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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吓的不已的接住她,背后不觉间吓出一身汗:她就不怕被摔死,还是自信我会救他。
她推开我的手,捡起地上的木棍,气冲冲的往夫人房间跑去。
哎!
小草(五)
她被皇上打的那天,粗话连篇,胡乱折腾。
“小草!让你主子去死!让那些老不死的都去死!”
她把枕头扔我身上,没杀伤力的事,扯痛了她的伤口:“MD都敢欺负老子!”
生龙活虎,谁能欺负你。
“小草!蹿过来给老子亲一口。”
无赖!
“小草!连你也欺负我!”
非常荣幸能和那么多高人并列讨厌你的名单。
“小草!我要辞退你!”
“你说过,辞退员工的老板要给员工精神补贴!。”
她磨磨呀:“出去!”
这两个月她都留在家里,安静的养伤,不养伤了就晒太阳,要不然就自娱自乐。
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她,我心惊的发现她竟可以独立生存。
也许不用那么多关注,无需那么宠爱。
怕她突然离开,我寸步不离的跟她身后,她花招百变逗着我玩,我没给她笑脸。
她那人需要打击。
“小草,你爱上我哦。”
我瞪她,心却加速了跳跃。
“小草,我这人不错,考虑下。”
“身体好了,就去上朝。”不能让她看出什么!
她捂住腰身,故作痛苦道:“不好,非常不好,我很不好哦。”
明知她演戏,可还是想上前看看。
我拉开她的手,她猛然一把抱住我:“哈哈,逮住了,逮住了!”
脸骤然间红了,丹田气运,平息住脸上的火气,历目瞪向她:“放手!”
她撇撇嘴:“真小气。”
我忍不住踢她一脚,气转回房。
太过分了!她就不为我想想!可恶的沈子逸!可恶的公子!可恶的身份!
“草草,宝宝草草,贝贝草草。”
再喊撕了你舌头!
她是女子,是不是很可悲!我也感觉可悲!不说了!都是注定了,是不是女子我都是傻子!是白痴!
皇上来了!器宇轩昂,眉宇正气,贵族的装扮也掩不住他夺天地霸气的豪情。
我呆愣了,怪不得除了卫真影卫对东清帝王如此恭敬,他确实有让人称臣的资本,如此帝王是这片领土之福,但他的皇族之气还没来得及让我敬仰,他接下来屈身求她的举动,就把他的形象破坏殆尽。
“子逸。”他的声音很低沉,唤她时更多了几分温柔。
我低头不语,关上门窗:她是沈子逸,让主子都折腰的沈子逸,我担心什么,担心皇上会杀了她,还是担心皇上恼怒她。
我还是掂量好自己吧。
此事件后她更加嚣张了,因为求她或者说白了求她出山的是帝王,她触到了皇上的底线,所以她玩疯了,几乎把天下当她家了。
给根羽毛后,真的飞上天了,滴了露珠就成冰了,刚迎来冬天,她已经要换裙装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如日中天时。
他竟调戏了主子(除了这个词,我不知怎么形容)她竟那样对主子。
我几乎能体会主子的心乱,几乎能从骨子里颤动主子的无助,
她打破了那条线,她吻了主子。
她那样不记后果的对主子,主子算什么,她竟敢如此
最令我不能接受的是主子的惶恐和她的无所谓。
主子几日未曾出门,她却依然横扫街头。
主子闭门思伤,她还去了颜笑楼。
我想我当时疯了没给她告状。
我挠挠头,很长时间都静不下自己的思绪:她为什么吻主子,主子又会如何做,收了她还是惩罚她?或者杀了她?
我乱了,错综的烦丝拧成一股绳没了落脚的地方。
她在四少爷疼爱的目光中,蹦蹦跳跳的回来。一点都没有愧疚,没有对她所做之事忏悔的意思。
“啵--好了,你回去吧。”一个友爱的吻,让他笑开:“早点休息,明天早朝。”
“恩。”
她乖乖点头,蹦着走开,四少爷就如此的看着她,直到她回房,直到她熄灯
为什么心痛?为什么对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为什么开始嫉妒?嫉妒每一个站在她身后的背影。
“草儿”
“姐姐。”你找我出来如果是想伤害她,我不会帮你。
“主子他两天没有进食。”
我担心的看着姐姐,主子如果不进食,按规矩姐姐是要被处罚的。
我脱口说出担心的话:“他会留情”
姐姐也错愕,稍后回道:“不会。”姐姐面容略敛,我不想负担,不敢说话。
“我做好了准备。”姐姐说的洒脱但面对酷刑时,谁能真的洒脱,即便是从火坑出来的我们都惊怕的刑罚,姐姐如何不怕。
“姐姐”
“我要走了,出来晚了,主子那没人看顾。”
“恩。”她翩然而去,似蝶如风。
我回沈府时,她趴在桌子上,举着毛笔,无聊的涂鸦,同是女子差距为何如此巨大。
她这里就像六月的杨柳,抽丝韧性,随风起舞,她眼中都是他人的不是,狂妄霸道不吟疾苦。
谁是谁对,她哪有点让那些人疼的可取之处,姐姐此等容颜竟会输给一个这样的女子,这世界莫不是疯了(用她说过的话形容她,最好)
她虽然烦恼,但她的烦恼在我们看来就是无病呻吟,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就开始钻牛角尖,非要等到大家都来哄她,她才能“悲伤”的“委屈”的从她挣扎的那些小问题中醒来。
我能看出她有不愿说的苦,可她的苦太吸引人,让我们嫉妒着,让太多的人羡慕。
她闯了一次大祸,夫人怒了,四少爷怒了,守平王府的小王爷怒了,一个自不量力的人竟敢打她的注意,真是找死找到阎王殿,不死也不行了。
“不可以打我。”
夫人后身背弓,飒然英姿灼灼耀目:“终于知道回来了”
我靠窗而立,看这唬人的阵势就知道夫人多么的不诚心,她怎么可能真的诚心,公子是她的宝贝,她护着都怕人偷了,更不舍得自己打。这事肯定不了了之。
她的故事多半成了传说,她的行为成就了一个个悲泣的贪官,是的,她有点用,就那点用,她就找不到了方向。
她对苏公子更肆无忌惮,苏公子是她手下败将,这么多年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他没主动要求胜出,更没要求这个人回报,他求的痛苦还是无声的求着,她不会为他感动,我想她这辈子都不会为她感动。
她还是欺负他,不顾他的立场,不顾他因她一句话付出的辛劳。
公子你何其无心!公子你何其绝情!公子你自私的让小草觉得可耻!
凤择梧桐而息,也许你没错,错的是人心,是他的心,是他过分的宠爱的袒护,我想我如果是他,我一定要得到她,不计后果的得到。
但没有人这么多如果,他们都怕,他们除了宠什么也做不了,相互制约的接力,不是在抢她,是再揣测对方的想法,这个对方也不是她,是他们互相承认的兄弟,是属于他们的天下。
主子再面对她时也胆怯了,我无事就琢磨:
她非一支独秀,也不是倾国佳人,谈不上小家碧玉,和温柔似水彻底绝交,她是什么呢,是什么力量让这么多男子蒙蔽了双眼
此刻她还是做在那,盘着腿倒鞋子里的沙子我除了无知还是无知
欧阳王府的小王爷走了,那一天她哭了很厉害,自己躲在房间哭湿了两条毛巾。
不是她无情,她也不知该不该有情。“他要走了。”她哽咽着。
“恩。”
“你根本不懂。”
出了这个门我更不懂你。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那不是借口,你和这里扫地的二婶呆的时间更长。
“我好像好像出去!”
哎!恼羞成怒了!如此孩子脾气还不是大家惯出来的。
让我进来的是你,让我出去的还是你。
我站在月光下,屋内还能传来她的哭声,那个人很知足吧,因为里面的人再哭。
我不想深度猜测她对着我哭的意图,我也不希望是我想的意图,最主要的是我的主子是主子,我的第一考量是他,其次是你,请别见怪,请别生气,请别为我摔东西砸盘子
我没把她的哭泣告诉主子,主子如何承受她为其他人而哭,她又何等自私想通过我,传递她留住他的私心。
负你一次。有机会--还你
他走了,不管她说的多绝强,她两天没笑是事实,她回到家连虚伪都省了。
夫人也不敢得罪她,她就安静的回房,而后安静的出来,不叫我,也不骂我,我特意走她眼前她都不看我。
可爱的公子,又如此孩子气
小草(六)
主子把血玉给了她,我疯狂的不想接受这一切,心中的绝望不知怎么的找不到宣泄的路口。
我跑出去,漫无目的的乱撞。
主子决定了,主子还是出手了,他要公子,他想独占公子,谁都没有希望,谁的思想都是空待,何谈我这没边的奢望。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为什么是主子!为什么不是别人!为什么不给我一种幻想的可能!
哭的都可悲,我算什么!一个下人,要不是这次任务,恐怕主子都不记得有我这个人,我就是棵草,依如他们当年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意思一样,父亲不要我,母亲不要我,我还是个弃婴。
可为什么呀,我又做错了什么!死沈环争!你怎么不剁了自己的手!
原本伤心的情绪在听说她赌气不吃东西、不见人时,又没骨气的笑了,她还是这个样子,从不认为自己有错不认为自己不对,不感觉拿了别人的东西要还!
苏大人就是其中的表率,看看苏大人多么宠她,三千轻骑就为搏她一笑,还不见得能看到她笑,她生来就折磨那些最无力的痴情人。
一排排的队伍根本就看不到尽头,路旁看热闹的人,议论的花言又多了一种,是的,不能不让茶楼酒肆多点闲言,京城第一男子,花如此大手笔向一个身份地位都不如自己的小人物送如此之重的礼物,想不让别人议论也难。
“草儿姑娘,这些东西放哪。”
我看着仆人手里的没见过的奇珍异宝,真不想告诉他,那人不懂欣赏:“仓库。”
“仓库已经占满了。”
“不知道。”满了!像你们这样塞东西多少都能满!我才不管你们的闲事!由其是她的闲事!
我摔门上锁!气自己没来由的火气,更反感现在的样子!
“小草!小草!”喊吧,喊哑你!看你还怎么狂!
“小草!小草!”
我蹭的一声站起来,我就去看看你是怎么狂死的!
我站在门口,十五夫人正在教训她,她这时没一点受伤的样子,嗨!还是被骗了。
“小草!快救我,我帮你涨工资!”
不用,我自给自足。
“你救我,我帮你约丑谦!”
我转身就走,我就知道不该过来,只是,我们都学不来不看她,都做不到对她无动于衷
“你身边的小草,用不用也帮你送走!”
我听到四少爷这么说,变的很怕,怕她赞成,如果她赞成,主子肯定帮她重现安排女卫。
我搅着手帕,不安的不敢动身。
“啊!不用。”
就是这一刻,我认定我的选择是对的,她是值得我为她付出的
不剥夺一个人爱你的权利,就是你给他们最大的仁德
她肯定见到了姐姐,姐姐也肯定见到了她,讽刺的是--晚了,姐姐你动不了她,她不是主子一个人的,她是大家的,不是钟叔一个说了算,你要面对的可能是整个地下基地组织。
姐姐那晚诡异的看着我,控诉我的背判,指责我的失利。
可我没有办法,我有心了,把心长的暖暖的怎还愿意寒冷。
“我还给你,你想要的,把他给我。”
“不!”你别想,那样东西我不求了,你休想动我现在拥有的!
“哈哈!草儿你想清楚她是女的!而你是我妹妹!”
我看着她,面对那张绝色的脸不想妥协。
她突然逼近我,阴风如刀般划过耳鬓,她面色狰狞,却也妖艳的让我感觉美的恐怖:“你不想见你父亲!”
父亲!内心再次痉挛。
父亲,我怎么不想我的父亲,但这么多年了,他不是也在逃避吗!你能一直稳居我的位置,就是他不想承认的表现。“过去的就让他过去。”
“草儿!”
“姐姐,别和主子作对!”除了她,草儿最爱你,今生不变!
“她哪一点比我好!”
我也这么问过自己,但没有答案。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