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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峥嵘 by谢画屏(八阿哥重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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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一个亲妹,一个表妹,竟全入了八爷的府中,说起来也是一段佳话呢。”
  胤禩命人奉来了茶点,笑着同鄂尔泰道:“跟着我,只是怕委屈了你两位妹妹。”
  鄂尔泰托起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含笑道:“八爷这话说的差了,如今局势未明,万岁爷的心思一向多变,八爷总不会因这点子微末事情就郁结于心吧。”
  胤禩顿时明白了他话里的用意,微微一笑,“我自然不会,只是有句话说的好,‘得失枯荣总在天,机关算尽也徒然’。我这个人不愿动那样多的心思,只求着平淡度日便好。”
  “八爷难道不知,树欲静而风不止?八爷的才华咱们谁不是心知肚明的,那江西茶商的案子办的何其漂亮。若论武艺,当年噶尔丹的妻儿和手下第一猛将车凌阿还不都是败在了八爷的手上。”鄂尔泰稳稳的将茶盏放下,字字分明,“便是此刻一时失意,八爷也该为日后好好谋划才是。”
  “毅庵,你今日说的多了些。”
  毅庵是鄂尔泰的表字,胤禩以此相称便是亲近之意。只是鄂尔泰看着胤禩波澜不惊的模样,心里也是有几分着急,按捺不住道:“八爷心里是怎么个意思?总要说出来才是,咱们是亲家,我自然是唯八爷命是从的。”
  “你方才说,树欲静而风不止”胤禩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窗沿下几盆杜鹃粉簇簇的开着,偶尔随着微风晃动些许。
  收回目光后胤禩轻轻一哂,同鄂尔泰道:“然而此时还并未到疾风骤雨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心思和谋划,在这会儿都是不合适的。”
  鄂尔泰闻言思忖了片刻,缓缓的点了点头,恭敬道:“到底是八爷思虑的周详,既如此毅庵便只等八爷吩咐了。”
  这鄂尔泰上一世乃是胤禛的心腹,现下竟和自己结了亲戚,可见这冥冥之中总是姻缘天定,缘分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胤禩又留鄂尔泰一起用了晚膳,正好也让他同妹妹一聚。胤禩对着吃食上头并不甚在意,只觉得味美便好,所以府里置的菜色大多是些家常可口的。因着今日鄂尔泰留了饭,惠宁又下厨亲自动手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鄂尔泰吃着也是赞不绝口。
  “到底是表妹贤淑,样样都会不说还俱都精通。”鄂尔泰品着酒笑眯眯的同自家妹子说道,“你可要多同你表姐学学,别让她总为你操心。”
  惠宁见状忙笑道:“看表哥说的,表妹自小便懂事聪慧,有她陪我天天作伴,只余欢笑罢了,哪儿会有什么可操心的。”
  “哥哥一贯爱操心,爷和表姐都待我极好,我怎么会那样不懂事理呢?”坐于惠宁下首的西林觉罗氏脆生生的开口道。她生的娇俏,年岁又小,说话时候粲然一笑,显出几分活泼来。
  胤禩本不愿再收人入府,可眼下瞧着西林觉罗氏妙语可爱,性子也大方,成天与惠宁说说笑笑,倒是个好相处的女子。
  胤禛虽也觉得不快,然而想着自己内院中那数人,便也不好发作。只是在胤禩成婚当晚自个儿闷闷的喝了几杯苦酒,聊以解忧。
  弘晖自回来之后便往胤禩这儿来得越发勤了,连乌拉那拉氏都打趣他说是这‘八贝勒府的半个儿子’,弘旺如今将近两岁,弘晖大不了他多少,却俨然有些哥哥的模样了,知道要回护着他,逗他发笑,还用那会儿在牧场上得的小木弓哄他一起玩儿。
  连胤禛也不免含了笑意说,“这两个孩子还这样小便如此的亲近,可见有缘。”
  胤禩笑着瞥了他一眼,“他们是堂兄弟,有缘是理所当然的。”
  “这跟普通的堂兄弟如何一样?”胤禛的眸中添了几分温存之意,“是你的儿子同我的儿子。”
  胤禩被他这话说的脸上一热,为做掩饰不免干干的咳嗽了两声,岔开话道:“四哥对那个年羹尧似乎颇为赏识?”
  “不错,我确实觉得此人是可用之才。他父亲年遐龄为官谨慎,似乎是个不爱显山露水的人,只是去年他外放至湖广巡抚,显得很有几分才干。这个年羹尧我同他私下会过几次,见解不俗。”胤禛随口絮絮的说了几句,而后才问道,“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无事,你凡事谨慎些,毕竟现在太子还是太子。”说罢胤禩又笑着摇了摇头,“你一向心思细密,是我白嘱咐了。”
  胤禛却十分欢喜他肯操这份心,温声道:“你放心好了,对外我是称敬重年遐龄这才抬举那个年羹尧的,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胤禩对这个年羹尧并无什么好感,此人妄自尊大,恃才傲物,得了高官厚禄之后更是贪得无厌。只是他却是日后胤禛一份必不可少的助力,思及此他也是在不便多说,唯有缓缓的点了点头。
  康熙三十九年九月下旬,康熙起驾出巡五台山,留下了胤眩拓缝髟诔屑喙苁挛瘢嫘械陌⒏绯颂油猓褂胸缝怼⒇范G、胤佑、胤禩、胤祥和胤祯。
  这一举动实在是大出众人的意料,本以为八贝勒已是失了圣眷,怎的这回又能伴驾出巡。众人心里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只是心里肚明一件事,这万岁爷的心思是越发的难猜了。
  胤禩却不觉得此事就是喜事,当年为怕自己留在京中生事,康熙一样带着自己巡幸塞外,以此牵制京中的老九等人。现下康熙这一举动,他虽摸不清用意,不过秉持着一贯的谨小慎微、不悲不喜,总是不会招来错处的。
  去五台山的路途算不上近,现在又是秋天,外头的景色也不大喜人了,更让人日日窝在马车里懒得动弹。
  “这日头越发短了,外头风吹得也寒凉,也不知怎的挑了这样个时候出门。”
  胤禩笑着瞧向车里皱着眉头的胤禛,不由开口道:“平时难得听你埋怨一句的,今儿个是怎么了?”
  “无事。”胤禛随手撩开窗帷向外头看了一眼,官道两侧只有几排杨树笔直的立着,花落草黄,一派萧条。“不知怎的,这趟出来总觉得心里头烦乱的很。”
  胤禩知道这一路的琐碎事情诸多都要过胤禛的手上,事情多了人难免就觉得疲惫烦躁,温声宽慰道:“入了秋后人的精神就是容易短些,更何况你白日里操心太多,出门在外夜里怕也睡不实。”
  “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胤禛颇有些疲累的掐了掐眉心,苦笑了一声,“可是却也没个地方能让我歇歇。”
  胤禩见他确实是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便从车上的格子后头翻了半天,好容易找出个软枕递给他,“现下哪有什么地方,你且将就一下靠着这个歇一歇吧。”
  胤禛瞥了一眼那软枕便皱起了眉头,“这个不好,还不知让多少人枕过。”
  “那我可没法子了,这马车不比府里头自己的,东西一应俱全。能寻出这一个已是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胤禛嘴角含了抹笑意,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倒也不是没法子,不妨把你的腿借我枕膝而眠,八弟意下如何?”
  “你这又作什么幺蛾子。”胤禩断然回绝道,“这马车随时都可能有有人上来,你可是魔怔了?”
  胤禛定定的看了他片刻,而后颇为哀愁的叹了口气,脸上神色煞是苦涩。
  胤禩气结,“你这人怎么动不动就来这套。”
  “我来哪套?你现如今都可对我不闻不问了,却不知是否因府里又添了个弟妹的缘故”胤禛叹息一声摆了摆手,“罢了”
  “十三哥,近日来下了学就找不着你,都忙些什么呢?”
  “还能有什么?不过是温温书,下下棋,你若没事大可以去我那儿。”胤祥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孚若的琴弹的也极好,改日真该让你来领教一下。”
  胤祯不耐的挥了挥手,“我从来也静不下那份心思,叫我去了也是白费。十三哥你可好了,皇阿玛把魏顒召入京中给你做了伴读,可算是有个人能陪你玩耍解闷了。”
  胤祥脸上露着喜色,拍了拍胤祯的肩膀道:“你也该收收心思,别成天光想着玩耍,我看改明儿啊,也该让皇阿玛给你指个福晋才是!”
  胤祯撇撇嘴,“我才不要,娇滴滴的我可招架不起。”
  “这好办啊,让皇阿玛也像给十哥那样,从草原上指位格格给你,保准够你受的,哈哈!”
  “那也不好,万一赶上个凶神恶煞的,那这往后可怎么办?”
  胤祥笑着打趣他,“这可难了,娇俏你不要,泼辣的你也不要,你倒是说说想找个什么样的?”
  胤祯被他一问,不由怔了一下,心里突然涌上一种复杂的感觉,他赶忙摇了摇头道:“好端端的怎么同我说起这些了,十三哥你可真是,咱们不是来问八哥行程的么,赶快些吧。”
  胤祥被他拉着向前快步走着,心里虽觉得胤祯方才那话岔的有些怪异,但也没往深处琢磨。等到了胤禩他们马车外的时候,胤祯性子急,上前唤道:“八哥,八哥。”
  “胤祯?”马车挂着厚重的帷帐,胤禩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约莫过了片刻的功夫,帷帐便从里头掀开,胤禩探出身子来冲二人笑笑,“怎么跑过来了?有事?”
  胤祯刚要开口,就听见车厢里有人不轻不重的咳嗽了一声,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
  “也没什么,就是我和十三哥想来问问咱们这路上的行程,这一路走下来,闷都闷死了。”
  对着胤禛的脸,胤祯的声音也不由低了几分,又胤禛颇为冷淡的说道:“这事儿又不是你八哥管的,一会儿我找前头人问问,再遣人给你们回话儿。”
  言下之意就是你耗着也没用尽早回去吧,可胤祯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漫不经心似的同胤禩说了好些无关紧要的话。胤禩做惯了好兄长,自然不可能开口撵人,胤祯和胤祥便干脆在马车里呆到了大队又要出发的时候,这才肯回去。
  等二人走后,胤禩便听他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由好笑的说道:“方才真是险,早同你说了你还不信。”
  胤禛是一肚子的不痛快,本来胤禩方才已经妥协,自己刚躺过去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被胤祯坏了事。
  有了这一番惊吓,胤禩哪里还肯再放任他为所欲为,这接下来的一段路途,胤禛便更是不悦。待外头的侍从见了,只觉得这四贝勒爷脸上快要掉下冰渣子一般,冷的怕人。
  队伍缓缓而行,只是这日刚过了禹城不远便突然常停了下来。胤禩觉得奇怪,半晌过后便见胤禛撩开帘子上了马车,脸色有几分怪异。
  “太子突然染病,恐怕是没法行进了,皇阿玛刚下了旨意,行至德州行宫驻跸。”
  “太子病了?”
  胤禛毫不意外胤禩的惊讶,点了点头道:“听太医说是水土不服之症,我也觉得纳罕,他随行伴驾这么多次,哪回不都好端端的。”
  胤禩若有所思的朝外看了一眼,低声道:“太医没说要几日才能好?”
  “倒是没说,只说要找个安静地方好好调理,舟车劳顿是吃不消的了。”胤禛说罢顿了顿,皱眉道,“皇阿玛还下了另一道旨意。”
  胤禩见他面色便知事端微妙,忙问道:“什么旨意?”
  “命人回京传召索额图前来德州侍疾。”
  “什么?!〃
  胤禩这一声呼的大了些,胤禛极少见他如此失态的模样,不由诧异道:“怎么了?虽说如此是有些兴师动众,不过皇阿玛对太子这场病的关切之情,倒也着实可见一斑。”
  胤禩的心思却不在这上头,他想起了上一世恰好也是太子伴驾出巡,途径德州染病,而后康熙便传召了索额图前去侍疾。
  这事看似微末,当年无人在意,可是日后康熙列数索额图罪状时,与太子在德州时的密谋便成了他身上一道重重的枷锁。
  索额图当年到底同太子有无谋划、又谋划了什么,无人可知。然而众人心知肚明的是,当时必定是出了些岔子,这才让康熙众怒之下将这个一身功勋荣耀的老臣连根铲除。
  胤禩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去年格外红火的一部戏本《桃花扇》,里头有一句说的极妙,‘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兴衰荣辱,成败得失,也不过在于那转瞬之间而已。
  胤禩定定的想了一会儿,忽然抬头向胤禛正色嘱咐道:“四哥,在德州行宫这阵子,一定要万事多加小心。”
  胤禛听了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疑心太子?”
  “并非我疑心他。”胤禩慢慢摇了摇头,沉声道,“我只是总觉得有些不详,怕有人怀了龌龊心思。许是我忧思过剩了,总归多留神一些也是没有坏处,等过会子人散去了,四哥去问问那个诊脉的太医,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毛病。”
  胤禛见他说的言辞切切,也不免更上了几分心,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一会儿就去办。”
 
  五十九 惊破秋窗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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