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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正巧他转身,没想到转身就迎来了美人送上怀,他的薄唇半勾,手臂顺势就缠上了她的小腰,把她禁锢在了怀中。
当恬柔荑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他搂在了怀里,惊慌失措的抬头,水眸轻泛,满是无措,“不好意思,撞到你了,你放开我。”说话间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她不得不挣扎。
拜幽硫兮看着她的脸蛋又慢慢变惨白,俯身在她的耳畔,“柔荑,你说一个人若是晕过去了,那别人是否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他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畔,恬柔荑紧张的不得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恐惧,可是清白重要,他竟然这样威胁她。
拜幽硫兮看她乖巧的咬唇,眼眸不敢闭上,满意的吻了吻她柔嫩的耳贝,“乖,我不会伤害柔荑的。”他一挥手,所有人都回避,他俯身抱着她坐在位置上,她则坐在他的腿上,恬柔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很想就这样晕过去,可是她不能。
“你放我下来好不好?”说话间她的汗珠滴落,这都是被吓的,她的指甲一根根掐进自己的手心。
14。【桃花劫】他面具下的小脸铁青着
都快破皮了,却不见她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只有她自己明白心头的那份恐惧比起这点痛远远不及,因为那样的恐惧已经让她自杀一次了。
拜幽硫兮自顾自的拿着筷子,递给她,“拿着,吃饭。”恬柔荑的手揪紧她的衣角,低头看着那双筷子,没有动作,“柔荑也觉得这个筷子好看吗?这个是我娘亲最喜欢的筷子。”
她发誓她真的不想,她也从来没有一种想要抓狂抓死他的想法,可是现在有了,该死的,她都要被吓死了,哪里还有心情去研究筷子好不好看呀,真的是太过分了,不过这筷子真的挺好看的,水晶做的吗?
拜幽硫兮见她迟迟不敢伸手,她白嫩嫩的手背都冒着细细的汗珠,心里微微叹气,她真的太胆小了,令他很是不满意,伸手夹菜然后喂到她的唇边,“柔荑你尝尝,这是南疆御厨做的,不知合不合你意。”
恬柔荑哪敢动啊,不过看起来真的很好吃,她也快两天没吃饭了,真饿了,两个人僵持半晌,正当她慢慢张开嘴,要吃的时候拜幽硫兮突然把筷子放下了,“唉,看来柔荑是不喜欢,想必是这个色泽做的不够吸引人,来人,把御厨拖下去斩了。”
“啊不要,不要。”恬柔荑的手突然抓住他心口前的衣襟,她刚刚都有在吃是他不给的,还怪御厨,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本尊为何要应允你,本尊的耐心已经用完了。”拜幽硫兮的话突然让温度下降到零下。
恬柔荑更加委屈,她当然知道这样很磨人耐心,可是她又不是故意的,如果是在她以前,她怎么会这样,那个时候的她很喜欢和朋友在一起,而现在,就算送她回去,恐怕说几句话也是难上加难了。
“那要怎样才不杀那个御厨?”唉,害死人这样的事情她还是不干的。
“本尊此刻心情欠佳,柔荑想办法让本尊高兴便是,记着,你最好不要晕过去,本尊便不会强迫于你,否则哼,死的可就不只御厨一个人了。”
他就是要她服软,这样胆小下去,他可就难受了,他的耐心用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哄娘亲,这个小女子比娘亲还有本事,短短一会的时间就把他的耐心给磨完了。
恬柔荑被他的话吓的连晕倒都不敢了,第一次让她觉得晕倒竟然是一种罪过,她要怎么样然给他高兴?“那我要怎么样让你高兴?”
“你。”这个还要问他吗?她连哄人都不会吗?
“我我这叫不懂就问。”她是真不知道,知道哪里还要来问他。
拜幽硫兮面具下的小脸铁青着,她还敢来个‘不懂就问’,真是岂有此理,他给她出难题了吗?只要她把她的那两只爪子放开搂着他就行了,这个还要来问他?!存心就是气他的!最后他狠狠的盯了她的爪子一眼,示意。
“莫非你也不知道吗?”恬柔荑小心翼翼的开口问到。
15。【桃花劫】这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短短几个字让拜幽硫兮瞬间挫败,他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突然发现教这样的一个女人,比他行军打仗还要难,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手指松开!”他突然厉声而言,恬柔荑立马被吓的放开了手指,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意思是在告诉他,下一步呢?
拜幽硫兮吸气,这到底是谁在欺负谁?他怎么觉得他才是受害者,“搂着我的脖子然后,吻我。”
“哦。”恬柔荑立马伸手圈着他的勃颈,正要吻上去的时候反应了过来,“不行,你怎么这样,这不是故意而为之,刁难我吗?”
拜幽硫兮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手臂上的汗都沁湿了他的衣襟和勃颈上的肌肤,看来她真的是很害怕,本来是可以过关了的,可是她太气人了,而后那个条件是现加上去抚恤他被气坏的身子的。
其实拜幽硫兮真正所想的是,方才她直接吻上来不就是了,一闭眼不就过去了吗?枉他白白高兴一场。
敢确定的是,拜幽硫兮要敢把方才这几句话说出口,恬柔荑肯定会铤而走险抓死他的,还受伤?好好的,能剥削人,哪点看起来像是被气坏的人。
“柔荑可以不照做,方才所定下的惩罚加倍而行。”拜幽硫兮一派悠闲的样子,但是说出口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口的。
恬柔荑一想到很多人因为她的胆小被害死,一贯良心不错的她又起了恻隐之心,犹豫半晌,直到手臂上的汗珠沿着她的手腕滑落,滴入了他的衣襟,才咬着唇瓣点头,“好吧,但是你的话必然要算数。”不然她可就亏死了。
“定然如此,本尊说话向来一诺千金。”拜幽硫兮感觉到她的汗滴落在他的勃颈里面,乖巧的脸已经被吓的惨白,不忍再捉弄她。
恬柔荑狠狠吸气,而后慢慢靠近他的耳畔,就在要触碰到他的时候,她不安的蠕动了唇瓣,以至她的气息就这样停在了他的耳畔,拜幽硫兮的心尖上就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的挠来挠去般,可是她还在犹豫,让拜幽硫兮十足的馋了一把,真想就这样一口把她吞下去。
终于,一个软糯糯的东西落在了他的耳畔,心跳在她吻在自己的瞬间偷偷的漏掉几拍,原来被自己看上的女子吻是这样的感觉,奇怪的是她的唇瓣并未移开,“柔荑不害怕了?”他侧脸
恬柔荑!在她腰间的手指根根收紧,杀气尽现,看着靠在自己怀中,闭着眼眸不醒人事的女子突然明白了刚刚那个‘吻’是怎么来的了,她根本就是晕倒了,顺势才‘砸’在了他的耳畔,亏他开心了这么久,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最可恨的是她竟然还敢晕的这么心安理得,睡的如此安稳,信不信他就这样要了她!拜幽硫兮看着她原本杀气腾腾的神色慢慢的变的温柔起来,因为她的一只爪子从他的肩头滑落在他的大手中。
16。【桃花劫】亏他还对她这般的仁慈
转眼间,她的冷汗就湿透了他的手心,无奈的叹气,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可怕,原先一直认为别人怕他是理所应当的,现如今竟成了罪过。
因为娘亲从未怕过父王,父王即便是天生的杀气凛冽,也从未吓到过娘亲,他和父王比起来真是太悲哀了,娘亲把父王当成宝,而怀中的这个女子竟然把他当成了煞神,亏他还对她这般的仁慈,如换做往日,哪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
且不论她讨价还价,最可恨的是自己都应允她了,她还偷工减料!那等她醒来的时候,他是否应该加倍的讨要回来?!
拜幽硫兮抱着她到了凤舞宫,将她放置于床榻上,再把锦被给她盖上,坐在床头看着她,玉指流连在她的脸颊上,正当他要离开之际,突然俯身,狠狠的吻在了她的唇瓣上,但却未深入,他要她自己把她送给他!不过此事他还得一个人琢磨琢磨。
这个女子着实让人伤神,让她亲近自己花费的心思足以让他批阅几个月的奏折,关键却还在于自己的方法能否成功,譬如今日之事,他简直就是一败涂地,她却晕的那般舒适,这一次拜幽硫兮真被气的不轻,第一次对一个女子花了这般多的心思,却是这样的收尾。
此刻,一个影卫飞至他的身前,“圣主,神器已经找到线索,这些时日很多武林人士都在想着抢夺神器。”
“让他们抢,只要知道神器的下落便是,今日暂不要动,以免打草惊蛇,待明日,本尊亲自去取回神器便是。”
父王的那把扇子是神器,他三岁的时候就看上了,娘亲答应让父王把扇子给他,可是父王却背着娘亲把扇子给了那些江湖人,说只要他夺回来了,扇子便是他的,三个月后夺不回,扇子他便收回。
有个好哄的娘亲,不代表父王也能用哄的,不过此时他带着娘亲去那个叫做二十一世纪的地方玩耍了,不知何时他才能把此刻正昏睡的那个女子哄到手,双修可是很花费时间的,更何况她没有半点灵力,还得教她修真,待她有了灵力才能与他双修。
如今父王和娘亲已成仙三年,虽然他不喜欢神仙,但是和自己心仪的女子做一对神仙夫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巫师,你出来吧。”拜幽硫兮有些伤神,巫师一来,保管无好事。
“臣参见圣主。”
“有何事?”
“圣主,明日就该是圣主选妃的时日了,圣主打算做何安排?”他也不想来的,知道圣主随了他父王的那些秉性,不好女色,但他作为百官之首,也是实属无奈,被他们给推来的。
拜幽硫兮冷哼一声,就知道又是这等事,“巫师觉得本尊该如何安排?”
“这臣以为圣主也到了成家之时,望圣主明鉴。”煞吉拉把这句话说出口冷汗都狠狠捏了一把了,这样的苦差事他以后要躲着为好,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的。
17。【桃花劫】巫师看本尊的柔荑如何
圣主正是年少气盛之时,他若要刁难自己,那他的这把老骨头可就要散了。
“好吧,既然巫师也这般认为,那本尊也不能有负众望,巫师觉得本尊的柔荑如何?”他着实对那些大臣的女儿不喜,要他娶她们,他宁愿把父王给骗回来再做圣主,反正父王这辈子就娘亲一人,他宠妻天下皆知,总不会有人敢叫他纳妃吧,
‘本尊的柔荑’?这圣主是在说此刻正睡在凤舞宫内的那名女子吗?圣主都给那个女子冠上了自己的称号,他若在说什么,那岂不是有违圣意?可是他回去要如何像满朝文武交代,“圣主请明示?”
“巫师是聪明人,虽已到成家之际,可即便如此本尊也不想被人勉强,特别是在婚事方面,谁若答应了谁什么,谁就自己去娶那些女子,就这样,本尊还有事,巫师请自便。”拜幽硫兮几句话说完就飞身离开了。
把煞吉拉一人晾在了原地,谁答应就自己去娶?这下大事不好了,莫非要他一大把年纪了去娶那些女子?若真是如此,回去被夫人知晓了,他的耳朵可就要遭殃了,不过,还好他没有一口应承下来,不然等下他可就推脱不掉了。
煞吉拉走出圣宫,看见那一群正在等会结果的大臣,很是伤神,硬着头皮走过去,其中的一个大臣迎上来,“巫师,不知此次询问,结果如何?”
“圣主心中已然有了合适人选,尚书大人如果想详细得知可亲自去问圣主便是,本官还有事,各位同僚请自便。”和拜幽硫兮的话如出一辙,摆明了是在用自己的官架子压人,他好歹也是百官之首,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
煞吉拉留下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留下了一群满头问号的大臣,“这这这巫师这是何意?”
“还没明白吗?巫师说圣主已经有了合适人选,我们若是在苦苦相逼,圣主发怒,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此话一出,各人心中有了结果,彼此心照不宣,散场
圣主在南疆的臣民心里是一种信仰,即便是说在理上,圣主不同意,那便是错的,更何况在南疆的历代圣主都是明君,不是么?
否者南疆今日的强大从何而来?故,圣主是绝对强势的,他说不,谁都不能背道而驰。
拜幽硫兮几乎每隔两日都会去皇陵看他的祖母彤溪涵,从他生下那一刻起,祖母就把他捧在手心,即便她再不开心,对着他时,永远都是笑着的,在她离世之时都是笑着的,她说她可以解脱了。
他虽不知祖母的话究竟是何意,但他能感觉到祖母是开心的,娘亲也说祖母是开心的离开的,可是她还是在父王的怀里哭不停。
后来,他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