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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明天吃菜还是喝汤!
“起来!”
衣服穿好啦,可以起来了,我刚要蹦,丑谦按住我:“我这边鞋子还没好。”
无悔闻言,牛眼立马红了,雷声滚滚道:“慢死了!”
我赶紧给我儿子捂上耳朵,我怀疑他听觉不正常是被他爹吓的。
“大清早就跟我吵。”
“不是我要吵!你快点!”
“好了。”丑谦直起身,把我扶起来。“吃饭去,一会我们一家三口出去。”
“你把老子忘哪了!”
“太平洋。”
--哐-
-轰-
-咣--
我护着木头跑出来,甩甩头上的灰--NND这形象肯定调不到帅哥!
“谷物了!一文钱十斤!”
“西瓜啦!便宜卖啦!”
“小--泥--人--”
“打--油--喽--”
我顶着太阳,抱着沉颠颠的木头,额角的汗珠能砸出一条尼罗河,我如刺刀的双眼,凛迟着前方两个高大的身影。
为什么是我抱着木头,不是你们抱着!
为什么让我走路,不让我做马车!
为什么让我晒太阳,不让我喝果汁!
为什么让我受罪,不让我享受!
把老娘惹急了,老娘就不干了!
受不了!受不了!
“逸!快点!”
你再喊我死给你看!
“子逸,快点过来!”
走不快!
歇息会
“听说了吗?”
“听说了。”
“你说,是真的吗?”
八卦耶!说这么小声肯定有料!
我擦擦头上的汗,目送我家相公进了米庄,我把木头放下来,木头扑通一声做在了地上,切切!懒成这个样子,你像谁呀!
“说不准。”
“到也是,消息传到我们这种小镇,真的也变味了。”
“就是,谁敢刺杀当朝太子简直找死!”
等等刺杀谁!“喂!你刚才说什么!”
“快跑!”
“什么也没说!”
靠,乞丐也敢跑!
跑吧,我累的一个也追不上!
谁TNND敢刺杀我儿子,我先把你祖宗摆平了!
我扯扯木头软软的秀发:“你说,那些打你哥哥注意的,是不是该杀!”
木头鼻子里的泡泡吹大一圈,其他的没什么变化!
“娘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腿,走路间扬起的灰尘都跑我嘴里了,我遮着太阳,强烈盼望有个卖雪糕的赏我一根小冰棍。
“逸!”
“子逸。”
忙完了才发现把我丢了!
我哭呀!难道我老了就没人疼了!
难道我生我孩子了!就注定是黄脸婆了!
“逸!”
“子逸。”
喊吧,不出来,我窝乞丐窝等赏钱。
我靠着墙躺好,背着太阳离我儿子两米远的看着他。
他怎么就这么怪呢?他怎么就不说话呢?莫非他不会讲普通话?莫非他是外星人?莫非他先天营养不良?
奇怪!大大的奇怪!
就在我看着木头入神时,有两个贼头贼脑的家伙悄悄的把手伸向我儿子,我睁大眼睛等着我儿子喊救命,最不济你看我一眼我也会救你呀。
可他什么也没干,就连鼻子里的泡泡都吹的大小匀称。
呀呀个呀的!你不叫喊老娘就不管你。
直到两人把他抱起来,他都没瞧我一眼,当然我也赌气的看着两白痴拣一个大白痴回去。
正好,不见了,我就不用把他抱回去了。
“逸。”
“子逸。”
不听,睡一觉再说。
可惜俺还没眯着,两个门神就杵我眼前了:“逸!木木呢!”
“不知道!”
“木木呢!”无悔大喊,招来几人驻足留目。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到哪都是焦点。“跟两个白痴走了。”
“你--!”
“你!--”
无悔指着我的心脏,丑谦指着我的眼睛,两人相同的动作,都在谴责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对。
我耸耸肩,不介意摊牌:“我说了,他要再不说话,我就把他扔了。”我到要看看是他横,还是我绝。
“他是个孩子!”
“算了!找人!”
“上哪找!”
丑谦凝目,周围气温骤降,几条小蛇顺着他的臂膀爬出。
我忍着恐惧,没有尖叫,但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丢下儿子不管了,他爹太可怕了!
“走,青木庄!”
“快!”
两人齐飞,我惊讶的发现,又剩我一个人了,我刚想反思我的处境。
无悔突然出现,揽起我的腰,开始空中旅行。
“放心,不会有事。”我放心让他们抢人,肯定是来人水平有限。
“闭嘴!”
“如果木木出事,我不会原谅你。”
“站住!青木家庄禁止闲人行进!”
他说完,两条小蛇顺着门缝钻了进去。
无悔看都不看,看门的大哥。
丑谦注视的蛇进去的方向,好像在掐指凝算。
“听到没!说你们呢!”
我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大家都很忙:“听到了,只是妾妇刚刚丢了孩子,心急火燎,难免走错了路。”
“丢了孩子去官府,到我青木山庄干什么!”
“找孩子呀。”
“大胆,莫非你认为我青木山上藏了你孩儿不成!”
“就是那意思!”
--咣--门卫刀剑出鞘,无悔抱着我跃起,三人飞入青木院内。
“抓刺客!--”
“抓刺客!--”
拜托,我相公再没眼光也不会刺杀无名小卒!
--咣-
-咣-
-咣--
顷刻间一群人围住了我们。“大胆!何方人士!”
我捏着鼻子道:“青莲洞的白骨精!”
“找死!”
对呀,对呀就是找死,我刚要发挥作用。
丑谦率先飞起“走!主宅!”
飞机再次起飞,留下那些质量不好的想飞也飞不起来!
哈哈!
“闭嘴!如果木木少一根头发,今晚你自己睡!”
靠!我傻眼了!这是什么威胁论。
!刚刚落脚,就见一位白发妇人抱着木头,做在摇椅上轻喃:“小念,想奶奶了吗?”
“小念,你终于回来了?”
“小念这回不会离开奶奶了。”
“奶奶的小念。”
“我儿子叫木头。”
--哐--
“谁在说话!”老人随手攻击,白绫如蛇般飞向我,无悔迅速抬剑,剑柄一挥,白绫落地。
我怕怕的往后退:“下--下次--不能偷袭--”先告诉我一声,我躲好了再开战。
“你是谁!”老家伙双目直视无悔,没把我当人物。
“你是谁!”
无悔秉持一贯不和陌生人说话的作风,扭过头不看她。
“你是谁!”
可以看出老家伙的手在颤抖,我想她之所以没有出手只是问话,是因为无悔比她功夫高,想到这些,我立即挺挺脊梁:我相公厉害我还怕什么!
“把我儿子还我!”
“你是谁!”
还当俺是氧气。我走出无悔身后,摆个扶剑柄的造型道:“我们是神雕大侠!”
--扑哧---
丑谦笑了,后又感觉不对立刻住嘴。
“我就是小龙女,隐居的那种。”
“没听过!”
“靠,很有名的!当然我们大战一百零八位英雄好汉,打便梁山无敌手的!”我无奈的摊摊手:“不过,后来卡了,被皇帝招了安,现在也就隐隐居,装装高深,希望哪天孩子出去时能拉风点。”
“废话!你们擅闯我青木山庄,就要把命留下!”
“大姐。”亏了应该叫阿姨叫姐肯定亏了:“大姐,你我心里明白,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我老公炒盘黄瓜呢!何必打来给自己添气受!”
“你们到底是谁!”
我闻言来了精神,就喜欢别人让我报名户。我左右击掌,两腿并拢,一手遮目,一手挠耳:“花果山水帘洞美丽无双,魅力无敌,上天下地,统领四海,玩转魔妖,拿下仙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齐天大圣,就是在下!请问对面的生物是?”
老者气急,刚欲动手,就被俺伟大的老公掷出的石子打的吐血了。
“呵呵,真不好意思,我手下就是沙僧就八戒,忘跟你说了。”
“来人”
大堆人马刚要上前。
丑谦一根银丝划开妇人身后的莲石,高处的流水像一条巨龙吞噬下面的人群:“唔唔--谦谦不是木头的好榜样哦。”
“闹够了抱孩子回去!”
凶什么凶,算你两识相,老子现在心情好多了,抱儿子回家喽!
“宝贝儿走,妈妈最疼你了。”亲一下。
“放下小念。”
“大妈!你别逗,这可是我儿子,况且我把他抱走绝对是为你好!”免得他把你气的早日归天。
“小的们,撤!”
“我们下一步去哪?”
“这个问题嘛!去京城,躲天子脚下去!冲啊!小木头要去京城啦!”
两个月后:“悔悔,你未免太嚣张了,你还敢住十字巷!”
“没有什么是老子不敢的!”
我双眼紧眯:“你是不是还想爬墙!”
“爬墙?”
“就是和你那个什么公主”
“什么公主?”
“你老婆,明媒正娶的老婆,她现在还在家等你呢,你去吧!滚吧!”
“娘子生气啦!”
“是呀!本娘子很小气!”
“哈哈!苍蝇你越来越可爱了!”
--啵--
“你调戏我!”
丑谦看不下去道:“住手!”
无悔揽住我道:“嫉妒呀!”
“找打!”
我从无悔身上起来,指指门:“外面打!先说好,我们在此停留三天,然后继续撤!”
“明白娘子!”
“知道。”
我摇摇小波浪鼓,擦擦他嘴角的口水:“叫妈妈,妈妈告诉你个秘密。”
“叫妈也行,妈妈带你去见哥哥。”
“最不行你给老娘发个声,老娘把你父亲送你。”
“乖,宝贝!”
“宝贝!”
我垂头丧气的起身,总结出一条经验:逗他不如去逗猫。
第一百四十四
“木头!天上下冰雹啦!”
“木头!黄河发大水啦!”
“木头,你父亲不要你啦!”
“木头!你明天就就看不到太阳了!”
“木头!娘亲好无聊呀!你陪会娘亲好不好”我爬我儿子身上,用下巴蹭蹭他的脸:“木头,娘亲给你唱歌,你给娘亲鼓掌好吗”
“木头”我凭借高大的身躯把木头压身子底下:“木头!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滴!”
“木头啊!啊!啊!”
丑谦端着一碗汤进来,无声无息的把我从木头身上揪下来:“吃点东西。”
“恩”我在木头鼻尖吹开食物的香味,然后迈着高贵的步调坐一旁吃饭:“有那两家伙的消息吗?”真香(无悔那小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纤纤明天从清明寺礼佛回宫。”
--噗--喷了我一身,烫呀!
“你说什么”礼佛!纤纤去礼佛!别开玩笑!
丑谦拿来毛巾帮我擦擦衣服上的污渍,不紧不慢道:“皇上病了,纤纤去祈福。”
听他这么解释,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酸酸的辣辣的。怎么也是我的孩子,我还是希望他们爱我,多过爱他们的父亲,由其是三儿子也不是喜欢我的时候,我就更希望大家疼我。
“她还真有心”能酿醋了。
“你要见她。”
“不用。”见了也一样:“她什么时候回宫。”
“按照礼部的行程是中午。”
“哦。”看一眼就行了,我的心不能受伤。“木头,过来让娘亲抱抱。”找点安慰。
丑谦把木头交我怀里,两眼却即不放心的盯着我。
我也很不客气的盯着他:“看什么看!”
“看我儿子。”
“无悔!无悔!丑八怪欺负人!”
无悔哐的一声进来(咱先不说他把那门子踹成什么样了)无悔手拎白菜,头顶窝菜咆哮道:“司空过来,老子教你做饭!”
“不去。”
“不行!”
第二天,我紧进人头攒动的街头,一起瞻仰这个据说美的似天仙似的公主。
“十公主是我东清孝道的表率的呀!”
“人美心也善!是东清之福!”
我怀疑你是朝廷的托。
“这是十公主第三次待发为仁光帝祈福了。”
“公主的圣光千载万传。”
纤纤的座驾还没有到,人潮中竟除了嘀咕声,没有一丝喧闹,就连迎接西凌九王爷时,那看热闹的气氛也没有。
我也静静的站在人群中,突然之间很怕见到她。
纤纤你长大了,是不是不需要、也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