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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裘面露迟疑之色,咬咬牙而后直接开口,“教主,属下的部下最近觅得两名绝色男童,属下并未碰过,如教主有需要,这就给您送来。”
凌厉的寒光猛然射来,白裘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低头不敢直视那人。
眼前之人的伤刚好,其实并不宜立刻进行那事,但多年的跟随,他明白教主心中定还记挂那名少年,所以想献人转移他的视线,如能成功,也算帮眼前之人去了心病。
过了好半晌,才听到那人淡淡开口,“好,等下送到我房里。”
来不及擦额头的汗,白裘内心极度欣喜,立刻拱手领命,“是,属下明白。”
“好了,下去吧。”
“是”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司宇圣面上没有丝毫表情,他们了解他,他又何尝不了解他们的心思,只是,那个人已在心中生了根烙了印,如有那么容易忘记,他就不会
“咳~”看着手帕上的猩红,男人面露嘲讽,李老说他的身体很健康,而如此咳血,却只是因为心病。
心病,哈哈~真的很好笑,那个人就那么走了,却留给他如此难堪,如此郁结,他以为,那么走了就一切结束了吗,不可能,世上没有如此简单之事。
欠了我司宇圣的,我都要一一讨回,不管你是人是鬼,就是翻地三尺下地狱,我也终究会找到你,因为那是你欠我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被调戏了?
距离云绯雨醒来又过了数十日,身上的刺痛已渐渐消去,但浑身依旧无力,只好天天躺于床上发呆,还好有泷倚晨经常过来陪他说话,才让他感觉到一丝快乐。
小家伙无疑是可爱的,但行为举动却让少年感到困惑。
因为他总是喜欢对自己又亲又舔,这让云绯雨经常会出现错觉,感觉自己似乎在被调戏,但对方的确是个三岁的幼童,他立刻否定了这个怪异的念头,想着也许只是小家伙喜欢他的一种表现,便刻意的不去多想。
这日,他一如既往的做醒后运动,只稍微动了动胳膊和腿,便气喘如牛,仰望着屋顶,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人,心不禁又开始揪痛,那个人还在恨着自己吧?
“雨,喝药了。”
稚嫩的声音,唤回了他的失神,当看见泷倚晨端着个瓷碗进屋,不由得好奇,“不是一直都吃药丸吗,今天是汤药?”
“嗯”小家伙小心翼翼的将碗放到床边的桌子上,然后爬上床,“你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身体太虚所以没力气,这是补药。”见少年面上还有疑问,他补充了句,“补药没办法制成药丸,否则药效会大打折扣。”
“哦~”少年侧头看了看那碗药,突然想起自己还起不来,而面前的小家伙根本扶不动自己,皱了皱眉头,犹豫片刻后开口,“晨,欧阳老伯现在在做什么,能不能请他来扶我起身?”
“不能,他现在忙着呢。”泷倚晨一口回绝,舔了舔唇,心中却在暗乐,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把那个老头子叫来搅局。
云绯雨又看了眼那碗药,虽然讨厌汤药,但为了自己的身体
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将浑身的力气集中到两臂,然后一点一点将身体撑起,然而,只抬了一个头的距离,整个身体又‘砰’的落回床上,而他却已累的气喘吁吁,再无力气。
“不能动就不要动,不是还有我吗。”
感觉到小家伙明显的不悦,少年惊讶的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
当苦涩的药汁突然入口,少年一不小心被呛个正着,泷倚晨冷眼瞧着他,抿了抿殷红的小嘴,轻吐一个字,“笨!”
云绯雨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对方是个小鬼,虽然嘴对嘴喂药让他感到怪异,但的确是在帮自己,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想了想,“厨房应该有勺子吧?”
“没有。”
注意到小家伙彻底变冷的脸,少年知道他是生气了,动了动唇,最后说:“这药很苦,我一个人喝就好,你就不要沾了。”
笨笨的解释,却让小家伙的冷脸缓和许多,静静看着他,“雨怕苦?”
少年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点点头。
泷倚晨突然展开笑颜,“那好,你乖乖喝完药,有奖赏哦!”
感觉到自己眼角在抽,但多日的相处,云绯雨只好刻意忽略,被小孩子用对待小孩的口气说话,他只能感叹自己太孤陋寡闻,也许这个时代的小孩子,都是这样也说不定。
一口药汁又入口,感觉到小家伙柔软的小舌在自己的牙龈轻轻滑过,少年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在心中不停默念,他只是个孩子,他只是个孩子
直到一碗药见底,少年松了口气,而小家伙却满意的咂了咂嘴,舔了舔唇,那举动怎么看都不象一个孩子该有的行为。
“哦,对了,给你奖赏。”
泷倚晨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彩色的圆球,少年直觉那是颗糖丸,虽然并不是特别爱好,但满嘴的苦味的确让他不好受,想着吃上一颗应该会舒服许多,便有些期待。
当看见小家伙将糖丸塞进自己口中,不禁有些奇怪,难道不是给他的?可是看着眼前放大的小脸又是喂?糖丸不是直接可以给吗?
正当少年满心疑惑时,泷倚晨已伸舌将糖丸顶入他口中,而探进他口中的小舌此次并未退回,而是品尝美味般的细细舔着他口腔的每一寸。
云绯雨哭笑不得,扭头正想避过,却被小家伙两手强行制住,小舌探的更深,开始纠缠追逐他不断退避的舌叶,少年不禁悲哀的想着,自己难道被一个三岁幼童调戏了?
啧,小孩子的身体果然不行,泷倚晨在心中叹了口气,只是片刻工夫,他就已经累的气喘,只好依依不舍的放开少年,小脸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异常炽热,紧紧盯着少年嫣红的唇,咽了口唾沫。
终于完了?少年睁开眼,却错失了小家伙眼中一闪而过的情欲,迟疑着,问了句,“晨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泷倚晨惊讶的看着他,脱口而出,“你确定你不是笨蛋,亲吻都不知道?”
云绯雨脸顿时黑了半边,嘴角猛抽,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想知道这小屁孩到底理不理解自己的行为,所以才有此一问,却被嘲笑了。
皱了皱眉,少年轻叹一声,“晨,不管你是从书里看到的,还是看到别人这么做总之你还小,这种事等你长大再做吧,而且。”少年顿了下,脸上闪过一丝落寞:“这种事应该跟自己喜欢的人做,明白吗?”
听见少年劝导带着教训的口吻,泷倚晨板着脸没有说话,突然转身跳下床,头也不回的出了小屋,只留下看着他背影的云绯雨,一个人出神。
喜欢?自己没有那种东西,永远不会有
满心烦躁的回到自己房内,泷倚晨往床上一躺,双手压到脑后,心开始漂浮。
喜欢是什么?爱是什么?那种奢侈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会有,不管前世也好,还是今生,那种东西,他永远不会有!
闭上眼,前世的影象又浮现在脑中,犹如走马观花般,历历在目。
第一百二十二章 前尘往事
泷廉诚,他的父亲,泷氏企业的领头人,金融界的大亨,情人无数,但会娶他的母亲杨宛如,除了她出自书香门第,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温顺乖巧,说白了就是软弱可欺。
在泷倚晨的印象中,母亲是那种有苦也往自己肚子里咽的可怜女人,从自己出生起,就从未见过她发脾气,即使知道父亲在外面有很多情人,她也没有抱怨过一句,但经常会在无人的时候,暗自垂泪。
虽然那时候年幼,但他也明白,那个男人并不喜欢自己和母亲,对那个男人来说,自己只是必须的接班人,而母亲,也只是必须的摆设。
其实他问过母亲为什么要留在那个人身边,当时,女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只说了句,“你还小,不会明白的。”
是的,直到那个女人郁郁寡欢死去,他才明白,女人只是为了得到那个男人一点点、卑微的爱。
男人一直很少回家,但在十二岁前,他们母子生活的平静温馨,即使没有那个人,他们一样过的很好,只是,平衡终究会被打破。
那天,是他十二岁的生日,当母亲欣喜的告诉他,那个男人也会回来为他庆祝,当时他就觉得有古怪,因为那个男人除了物质上满足他们,就从未尽过一天做丈夫和父亲的职责,事实证明了他的猜想没有错误。
当那人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进屋时,当看见男人脸上温暖柔和的笑容时,他就知道,什么要改变了。
果然,男人没有一点隐瞒的意思,即使当着母亲的面,也很直接的说出男孩是他的儿子,而那个女人,则是他一直寻找的爱人,虽然没有说明,但他的意思很明显,让母亲主动退出。
当时,年少的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母亲苍白的脸颊,和脸上就快要崩溃的笑容。
生日宴席不欢而散,那三人走后,母亲没哭也没说话,出奇的安静,这让他感到很不安,事实再一次证明,他的直觉很正确。
半夜突然惊醒,恐惧凝聚心头,当他闯进母亲房内,就看见那个可怜的女人,睁着无神的双眼瞪着房顶,而洁白的床单,则被鲜血染红。
命是救回来了,但精神却已垮掉,女人自此后再没笑过,天天只是卧在床上望着窗外出神,男人虽然没有再提那事,但回来的更少,直到他十五岁那年,母亲终究忧郁成积而逝。
而那个男人,对于自己妻子的死亡,眉头也没皱一下,立刻办了丧事,一个月后,就将那对母子接回家中。
只记得那天晚上,他被男人强迫一起吃饭。
饭桌上,男人宣布将一个月后迎娶女人,而吩咐他要和那个女人、男孩和平相处,要他叫那个女人妈妈,叫那个男孩哥哥,那一刻,他再也忍无可忍,当即将饭碗摔到男人面前。
男人的表情他至今都记得,先是怔了下,随后暴跳如雷,气的冲他怒吼,“怎么这么没教养,那个女人都教了你什么?”
当时的他将桌子一掀,而后冷笑道:“我就是有娘养没爹教,怎么样?”
男人气的脸上姹紫嫣红,最后在那个女人的劝慰下,无果而终。
随后,他提出要上寄宿学校,男人立刻答应,他无所谓男人的态度,只想赶快离开那个让他窒息反感的家。
上天是公平的,没有给他永久的幸福,所以给了他得天独厚的聪明头脑,他二十岁医学博士毕业,而后成为一家大医院的外科主医师。
其实他非常讨厌医院冰冷的白色和消毒水的味道,但也只有医学界,是泷家唯一没有涉足的领域,母亲临终前叫他不要恨,但他哪能不恨,怕自己的仇恨会化为无尽的报复,所以,他避着他们。
可命运弄人,他不想去无谓的报复时,但机会却自动送上门。
九年的时间,他不曾回过那个家一次,不管男人的命令也好,那个女人的请求也好,他一概拒绝,那个家,他不想再踏进一步。
可是,当那天半夜游乐完带着个女人回公寓时,他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人,纤细的身躯,精致的五官,脸上永远挂着不正常的白,虽然很久没见,但他认出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他名义上的大哥泷明俊。
根本懒得理会,他直接拥着女人进屋,那人在门快关上时,怯生生的说了句,“小晨,回家吧。”
将那人拒之门外,他拥着女人而眠,清晨拿报纸牛奶时,却发现那人竟然靠在门口睡着,已入秋,夜晚很是有些寒冷。
虽然还是不想管,可看见那人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他只好将那个麻烦抱进屋,才发觉那人轻的如风。
知道他这个大哥是不足月产下,所以从小体弱多病,其实想想他们母子也可怜,但母亲的死与他们脱不了关系,所以,他无法对他们抱有好感,但也不至于特别讨厌就是,而他恨的,始终只有那个男人。
知道泷明俊是因寒气入侵而着凉,虽然心中不乐,但放着病人不管不是他的原则,还好那日休息。
那人在他的精心照顾下醒来,看见他后眼中满是欢喜,而脸上也出现可疑的涩红,久经情场的他脑中突然有什么闪过,一个计划,不由自主出现。
过后,他经常回那个家,不为别的,只为泷明俊,陪他说话聊天,给他讲各地趣闻,明明是个二十六岁的大人,却如同孩子般单纯,对什么都充满好奇。
一切在慢慢按着他计划行走,但心中却没有一丝快乐,每每对上那双明亮的双眼,他就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但一想到母亲凄凉的死去,心中的仇恨就无法平息,终于,他如愿以偿,得到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