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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不信对吗?连你自己都不信,要朕如何相信!你要朕如何信你!”
说完,他的唇发狠的封住了她的,像是要寻找可以让他的疯狂停下来的方法,更像是要把她唇上所残留过别的男人的味道抹掉。
被压在身下的水潋星怔忡的承受着他的掠夺,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茫茫然的左右转动。
“连个吻都懒得回应朕了,星儿,只有你最懂得如激怒朕。”得不到她的反应探进去的舌尖索然无味的退了出来,冷冷放开了她。
“要怎么样才能饶了安逸王?”水潋星收起黯然的心思,正式与他谈判。
“你还敢替他求情,你真的就不怕朕吗?还是你以为朕被你吃死了,不会为难你?”萧凤遥坐到她对面,眸色里冰火两重天。
过去,也许他还以为她心里是有他的,现在,她的心里满满都是皇叔。
他还能如何占据她的心?
他曾以无数种方式尝试过进驻她的心,可是他发现每次刚踏进一脚,她的心就又装了别人,他曾那样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她的心可以同时装很多人,但是还没有人能成为她心里的唯一,他坚信自己可以!
如今,他已经被她狠狠踢出来了,就连再踏进去短暂停留的资格都失去了。
刚才,他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样强行要她感受他的心情,可是,她在安逸王府的逼问让他顿然惊醒。
他一直在强迫她接受他的所有,却从未考虑过她要不要,愿不愿。
原来,感受他的心对她来说一直都是很痛苦的事。
“皇上是何等身份,要一人死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干脆点的,说出你的条件!”她真的不想再面对他那副深沉暗伤的模样,那样会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把你欠朕的三十一个侍寝夜全部还清。”萧凤遥抱着很大的希望看着她。
“你”水潋星气结,这男人还能再卑鄙点的吗?趁火打劫?
“好!就从今夜开始!”她咬牙答应了。
玩火自焚说的就是她!
既然他认为她欠着他,那就干脆点,别拖拖拉拉的吧,就是不知道接连31个嗯嗯啊啊下来,她会不会被他做到直接回归祖国?
萧凤遥诡异的扬起了唇角,只是那笑未达眼底就脸去了。他定定的看着那张略显苍白的脸,看着那双桀骜不驯的眸,真的很想知道她何以可以在他面前如此毫不避讳对另一个男人的爱?
谁给她的胆?!
她的性子不是那么容易忍辱屈服的人,偏偏,为了皇叔,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好极了!”他轻嗤,“星儿,朕不会再顾虑了,天堂地狱是你选的,怪不了朕。”
水潋星不解的思考着他这句怎么听怎么怪异的话,好像在跟她说她的地狱生活要开始了。
的确,31个侍寝夜就算是天堂也会变成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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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水潋星用过晚膳后足足泡了两个时辰的香香,然后由绿袖带领几位婢女为她穿上薄得几近透明的裙纱,再淡扫蛾眉,轻点朱唇,脂粉扑面。
看着铜镜里妆点得更加绝艳的脸庞,一股陌生打从心底油然而生,仿佛刚适应的脸又换了另一张面孔。
“娘娘,时辰到了,玄公公已经在外等候。”绿袖替她插上平日里她最不喜欢的高贵金步摇,幽幽道。
“喔!那走吧!”水潋星对着铜镜里咧嘴笑了笑,起身往外走去。
“娘娘,披件外衣吧!”身后,绿袖拿着披衣追上来。
“知道我家绿袖贴心,可是不是说好了,既然是侍寝就要按宫里的规矩来,这样他才赖不掉!”
按侍寝的步骤来,然后记在名册上,留下秦舒画的大名,这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不是吗?至少她回去的时候还可以告诉老爸老妈,他们的女儿一连给皇帝侍寝三十一夜,荣归故里,光耀门楣!
“可是娘娘,外面风大!”绿袖还是不舍的想要将披衣给她披上。
“没事,这点风还奈何不了姐姐我!”
水潋星撑着笑,抬眸见到小玄子走进来催促了,她嘟着嘴看了眼绿袖,才迈步跨出门槛,坐上负责用来接妃子去给皇帝侍寝的轿辇。
绿袖站在宫门外望着轿辇远去,忽然,一个宫女来到她跟前偷偷塞了纸条到她手里,又附耳在她耳畔说着什么就匆匆的原路来原路去了。
绿袖谨慎的看了下四周,匆匆打开纸条——乘胜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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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华宫,小玄子进来的时候萧凤遥还在批阅奏折。
“皇上,侍寝的舒妃娘娘来了。”
‘舒妃’二字如同一颗小石子投进萧凤遥全神贯注的世界里,震掉了他的笔。
小玄子连忙上前把笔捡起来归位放好,小心翼翼的观察主子的脸色,不敢随便出声。
“她人呢?”萧凤遥又拿起了一本奏折,打开视线落在上面一下后又把奏折合上丢回未批的那上面。
“皇上,舒妃娘娘正在殿门外候着等皇上接见。”
南枭国妃子侍寝的规矩是这样的,每一个侍寝的妃子就算皇帝翻了牌子也得等到皇帝亲自接见才能入皇上的寝宫,完成侍寝,若皇上不见站到子时(23点-1点)过方可离去。
“她居然还会等朕去接见?”萧凤遥讶异的挑眉。
“不止,舒妃娘娘还按照规矩沐浴过了,也穿上了侍寝妃子才能穿的衣裳,还诶!皇上!”
小玄子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闪,他的皇上已经消失在御书房了!
看来,他的皇上也不是完全生舒妃娘娘的气嘛,瞧,才听到她穿了侍寝妃子该穿的衣裳就立马飞奔出去了,其心可昭日月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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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坐在轿辇里的水潋星早就抱着双臂冻得鸡皮疙瘩全起了,这轿辇还是红纱罩顶,一路从瑶安宫吹风过来,然后再在这里定定等待任夜风亲吻,是神都受不住了。
那蚊蛋是故意刁难她吗?为什么小玄子进去那么久他还没出来?想要把她冷死还不如给她个痛快,被冻死说出去丢死个人!
“皇上接见舒妃娘娘!”跟着跑出来的小玄子站在殿门口高声宣布,闲杂人等纷纷下跪低首迎接圣驾。
来的路上水潋星是没想过自己今晚会有欣喜,可听到小玄子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她真的是喜出望外,为自己终于解脱了这恶劣的环境而欣喜。
敞亮的宫灯下,她透着红纱瞧见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来到轿辇前,没等他伸手拂开帘幔她率先一步拉开下了轿辇,只是刚一落地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脚被冻麻了,一崴,险些没栽倒,是她最不屑的那个男人伸手扶了她一把。
“臣妾参见皇上。”水潋星生疏的避开他的碰触,站在他面前微微欠身行礼。
这样循规蹈矩的水潋星让萧凤遥很不习惯,甚至是不悦,臣妾?这还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
看着她单薄的穿着,一袭大红抹胸长裙,红色纱衣薄得几乎透明,发髻上缠满了她往日最不爱的繁重发饰,以及她刻意上了胭脂水粉的脸蛋,虽然美艳得令人窒息,却让他觉得陌生。
尼玛!这蚊蛋哑巴了吗?不知道她这样半蹲不蹲的很累啊!
就在水潋星暗自怒骂的时候,一件温暖还带着体温的外袍密密实实的朝她罩了过来,接着,她还没抬头,整个人已经被拦腰抱起箭步如飞进了盛华宫。
到了寝宫,萧凤遥把水潋星放在龙榻上,下个动作打算拿被子盖住她冻得冰凉的身躯,没想到她已经扔下他的外袍走下榻,并且回过身面对他开始了动手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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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
到了寝宫,萧凤遥把水潋星放在龙榻上,下个动作打算拿被子盖住她冻得冰凉的身躯,没想到她已经扔下他的外袍走下榻,并且回过身面对他开始了动手宽衣。
薄如蝉翼的纱衣落地,小巧浑圆的香肩在昏黄的灯色下莹润透亮。萧凤遥嫁冰冷的眸色霎时一点点炙热起来。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哑着声音问。
“不是有句话叫早死早投胎吗?正好,早做早完事!”水潋星接着动手去扯腰间的细带。
萧凤遥上前一步将她的手摁住,“朕不喜欢和胭脂味的女人共寝!来人,打盆温水进来!滟”
“真作!”水潋星咕哝了声,从他手里抽回手,果然心一放松冷意就侵袭过来了,她本能的环抱自己,一件带着檀香的外袍扔了过来,盖了她个满头。
“披上!”他说。
“皇上真懂得怜香惜玉,不过,我不需要!”她拿下外袍再次扔开,既然敢以侍寝为条件,她冷不冷关他毛线事,她都可以把自己当成是个纯粹的寝妃了,他干嘛不能胎!
“捡起来!”萧凤遥高大的身影站在她一步之遥外,一手背后一手于前挺着笔直的腰杆冷若刺骨的命令。
“抱歉,你的条件里除了侍寝不包括要帮你捡衣服!”好好说话也许她会捡,但瞧他那拽脾气,她才不捡呢!
“不捡也罢。””萧凤遥突然妥协的勾唇走过来,水潋星眼珠子骨溜溜的转了下,往后退。
他嘴角那抹笑弧太坏了,坏得她鸡皮疙瘩嗖嗖直起。
“朕对你好的时候你不领情,看来是喜欢朕对你坏了,嗯?”萧凤遥站定在她面前,不等她有所反应,倏然弯腰一把打横抱起她,转身走向龙榻。
“啊!”水潋星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皇上,你不是不喜欢和有胭脂味的女人嗯嗯啊啊吗?”
洁癖也能变得这么快?
“既然你都等不及了朕还需顾虑什么。”萧凤遥将她压入龙榻,轻抚着她的面颊邪魅如斯的道。
水潋星僵成条死鱼般瞪大双瞳看着无限放大的俊脸,他的俊还是能让她怦然心动,尤其是那双深邃如井的黑眸一安静下来真特么慑人心魂,锐利完美的轮廓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抚上去流连。
他的身躯倍儿火热,一贴上她,她方才的冷意瞬时被驱散,就好像有股电流正一点点的通达全身四肢百骸。
妖孽不愧是妖孽啊,面对他她的心怎能心如止水呢,不跳出嗓子就好了。爱一个人就素犯贱吧,无论他怎么可恶,怎么坏,他都是全部,甩不掉,忘不了。
爱情这玩意,毒啊!
“唔!”水潋星推开他,后在萧凤遥以为她改变了心意的时候突然躺在榻上四肢大开,死死闭上眼,双手紧攥着床单,豁出去的口气,“来吧!”
站在龙榻前的萧凤遥听到脚步声进来,他挥手让其悄声退下,而后专心的望着床上勇敢献身的女人,本想揶揄的笑却想起了她今夜会在此全是因为要救皇叔。
想到白天在安逸王府亲眼所见的画面,带笑的眼眸渐渐沉了下去。回宫后,他冷静想过了,她说她是清白的不无可能,倘若皇叔真的与她在一起又何必亲自带他前往。他不知道这是皇叔刻意要让他看到这一幕,还是真的与她在一起了。
她开口闭口是皇叔不假,皇叔对她更是真,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为他们开罪。
“既是侍寝,舒妃,不用朕教你吧?”既然她非要按侍寝来办事那就如她所愿吧。
忐忑的等待他扑上来的水潋星听到这话紧闭的双眸乍然睁开,眼珠子随着脑袋的转动溜溜的。
是侍寝没错,她听说历朝妃子侍寝都是得讨好皇帝,取悦皇帝,不可能让尊贵非凡的皇帝取悦女人的。
要取悦他?凭毛!
可素,不照做,安逸王就要因为她遭殃了,人家是好心遭雷劈,她怎能置之不顾呢?
咻的一声,某女输人不输阵的从床上弹跳而起,站定在萧凤遥面前的时候风水不佳,她踮着脚尖歪歪扭扭了好一会,伸手扯上他的衣襟,这才勉强站稳。
“你可是要演杂技取悦朕?”萧凤遥勾唇轻笑,方才差点忍不住伸手扶她。
演杂技?嗯嗯啊啊里有演杂技做前戏的例子吗?
水潋星好看的眉皱起,她看了看他又敛了笑意的冷峻表情,松开手又帮忙抚平被自己拽皱的衣襟,没好脸色的道,“喏!我事先声明,我来侍寝不代表承认自己跟安逸王有一腿,我如果真做过就是死我都会认!”
她又不是不知道‘洁身自爱’这四个字怎么写,如果她真的跟安逸王好,大可以先跟他分手,脚踏两只船那真不是人做的事。
“你要朕相信你?”冷邪好听的嗓音幽幽飘在头顶,酥了水潋星的心魂。
望进他魔魅的眼瞳,她觉得口干舌燥的抿了抿唇,“我说我的,信不信是你的事!”
“取悦朕!”他哑声命令,她不知道那一抿唇的动作诱huò力有多大。
就知道这男人的信念不容易动摇,妄想他会相信她,呵还是算了吧,要他推翻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还不如去教牛和猪交配来得容易。
取悦就取悦,反正答应他的条件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被百般千般蹂躏的准备。
取悦这玩意应当难不倒她!
水潋星从他庞大的身躯往他身后瞄去,发现两边帷幔都没放下,安全起见,她灰溜溜的小跑过去把它们放了下来,回过身对上某人玩味的眼神,她对着手指闪烁的道,“我只是不希望有人闯进来看到而毁了我的名誉!”
要是哪个不知好歹的突然在她做取悦那么丢脸的事的时候闯进来,那她再厚的脸皮也会想找个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