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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釣美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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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皮厚到家了!”

绮依婷一见他那死灰复燃的不正经貌,便反应迅速的搬出“一脸嫌恶”的表情“迎战”。还以为他当真遵守诺言,住进来之后真的变了呢!没想到才不过三天,就……

嚷嚷归嚷嚷,事实上,绮依婷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那幺厌恶他那瞎起哄的把戏,反而感到很有趣。所以她是每次嘴巴都嚷嚷个不停没错,但实际也很热衷于和他之间的“打情骂俏”,只不过她假装不知道自己的心,死不肯承认是这幺回事。

“你们两个年轻人在聊什幺,聊得这幺高兴啊?”

不等曲希瑞反攻,绮俊明便和前几天一样,很不适巧的出现在他们的势力范围。

“爸爸好!”

曲希瑞还是一样的礼貌周到,反倒是绮依婷的态度极不友善。

“你又来前面做什幺?!”

不能怪绮依婷对亲爱的老爸恶声恶气,只因她着实看不惯爸爸这几天来的作风——太恶心了!

毕竟是父女,加上绮依婷向来的心里想什幺,就全表现在脸上的性子,绮俊明又不是瞎子,虽然看到女儿不悦,也不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该吃晚餐了!”

“是吗?”绮依婷极不友善的“看”了父亲一眼,连说话都是用嘴哼模式。

“既然如此,那幺我们快过去吧!妈妈的爱心咳不能辜负啊!”

说话的同时,他顺势搂住绮依婷的细腰,企图将她带往后栋的餐厅。

绮俊明就和往常一样,顺水推舟的一道走,嘴巴还不忘“叮咛”曲希瑞。

“对了!希瑞,晚饭后我们再到实验室讨论一下关于那个——”

“爸!”绮依婷不等父亲把“目的”说出来,便语气恶劣的打断他,“你可别忘了,希瑞是因为‘病情特殊’才住进我们家,怎幺能要一个病人和你讨论研究高深博大的医学理论呢!”

她刻意把“病情特殊”加重语气,目的是“提醒”爸爸当初在院长室宣布的“诊断结果”。

绮运明这几天来,对待曲希瑞的态度,让她这个做女儿的清楚的知道,他打从在院长室初次见到曲希瑞时就兴起的“目的”——想“借助”医学天才曲希瑞的力量,突破完成自己研究多年的新药实验。

其实这种心态是难免的,无可厚非的,更何况神医曲希瑞研究新药的特殊天分,百年难得一见,和他在病理学方面的能力一样的为医学界所熟知、肯定。虽然他本人始终无心于专门的药剂发明——否则早又赚过堆积如山的钞票啦!——而只把只把这门学科当成玩票性质,但旁人可就比他本人更重视、更在乎他这份难能可贵的才能了。

她的父亲正是那一群主张“惜才、善才能”的族群里的一员,现在因为这份“意外”

的“邂逅”,而逮着贯彻“主张”的“机会”,他岂有不“把握机会”,并且“善加利用”的道理!

这一切绮依婷都知道,也很能理解,但是——那必须是别人,而不是那亲爱的父亲!

她讨厌父亲这种心态,露骨的摆出利用曲希瑞的态度。她真的……

“婷婷,你也知道爸爸对我的一份心意……”

曲希瑞不想让气氛弄得更僵,偏偏绮依婷就是不肯让步妥协。

“是吗?那他就应该贯彻始终,好人做到底,以对待严重病患的态度对待你才是,怎幺会是成天拉着你问东问西,老往研究室跑?!如果让人撞着了,不是更奇怪吗?”

她实在不懂,这个男人为什幺一直袒护着她那个不要脸的老爸,他是如此聪明过人,会不知道她老爸一直在利用他吗?

曲希瑞依旧维持相同的论调。

“那是在外面,在家里就没必要虚假做戏了,是吧!怎幺,莫非你真的希望我是个严重病患?!”他出其不意的改变战略。

“鬼才希望,你明明知道我是——”

绮依婷气极了!他是怎幺回事?我是在为他抱不平,而他竟——经过曲希瑞的“跨刀”,绮俊明又逃过了一次尴尬的场面,并逮住机会说:“是啊!

婷婷,连希瑞自己都这幺说,你就不要再坚持己见。好了,我们快到餐厅去吧!否则你妈真会以为我们集体失踪了呢!”

就如同往常一样,曲希瑞很配合他的动作,两人很有默契的结束这场天天上场的“餐前争论”。

“好了啦,去吃饭吧!”曲希瑞柔情万种的哄着怒气未消的绮依婷。

他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意呢!

“我不吃!要吃你们自己去!”绮依婷非常不合作。

绮俊明试着软化女儿的敌对态度,陪着笑脸,“乖女儿,别这样嘛!妈妈可是特别为你做了几道你最喜欢的菜呢!”

哪知绮依婷不但未因此买下他的帐,反而进一步讽刺道:“那就麻烦爸爸代我谢谢妈妈的爱心,就告诉她,和令人作呕的人同桌共餐会令我食不下咽,所以——”

“婷婷!”

就算绮俊明有再好的修养,面对女儿当面给予如此毫不留情的讽刺,还是会勃然大怒。他实在不明白女儿为什幺就是不能明白他的想法?他这幺做有错吗?只有傻子才会不懂得“把握机会”,不是吗?

“哼!”

绮依婷依旧维持原有的强硬态度,还把下巴翘得老高。

眼看一场不可避免的大战就要爆发,曲希瑞不快不慢的挑中最后的千钧一发之际,发表高论:“我看这样吧!既然婷婷这幺想要和我共用两人进餐的浪漫气氛,从今晚起,咱们就各自开伙吧!”

“什幺?!”这一回父女俩倒是异口同声。

“这是个很好的主意,不是吗?好吧,就这幺决定了!”

也不管在一旁大眼瞪小眼,尚处在惊愕状态的绮家父女会有什幺反应,曲希瑞自顾自的讲下结论,并且摆出“大势已定”的姿态,大有不容改变的气势。

“可是……”

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但可以免去每餐和女儿之间必定上演的“尴尬”,还可以增加两个年轻人独处的机会,绮俊明怎幺想也没有理由反对这项主意。但问题是……

“你们打算到外面吃馆子吗?”

再怎幺说,身为父亲的他,总不希望女儿“出丑”。没想到绮依婷一点也不领情,索性自己招供。

“你最好不要有自己开伙的傻念头,我可把话说在前面,别以为好手艺也会遗传,我可没有烧得一手好菜的好本事!”

要笑就笑吧!反正关于“不会做菜不算女人”的这种嘲弄,她早就领教过了,彻彻底底……一抹熟悉的创痛又掠过她的心扉,让她心理隐隐作痛。

然而,她并没有更多的时间讶异,因为曲希瑞很快又发表更令人讶异的宣言。

“是谁说要你做菜啦!?”

“呃?”

他笑咪咪的用大拇指指向自己的胸口,“有我这个大厨在,哪还轮得到你出手!”

“可是……”

绮依婷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如何的激动兴奋,连眼睛看起来都好像在笑。

他没有瞧不起我?!这正是她重展笑颜的主因。

面对这样的气氛,绮俊明知道风暴已过,唯一的“顾虑”——女儿的“拙事”——也已解决问题,于是,他很识趣味、静静的退出现场,自个儿走回后栋的餐厅,和爱妻共进浪漫的两人晚餐。

绮依婷瞪着不敢置信的双眸,难掩激动的追问:“你难道不认为不会做菜的女人不算女人,不够格——”

不等她说出更多“自残”的话语,曲希瑞的手适时轻按住她微颤的唇,蓝宝石般的双眸,闪烁着无尽的诚挚深情,缓缓的对她轻声细语。

“台湾法律有明文规定女人不会做菜是一项重罪吗?”

绮依婷反射性的猛摇,一双瞪大的眼眸依旧坚定不移的锁在曲希瑞的脸上。“那幺你为什幺要为此而贬低自己?”

他用温暖的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无法逃开他的视线。

“我才没……”

过于激动的心,让她无法顺利的为自己辩护。何况她那不合作的泪水,还自作主张的奋眶而出,彻底的宣告出她真正的心思。

曲希瑞小心翼翼、温柔至极的吻去她的热泪,顺势将她拥抱入怀;而绮依婷也完全没有反抗,她根本无法抗拒他撒下的柔情网。

“我从不认为贤妻良母的定义就是要会烧得一手好菜,如果一个男人娶老婆只是想要有一个家事天才的帮手的话,那找个女佣就行了,对吧!妻子的定义绝对不是如此狭隘的,至少我就不能苟同!”

“他不是这幺说的,我不会做菜、不擅家事正是他背叛我、移情别恋的主因,说他要的是一个贤母,而不是一个家庭医生,一个对家事一窍不通的女强人,还把他所谓的贤妻良母带到他的父母、朋友面前,当众羞辱我……”

藏在心底将近两年的深刻伤口,一直只能独自饮泣的创痛,此时竟无法遏止的排江倒海而出,令她痛哭失声,热泪就像决堤般,湍流不止,连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

曲希瑞什幺话也不再多说,只是用尽所有的柔情、深爱,紧紧地呵护着她,疼惜着她,让她尽情哭泣。

约莫过了半个世纪之后,绮依婷的情绪才又转为平静。

尽情的痛哭一场之后,她的心顿时豁然开朗,那份灼烧她将近两年的重创,在惊天动地的宣泄之后,也意外的冲淡许多。

依偎在曲希瑞可靠充实又不失温柔的臂弯中,她有着一种仿佛又找回了那个未遭“情殇”之前,天真活泼的自己的感觉。

“为什幺要对我这幺好?”

曲希瑞足以令人心颤的低沉嗓音,在她的耳畔轻请呢喃。

“我也被你一‘踹’锺情啊!”

“你骗人——”

自己的心明明早已毫不怀疑他的表白和真情,奈何过多的创伤令她不敢再轻言相信——她真的是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矛盾极了!

曲希瑞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绮依婷的心因而有了一阵甜蜜的痉挛,心跳瞬间加快。

“你心里很清楚,我是不是在说谎,不是吗?”

他一次又一次的轻抚着她那微曲的长发。这是一项令他满意的进展——自那天在餐厅一聚之后,她已有了重大的转变,这三天在家中,在他眼界所及的范围内,她已不再梳那个阿妈头。

虽然外出到医院上班时,她还是坚持原由的“形象”,但曲希瑞已经很满意她这个显着进步了,其他的慢慢都会如他所愿,他有绝对的把握。

“我——”

“放心!我说过,不是我吹牛瞎捧自己,吾人的烹饪技术可是一流的!”他笑得好不得意。

他的笑总是让她有着安心幸福的感觉。

“那——”

“我们明天起,一齐奋斗!”他抢着霸占发言权。

绮依婷展露出隐居多时的甜美笑靥,很率性的应了一声:“嗯!”

两个人不禁相视莞尔。爱,在两人之间迅速茁壮。

“很好!现在去梳洗一下,咱们吃饭去!”

曲希瑞在她的两颊各吻一记。

绮依婷不胜娇羞的默默承受,毫不反抗。

“别梳阿妈头哦!我喜欢你现在的发型,好吗?”他像在催眠般说服她。

“嗯!”

望着她宛如舞蝶般轻盈的飞上楼梯,消失在他视线中,他满意极了!

第七章

看着桌上的一小叠资料,龚季云似乎不断在思索着什幺。

关雅颜是吗?

一个熟悉的人影在店门口出现,打断了他的思绪。

“敏敏!好久不见了!”

原来进来的是已销声匿迹好一阵子的温敏敏,从她那失去明朗光彩,满是忧虑的脸上,就可以明白她一定碰上难题了。

“季云!”

一看见龚季云那张熟悉亲切的笑容,温敏敏便难掩激动,含泪飞奔入他怀里。

“怎幺了?别哭,告诉我。”龚季云手抽了一张面纸给她,同时温和的询问。

“爷爷……爷爷他病得好严重……”

这就是她近来不见踪影的原因之一,当然,另一个原因的确是如龚季云和丁允辰所揣测的一般——她被家人禁困了。理由自然是: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怎幺可以成天往外跑,还老和一个身分不明的无名珠宝商杂混在一起。

听她透露的讯息之后,龚季云似乎又联想到了什幺,不过他依据不动声色。

“那你怎幺还能溜得出来呢?”

温敏敏拭干眼泪,情绪似乎稳定了些。

“我是买通奶妈和小芸帮我,才能顺利溜出来,季云,我爷爷他是不是……”

一想到最疼爱她的爷爷可能会长眠不起,温敏敏的眼眶不禁又红了起来。

没错,在外人眼中,台湾有名的政治家温弘德,是个莫测高深、显赫厉害的政坛九尾狐,但是在温敏敏眼里,他只是一个非常宠溺她的慈祥老人。

何况他现在还重病在床。当然,这是被温氏家族列为最高机密,层层封锁的骇人消息。

龚季云轻轻拍拍她的肩,企图安抚她。

“是怎样的情况?我是说你爷爷的病情。”

“我也不是很清楚,爸爸他们都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但是家里这一、两个月里,住进来很多医护人员,所以我猜想,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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