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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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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儿花式的一般都会受到诸多莫名其妙的崇拜,瞧瞧这一群围上来的少年们。
    安以然从跳舞机上下来,浑身毛细孔都舒展开了,甘畅淋漓,一个字儿,爽!
    沈祭梵拧开水递给她,安以然接着咕哝咕哝喝了几大口,大口吐着气,望着沈祭梵说:
    “你有没有看到我跳?跳得好不好?”
    “很好,很棒!”
    沈祭梵满脸的笑意,她高兴,他那心都是亮的,抬手捏了下她鼻子。再从她小包包里拿出湿巾,给她擦着脸上的汗,这运动量可比每天早上跑半小时大了去,就算他在床上连番折腾几次也比不上的,沈祭梵就担心她一下子这么来,吃不消,给她擦着脸,满脸的柔情蜜意,再道:
    “乖宝,回去吧,今天也累了,我们今天得早点休息,明天还得去你大哥那。”
    “哦,对碍。”安以然眼底亮了一下,赶紧点头,“那好吧,回去吧。”
    安以然把水递给沈祭梵,沈祭梵把瓶盖儿拧紧。
    当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边早就蠢蠢欲动的几个年轻孩子赶紧上前围着,不让走。怎么都不让:
    “我们比赛一次吧,就来一轮,组队来比,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不想跟你们比。”安以然吐着气说,脸上还在冒热气,够热的。
    “你打破了我记录,你必须跟我比一场。为了公平,刚才消耗了体力,我可以允许你选队友。”为首的男孩子语气嚣张中带着愤怒,盯着安以然说。
    “什么嘛,谁要跟你比了,我破了你的记录,你再把我的记录破了呗。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能这点肚量都没有?现在的男生都这么小气的吗?”安以然扬起骄傲的下巴哼哼声说。
    男生被安以然堵了一下,气得不行,恼羞成怒吼了声:“谁小气了?我们是诚心邀请你比赛的,怎么着,女生果然是小家子气拿不出手的。你是怕再输给我是吧?”
    “幼稚的激将法。”安以然忍不住笑了声。
    “你”男生再度被刺激了一下,在原地咆哮了片刻,指着安以然说:
    “你今天必须跟我们比,不比我就不让你走。队友你选,选谁都可以。”
    安以然笑眯眯的看着暴躁的男生,总算明白了沈祭梵为什么总会在她气得不行的时候他还在那么高兴,这就幸灾乐祸,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好吧,她承认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
    “好啊,比就比!”安以然撑开眉眼,漆黑的眼珠子瞪得溜圆。
    “好,那你是要你男人还是选我们的人。”男生脸上闪过一抹欣喜,很快出声问。
    沈祭梵垂眼看小东西,可安以然却头也没回,脱口而出:“你们的人,就他吧!我们怎么比?是比时间,还是比什么?”
    “当然比得分,三首,三打两胜,怎么样?”男生爽快的出声,看得出是经常过来,而且还是这里的常胜将军,今天被个女人踢馆,心里能痛快那才怪了。
    “好啊。”安以然点头,直接就走了出去。
    说开始就开始,男生为了公平,他自己也挑了个女生,两队男女已经踩了上去。组队可就没一个人那么容易了,这得要默契,队里一个人跳错都会算错,所以队员配合不默契,很容易挂掉。
    安以然是兴奋上头了,所以完全没顾忌到沈祭梵的感受,更没看到沈祭梵此刻暗沉到谷底的脸色。
    如果她在那男生提出让她选她男人助阵时候简单解释句,不用直接避开或许沈祭梵心里会好受一点。可安以然却是连提都没提一句,直接否定了他,而选别人,这简直就是在爷的心窝子里给戳了一刀。


 ☆、178,嫌我老了,想找年轻的?
    安以然从跳舞机上下来,无疑,她输了。她严重怀疑跟她一起的队友是对方派来的奸细,那么简单的舞步也会错?不过无所谓了,她早跳不动了。
    男生也从上面跳下来,显然还有点意犹未尽,说来着杀一局单人的。安以然连连摆手拒绝:“不来了不来了,你们已经赢了,就这样吧。”
    男生瞪了眼跟安以然同组的少年,少年动了下嘴皮子没说话直接站到男生身后去。安以然哪还管他们,自己朝沈祭梵走去。后面男生转身就给安以然的队友劈头打去:“要你多管闲事?哥赢了也赢得不光彩!”
    “风少,我只是想帮你”那少年小声的解释,他确实是故意挑错扣分的。
    安以然跑向沈祭梵,沈祭梵倾长伟岸的身躯斜靠在游戏机上,手肘撑在后面,手上拿着水和她的小包。安以然凑他跟前,脑袋直接往自己小包的绳子里钻,胳膊穿过绳子斜跨在身上,伸手接过沈祭梵递给她的水喝了几大口:
    “我想去卫生间,沈祭梵你要不要去?”
    沈祭梵点头,湿巾擦着她脸上的汗,心底介意着,神色并没有刚才那么好看。给她擦了脸,又把手给擦了一遍,然后拉着她的手直接上楼了。
    沈祭梵是怕再在地下游戏城多呆一会儿,保不准真就发飙了。大概是真跟安以然想的那样,爷更年期提前了,现在那情绪压根儿就没法儿跟以前比,哪里能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完全跟曾经的沈祭梵是两个极端,面对安以然,那情绪来得特别快。高兴,怒火那就是瞬间转换的事。
    沈祭梵觉得自己像个疯子一样,完全身不由己了。要他在乎的女人能这么在乎他,那也罢了,可这气死人的小东西偏偏就没把他往心里放。她心里有他吗?她的世界太纷繁美丽,心里装的东西多不胜数,而他,只是其中一样。
    爷又开始不平衡了,是被今天的事给狠狠刺激了一把。
    安以然还没想离开游戏城,可被沈祭梵一股大力带走了,安以然不敢再有意见,跟在沈祭梵后面哼哼唧唧的说着小话。一般她这样的时候沈祭梵会回头看她,问她想说什么,可此刻沈祭梵却是当作什么都没听见,照旧拉着她上了扶梯。
    沈祭梵看她进了卫生间,他才转身进另一边,他出来时候等了好大会儿安以然慢搭斯里的走出来,满脸的水珠。沈祭梵又扯了张湿巾给她擦脸。
    安以然想在商场里逛逛,并不是想买什么,而是这里面凉快,她都要被热死了。沈祭梵却直接把她拉了出去,安以然在他身后蹦跶着反抗。沈祭梵回头看她,安以然立马笑眯眯的望着沈祭梵说:“沈祭梵,我饿了,我们吃东西去吧?”
    “回去吃。”沈祭梵摸摸她的额头和脸,温度还挺高,热气还没下去。
    安以然坐上车,把冷气对着自己吹,沈祭梵说了三次才把分推在中间。安以然又开始玩手机,沈祭梵说话她半天应一句,并不是她没理他,而是他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话,比如让她往后不要就着那么热的时候洗冷水,不要跟年轻男生走那么近,不要再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出门不要再裙子
    安以然要听了那才怪,对她来说他的要求都不可理喻,她就特烦他打着为她的好名义对她管东管西的,她也不出声反驳了,免得又惹他不高兴。反正你说你的,我还做我的。
    沈祭梵说十句,她也不回应一句,满心都扑在手机上了。沈祭梵本来就有些窝火,现在再看她这漫不经心的样子,当下就更来气。车子直接往路边靠,瞬间擦地而停。惯性把两人都带着往前倾,沈祭梵停了车,转头看安以然。
    安以然也抬眼看他,有些莫名,不过没想别的。转头再往车窗外看了眼,发现还没到家,于是又把头埋了下去,继续她的游戏大战。
    沈祭梵心里那火气瞬间就上来了,他现在是不是在她心里可有可无了?他比不得今天跟她玩闹的那些年轻人,跟了他这么多年了她早没了新鲜感?
    “然然,我们谈谈吧。”沈祭梵觉得他们的相处方式很有必要谈一谈,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对他是这种态度,不需要多崇拜他,至少,要时刻挂着他。
    “哦,好啊,你说吧。”安以然抬眼看了沈祭梵一眼又继续。
    沈祭梵咬了下面上肌肉,压下心底怒火,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手机给夺了。安以然正在兴头上,手机没了,那心情还能好?当下就嚷嚷了起来:
    “沈祭梵!你干嘛抢我的手机碍?人家马上就要过关了,我多玩了多少次才走到这一步的。快点还我,不然时间就没了。”说着就去抢她的手机,沈祭梵要是以往那脾气还在,起手就得给她手机摔了,可现在压了下去,挡开她的手没给。
    安以然被沈祭梵推了一下,坐回了座位,转头恼怒的看着沈祭梵,神经病!
    “又莫名其妙生气了,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是吗?”安以然忍不住冲他吼起来,他在她耳边叨叨个没完,她可以当没听见,毕竟她还玩她的,没影响到她,可现在他劈手就夺了她的手机,这就过分了呀,凭什么连手机都不能玩了?
    沈祭梵沉下躁怒的火气,他还没发火,她倒是先发制人了。侧目看她,目光冷得发寒。这男人总有制住她的法子,即便不说一句话,一个虐待警告意味的眼神,一个至鼻端哼出的声音就能把她给制了。
    安以然被他冷眼一扫,果然气势弱了,咬着唇气哼哼的转向别处,不再说话。
    沈祭梵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同样没出声。车子靠在路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边的小道上是不是有三三两两散步的人走过。车里没开灯,只靠外面投射进来的些许光照着,两个人都被巨大的阴影笼罩。安静得诡秘,大概是冷气开得太足,安以然觉得冷了,身旁坐的男人就跟座冰山一样压在她身边,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安以然很想把冷气关了开窗,可这样严肃得过分的气氛下,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哪还敢去做这些。心里依然还委屈,为什么一副她做错了的样子?她玩手机又没有打扰到他,也是他先抢了她手机,她才对他吼的,她根本就没错。
    “然然,说说妻子对丈夫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安静良久的车里总算有了声音,沈祭梵侧身看向她,手机已经给关了机,放在了身侧的盒子里。
    安以然垂眼看了眼她的手机,咬着唇又抬眼看他,“沈祭梵”
    她现在委屈着呢,不想跟他谈这么“深度”的问题。沈祭梵是压住了心底蹭蹭往上窜的怒火,抬手抚摸了下她头顶,打断她的话再道:
    “或者,说说你认为对自己的丈夫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嗯?说说,我想听。”
    “为什么忽然说这个?沈祭梵,我觉得你不尊重我,是你自己说的,我们是夫妻,我们是平等的,应该相互尊重。可你刚才根本就不尊重我,你应该跟我道歉。”安以然还卡在刚才的恼怒上,她马上就要过关了,手机却被他给抢了,堵她心口那个难受。这可不是小事情,谁愿意在正高兴的时候被人泼一盆子凉水?
    沈祭梵目光瞬间冷飕飕的往她脸上射,安以然懊恼的泄气,她是真不敢跟他硬着来,目光当下往别处拉,小气吧啦的男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说吗?”沈祭梵声音沉了下去,侧向她的身躯直接靠近了椅背,那架势是不说那就耗着吧,反正他有的是精力同她耗。
    就她下午选择别的男人那一瞬间,差点没把爷给怄死,一口气是怄到了现在。
    “什么嘛,沈祭梵你真是莫名其妙,那你告诉我,你想听什么,我说就是。”安以然妥协了,她压根儿就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就那火也来得莫名其妙,如果是说话能解决的,那就照着他想听的说呗。老为了莫名其妙的小事情闹别扭也挺没劲的。主要吧,她是想快点回去,她要洗澡,浑身汗腻腻的。也饿了,要吃饭。
    沈祭梵靠在椅背上,样子有些捐狂,不过气势照样吓人。顿了下,微微侧目看向安以然,出声道:“我要你说对老公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
    “什么样的态度?”安以然飞着眼睫毛看他反问,接着说:“那你想听什么?”
    “中国古训中有一句说得很对,我很赞同,出嫁从夫,顺从,推崇,跟从,服从。”沈祭梵声音压得极底,目光将她直视,他希望她将他再看重一分。
    “什么?”安以然跟看怪物一样看着沈祭梵,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似地,深呼吸,长长吐着气息,然后认真的解释说:“那个,沈祭梵,这是古训,是封建社会对女人的要求,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要我三从四德吗?真是太好笑了,现在是男女平等,女人已经不再被这么要求了。还有,沈祭梵,你知不知道出嫁从夫是什么意思啊?你看不懂中文字也别乱说好不好?出嫁从夫哪里是你说的那个意思碍?顺从跟推崇的‘从’字都不是同一个字的好不好?”
    沈祭梵目光透露出危险的讯息,安以然赶紧伸手捂住嘴,一不小心拆了爷的台,后果很严重。安以然捂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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