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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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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以镍只是给王秘书、张秘书挂个电话,也没多长时间可回来时候安以然就不在了。
    安以镍找了一圈没见人开始着急,电话也打不通,问大厅的人也说没注意,这给安以镍气得,脸色比锅底还黑。想着不会是安以然反悔落跑了,当下又给安父打电话,安家人一听安以然跑了顿时炸锅,又怒又气。
    安以镍开着车在餐厅附近转,直到王秘书和张秘书赶来,安以镍正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张秘书就说话了:
    “沈爷给话了,人他很满意,工程事故不会追究安家,所以安大少爷放心吧。”
    安以镍当时就愣了,什么?沈爷?以然见到沈爷人了?
    “张秘书的意思是,我妹妹现在人在沈爷那?”安以镍觉得不可能,这才没多久以然怎么会在沈爷那?
    张秘书点头,安以镍愣了良久才问:“那,工程”
    “沈爷说了,再给你们一个季度。”王秘书冷哼声说。
    这里头到底出了什么状况王秘书和张秘书也不清楚,他们也是按照许市长的话来的,要代表沈爷,他们还不够格。
    安以镍有些不放心,开玩笑吧,可张秘书那神情又实在不像。直到张秘书、王秘书两人的车子开出老远安以镍才回过神来。
    拍了下头:解决了?不是在做梦吧。
    回到安家时还不相信这事,安父也诧异得很,不敢相信,当下打电话给张秘书,反复确认后终于松了口气。罩在安家的阴郁之气瞬间消散,事儿一解决,外出的女儿就顾不上了。
    安父直把电话挂向因为这事拜托过的众人,语气再度轻松自信。
    第二天安父就去公司审查,前些天怕沈爷发难安父四处托人走关系,工程的事只能交给谢豪。虽然谢豪能干,可毕竟只有一两年的工作经验,大事已去,这就开始担心谢豪的工作能力了。
    复建后的商场建筑用的是谢豪的方案“飞鹰”,谢豪这次确实在这次工程中下了苦功夫,拼了全力想利用这次机会扬名。所以吃住都在工地上,每天一开工就开始盯着,时刻都看着,稍有不对立马指出来返工。
    安父到公司后才知道谢豪这些天一直宿在工地,心里顿生安慰。又即刻赶去施工现场,车子停在工地五十米外,安父下车,建筑工地的姚师傅赶紧点头哈腰的说着工程的进展,安父抬眼看到谢豪带着安全帽站在商场隔层的一端,正挥手指导着吊车的角度。
    姚师傅顺着安父的目光望过去,立马话一转,只把谢豪好个夸。听得安父心里颇为得意,点头满意的离开。
    *
    安以然醒来后懊恼得不行,悔得肠子都绿了,觉得自己太荒唐,趴床上重重的捶着床板儿泄愤。
    来去无声的男人潇洒自如的坐在靠窗边的单人沙发上,交叠着修长稳健的双腿,嘴角划拉出丝笑意,邪魅狂惑的脸有别于平日的冷戾,表情柔和眼带宠溺的看着她,良久才说:
    “很生气?”
    安以然猛地转头看他,下意识揪紧被子。水漾漾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跟看怪物似地。她记得很清楚刚醒来时这人不在房里,转眼工夫就坐在她面前了,怪不怪?
    “沈祭梵,你这样是不对的,你怎么可以对我那样?”安以然咬着唇,终于开始控诉。昨晚的事,这次她没办法释怀,上次她还能用醉酒的原因麻痹自己。
    “哪样?”沈祭梵挑起浓眉故作不解的反问。
    安以然满眼都是控诉,想发泄又做不出,顿了下说:“你不是好人!”
    沈祭梵眉头一挑,啥?
    抬眼看她,可安以然明显不愿意再理他,选择无视。身子在被子下面挪啊挪,到床边时伸手去扒拉地上的衣服,然后钻进被子里悉悉索索穿上,又裹着被子下床去拿被扔远了的外套穿外面。
    完了后什么都不说,一声不吭就准备走人。
    沈祭梵禁不住眉头抖动,大掌按了按太阳穴。还以为她是个任人揉圆搓扁的布娃娃来着,原来脾气也挺大。沈祭梵活了三十几年还没遇到过冷暴力,这滋味儿不大好。
    起身几个大步跨过去在门口拉住他,看她那样儿,他很清楚她绝不是在跟他做做样子,是真的打算走人。
    “然然。”沈祭梵刻意将语气压低了些,让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冷。他没哄过女人,是真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做。
    安以然被他大力一拉直撞进他怀里,鼻子蹭得疼了有些不高兴。手避瘟疫似地甩开他,沈祭梵拉着不放。这男人强势,某些个时候不擅表达可态度历来强硬。
    安以然也不说话,可那表情完完全全揭露了她此时此刻的不高兴。
    这姑娘不大会拒绝人,多是她体谅别人。可她身边的人都是知进退的,就是大大咧咧的钱丽也不会得寸进尺。安以然这人看似温和,可她也有雷区,而沈祭梵刚好给踩上了。
    倒不至于如某人一样得罪了他有什么严重后果,她的做法不过就是再不理人而已。
    沈祭梵看她淡淡的样子脸上表情也冷了,超强的气压因为骤然变化的情绪在无形中陡增,直逼得淡定的安以然有些怕了。想避开这种怪异的对峙,双腿微微后退,然而这细微的动作让沈祭梵眼中一亮,下一刻将她大力拽进怀里,把她的脸紧紧压进胸膛。
    “然然,别走。”
    安以然的脸被压得快变形了,气儿都喘不了,不得不出声抗议:“沈祭梵,疼!”
    沈祭梵听见她这话愣了下,想起昨晚她也是这样一声一声类似哀求的说“沈祭梵,疼”,他当时的做法是越发用力的冲撞,而现在再听见这话时他才明白,原来是控诉,她在生气,在发火。
    她不是没有脾气,只是较别人来得委婉些。
    松开她,果然看到她贴近他胸口的脸被压红了,秀气的鼻尖也蹭得红红的。沈祭梵心脏猛地紧了下,下意识去抚摸她的脸,却被她避开。
    “我要回家。”安以然很严肃的说。
    沈祭梵顿了下,看到她认真的眼神时他竟然没办法勉强她。两人对视,最终沈祭梵退一步妥协,抬手揉揉她的头发,说:“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要。”她缓下眼睑说,沈祭梵眼神一暗再暗,良久才吐了个字:“好。”
    这结果是,安以然打的在前面,后面两辆车紧跟其后。


 ☆、28,真的是沈爷
    安以然回到安家,多天没出现的安以欣也露面了,安以然避开安以欣上楼,安母恰好这时候走下来。安以然顿了下,有些心虚的喊:
    “妈”
    头埋得低低的,想起昨天父亲、安母和大哥求她的情景心里顿时难过万分,答应过父亲要帮安家,可现在
    安母脸上挂着冷笑,眼里满是嘲讽的冷意,在安以然面前停住,然后缓缓开口,说:
    “哟,安家的大功臣回来了,昨晚辛苦你了,快去歇着吧。”不冷不热的语气说完擦身过去,半分情意不剩,只剩在空气中的香水味残留。
    安母这话极尽讽刺,安以欣在楼下也笑了,走近扶梯伸手挽着安母手臂说:“妈,某些人身份虽不见得多高贵,可本事大着呢,就陪人睡哦,对了,不能这么说,毕竟这是为了安家。”
    安以欣故作为难的住口,又善解人意的接话。安母笑笑,拍着安以欣的手背让她别说过火。
    安以然是让安家度过了危机,可方式却令人不耻。安母出身名门,又是安家主母,哪里看得上这种下贱招数?求人时低声下气,事成之后依然是趾高气昂的贵妇,她眼里某些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卑劣的身份,做这一切,不过都是应该的。
    安以然被安母和安以欣的态度弄得莫名,来不及深究安母话里的意思就听见安以欣的话,登时面色惨白,发白的手指掐进肉里。转头看着走进客厅的母女俩,终于明白,原来,昨天的温情不过是镜花水月,了无痕迹。
    快速上楼换了衣服,想通了其实也没什么可气的,安母是安母,父亲不会这样。她相信父亲心里有她这个女儿的,手抓住用红绳穿着挂在脖子上的戒指,想到父亲说起母亲时的表情,心里又软了。并不是父亲不肯负责,他也是被逼的。
    似乎又回到以前的样子,她于安家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这一点安以然很清楚,所以换了衣服就走了,她连着请假好几天她必须快点回去。
    安以然在整理图书编号时沈祭梵的脸突然跳出来,吓得她手一缩,瞬间脸红心跳起来。她心虚的看看四周,好在没人注意,唏嘘着吐气,稳定心神接着继续工作。
    一整天下来,沈祭梵那张令人恨不起来的脸时不时从她脑中跳出来,她想阻止都不行。
    想起早上安母的话,安以然很是不解,安家的大功臣?这很明显高速她安家已经没事了,报纸上的跟踪报道也说得很清楚,安家转危为安,还有是关于安氏的新崛起的后起之秀谢豪的报道,她无心其他,倒是想起昨晚沈祭梵隐约说的话。
    安以然忽然站起身,沈祭梵真的是沈爷?
    “以然?”在安以然旁边的图书员见她反常,出声喊了句。
    安以然拉回意识,红着脸满脸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忽然想起了些事情。”
    旁边人笑笑,没当回事。下班后安以然直奔安家,在院外等着安父。她只想确认一件事,沈爷是不是沈祭梵。
    没多久安以镍的车出现,安以然闭上眼往路中间一张,拦住安以镍的车:“大哥,我有事情问你。”
    车子擦地而停,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扎耳的声音。安以镍怒着脸下车就吼:“安以然,你找死滚别地儿去,别赖上我!”
    听听,这就是安家人,昨天还一脸诚恳的求她,亲妹妹都比不过的感情,今儿转脸就变了。倒是安以然习以为常了,小小失落过后很快就接受现实。
    “大哥,沈爷是不是叫沈祭梵?”安以然直接就问,她没多想别的,只是忍不住那个两次和她肌肤相亲的男人好奇。仅有的两次见面都以那样激烈的方式相处,这令她不得不对那人留下印象。
    安以镍愣了下,目光带了丝轻蔑。可想及这次安家的事她确实有功,忍不住好心劝告:
    “安以然,注意你的身份,别大白天的做梦,即使你是安家女儿出身清白又能怎么样?你以为陪了一晚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了?沈爷是什么人,你还是忘了昨晚上的事,规规矩矩做人,打消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以后爸自会给你挑个好的婆家让你生活无忧。好了,没别的事就走吧,别挡路中间。”
    安以然连连摇头,“没有,大哥我没有想过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沈爷的名字。”
    “沈爷的名字不是你该问的,事儿都已经过去了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安以镍有几分不耐烦,转身走开,拉开车门时抬头看安以然,眼神带着浓浓的警告:
    “安以然,你别自以为是,昨晚的事聪明的就忘了,你要想利用这事儿达到某种目的,我劝你别白费心机,沈爷不是一般人,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你那些肮脏心思通通收起来,别给安家丢脸。”
    安以镍坐进车里不耐烦的按响喇叭,安以然脸色白一阵红一阵,咬着唇往路边走,安以镍的车直接开进安家院里。
    安以然心里气结,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安以镍说的那些她压根儿想都没想过。绞着衣服懊恼得直叹气,被人误会的感觉很不好受,回员工宿舍后一晚上都没睡好。
    沈祭梵是不是沈爷这事儿在孙烙回京城后终于得到答案,虽然安以然心里多少已经猜到,可在确认后还是免不了吃惊。
    她一直以为所有人都喊“沈爷”,当得起“爷”的人再年轻也得过五十岁吧,哪里想过会是那么年轻的爷。
    孙烙坐她一边叹气,说:“呆子,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这么对我?半天不哼一声儿,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是吧?”
    安以然摇头,捧着热奶茶取暖,她还没从沈祭梵的身份中回神,怪不得沈祭梵说她安家的事他能平了,原来说的是真的。
    “小呆啊,你看着我呢?”江城的事儿一完他立马就回来,一回来就眼巴巴的跑来见她,可这么就久没见了她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儿。所以忍不住伸手板过她的头对视。
    “干什么?”安以然不解的问。
    “你仔细瞅瞅我,有没有什么变化?”孙烙正儿八经的说,手还长着她的头不让动。
    安以然很配合的左看右看,没发现有什么变化。但看他满脸的期待不忍心摇头,于是小心猜测:“你换发型了?”
    没有啊,头顶照样还是那一撮红发。外头看见他左耳带了枚扎眼的耳钉,眼前一亮立马说:“哦,你打了耳洞,对吧?”
    孙烙看她那副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劲儿脸色越发难看,摇头,“耳洞八年前就有,这耳钉我也带老长段时间了再好好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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