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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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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然。”谢豪垂眼仔细看着这个他唯一爱过的女孩,很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亲亲她的脸。如果当初不是他一心向往上爬,他现在,一定是最幸福的男人。
    “最后一次,让我抱一下好吗?”谢豪看着她,她并没出声,谢豪笑笑,低声解释:“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了,让我,再抱一下,好吗?属于,朋友的拥抱。”
    安以然抬眼望他,谢豪清瘦了不少,她还记得初见他时的意气风发,那么多学姐学妹们痴迷的对象,如今,竟然已经颓然到成这种程度。
    “好,”安以然轻轻靠近他怀里,低声说:“谢豪,放下之前的不愉快,好好生活,祝你幸福。”
    “然然,你也要幸福,要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你幸福了,我才会安心。”谢豪低低的说。
    “好。”安以然低低出声。
    沈祭梵不得不连按几声喇叭,他无法做到亲眼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而无动于衷,脸色阴沉得难看。
    安以然抬眼,扭头看向街对面停着的车,轻轻推开谢豪,说:“有人来接我了,就这样吧,谢豪再见。”
    安以然转身朝街对面走,走到中间时候回头朝谢豪笑了下,很恬静美好的笑容,对他挥着手。谢豪痴痴的凝望,看着她转身离开,目光在车子消失后才缓缓撤回来。
    沈祭梵一路都没说话,安以然一上车就跟他抱怨脚痛,本来想听安慰来着,结果爷根本不搭理她,安以然哼哼,不搭理算了,索性靠在窗口闭目养神。
    这晚上安以然反反复复梦到念书时候的事,眼前的人一会儿是谢豪,一会儿又是沈祭梵。半夜竟然从梦中叫着醒过来,沈祭梵从客厅走进房间,开了灯看她。安以然满脸泪水,惊魂未定的望着他。
    这之后,一晚上再也没睡着,浑浑噩噩的。
    谢豪死了,从兴盛楼顶上跳下去,当场毙命。
    消息安以然下午才知道,听到消息时候手上的碗直接掉地上摔了个粉碎,小赵儿诧异的看着安以然,另一边沈祭梵脸色暗沉。
    小赵儿觉得莫名,他只当是八卦说给头儿听,给她解解闷来着,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137,惊滟亮相

    沈祭梵脸色很难看,淡淡扫了眼小赵儿,小赵儿立马夹着公文包灰溜溜的走了。他是探病来的,看安以然兴致缺缺,这才说些八卦给她听,哪知道撞枪口了。
    沈祭梵一直没出声,拿着笤帚把地上的瓦片渣子扫走,确认地上再没有碎片后才把瓦片渣倒了出去。再折回去,在安以然身边坐着,抬手轻轻摸着她的小脸,在她脸上亲了下。安以然顺势倒在靠近他怀里,手紧紧抓住他衣服,低低出声:
    “谢豪,你知道吗?昨晚还好好的人,竟然死了沈祭梵,我有点害怕。”
    谢豪再错,罪不至死啊。那么积极奋进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极端想到死呢?
    安以然很怕身边人遇难,她总会好一阵睡不着觉,心慌慌的,头靠着沈祭梵胸膛,低低的说:“怪不得昨晚上我做那些梦了,沈祭梵,是不是有什么预示啊?”
    “然然,别胡思乱想,跟我们没关系的人,想那么只会给自己添烦。不要想了,嗯?”沈祭梵埋头吻着她头顶,低低的安慰。
    “我有点害怕,沈祭梵,那是我的朋友,我没办法冷漠的看着这样的事发生,我没办法一点不去想,沈祭梵,我没办法那样。明明,昨晚上还好好的,我好后悔跟他说话,不跟他说话,我现在也不会这样害怕,沈祭梵,怎么办?我好害怕,我怕他会来找我,昨晚都做梦了”安以然语无伦次的说着,有些轻微的发抖。
    沈祭梵低低的叹口气:“傻瓜,然然,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这么惦记我?”
    安以然猛地抬头看他,伸手捶打在他胸口急急吼出声:“沈祭梵,你胡说什么呢?你好好的怎么会死?”眼眶一红,忽然哭出声来,埋头趴在他怀里大哭:“你别说这样的话来吓我好不好?沈祭梵,我真的好害怕,真的害怕。”
    “好了,傻瓜,整天胡思乱想。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或许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解脱。你没有看新闻,新闻上说,他公司已经资不抵债,身上还欠了不少工程赔款和未和解的官司。银行,高利贷的人每天都找他要债,他已经无路可走。你朋友当初在公司出问题时候完全可以宣布破产,可他并没有那么做,他应该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公司有那一天。而现在,大概是已经无法再支撑,所以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其实是解脱不是吗?如果,你们是朋友,你就该为他感到高兴,至少,他在另一个世界会过得轻松一点。”
    沈祭梵掌着安以然的身体,伸手握住她双肩看着她继续道:“然然,你心里害怕,是因为你觉得对他有愧,只有逼他走到这一步的人才会这样。如果你问心无愧,就该释怀看开一点。这其实是件好事,不是吗?你该为他脱离痛苦而高兴。”
    “沈祭梵”安以然是真的不知道,原来谢豪已经那么惨了。可明明,他的公司发展得很好啊,不是已经是上市的大公司了吗?怎么会一下子就这样了?
    “一夜之间达到顶峰令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有,一夜之间富翁变成乞丐分文不剩的更不少,这就是商业,这个世界里,没有永远的强者,爬得越高,就有可能摔得越惨。你要知道,决策者在做任何一个决定时都是担着风险的。没有人能保证百分百的盈利,更没有永远的赢家。”沈祭梵认真的跟她说着道理。
    安以然推开沈祭梵的双手,头埋进他怀里。沈祭梵索性把安以然打横抱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肩背,再低声道:“乖宝,作为他的朋友,可以为他难过,不值。但是,作为一个商人,输不起的人,是永远不会成功的,这就是他的结果。”
    “别说了,沈祭梵,让我静一静好吗?”安以然闭上眼,不想听他的大道理。
    他们都可以是冷血无情的人,可以把利益权利玩弄于鼓掌间,谁更冷酷,目光更犀利,谁就是强者。他的那一套理论,她不否认,但不不愿意接受。人为什么要变得无情无义?为什么要越来越像原始生物一样只知道掠夺,侵占,把一切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占为己有。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人类的文明呢?
    “原始生物进化成人花了千万年,人变回无情冷血的生物却只在旦夕,沈祭梵,你们的世界,比野兽更残酷。我好难理解,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为什么不给别人留一条活路,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是一个人说了算?”安以然低低的出声。
    他的想法,或许是正确的,可她无法理解,无法认可。为什么不能互利共赢,难道他们就不怕今天谢豪的下场,就是他们明天的预告?
    “然然。”沈祭梵声音略显薄怒,大抵是介意她那话说得过了,她那意思是说他们禽兽不如?顿了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道:“别胡思乱想了,嗯?”
    “沈祭梵”安以然低低的出声,沈祭梵打断她道:“乖宝,再给你五分钟难过的时间,五分钟后收拾好心情就不要再想了。”
    并不是什么生死之交的朋友,为他难过是可以,可要把这悲伤扩大就很没有必要了。并没有人在乎你的难受,或许你的伤心就是多余的,不要让情绪这么轻易的被一件事控制,不关你的事就不要管,不是冷漠,即便你伤心了又能做什么?
    “沈祭梵,谢豪再怎么样是我曾经的朋友,是曾经很照顾我的学长。人都没了你还在这说这些,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伤心难过你都要管,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你那么喜欢管人,回你公司管个够啊,别出现在我眼前,我烦。”
    安以然看着沈祭梵目光有些嫌恶,忽然推开他,莫名其妙的觉得厌烦了,起身往外走,沈祭梵微微皱眉,跟着她起身,伸手把人带回来:“然然,你要去哪?”
    “别管我好吗?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看到你。”安以然再次推开他,自己颠着脚摔门走了。就是突如其来的厌烦感,不想看到任何人,想自己静一静。
    沈祭梵目光缓缓暗下去,他很想忘记她曾经跟谢豪的过往,可她这样,令他没办法释怀。难道说,她还在留恋一个曾经背弃过她的男人?那他成什么了?
    爷就没在意过什么人,但凡他上心了,在意了,当然会要求她的身心完整归他。他刚才已经大度的允许她在他面前缅怀别的男人,认真开导她,可她竟然因为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跟他闹别扭?不怪他的话理性得太不近人情,这就是这世界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她那样悲天悯人的态度,注定了被人当跳板踩。
    沈祭梵在屋里站了会儿,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底的恼怒。跟她计较什么?她小他那么多,想法天真也没什么不好,何必跟她扯那么清楚?她怎么说就怎么是,她也并没说别的,只是被谢豪的死刺激了下。
    她伤心,就当她是在难过坏了一个玩具吧,他是大男人,应该大度一点,要走一辈子的人,他这包容心还得更强大才行。
    快步走出去,安以然在小区花园里坐着,其实并不想跟沈祭梵吵,是被这谢豪的事刺激了,有些莫名的慌。毕竟是自己认识的人,当初还在一起三年的朋友。她无法做到冷静的接受这个事情,明明昨晚还那么鲜活的人,今天就没了。
    “乖宝,”沈祭梵站在她面前,半晌,蹲在她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拉在唇边亲了下,起身在她身边坐下,低声道:“已经这样了,别太伤心,嗯?”
    “沈祭梵,对不起。”安以然靠近他怀里,低低的说。沈祭梵笑笑,总算松了口气,伸手顺着她的头发,搂着她一直陪她坐着,没在说话。
    谢豪死了,冷萍进去了。冷萍进去后安以镍去看了她,发现她离开他过得并不好。安以镍本以为自己会很开心,可没想到再见到她时,却开心不起来。甚至连一句讽刺的话都说不出来,原以为自己的心早就静下来了,早就释怀了。
    却没想到,真正释怀,是在再次见到冷萍的那一刻。看着她淡漠的眼神,良久,安以镍才冷静的出声问:“后悔吗?”
    冷萍忽然笑了下,淡淡的,后悔有什么用?抬眼看安以镍,说:“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还是选择帮他。我承认我对不起,但事实就是这样,女人都是盲目的,看得再请楚还是会做糊涂事,如果你是来同情我的,那么请收起你的同情心,去同情同情你的好妹妹,她现在,比我痛苦难受千百倍。”
    她爱谢豪,至少这一刻,她轻松了,纯粹的爱着,没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所以能这么安静的接受这样的事实。可安以欣就不同了,那个被仇恨和妒忌蒙蔽了心智的女人才是最可怜的,亲手逼死了最爱的男人,呵,这才是最痛快的报应。因为安以欣内心会受到比她冷萍痛百倍千倍,所以她释怀了,不再计较了。
    因为到最后她们都没有得到他的爱,他的爱,早就遗落在大学里。
    谢豪这个自私的男人,无论是安以欣还是冷萍,他都把她们对他的好归于应该的,他心安理得的接受着爱慕他的女人的一切奉献,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把自己的女人推别人床上都能做,这样的男人,本就没有心。
    冷萍自嘲的笑笑,看吧,这就是结果,她的人生,到底还是成这样了。
    安以镍看了眼冷萍,转身走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欠了安家的,总算,都讨了回来。安以镍开着车回岳阳,一路上都在回想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在想到底值不值得。其实,与其怨念对手,不如感激敌人,与其说是低潮,不如说是机会。安家没有当初的一劫,他又怎么会看透世事?
    这就是生活吧,总在得失之间更替,想得到的东西总要失去什么才能换回来。
    安以镍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现在才知道安以欣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切,所以才让安父安母外出旅游吧。开了灯,敲了下安以欣的房间,然后推门进去。
    然而一进门时安以镍吓了一跳,安以欣竟然拿着刀子往手臂上扎,左手臂整个已经血淋淋一片。安以镍立马拔腿往里面冲去,顾不得伤到自己,直接把到抢了下来:“以欣疯了吗?不要命了你这样?谢豪已经死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仇已经报了,难道还不满意吗?这到底又是在干什么?
    “大哥”安以欣满脸通红,喝了不少的酒,满脸都是泪,伸手挣扎着要去抢刀子:“大哥,你把刀给我吧,我受不了了,大哥,把刀给我。”
    “以欣!”安以镍大喝一声,刀子“哐”一声甩地上,怒目看她:“谢豪已经死了,你现在这样又是干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兴盛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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