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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的座驾还没有到,人潮中竟除了嘀咕声,没有一丝喧闹,就连迎接西凌九王爷时,那看热闹的气氛也没有。
我也静静的站在人群中,突然之间很怕见到她。
纤纤你长大了,是不是不需要、也不记得我了呢!
西凌瑾,你怎么样了
“清平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主金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清平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有封号了!我错过她这么多瞬间!注定没有了弥补的可能吗!
她坐在十六人并行的鸾车中,素雅的车幔没有皇室繁杂的珠宝,单纯的天蓝的色中,只在其上点缀了凤纹龙舞。
凤纹龙舞
东清把最高的女子荣耀给了她,千清把所有的宠爱给了她,子民把最崇高的敬意给了她
她坐在行车上,四十二位武士分列两排
她身穿东清宫服,端庄高雅的坐着,目光中日月无辉,顾盼琉璃间,天地失色。
她长大了,已不疏孩子似的发型,她把长发挽起,规矩的大清皇女装束,让我望而生敬。
她太静,静的万民不敢喧闹。
她太素,素的今日天蓝一线。
她变了,变了好多。
她真的是个公主了,是个令她的子民崇敬的皇族。
她怎么不嚣张了,她怎么不任性了
“清平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清平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的鸾车行过,人群亦不敢抬头,那属于皇族的呐喊,回荡间送她回她的深宫。
纤纤纤纤纤弱如柳,飘渺如烟,我怎放心把你留在这里
一个安全的臂膀把我抱在怀子,我强自攀爬寻找依附:“丑谦”我要的我的纤纤可以吗?“丑谦”
“放心她是自由的。”
“丑谦--呜呜--”我扑他怀里放声大哭
我真的好想要我的孩子
我想独自保护他们
我想等东清花开
我吃了一碗苦涩的豆花,怎么也品不出当年和陆素素一起时的香气:“那个高真新看起来很讨厌。”把她给忘了,我怎么就忘了收拾她呢。
“吃了,回去。不敢管的别管,陆素素也不是好惹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好欺负,是不是你曾经暗恋过她,我就是知道,你们是同窗学子八成曾经发生过什么,对不对!”
“吃。”
“逃避就是承认的表现。”
这次,丑谦连回话都省了,直接塞勺豆腐到我嘴里,企图食诱本大人
等我吃饱喝足回来。
无悔火急火燎的站在门口:“你们去哪了!”
“找她。”
“苍蝇你去哪了!”
我抬起哭红的双眼,无悔顿然没了声音:“你怎么了?”
丑谦放开我,逗逗无悔怀里的木头道:“小心眼呢,看别人家的比自己家的好,正琢磨坏注意。”
“苍蝇!”--------
回荡声不绝与耳!
我还是没有忍住,或者说我就没想忍住,我让丑谦带着我,夜访了这座给我第二次生命的东清枢纽中心。
千清病了,他披着单衣在案前批阅奏章,咳嗽声源源不觉的从他嘴里发出。
他好像老了,没有而立之年的霸气,少了而立之年的神气,他真的老了,耳旁已见青丝。
“清清”我怕吓着他,他看起来好累
他骤然抬头,眼中的血丝斑斑可见。
“清清”别干了辞职吧!辞职了跟我走!
他看着我,慢慢的舒展开紧皱的眉头,然后淡淡的笑了,没有惊讶,也不错愕,就好像我一直在这,就好似前些天他还去和旋宫看我。
“子逸”
“恩”
“孩子们很好,不用担心。”
“我知道。”眼角的泪水不是我的,我保证不是我的,我没有那么多愁善感
“让你担心了,只是虚惊一场。”
他在向我解释刺客的事我自然知道不会有事,有卫真在我相信不会有事,我就是想来想来看看你
“恩”
“逸”
“在呢”
“别哭,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怎么还长不大”
“你怎么知道。”
他柔柔的笑了 没有回答我的话,继续埋头伏案。
“清平公主到!”
“太子到!”
丑谦抱着我要离开,我抓住门框,忍不住对那单薄的身影道:“清清活着要不然”我把手放在左边:“会痛。
”他没有抬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丑谦抱着我离开,我突然发现,我没自己想象中那么厌恶这里
“谦谦我们”留下吧。
我没说出口,因为我知道那对他们不公平,骄傲的他们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我的任性
走吧,有得必有失
行至纤纤的宫殿,我停下来,看看这亭台楼阁中独树一帜的寝宫,再次想把我女儿带走,我拿出纸笔写下--有空打电话,后又一想不对,改成--有空飞乌鸦(丑谦家的乌雀放着也是放着)
启程的路上我哭的很伤心,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哭,一直想哭,总感觉亏欠了这里很多东西,匆忙间好像有很多人都没有见到
马车踏离皇城,我明显感觉无悔舒了口气。
我突然抓住无悔的手臂,迫切提议道:“我们回去,你还没和你老婆离婚呢!”
我说完,只感觉眼前光影一闪,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十年后:
我快疯了!我要离婚!
“娘。”听到木头叫我,我连咬牙的勇气也没了:“有何要事。”
“你接着,爹爹给你摘的果子。”
“哦。”一分钟后再回头,肯定能看到滑下的果子,因为那个死木头是坐在那庞然大物身上往下扔,试问那家伙长的比航母还庞大,从它身上滚下来当然需要时间。
“娘,你接着呀。”
我无奈的从愤悔中回神,抬着脑袋仰视我那个懒的不能看的儿子,他被那动物用尾巴圈绕着,悠然的坐在它身上,把距我两米远的果子用空运的方式递给我。
“木头,你真有心,娘亲很--感激。”
“不客气。”
我呸!不求上进的家伙,你看咱家越过越穷,你们怎么就不懂检讨呢,想当年咱可是住村里的,可现在呢?现在都成深山老林里的了,你们当年的鸿鹄大志呢,你们承诺给我的好日子呢!
都呀呀个呸的是骗人的,事实的经验告诉广大已婚女士,现实是残酷的,老婆是不用骗的,生活是拮据的,有了孩子后就是最没地位的。
“逸,你拿着篮子过来捡。”
还有脸叫我:“不去!”我不要再吃野果了,我要吃山珍海闻,我要吃大鱼大肉,我要吃小包子,我要吃生猛海鲜。
“子逸,你快点,一会要下雨了。”
“我不吃!”
“爹爹我吃。”
无悔马上添了动力:“好,爹爹给木木摘。”
“爸爸,我还要吃最上面的那个。”
丑谦立马飞身而起,帮他儿子把头顶的野果摘下来给他。
木头你懒死了。“木头,过来!”我们讨论下政治的意义。
“好。”木头答的干脆,当我抬眼时,就能看到那家伙的大尾巴,而我家木头在尾巴之上露了个小脑袋,并且还得让我用手遮着太阳仰视他:“你下来。”
“你上来。”
完了,达不成协议。
“逸,家里没水,如果你很闲,去打水!”
靠!我才不去!渴死也不去。
“子逸,你两天没洗衣服了。”
我两年也不洗!有本事咱离婚!
我的命呀!咋越过越回去呢!话说以前我的两个相公还能挣点外快,丑谦教教书,无悔杀杀人,咱日子也算是小康。
可自从他们没事找抽的得罪了傲傲那斯,我的生活就成直线似下降。
具体怎么回事呢,我就给你讲讲,顺便也可怜一下我三餐不记得遭遇。
话说,千清退位,住居深宫,君主更迭,千司傲以十五岁的高龄登上东清帝王宝座称号为--清光大帝
在丞相不是司空的基础上,威远将军又失踪的前提下,镇远将军身体不太好的广大诱惑下,一些不咋滴的小国就打了我儿子的注意,要把俺儿子的领土弄自己家玩去。
俺一听,当然不干了,连夜派遣俺的夫君去帮助俺儿子对付火炽国的乌合之众。
听无惧说战场的情况的是这样的,原来两军对垒,各国分派出十万大军对阵在荒野城,正打的不易悦呼时,无悔去了,批袍就杀,直截了当的砍了两个主帅的脑袋后。
他打的人家火炽国不玩了,掉头就走,但无悔不干了,想他沉寂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打打仗,好不容易赚点外快,怎可轻易放弃,他挥枪上阵,硬是追了人家千里远,又砍了人家三个将军,顺手牵了人家三座城池出来。
回来交差时,傲傲火了,把他骂了个狗血临头,最后直接乱棍打出。
我家悔悔受了很大的打击,回来后就再也不出门了,一直反思傲傲骂的话。
我好奇的飞鸽问傲傲:你骂大将军什么了。
狗拿耗子!
悔悔我同情你。其实最狗拿耗子的不是悔悔,是司空。
只因为西风国的一个外姓王,发誓说非纤纤不娶,他就把人家老底抄了,还从那个不错的帅哥家,抄回了一群美女,连夜送傲傲的寝宫,说是帮傲傲成年用的。
傲傲当时那个脸色呀
反正丑谦回来后,一个月没出屋
等他两振作了,就把我娘两搬到了这鸟不筑巢的破地方来。
硬告诉我说,他们跟不上时代了,要隐居了,并且从此后达成统一战线,一致对我了,原因就是我不该把傲傲和纤纤送去当皇族,可NND这怪我吗!
“娘!”不听不听,木头念经。
“你快看,那是什么!”
原来是请教我问题呀,我抬头看看,原本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间乌云密布:“哦,下雨呀!”
“不是!娘亲,你不感觉很怪吗!”
“有吗?”我站起来,仔细研究越聚越浓的正负云。
无悔、丑谦也停下手边的工作,分列我身后,我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个大问题:“木头快从蟒儿身上下来!它没安避雷针!”
可惜我喊的晚了,顷刻间雷声狂作,沙石击鸣,一条条闪电欲撕破蟒儿的身体,蟒儿展躯吐火,护木头在身下,却把我们扫开它身体六米远。
刚刚站定,我就发现了更大的问题,因为出了那个范围,其他地方依然晴空万里:“MD不会是传说中的度劫吧!丑谦!你到底养了个什么怪物!”
我可怜的木头呀!虽然你很讨厌,但妈妈还是很爱你的呀!“快去救儿子!”死蟒儿你死也不要拉个颠背的呀!
我们同赴战区,势必要把木头弄出来,可天不随我愿,我们刚进去,那些嫉妒我们好的闪击雷鸣,立即汇成一股绳,直劈我们。
就这样,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傻成了二百五
原因无他,只因我发现我躺在人行横道上,两旁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而木头小了半圈的躺在无悔怀里,完了!这是砸回事呢!
“没长眼睛吗!拍照在马路中间找撞呀!
”说谁呢!谁找撞!老娘像是没事找死的人吗!“大哥,抱歉刚刚太兴奋!”
“让路!”
--滴--滴--滴--
车叫成一片了,无悔蒙蒙懂懂的醒来,我赶紧拉他起来,抱起木头往斑马线外跑。
无悔呆看着四周的景物,回神第一句话竟然是:“司空呢!”
好感动哦!你们真是兄弟情深,感动死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穿错了!”
“什么穿错了!他不来省事,我们快点去投胎,别让他找到。”
“等等!”先别拽我:“投什么胎!”我又白捡了几年青春我干嘛要去投胎,神经病!
“我们不是死了吗!这鬼地方灰尘怎么这么多!”
“为了方便掩埋。”这人笨就是笨,要是我家丑谦在,肯定不给我这么丢脸,一睁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们衣服怎么那么怪!”
“地域统一着装!”
“不准你穿!露那么多!”
我看看街上的小吊带和过膝长裙,很正常呀!
我刚要帮无悔解释服装的奥妙,就见七八辆闪着金光的小轿车,团团把我们围住。
哇!不会是便衣吧!我什么也没干,挺多算是非法移民!
“少爷!请跟我们回去!”
“少爷我是秦伯呀!老爷想你!老爷说他知道错了!”
咦!好事,我脑子一转,眼睛一瞟:这个世界不能缺的是什么:身份,金钱!
好了,有人送上门,我赶紧把无悔推上前:“快走,阎王派车来了,我们超过丑谦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