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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喜欢了!”
在场只有水潋星听到小狐狸在说话,情急辩解出口后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抬眸刚好对上那温润无双的眼,赶忙心虚的将视线投在小狐狸身上,上前揪住它的小耳朵,振振有词的教训道,“你个色狐,不许喂喂喂的叫,姐姐我叫水潋”
水潋星关键时刻捂住了嘴,她差点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了,虽然这厮很有爱,可还不够稳当呢。
“我看以后就让它也喊你主子好了,要是再顽皮你就好好教训它。”萧御琛对她奇异的举止不以为然,俯首轻笑道,示意小家伙要听话的眼神虽然温柔却也带着严肃。
“哼哼!色狐,这下你死定了!”水潋星擦拳霍霍,坏坏奸笑。
小家伙怕怕的在大主人怀里蹭了蹭,头缩回去又探出来,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好吧!反正多个主人多块肉。”呜呜它可不可以不要认这个小主人?看起来不是个好惹的主。
“乖!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看它勉为其难的模样,水潋星就越发觉得欺负它好玩。
被当成摆设的绿袖已经快瞪出眼珠子来了,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娘娘何以可以和动物对话?
两人因为一只小银狐而亲昵挨在一块的姿势在远处看来简直就是抱在一起了,这一幕被有心人瞧了去,恐怕是无风起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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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潋星和萧御琛有说有笑的到了颐和宫,只见小玄子一干人等都战战兢兢的在外候着,隶属颐和宫的婢女见到二人来了,赶忙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婢女出来了,面露为难之色。
“回娘娘,回王爷,太皇太后说了,只准舒妃娘娘一个人进去探望。”
只准她一个人?为什么?
水潋星疑惑的看向萧御琛,只见萧御琛那温和的眼眸里有了淡淡的失落。
就连迈上台阶,跨过门槛,水潋星还是不放心的回头相望,萧御琛低头抚着怀中小银狐的那个落寞的画面就这么深深地烙进了她的心底。
“太皇太后,舒妃娘娘到了。”
在那婢女的带领下,水潋星进ru了寝殿,来到了传说中的太皇太后面前。
她先是看到一尊冰山华丽丽的立于床前,冰山男冷冷的目光从她身上洗礼而过,冷寂的眼中好像暗示着:好好说话!
然后,她才看到了靠在床上的太皇太后,白发苍苍,眉宇也苍苍,看起来年龄有七十以上了,满是皱痕的脸上洋溢着随和,经岁月洗礼过的五官仍然存有当年绝代风华的痕迹。
“拜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圣安吉祥。”水潋星分不清是左脚还是右脚的往后交叉一点,微微倾身,交手于腰前,语气连贯的道,完全是超级不纯熟的行礼姿势。
“呵呵起来吧,过来我这里,让我好好瞧瞧。”太皇太后朝她招手。
水潋星受宠若惊,在一道利刃般的冷光下移动了脚步过去。
她原以为太皇太后该是那种高高在上,刻薄不近人情的那种,怎么会亲切得出乎她的意想?丝毫不摆架子。
这么和蔼可亲的人为什么拒绝安逸王进来探望呢?奇怪!真特么奇怪!
太皇太后拉着水潋星坐在床边,水潋星并不知道应该拒绝,要她坐她便爽脆的坐了下去,毫不客气,见到某男蹙眉,还得瑟的挑眉挑衅了下。
“你叫舒画是吧?”时隔两年,太皇太后第二次见到这孩子越发觉得喜爱了。当年只是觉得她怪可怜的,就决定给她一条生路。
“报告太皇太后,是的!”水潋星滑稽的敬礼,洪亮的回话。只因这沉重的气氛实在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舌头不想要了?”旁边的萧凤遥冷冷丢来一句丝丝入扣的威胁。
“你比我还大声,要割也是先割你的!”水潋星不爽他臭显摆的脸,不服气的瞪了回去。
萧凤遥脸色越发阴沉,这时,太皇太后久违的笑声朗朗响起。
“哈哈看来老婆子我两年前是押对宝了!真是可爱啊!”
水潋星也憨憨的陪着笑,心里却在哀嚎,太皇太后,您能别老搓我的手么?我的手再嫩也经不起不停的揉搓啊。
萧凤遥未料到这个女人误打误撞也能让太皇太后高兴成这样子,一双厉眸紧紧盯在她身上,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捕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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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哄得太皇太后歇下了,水潋星提起裙摆就往外冲,心里念着的全是那个无奈且忧伤的眼神。
他还在吗?还会在外面等着吗?
刚才她也想趁太皇太后心情愉悦的时候提起让萧御琛进来探望,可是,每次刚要开口都被萧凤遥瞪了回去。
“小玄子,安逸王呢?”
跑出殿外,水潋星快速的环顾庭院,没搜到想要见到的人影,抓着小玄子劈头就问。
“回娘娘,王爷待了一会儿就走了。”小玄子毕恭毕敬的回答。
水潋星失落的放开小玄子,有些魂不守舍的起步离开,她满脑子全是那个无奈又忧伤的眼神,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脚下就是台阶。
“没有那么长的脚就别迈那么宽的步!”
刚好走出来的萧凤遥瞧见她踩空,旋即闪身上前伸手将她揽回了怀里,看着她受惊吓的脸冷冷讥诮。
面对冰山男,水潋星一心的阴郁全被气愤覆盖,她毫不领情的推开了他,伸出中指晃在他面前,霸气侧漏的警告,“你、不许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你说了算?”势要征服的光芒闪过冰眸的表面。
说时迟,那时快,萧凤遥在眨眼不及而的瞬间抓住了那根挑衅的手指头,并且将她的双手压在了她的后背,本来想看她一脸懊悔,没想到他低估了她。
水潋星扬唇不露齿的笑,被钳制在后的手忽然一个翻转,利落如脱兔,双手轻轻松松重获自由。大概是萧凤遥没料到她会有这等身手,才来不及防备就让她溜了。
他再一次对她刮目相看!
“避免被同一个禽shòu压两次,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保清白啊。”水潋星懒懒打了个呵欠,念歌谣似的喃喃道。
“舒妃,你越来越有趣了。”萧凤遥轻轻支起面前这张昂头打呵欠的脸,俯首邪魅轻笑。
独特的气息笼罩过来,丝竹般蛊惑人心的嗓音,水潋星只觉全身骨头酥麻,这瞬间冷华妖冶的男人,要真魅惑起人来,三岁到八十岁的女人都会沦陷。
咦!想什么呢!这冷男可不是她削想的对象,值得她削想的对象应该是像安逸王那样温润如玉,气质儒雅的男人,他有丰富的人生阅历,有看透世间的沧桑,这样的男人更成熟,更稳重。
“姐不是动物,你要看动物,行!等我有能力办一个动物园让你瞧个够!”差点沦陷的水潋星关键时刻惊醒,毫不客气的拍掉了他的手。
只是,这只分外修长漂亮的手她是真特么想砍下来当艺术品收藏。奶奶个北极熊,碰上他,她都成心理变态了。
“动物园是何物?”瞬间恢复冷漠表情的萧凤遥眉峰紧拧,这女人白天说的不是人话?
“一个齐聚各类动物的地方,叫做动物园,供人观赏!唉!没见识,真可怕!”水潋星摇摇头,落下一声长长的叹息,潇洒转身。
身后的冰山脸有坍塌的迹象,没见识?谁给她的胆子,敢说他没见识?!
而边上的小玄子早就看呆了,舒妃娘娘从皇上手中挣脱的时候,他揉了揉眼,没花;皇上挨近舒妃娘娘状似调情的时候,他又挖挖耳朵,没堵。
喔!他家皇上居然懂得跟女人调情了,而且还是那么那么的魅力无敌。看来,这玉牌赐得有理啊!
唉!可怜的小玄子,还不知道那玉牌是阴差阳错换了主子
第八章
这日,水潋星悠哉悠哉的躺在御花园的假山上沐浴阳光,享受百花齐放的芬芳。
唉!几天过去了,她问了好多人好多人,关于安逸王和太皇太后之间的事,可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问出来的每一个版本都不相同。
有的说:太皇太后生怕安逸王抢走宝贝孙的皇位,所以心生芥蒂。
有的说:安逸王生辰与太皇太后相冲,生来就不和。
还有的说:太皇太后怕安逸王杀了她,所以避而不见
汗!这都什么玩意啊!把她温文尔雅的安逸王说成那个样子,瞧那如玉的面容,善良得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瞎了眼才会说他要刺杀太皇太后。
还有,神马生辰相冲,光是眉心那点妖艳朱砂就已经昭告天下他福气逼人了。
据说,两年前,重临帝都,萧御琛为了表明绝无篡位之心彻底退出朝政,本本分分当他的安逸王。都委屈到如斯田地了,太皇太后还忌惮个毛线啊忌惮!
切!以讹传讹,不足为信!
水潋星不信的挥挥手,赫然坐了起来,做了个足以惊天动地的决定,那就是——与其在这里听一堆废话,不如出宫去问当事人!
说走咱就走!
水潋星灵活的从假山上落地,拍拍小手,抓来在旁边打盹的绿袖。
“绿袖,这时候什么人会出宫?”
“娘娘,您问这做什么?”绿袖迷迷糊糊的揉着惺忪的眼问。
“问这当然是要出宫了!”
“出宫!!”听到出宫,绿袖彻底清醒了,要不是水潋星捂住她的嘴,只怕她喊得更大声。
“娘娘,您出宫做什么?”绿袖压低了声音问道。身为皇上的妃子,除非得到皇上允许,否则不能出宫,娘娘该不是又想做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吧?
“去找安逸王!”水潋星搂上绿袖的肩膀,百分百信任。
“找安逸王?”绿袖这下是吓白了脸,娘娘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啊?安逸王耶!要是让人知道她出宫是要找安逸王,还能清白无恙吗?
“你放心,我保证你担心的事绝对绝对不会发生,快点告诉我吧。”当然,她要真偷吃,肯定也会擦干抹净了再回来。
水潋星毫不掩饰自己对某人的好感,反正自己不吃让别人吃了可惜不是。
“现在这会应该是宫里最后一班人出宫采集的时辰了,娘娘若想出宫,还得弄到出宫的腰牌。”
“好,我知道了,回来给你带冰糖葫芦哈!”水潋星紧紧拥了把绿袖,而后欢欢乐乐的跑回去准备行头。
绿袖看着那抹俏丽的身影,打从心底高兴,这娘娘变得越来越可爱了,似乎不再是过去那个任人欺负的主子了。
“娘娘,祝您如愿吧。”她诚然祝愿。
“哼!有本宫在,她如愿不了了!”
一道阴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绿袖回过身,脸色霎时惨白无比,手里的团扇惊然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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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阳门,尚衣局绣女打扮的水潋星低调登场了,经过登记处,她不慌不忙的亮出腰牌,无惊无险的顺利过关,只等一脚跃上宫门外候着的采集车了。
然而,就在她一脚踩上马车时,身后突然传来呼声。
“且慢!”
估计是因为那冰山男给的两次阴影,她现在超级不喜欢听到‘且慢、慢,等一下’之类的话。
“玄公公好!”已经坐在马车上的人统统开口问好,还没收回脚的水潋星半趴在马车前,倏然听到‘玄公公’三字,瞬间心惊。
能够在宫里远近驰名的除了可爱可亲的小玄子还有谁?
能够在宫里受尽尊敬的除了冰山男身边那个既年轻又懂事的小玄子还有谁?
噢!千万不是来告诉她,她露馅了!不然,她会自惭死的!
“嗯,本公公也是来瞧瞧这车可安全牢固了。”小玄子特地朝马车上的人瞥了眼。
还好!还好不是来抓我的!
水潋星拍拍小心肝,小玄子就站在后面,她即便趴得难受也不敢动。
“你是上不去还是怎么啦?”小玄子视线落在要上不上的‘小宫女’身上,善良的伸手去搭一把。
小玄子,你丫能不能装大牌一点,一个小宫女不需要你扶的好吧!
水潋星心里暗骂他不争气,可还是得把手交给这个不争气的小玄子手里,使劲的侧着脸,在他的帮助下上了马车。她上了马车后第一时间就是使劲往里挤,找个稍微隐秘的地方藏。
小玄子又带着人围着马车转了一圈,检查车轮子牢固了,马儿没问题了才摆手放行。
马车启动,从摆动的车帘缝隙中,水潋星瞄到站在原地忧心忡忡的小玄子,她不由得感叹,小玄子这领导当得可真是超级有爱啊,就连最底层员工出宫采集,他都像目送自家孩子出远门的爹娘一样,依依不舍,确定百分百安全才放心。
嗯,要是在现代肯定是个成功的企业家!
水潋星对小玄子的肯定刚落,马车突然猛地往左倾斜,坐在右边的一拨人马通通栽向左边。水潋星使劲的捞怎么也捞不到所谓的安全扶手,在身子彻底栽进对面的小太监时,她不得不骂之:靠!这古代的马车颠也就算了,起码得弄两处扶手保障保障安全吧。
唉!幸亏这次扑的是个太监,不然人家以为她故意占便宜,要她负责就麻烦大发了。
拜车夫所赐,此时的水潋星已经稳稳骑在不知名小太监的身上了,而小太监稳如泰山的坐着,双手环胸,丝毫不见他感觉到重,更是像个羞射的小伙子一样别开脸,不敢直视她。
嘿嘿小太监,让姐姐瞧瞧你的真面目!
这么心如止水的小太监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