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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清舞-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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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讣獾睦崴缌鳎瑦j恓打在乔蝉玉的衣服上,盛放如花。
  “呜”雪球体贴的用嘴把火折子衔到清舞身边,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安慰她一般。
  漫长的拥抱,漫长的哭泣,漫长的哀悼。清舞终于放开环抱着乔蝉玉的双手,点亮了火折子。不知何时,掉落在乔蝉玉身边的香髓丹因为清舞的泪水绽放出蓝色的花朵,清舞终于明白为何娘的尸体保存的这么好,并不是因为这密室低低的气温,而是因为净尘宫首宝不死神药香髓丹独特的防腐的香气。
  清舞从乔蝉玉怀中小心翼翼的拿开夺魄,又轻手轻脚的将乔蝉玉平放在地上。把香髓丹放在乔蝉玉的身边,手中,那认真又小心的样子,好像生怕力道重了一点就会惊醒长眠的亲人。
  “娘,站在红墙瓦砾化成的焦土上,我终于知道生命里从未流过的泪水,是可以从指尖上潺潺如溪的。因为我的泪需要每一寸肌肤都静静的悲伤,只有每一寸肌肤都悲伤不已我才会流泪。那些施暴的仇人,那个恶毒的预言,那七百多条无辜的人命,爹娘、姐姐、家仆、还有天真无邪的孩子娘,既然他们一心要让我成为天煞孤星,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天煞不会让招惹她的人好过的。”清舞的这番话是这么陌生,雪球抬起头黑黑的眼睛充满敌意的看着清舞,好像站在这里的不是和它朝夕相伴了三年的女子,倒像是几辈子的仇人。“清儿向娘保证手刃仇人,但会尽最大的努力不让夺魄嗜血。”
  “呼——”灵狐果然通灵,听到清舞这么一说,雪球的喉咙里发出呼呼的低吟,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恕清儿不孝,眼下清儿必须救一个人然后才能去实现娘的遗愿。”一想起昏迷不醒的慕中逸,清舞不觉动了真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雪球,走吧。”清舞俯身抱起夺魄,忍住身体的疼痛向另一边走去。
   
                  三六 夺魄不可同日语 恩仇岂能作儿戏
  等到清舞从密室另一个出口出来,发现已经身在皇都之外了。手指轻轻抚过夺魄,那眼中竟不似先前那般清澈,轻轻的忧伤慢慢流淌。“雪球,我让你看看夺魄。”与其说这话是对着小狐狸说的,倒不如说她在自语。纤细的手指微微起伏,一句莫名的乐曲泻出。“啪——”,夺魄的琴首整个弹开,露出原本应该空着的琴腹。“原来娘真的把媚婚香和香髓丹藏在这里面了,难怪琴音有些不纯。”清舞心想道,刚要伸手把装着香髓丹和媚婚香的两个锦囊拿出来,雪球却蹭的跳进打开的古琴中,冲着她呲牙咧嘴。
  “怎么了?”清舞不解的问它,不明白雪球为什么会这样阻止自己。“我不过想看看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啊。”
  雪球仍然在自顾自的呲牙咧嘴,好像没听见清舞的话一样。
  清舞哑然,微微一笑:“小东西,不要以为我受伤了就拿你没办法,要不要试试。嗯?”
  她的威胁果然有用,雪球心不甘情不愿的从琴腹中跳出来。清舞宠溺的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好了,知道你有情绪,等我们把这些事情都了了就会竹林去好不好?像以前那样生活,不再管什么江湖烦事了。”
  小狐狸乖乖的坐在琴旁看着清舞把手伸向锦囊,低低呜鸣起来。清舞心中一疑:雪球的预感经常很准,难道这琴中有什么玄机?防患于未然,清舞从衣服上拆下一根长长的线拴住锦囊,站得丈外的地方猛然一提把两个锦囊拉了出来。这一拉,果然触动了机关,细如牛毛的银针从空穴中射了出来。清舞这才发现夺魄早已不是曾经在自己手下婵婵吟唱的七弦琴了,现在的它能随时杀人于无形。江湖,真是险恶无边。这小狐狸可真是自己的恩人,如果不是雪球在旁边提醒,自己怕是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清舞细细看着手中的锦囊,香髓丹里竟然还有一张纸条。心中顿时大疑:“怎么娘还有力气写第二封遗书?”纸条上不过是一首绝句:尘净葬雪妻情深,魂飞水清梅云扬。惊风霜泠冷城孤,夜月秋寒雪山上。
  原来是写给爹的,伉俪情深也许就是如此吧,清舞心道。她小心翼翼的把纸条收到怀里,脱下身上那件深色的外衣把夺魄重新整理好。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不知道慕中逸是不是还在昏迷呢?清舞下意识的向东方抬头望了望,眼中的那份温柔怕是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走吧雪球,现在我们可得步步谨慎呢。怕是有很多人挖好陷阱等我们掉呢。”把小狐狸抱在怀里,将夺魄背在身后,清舞向城外的驿站走去。她的心里忽然隐隐有些兴奋起来:于江湖这是一场事关生死的游戏,每个人都会尽心尽力,还真想看看那个恩人定下了什么样的游戏规则。再说眩冷月这次吃了大亏想必也不会放过自己,这场恩仇的好戏,这才上演。
   
                  三七 明言朝堂通缉令 暗喻江湖高手寻
  “皇上,天之大幸,您身上的蛊毒完全被清除了,今后您再也不必为此困扰了。”尤太医脸上深深的皱纹掩盖不了满面喜气,高兴的向躺在龙榻上的眩冷月说道,“并且您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过不了几天就可以下地了。”
  眩冷月听了这话,也扬起笑意来。所有臣子怕是只有这位老人真心对着自己吧,他可是早亡生母的父亲啊。“劳您费心了。”
  尤太医先是一愣,继而眼中竟涌起泪花来:皇上从没有对别人这么客气过。古人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指不定皇上那冷漠高傲的气性会因此而消弭些呢“谢皇上夸奖,老臣告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尤太医起身告辞道。
  “嗯”眩冷月微微点点头,吩咐身后的宫娥道,“渊棋,送送尤太医,顺便把张将军给孤找来。”卸去了身上那股阴鹜气息和脸上精致的玉面,眩冷月果真和常人别无二致。
  “是,皇上。”渊棋恭恭敬敬的垂着头掩上门。眩冷月的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清儿,清儿。清儿!
  “皇上。”可能已经习惯了眩冷月摄人的气势,御卫总领一进门就跪倒在堂中,身形微微发抖。隔着一层纱帐,看不见皇上的真容,可就是这样,才更加害怕啊。
  “张爱卿,起来说话。”眩冷月看到跪在地上看上去卑微的身形,不由皱皱眉头。堂堂二品大员,怎么看上去那么窝囊呢?
  “臣臣下不敢。”张总领的舌头打着绊子,心道:皇上啊,倘若我站着说话,说不定您一声暴喝我的脚一软又跪下了,那您还不得把我的脑袋拿去了?
  “清呃,刺客雪清舞抓到了?”眩冷月差点顺口溜出来自己对清舞的称呼,不觉连忙改了口。
  “禀皇上,还还没有。”总领将军心中暗奇,却不敢说出来。
  “从今日起下了通缉令缉拿刺客雪清舞,孤要活的。”眩冷月的重音落在那个活字上。
  这句斩钉截铁的话直直的钻进总领的心中,活的?御卫总领吓得一身冷汗,依着皇上的性子要是抓着活的那刺客肯定没有好日子过,还不如给个痛快的。他的心里暗暗同情起清舞来。“臣领旨。”御卫总领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眩冷月的眼光像是洞烧一切的火焰,正色吩咐道:“惜韵,看你们的了。无论如何,她都不可以回到慕中逸身边。”
  白惜韵默声不语,好一会儿才开了口:“惜韵明白不该知道的太多,但还是想问主人一句对那女子究竟是爱是恨?”
  “你觉得呢?”眩冷月一反常态的没有沉默,倒是把问题推给白惜韵。
  “小人斗胆,圣意难测。”白惜韵这些日子观察着眩冷月对清舞的态度,每次提到清舞时他的眼里话里那股恨意让人怕的想逃离,可是好像真的遇到了反倒手下留情起来。到底,主人在想什么呢?
  “你记住孤的话:我有多爱就有多恨。放心去做吧,相信你不会让孤失望。”眩冷月说的很平静,实在猜不出他是怎么想的。或者谁也想不到,他的心里暗暗补充道:爱至意乱情迷,恨到决不放弃。
  白惜韵心中叹了一口气,俯首说道:“是。”脑海中却浮现出皎皎月光下清舞认真的为自己解毒时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却着实为她可惜起来。
   
                  三八 人马不同聚小店 目标相一寻清舞
  且说白惜韵和御卫总领分别得了眩冷月的暗喻和明诏,兵分两路寻找着清舞的下落。清舞的画像很快贴满了风眩境内各个郡县,弄得她一路上不停易装,生了一肚子闷气。眼见还有两站就可以出了风眩之境,清舞心中暗自高兴。这才发现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路,又一天没有休息了,于是卸下夺魄想要在客栈里休息一晚再走。
  这时的清舞虽然还是女装,还是那么秀丽的身形,但是看到她的脸庞的人大概都想退避三舍。她把自己易容成了一个面色蜡黄的大麻子,还用面装着两颗大暴牙。如果不是那双翦水秋眸在这张令人暴寒的脸上显得太过灵慧了,每个人都会认为她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赶路客吧。
  “小姑娘,你这匆匆忙忙的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小二皮笑肉不笑的上下打量着清舞。
  “小二哥,我我要去求医,我娘病了。”清舞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好像初涉江湖,不喑世事的孩子一样。
  “那就是要打尖了?我们这里可是就剩一间天字号的极品上房了,房价是三两银子一晚上。你是住还是不住啊?”小二摆明了就是不想让清舞住进来,变着法的刁难她。
  “住,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清舞一听恨不得一巴掌拍飞这个势利小人,三两银子一晚上你还不如明抢呢。再说这么个小客栈哪有什么极品上房,纯粹是黑店!清舞在心里直接下了定义。
  “你可听好了!是三两银子一晚上。”小二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乡下丫头怕是不知道三两银子的概念吧。
  “这是十两银子,给我一间极品上房,还有我饿了,想吃点好吃的。”清舞嘻嘻一笑,把一锭白花花的大元宝放在小二手里,这一笑那两颗大暴牙就被阳光照的反射出亮亮的光芒来。
  “好嘞好嘞,您稍等。”对于势利小人,有奶就是娘这句话真是名言,小二的嘴都快咧到南北极去了。
  “尚爷,您看这个是不是恩人要找的那个女子?”清舞的屁股都还没在长凳上坐稳,耳朵就捕捉到这样的话语。清舞微微皱了皱眉,又是恩人?
  “嘿,小子,招子放亮点。恩人说的那个女子身负绝世才情,是个标致到不行的大美人,身上异香泠泠,好像还有只九尾灵狐跟着她。这黄毛丫头嘿嘿”清舞用余光略略一瞟,说话的中年男人一身镖师的打扮,一柄黑鞘的刀放在右手旁边,看上去警惕性很高。他的这两声嘿嘿意思再明显不过,清舞易装成的这个样子连眼都不能入,怎么可能和美女有半点关联。
  “您老老说我们要寻得是个绝世美女,可是谁都没见过啊?”那男子不服气的反驳道。
  “好,尚爷就让你小子开开眼。瞧好了,别让眼睛跟着飞出来,那可是恩人定下的人。”姓尚的镖师神神秘秘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小心翼翼的打开它,只让那个毛头少年看了一眼就迅速的收回怀里去了。
  “这、这不是当今圣上要找的人吗”少年话还没说完就被镖师把馒头塞到嘴里去了。
  “小声点,就是这样我才蹲在这里守着,你没发现那些官兵最近搜得很紧吗?”镖师得意一笑,慢悠悠的把菜放到嘴里,压着嗓子略有些含糊的说道,“据说这妖女邪门的很,很难对付。”
  “尚爷,她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弄得江湖和朝廷都这么大肆搜寻的?”那少年疑惑的叼着馒头,这回说话的音量倒是小了很多。
  “谁知道呢,有说她是云澹国的王妃,有说她是叛国丞相的女儿,有说她是刺杀皇上的逆贼,也有说她是恩人的仇家。嘿,多了去了。”镖师摇摇头,似乎是不相信这些市井传言。
  清舞微微泛起一丝苦笑,呵呵,人言可畏啊。
  “那”少年还欲张口再问什么,被进屋的来人打断了言辞。
  进屋来的是一个罩着白纱斗笠的女子和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进了门径直坐在靠窗的空桌上,也不说话,只是倒上茶喝起水来。清舞溜了一眼来人,认出那女子左臂上的牙印,心下感慨道:来得真快,看样子眩冷月这家伙是铁了心的要逮到我。于是一把提起装着琴的黑布袋背在肩上,口中说道:“小二哥,劳烦你把饭菜送到房里来。”心想:趁着飞针绣娘还没察觉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边想边头也不回的走上了二楼。
  “尚爷,你有没有觉得有一股子香气?”少年轻轻的低语着,眼睛不住的看向白惜韵所坐的位置暗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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