气味。
根据轮廓,水潋星已经知道他,不,应该是她,她已经知道这个铁甲人是谁了。
瞬间,她明白了为何在轩雪楼莫无忧辱骂她的时候这个铁甲人会突然生气发狂似的上去废掉她的双腿。
她也肯定了那日在太傅府她的腿被夜承宽伤了的时候,她所看到的那个铁甲人眼中流露出来的心疼不是假的。
这个人一直在暗自帮她,为自己赎罪!
水潋星淡淡的笑了。
“绿袖”
她只来得及呢喃出这么个名字,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的陷入黑暗中。
“星儿”
“快!皇上和娘娘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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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仪天下
半个月后,皇上大婚,大赦天下,普国同庆。爱残颚疈
从轩雪楼到皇宫太和广场,一路红妆点缀。因为舒妃已经没了娘家,所以将轩雪楼定为娘家,从娘家出嫁,寻常人家成亲该有的礼节一点儿也马虎不得。
迎亲的队伍盛大无比,数名侍卫开路,千名精兵左右护驾,百名婢女随驾而行,浩浩荡荡的仪仗队十分壮观,送嫁妆的队伍绵连数里。虽然说是嫁入皇宫,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是该有的嫁妆也少不了。
光是嫁妆就能从帝都头排到帝都尾,听说那是天下第一富商苍轩送的嫁妆,舒妃与他妻子成了结拜姐妹,舒妃自然就成了他的妹妹了,妹妹出嫁,他慷慨解囊,嫁妆丰厚得足以买下整座城池。
再看,花车上的新娘子,也就是他们未来的皇后娘娘,听说那凤冠霞帔都是皇上亲自命天下第一绣坊量身定做的,那凤凰可是采用了金蚕丝还有独特的绣法才能完成得栩栩如生,光是那薄如蝉翼的头纱足足花了九天九夜才织造完成呢呢彗!
透过薄纱,众人们看到新娘子微抿着唇,额前半垂的坠饰恰好挡住了她身为新嫁娘的娇羞之态,难以想象,那头纱掀起会是怎样的倾城倾国之色。
水潋星看着街道两边拥挤的老百姓,心里有股亲民的喜意,嫁给他,这些人也算是她的子民了,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披上古代的凤冠霞帔母仪天下。
这都要怪那个男人,暗中背着她筹备了这一切,等她知道的时候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溺。
半个月前,他们在悬崖边上一同昏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之后,那十天里正是考验她抉择的时候,她感觉灵魂在空中飘荡,她想,如果当时不是有他在耳边一直说着感人至深的情话,她的灵魂一定早就脱离了秦舒画的肉身,回到本来的世界去了。
若不是他坚持拖着中毒的身躯一直守在她身边呼唤着她,她也不会凭着意志力抵抗那股要活生生将她拉扯开的力量,要不是他再也支撑不住吐血昏在她身上,她也不会因为担心他而睁开了双瞳。
事实证明,爱真的可以排除万难的不是吗?
后来,她听说他体内的毒分别由萧御琛和苍轩日夜为他输送内力疗毒,那日他之所以会突然吐血昏倒全是因为他太担心她才导致没清的毒素攻心。
为了要她嫁给他,那蚊蛋差点去跳护城湖了。
他说,以后一定不会再对她有所隐瞒,若她不信他就去跳护城湖,若她愿意信他就拉住他。
后来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拐了,那蚊蛋早在跟她求婚的时候就事先让小玄子命人把护城湖那层薄冰给铲除了,之后她看到的那一层只不过是道具所为,就算他真的跳下去也根本不会有事。
瞧,她就这样被他拐入婚姻的坟墓了!
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伍在正宫门前停下,那是因为他们的皇上已经站在那里迫不及待要迎接他的皇后了。
本来皇上是九五之尊,金灿灿的颜色永远不会从他身上消失,即便是大婚,可是今日他却是一袭金丝勾绣的大红衣袍,冬日的暖阳余光投射在他身上,依旧是耀眼夺目,素来冷漠的俊脸此刻洋溢着身为新郎官的喜悦。
本来,由奉迎的使节和女官在举行册封礼后就直接将皇后抬入盛华宫就行了,可是萧凤遥想要给她不一样的婚礼,于是大部分都是按照民间来,他要在文武百官,当着天下人的面册封她为后。
“星儿”萧凤遥上前伸出手去迎她下花车,本来按照常例,她坐的该是无比尊贵的黄色凤舆,可是她说喜欢大红色的花车,所以就由着她了。
水潋星笑着把手放到他宽厚的大掌里,提起重重裙纱正要下花车,倏然
“啊”她不小心踩到了曳地裙纱,整个人不雅的往前扑去。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了,嗯?”萧凤遥接住她,来了个完美的转圈,勾唇柔柔的低笑。
那抹笑弧几乎令人觉得温暖的春天已经来到身边了。
“呵呵我好像没有母仪天下的范。”水潋星尴尬的笑了笑,在青儿的帮助下,她不会再踩到裙摆了,这才放开了他。
“你是在紧张吗?”皇家乐队奏响乐曲,萧凤遥紧握住她的手,与她并肩踏上那一路通往太和广场的红地毯。
“我哪有!”水潋星死鸭子嘴硬,其实不紧张才怪,有谁结婚不紧张的啊,又不是习以为常了,何况她还得做个要母仪天下的新娘子耶!
“朕若是告诉你朕也在紧张你会不会好一点。”终于娶到此生唯一想要的女子,他怎能不紧张。
“噗!”头纱里传来噗嗤而笑的声音,好在乐曲高涨,只有旁边的人听得到。
水潋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立即抿唇,道,“不用为了让我放松而说出这么好听的笑话。”
他会紧张,才怪!
“因为是你,朕才会。”萧凤遥微微使劲捏了捏手心里的柔荑,斜视头纱下一直忍俊不住的她。
应为必须在外人看来他们很严肃才行,所以水潋星只能眼珠子斜视到他身上,彻底敛起了笑意。
“我很荣幸。”手上传来的力度告诉她他有多认真,反而显得她刚才太儿戏了。
为他们主持婚礼的是萧御琛,本来论长辈应该还有一个燕太妃的,只是燕太妃自出事后就彻底把自己封闭在落霞宫的佛殿里敲木鱼度日了。他们谁也不打算去打扰她,只要她安分守己,没人会再去追究她过去所犯下的罪。
一对新人站在台前很久了,乐声也停了好久,依旧没听到出主持婚礼的人发言,场上开始传来了窃窃私语声。
“咳咳”萧凤遥轻咳了两声提醒。
而坐在台上的萧御琛和苍轩两人之间正在为一张纸推来推去。
“你念!”
“啊!不不不,你念!你是他的皇叔!”
“你是他的师兄!”
“我这只是挂名的!算不上什么师兄!还是由贵为皇叔的你来念吧。”
眼见两人推个不停,一只小手突然从旁而入拿过了那张纸,“我来念!”
稚嫩的嗓音顿时让现场无数双眼睛瞪得如铜铃大。
“好啊!就小旋儿念吧!”水潋星的话又让大家张大了嘴。
这场婚礼要是由一个小孩子来主持,不真成了儿戏了?
萧凤遥也有这个认知,他以不依的眼神看水潋星,水潋星娇笑,“反正都成了别人眼中的惊世骇俗,谁念又有什么区别,只要在咱们心中是神圣的就可以了!”
“你啊,总是会不知不觉就给朕带来惊喜。”萧凤遥宠溺一笑,不再坚持。
“待会那三个字你敢用‘朕’试试看!”水潋星伸出食指作为警告。
萧凤遥立即将她那根小手指握在手心里,笑着对台上的呃堂弟,道,“旋儿,念好了朕重重有赏。”
“是!”夜旋,啊,不!现在应该改成萧旋了,他荣辱不惊的摊开了那张宣纸,按照上面写的一字字咬清了的念了出来。
“萧凤遥先生”
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