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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如何?”冷幽幽的嗓音自头顶响起。
“超级”好不容易稳住了呼吸,恢复了精神,水潋星抬眸,粲然一笑,口齿清晰的吐出两个字,“销、魂!”
喵了个咪!都把她的胆子吓小了,你说能不消。魂嘛!这辈子她还没这么惊心动魄过,这男人疯起来已经在变态之外了。
“是吗?”
向来走冰冷路线的音色突然变得妖邪华丽,更让人毛骨悚然。
“是啊,你再迟些停我估计可以回归祖国了!”
水潋星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危险,才点头,她已经被一股蛮力猛地拽起,庞大的身躯将她压在树根上,一股清冽的气息袭来,她的唇瞬间被侵略。
“唔”
温热的薄唇像土匪一样贴上来,水潋星立即一级备战状态。粗大的舌长驱直入,霸道的卷起她的丁香小舌戏弄吮。吸,放肆的扫过她嘴里每一寸柔软,她欲退出却更加增强了他的怒气,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更深,夺得更彻底!她深深拧着眉被迫承受他的所有。
带着禁卫军追上来的顾子扬见到此场景连忙摆手让所有人垂首悄然退后。
水潋星可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被强吻了就拼命的捶啊抡啊,像她这么怕吃亏的人自然是舍不得亏待自己的小粉拳的。她是掐!揪在某男腰上的手能使多大力就使多大力的掐!可偏偏这厮长了一身牛一样的皮,无论怎么掐他都毫无知觉。
真是够了!她的唇再好啃也得经过主人的同意呀!
“该死!”
突然一股腥甜味在两人的唇舌中蔓延开来,萧凤遥快速退开,俯首气焰高涨的盯着她嘴角伤口渗出的殷红血渍。
水潋星以为强吻就此结束,殊不知世界上的变态方式远远超乎她的想象。她本想故作潇洒的推开他,哪知反被他紧紧压制,背上粗糙的树根摩裟着她的背,一阵刺痛。
“别以为如此,朕就奈何不了你!”萧凤遥将她的双手举至头顶一手压住,另一手发狠的扣紧了她的下颔,以拇指按压住她方才刻意咬破的唇皮,冷冷嗤笑了声便俯首重新覆盖上去。
这个变态的吻出乎意料的辗转勾缠,水潋星扭动着身躯挣扎几下便被他的柔情无限给愣住了,像雕石一样任他一点点净化掉她嘴里的血腥味
直到最后一丝血腥味消失,萧凤遥才止住了这个吻。
水潋星仍怔忡的望着他,百般不解。
尝到血就变得这么温柔,难不成这厮嗜血?
“别让朕再见到你想走的眼神!”萧凤遥含着被他吮肿的唇瓣呢喃威胁,还满心惊悚的水潋星想别开头却被他一掌箍住,“还有,朕要你永远记住方才在马上的感觉!”
记住在马上的感觉?那种被悬在半空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见鬼的!我为什么要!”水潋星气呼呼的推开他,跺脚咆哮,结果一张嘴就牵动了破皮的唇伤,真是自作自受!
她现在脑中回放起刚才的片段都觉得头皮发麻,那感觉就好像被人半推出高空一样,她疯了才会永远牢记!
“因为,是朕要你记住!”萧凤遥拂拂衣袖,手指流连在腰间被她掐出指痕的锦衣,冷邪勾唇,“下次要开掐前记得先告诉朕,朕给你弄对护甲。”
意思是昭告她白忙一场?
奶奶个北极熊!被强吻见血就算了还得接受鸭霸条款,最最重要的是,尼玛!他在侮辱她的智商啊!如果这样都能忍气吞声她还叫水潋星吗?
“皇上,老虎不发威你当它是病猫吗?”她比他还酷的弹弹衣摆,走到他面前昂高下颔道。
“不!朕当你是长着老虎爪的慵猫!”深邃如井的黑瞳以一种慑人的火热睨着她,性感的薄唇似笑非笑,最是勾人。
早已蛰伏在树上的两名黑衣人听到此话额上旋即滑下几道黑线:有这么彪悍的庸猫吗?
黑衣人甲眼神示意:该出场了吧?
黑衣人乙点头:皇上亲小老虎是制造机会给咱们,岂能辜负?
黑衣人甲:非也!皇上是谁,想亲谁还用得着策划,哪天他想亲咱们,咱们也得乖乖的把嘴抹干净了。
黑衣人乙:我才不像你那么下流,至少也要把唇擦肿了才能让皇上尽兴呀。
黑衣人甲眼珠一翻,彻底无语。
此时,树下又传来了娇柔的嗓音。
“那你猜我现在想干嘛?”水潋星朝萧凤遥艳媚一笑,揉揉手腕,转转脖子,扭扭腰,大有一番要干架的前兆
“含笑九泉!”
四个字成功让树上的两名黑衣人摔了下来,也让水潋星有转身去撞树的冲动,只是突然从头顶砸下来的庞然大物让她忘记了付出行动而已。
两个黑衣人半空中一个翻转,运气后退飞踢到一棵树上,而后拔剑朝他们刺来,不!应该是说朝某位皇帝!
狗血的刺杀皇帝戏码终于要在眼前上演,水潋星丝毫不担心,凭这厮的武功你凑上去人家还嫌你累赘呢!
很快,刀剑如影,兵器交融。
她磨拳霍霍,直接选了棵高大的树隐身起来,然后探出脑袋看戏,只叹奈何没有瓜子嗑。
“啾!打得真假!”
看了好一会儿,水潋星撇撇嘴,宁可蹲下身去数蚂蚁了。
“蚂蚁啊蚂蚁,你说他们是不是闲得蛋疼?弄一场假打来打扰你们双修。”她拿起一根干草逗着地上正忙着爱爱的两只蚂蚁。
“呃打扰我们的是你吧?”母蚁羞射的道。
“我是为你们着想啊,要是等会做到一半被波及了,那不是死不瞑目?”
“那我们换个地方吧!”公蚁嗷嗷建议道。
水潋星嘴角一抽,看着两只蚂蚁依然保持着重叠的姿势爬离自己眼前,还真是及时行乐啊!
“何需跟蚂蚁讨教,朕随时可以教你。”
阿飘的声音又来了,而且还是凑近了耳畔低嘎私语。
水潋星就纳闷了,说来她自小就被老爸训练警觉性,喔!不对,是本能反应,可是她本来警觉性就不赖,为嘛这个男人三番四次靠近她她却一点察觉都没有?
“你?”水潋星扔开干草,站起身拍拍小手,拉长了嫌弃的尾音,而后挑眼望向他身后两个耍着太极剑的‘老大爷’,嗤笑,“就你这智商,由你来教的话怀孩子只怕胎位不正。”
“嗯,你想怀朕的孩子,择时不如撞时。”萧凤遥阴邪勾唇,伸手作势要揽过她的纤腰,却被她快一步转开了。
“皇上,你整两个草包来演戏不是为了嗯嗯啊啊吧?”这男人咋就这么擅长扭曲她的话呢,而且,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个色心调情。
草包?!!
那边伸长了耳朵的两名黑衣人听到后真恨不得能举剑劈过去~
“朕就知道你懂!懂朕!”萧凤遥欣然笑了笑,她刁钻古怪,心思极细,看得比谁都透。
“不不不!小女子何德何能敢懂皇上,懂一个人是连他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知道的。不过,皇上,你的底。裤颜色早就大白天下了,想不懂都难!”
自古皇帝的穿着从里到外都是清一色的黄灿灿啊!
水潋星耍完嘴皮子,赫然发现眼前的俊男正在宽衣解带,噗!别告诉她他是行动派!
看着他身后两个已然停下来看戏且笑得直不起腰的黑衣人,脑子一亮,对着护卫军的方向扯开嗓门喊了起来。
“救命啊!皇上要死了!来人啊再不来皇上就要成太监了,救命救命再救命”
一口气喊完后,水潋星心里倍儿爽的抚着喉咙,一回身,便见到前一秒要脱衣给她看的男人一脸淡定,似笑非笑的睨着她,那眼神就好像她平时在大街上见到心仪的小玩偶时想要占为己有一样。
“皇上万睡!”水潋星像个乖学生一样举手,“我想你应该缺我这几声!”
萧凤遥上前一步,她后退一步,没几步就被逼到身后的树根去,男性气息笼罩下来,她乌黑晶亮的眼珠子紧张的上下转动,独属他的龙涎香沁入心脾,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替朕抓虫子。”他抓着她的手往玉腰带放去。
原来他刚才解腰带是要抓虫子?
水潋星其实不想干这事,只是摸着摸着,就像发现宝贝一样越摸越上瘾,就连某男府在耳畔粗嘎低哼她都没察觉到。
“找到了!”挖出他腰带里的宝贝,她高举着那块润泽通透的玉佩露出灿然得意的笑。
玉佩是半透明的水晶琉璃玉,此玉无暇剔透,对着光线仿佛可以看到有一滴泪水在其中流动。
“赏你的。”温热的唇舌从晶莹的耳廓似有若无的滑过,听闻一大批人马朝这边涌来,萧凤遥抬手摸摸她的头,声音因为被挑起了欲wang而有些不自然,“继续数蚂蚁吧。”
说罢,他恢复一脸冷厉,转身走向那两个已经笑得飙泪却还要刀剑相向的‘黑衣人’。
又来了!这种打发小孩子的动作和语气让水潋星超级超级的不舒服!
水潋星收下玉佩,想加入干一架,打瘸谁算谁倒霉,可是想想,又不能坏了那蚊蛋的计划。
咬咬牙,搓搓手,她还是忍了下来。摘下两片树叶转到树根后面去坐下,树叶一遮眼,环胸假寐了起来,任由身后的人打得如火如荼。
“锵锵锵”
兵器的撞击声越来越激烈,还有连连不断的惨叫声响起,水潋星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继续闭目养神。
“皇上快走!”
是顾子扬的声音,啧有没有必要这么入戏啊!
水潋星暗嗤,正要侧个身,倏然一滴热乎乎的液体砸在脑门上,她睁开眼抬手一摸,整个人彻底惊醒了!
几乎是离弦箭般的站起往打斗的场面一看,一百名左右的禁卫军全军覆没,只剩下顾子扬一人在拼命抵抗着,原本由日月星辰扮演的黑衣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群黑压压的不明人物,大约有十来个左右,个个武功高强,招招狠辣,顾子扬身上已经挂了不少的彩却还要拥着他的君王后退。
这血淋淋的场面看得她想吐,这里俨然已经演变成一场真正的刺杀了!
“呃”
这时,顾子扬闷哼一声,手撑着宝剑,单膝跪地,右肩已经被利剑贯穿,惨不忍睹
第十五章
水潋星看向他身后护着的萧凤遥,一身华贵锦衣已经染上了不少鲜血,被十个黑衣人包围,冷峻的脸阴厉无比,却还能镇定自若的维持着他帝王的站姿,无出手的打算,而顾子扬还在强撑着站起来,誓死保君。
看着百名禁卫军为了保护他而亡,难道他心里就没有一点点难过吗?难道作为帝王就该无动于衷吗?他出手的话明明可以避免这一切的啊,还是,为达成自己的计划他可以不计后果?
倏然,一抹丽影在混乱的人群中飞快穿过,萧凤遥想阻止已来不及。
水潋星站在顾子扬面前,对他自得的挑眉道,“你负责装死就行了,皇上干不来的事姐姐来!”
语毕,还不忘鄙视了眼他身后看戏状态的帝王,谁知那帝王冷冷抛来一句,“打不过记得求饶!”
气煞她也!
“姐姐马上让你们见识一下何为中华武术!”脚尖挑起一根柳条似的树枝,摆出一个开打的pose,手尾朝六个刺客挑衅的勾了勾。
要是老爸看到她这么宣传中华武术一定乐翻了。
唉!突然好想她家那个吼不了就哄的男主人,还有整天时不时迸出个故事情节的女主人,不知那两个老萌物怎么样了?
“舒妃娘娘,微臣还可以!”
顾子扬的声音拉回了水潋星思念的情绪,她朝人家翻了个白眼,“你想两肋插刀让人当鸡翅膀来烤我没意见,等我解决完他们,再给你一刀!”
言下之意是谁都别跟她抢!
顾子扬惊悚的拧了拧眉,他似乎没听说过这位前朝公主有多厉害,怎敢如此大言不惭?
十个黑衣人被顾子扬撂倒了四个,还有六个。
一对六,卓卓有余!
“诶,我问你们,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答不上来的可以自动退出了,我不打笨蛋的!”水潋星把玩着手里的树枝,任由六个黑衣人把她团团围住,而她呢,倒像是看戏的人,神色自若,不惊不恐。
六个黑衣人面面相觑。
“先有鸡,鸡生蛋!”
“先有蛋,蛋孵鸡!”
“先有鸡!”
“先有蛋!”
四个抢先回答了,还有两个正在商量中,水潋星无可奈何的摇头叹息,“唉!算了,你们还是走吧,跟你们这群笨蛋打简直侮辱我们中华武术!”
“你耍我们!”几个黑衣人发觉上当了,纷纷拿着剑朝她劈去。
剑如星雨袭来,水潋星灵活的来个后下腰,手上的树枝弯成弓形挡住几把利刃,再松手一弹,让树枝横着弹在每个人的脸上,使得他们吃痛的踉跄退开。
而她乘胜追击,所有的动作融汇贯通,形如脱兔,气势如虹,拳脚虎虎生风,每一招式都让人眼花缭乱,拿在手上的树枝恍如是柔韧的柳枝,专挑他们的皮肉处下手,痛得他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这叫流星追月,你们还要玩吗?”
一下子把六个人打得落花流水,水潋星弯着树枝娇俏的挑眼。
当然,流星追月这名字是她自己取的,连她都不知道自己使的是哪门哪派的武功,只知道这些年来老爸的突袭没有白费。
她从小到大就被家里那个武痴时不时突袭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