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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低声笑了起来,长歌忍不住斜了一眼屋顶上的男人,故意提高声音道“乌童,酸梅,很开胃的,要不要吃?”
乌童在她腰间的集妖瓶里,听到酸梅二字也缩了缩脖子,小声道“还是女仙自己吃吧。”
长歌不满了“很好吃的!快点说你要吃!”
“好吧。我要吃。”
长歌这才眉开眼笑的扔了一颗梅子到瓶子里,又提高声音道“有些人,想吃也吃不到,啧啧,这种味道,可好好吃了,酸酸甜甜的还开胃,是不是,乌童?”
乌童闷声答道“是。”
白泽飞身从屋顶上跃了下来“吾还从未吃过酸梅,给吾尝尝。”
长歌等的就是这句,她拣了颗酸梅正要递给他,中途手指一转,直接扔进了自己的嘴里,看着男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她乐呵呵的晃晃手上的那本剑谱“想吃也可以,不过你要教我这无为剑诀的第七层剑法。”
白泽双手环胸冷然哼道“你可别忘了,这酸梅可是吾给你买的。”
“那你再去买吧,你也别忘了,这一来一回的,说不定到时候你早就不想吃了,还不得便宜了我。”
白泽已经习惯了顾长歌的伎俩,有时候他也乐此不疲的陪着他玩,这丫头拿一些好吃好玩的来引诱自己,自己假装好奇,答应给她出岛买点东西,或者给她剑谱作为交换条件。
但今天他不打算再继续装傻,事实上,他一个大男人对什么女孩子吃的酸梅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是想看看这丫头又想要自己做什么。
原来是教她剑法,算不上多么有难度的事情。
只是。
酸梅的味道,他还真有些好奇起来。
白泽看她红唇之内,灵活的舌头将那颗酸酸的梅子在檀口中拨来拨去,时不时缩着脖子打个哆嗦,为了引起他的好奇心还啧啧的咂口水。
白泽承认,他真的是越来越想吃了,光是想到梅子的味道他就口舌生津。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去,一张大手抓起她的两只手腕举到头上,一手固定了她的脸颊,冲着她的樱唇就吻了下去。
是什么味道暂且不说,单单是轻触的绵软就好像酥到了骨子里,白泽有些紧张,他含住了这张清凉的薄唇。
长歌还未反应过来,饶是她反应过来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去做,白泽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
白泽的舌头在她的唇瓣上用力舔舐吸吮,谁说味道是酸的,明明是甜的。
他一个使力撬开长歌的唇瓣,因为她嘴里含着梅子,牙齿开阖,很容易的就让这外侵的舌头攻城略地,白泽的唇舌品着长歌嘴里的酸梅,鼻息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很甜。”
暧昧的吐出一语双关的两个字,顾长歌的脸颊瞬间变的滚烫,她开始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半推半踹的将压在她身上的人推开,她则张着有些红肿的唇瓣激烈的喘息,一张脸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
白泽眼神明灭暗哑,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吾的味道是不是也不错。”
【作者题外话】:对不起大家,今儿更新的有些晚了,因为昨晚停电,没有及时上传,现在又检查了一遍错别字赶紧传来了,tt
第六十四章 心悸
“吾的味道是不是也不错。%&*〃;”
顾长歌噗的吐出嘴里的酸梅,捡起地上的剑谱就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觉得没脸见人了,她长这么大也没被谁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当然,当初萧子阳为她渡气的时候不算什么。
饶是她无知也不代表她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这种游戏在顾吟风的嘴里被称为亲亲,顾吟风戏台上的男男女女在情到浓时都会亲亲,顾吟风说,亲亲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夫妻。难道白泽要娶她?
思及此处,她直接将自己埋在了被子里,连晚饭都没出来做,可怜玄奇真人三年以来吃惯了一日三餐,所谓一顿不吃饿的慌,虽然他作为仙者可以餐风饮露,但心里到底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白泽一亲芳泽之后心情大好,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奈何一直没有机会,不过,这丫头也太生疏了点,如果能回应他一下,或者没有那颗碍事的梅子多好,想着又抬手拈起碟子里的酸梅扔进嘴里,不过很快被酸的面目扭曲,直接吐了出来。
世上居然有这么酸的东西,真是奇葩,不过女孩子还都喜欢吃这么酸的东西,更是奇葩中的奇葩。
顾长歌一直到第二天都闷闷的不想出门,担心出去碰到了某人会觉得尴尬。
但是不出门又不可能,听到窗外传来扑簌簌的声音,她急忙打开窗子,恰巧看到白泽手上捏着一只纸鸢,纸鸢为了挣脱他的手指扑着翅膀都快将自己扯的支离破碎。
长歌一见忙出声阻止“你干什么!快把信还给我。”
白泽英俊的眉眼带着几分笑意,他手指一松,纸鸢瞬间飞到了长歌的手上。i^
“不就一封信嘛,吾又不是不给你,瞧你急的。”白泽好像把昨天的事忘记了一样,施施然的负手离去,再平静不过。
长歌有些懊恼,难不成别人根本没往心里去的事情她自己倒较真起来了?
拆开纸鸢,看到是家里人给她写的信,父亲在信中说家中一切都好让她不必担心,也终于给不成器的顾吟风相中了个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子能开窍,也好办个喜事。
长歌才来离岛的时候就学会了纸鸢传书,小小一枚纸鸢灌注灵气能飞越整片大海,无惧狂风暴雨。
她本来只是想自己写封信回家报平安,谁想不久之后就收到了家中的回信,原来爹爹收到她的信后很惊奇,就写了回信拜托钦天监监丞帮忙用纸鸢送了回来,三年间,断断续续的也写了十几封信。
长歌将信放在木盒中好好保存起来,她则坐在书桌前拿起一支毛笔,细细的笔尖在白雪般的纸上停顿了一下,一滴黑色的墨汁落在纸上,她又懊恼的将笔挪开换了张纸,认认真真的写上两个字。
仙君。
侧头想了想又再次落笔:梨花又开,海燕复归。暮阳春雪,何日再见。
心情有些惆怅的将笔搁下,她自从学会了纸鸢传书写的第一封信就是给萧子阳,当时她在信中写到,有朝一日自己重新站在他的身边,一定不会辱没他萧子阳的身份。
她没有质问自己为什么被遗弃在东海之滨,也没有祈求这白衣如画的仙人重新回来将她带走,她只是安静的陈述着自己心中所想。
但是这封信她没有发往暮阳峰,她只是对纸鸢说,飞吧,飞累了便停下。
同样,她今日的信也发向了未知,也许这封信会沉入大海,也许会被风撕烂,也许会被不知情的人捡到,不过这都无所谓,只要不是被萧子阳收到就好。
放飞了纸鸢,看看外面已经日上三竿,她觉得有些饿了,刚出门就听到玄奇真人在前院叫的杀猪一样“这可是最后一坛,最后一坛了!顾丫头这几天一直在练功都没酿酒,这最后一坛是万万不能给你的!你给老夫拿来吧你!”
“老家伙!你在树底下偷偷埋了十几坛子不要以为吾不知!”
“那你为怎么不去挖那十几坛子,和老夫争什么争,去去去!”
玄奇真人怒火中烧的想要打发了他,白泽从未有尊老爱幼的自觉,自然不肯相让。
“不要以为吾不知,那十几坛子的酒都是你自己酿的,除了你能消受的起,吾可消受不起!这酒是吾的!”
“要造反喽,天尊家的小家伙要造反喽!”玄奇真人叫的呼天抢地。
长歌不得不头疼的出现,她双手掐腰缓缓摇头,慢慢走了过去,看着一位上古神兽,一位大罗金仙,孩子一样厮打在一起只为争夺一坛子酒水。
女子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今日的阳光真是不错。”
厮打在一起的二人谁也不肯放手,倒是极为默契的回答道“嗯,确实不错。”
“是个酿酒的好天气啊。”
那二人同时抬头,讨好一般的望着顾长歌。
“顾丫头,你今日要酿酒了?”
“吾最近喝酒可都省着喝,今日要酿酒多酿些!”
顾长歌耸肩看着二人“正常人一天喝的水都没你二人喝的酒多,你们这个样子就算我酿再多的酒又有何用,不如这样,约法三章,以后每人每天半坛酒,否则我便不酿了。”
二人陷入沉默之中,似乎在用眼神交流什么。
长歌也不急,踮着脚尖打着节拍,等着这两个人给她一个回答。
这两人也都不笨,一个是有了孙子就懒得自己动手酿酒了,一个是自从知道了某位老家伙的酒中有某种不明佐料后坚决不喝了,现在二人几乎都是以长歌酿的酒为生,一个通常是喝上几坛子呼呼大睡三天,一个通常是千杯不醉。
如果长歌真不酿了,那简直是生不如死,眼下还是讨好她先。
二人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如此,算是达成了共识。
“好!顾丫头,你便酿吧,老夫答应你不再喝醉就是了!”
长歌叉着腰狠狠批评道“阿爷!不喝醉还不行,是每天只能喝半坛!”
老人家羞愧的低下脑袋,另一个听到长歌批评了玄奇真人立马冷笑了起来“吾又不是酒鬼,吾答应你,每天只喝半坛。”
哼,相信这个酒鬼说的话简直有鬼了!
长歌冷瞥他道“那便从今天开始,只喝半坛。”
第六十五章 他不是人,是兽!
“那便从今天开始,只喝半坛。%&*〃;”
言罢从二人怀中抱走那仅剩的一坛酒,重重放在前院的石桌上,又从自己的墟鼎中拿出两只青花瓷的碗,好酒用杯品,自古都是如此,但因为这两2c人牛饮习惯了,所以离岛上没有杯,只有碗。
“一人先喝一碗解解渴,若我一会发现酒少了,你们就等着去树下挖那几坛千年梨花酿吧!”
她倒了两碗酒,扔下一句威胁,哼着小调去查看最近几天收集的梨花瓣,这边玄奇真人和白泽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终于端起桌上那两碗酒,啜着酒香,一口喝光之后意犹未尽,只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不能碰的酒坛等长歌回来‘分赃’。
酿酒是个技术活,长歌将花瓣捣碎之后就进入了发酵阶段,等个两三天看一下前期发酵的如何,再过一段时间就能从洁白的花瓣变成清澈带金的梨花酿,这段等待的时间也并不好过。
玄奇真人没有酒喝的时候就会显得焦虑,他一天之内第三次将目光望向梨花树下的顾长歌。
“顾丫头,不是说一天喝半坛吗?”
长歌坐在树下打坐,睁开一只眼看着他道“我也没办法啊阿爷,谁让白泽还没来,一会他来了看到我先让你喝了肯定说我多给了你。”
“顾丫头。”玄奇真人古怪的笑了笑“你是不是看上天尊家的小家伙了?要不,阿爷给你说个媒?”
长歌小脸一红,想到当日的那个吻她就浑身不自在,白泽为什么吻她,难道是想要和她成亲?
说起来,白泽长相也不丑,只是,只是他那一头白发,将来生的孩子如果是少白头岂不是会被人笑话?
想的有点远了,她红着脸嘟囔道“阿爷。就算你说我看上他了,我也不会先给你酒喝的!你死心吧!”
“嘿嘿,顾丫头啊,你看要不这样,阿爷今天的酒不喝了,等到你们成亲的时候,喝你的喜酒好了。%&*〃;”
“阿爷!不要乱说,他是兽类我怎么会看上他!”长歌一声怒吼,恨恨的转了个圈手作灵印开始打坐,坚决不去看玄奇真人那一张不怀好意的笑脸,但很快,她指尖的灵印光芒慢慢消失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啊。
白泽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显而易见的,他听到了刚刚的那句话。
他不是人,是神兽,虽然这是事实,但他不需要某人多嘴的提醒。
白发在身后飞扬,那纷纷扬扬落下的花瓣都顾忌他身上的气场,皆飘到了一米开外,真有点凡是他走过的地方皆寸草不生的架势。
长歌讪笑“你来啦。”
白泽走过去在她脑袋上用力一戳“吾还没喝到今日的酒,怎会不来!”
顾长歌的小脸顿时耷拉下来,她吃痛的捂着脑袋去挖树底下的酒,真是的,本来以为某人心灵很脆弱,她才给了个大面子露出半个笑容,敢情是自己多想了,哼!“老家伙,方才你说今日的酒都不喝了,吾没听错吧?”
玄奇真人讪讪笑了起来“哈哈哈,这,这,说来话长,哈哈哈,你八成是听错了。”
“就算是吾听错了,今日这酒你也别喝了。”
“老夫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