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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没什么好怕的,你若是困了就睡一会,等到了我叫你。”
尹乐乐哪还睡的着,不过还是将脑袋埋在她怀里,不敢抬头不敢睁眼,晃晃悠悠的小轿让她如坐针毡。
不知走了多久,这些狐狸抬着红色的轿辇在树林之中七拐八弯撞进一片雾气之中,浓雾越来越厚,弄的她都看不清抬轿子的狐狸了,正想念个咒法点一团火出来,眼前却又豁然开朗。
“这,这是哪里?!”
也不怪长歌会大惊失色,方才还漆黑一片的树林不见了,入目却阳光明媚飞泉流瀑。
这一片山林分外青翠,高低山谷开满了各色花朵,远处瀑布轰然而落,溅起的水花在天地之间朦胧如雾。
好一处鸟语花香的如画仙境!
“乐乐!你看我们到了哪了!”她的声音之中夹带着兴奋。
尹乐乐怯怯抬头,在看了一眼之中也随之睁大了眼睛,身体不再颤抖,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个地方,喃喃自语“比灵台方寸山还要漂亮。”
那些在漆黑树林中看似幽灵一样的狐妖现在看去也分外可人,明明是人的身子顶着狐狸的脑袋却不觉得恐怖,反而显得憨态可掬,尤其是他们走起路来屁股扭动,红色的尾巴甩来甩去,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狐大仙。”树边的一棵老树突然说话把长歌和尹乐乐吓了一跳。
坐在另一顶轿中的狐姬笑着点头,声音慵懒妩媚“柳翁,多日未见。”
“呵呵,您带客人回青丘啦。”
狐姬的手指缠上白泽的银发“是啊,我的恩客。”
老柳树呵呵笑着,让开一条道路让狐狸们抬着轿子通过。
原来,这就是青丘?聚集着天地之灵气,上古遗留之下的净土。
小鱼用力吸了吸青丘的空气,“喵呜。主人,好多仙气!”
“额。”长歌指着那些和老柳树一样会说话的花草树木,飞禽走兽“这些,这些都不是妖?是仙?”
小鱼似懂非懂的摇头,又点头“反正没有妖气!但他们尚未成仙!”
尹乐乐也不害怕了,看着那些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小仙子喜欢的紧,伸手要捉她们却被她们飞快躲开,有个胆大的小仙子则扑扇着透明的翅膀在她们的轿子后面一路跟随。
狐狸抬着轿子行了不多久就到了一处宅邸,这片大宅并不似狐姬口中的洞府,反而更像江南才子居住的园林,进去之后全是假山池沼,亭台楼阁。
“你们先去休息,白泽这边我来照顾。”
“唉?”长歌要出声阻止,却被尹乐乐抓住。
“长歌姐姐,这位狐大仙看样子不会伤害白泽的,就让她去救他吧。”
狐姬回头,冲着尹乐乐撇撇嘴“还是你这丫头有点眼力劲。”
言罢挥挥手,众狐狸抬着她沿着一条小路离开,长歌和尹乐乐则由狐狸们抬到院子中的一处厢房内歇息。
【作者题外话】:为地震灾区的同胞祈福,愿灾难早日过去,希望灾区的同胞以及前去救灾的同胞都能平安度过难关!另外,恭喜尾号为此方椰菜卷儿的基友荣登包养,不,打赏榜第一的宝座!也感谢安沁宝贝又一次打赏的豆子,么么哒
第一百零一章 青丘
狐府之内伺候的也都是狐妖,这些狐妖都分外贴心,能把他们需要的一切都准备好,甚至连小鱼爱吃的鱼都能随时供应,一时之间,这只猫有些乐不思蜀了,整天缠着长歌问她。i^“主人,主人,我们可不可以永远住在这儿!”
“不可以!”
“为什么!”小鱼表示自己已经可以变成人了,应该有自主决定权。
“因为主人我要回离岛!”
“离岛有什么好!”
“离岛,在离岛的话,整个东海的鱼都是你的。”
小鱼咕嘟咽了口唾沫,觉得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让那不争气的兽王好起来,他们好赶紧启程,如是想着,化作猫身窜了出去,在水榭楼台中窜来窜去,寻着一丝气味跳入一座小楼中。
三层小楼,白泽就在第三层。
小鱼喵呜一声跑了进去,屋里没有一个人,但床上之人还是警惕的睁开了眼睛“小东西。”
白泽的声音有些沙哑,小鱼喵呜一声跳到床上,蹲在男人的胸口上看着他“兽王!”
男子银发妖冶,瞳眸微眯,剑眉斜入发鬓带着几分无可奈何“从吾的身上滚开!”
“兽王,你觉得如何了!”小鱼化成少年形态躺到男子身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白泽只觉得自己好似回炉重造一般浑身难受,他万万没想到萧子阳的师兄虽然没有修成大罗金仙,但仙法却是不可小觑,饶是狐姬倾尽所有,他那些吸食人鬼妖魔的灵气也流失了大半。i^
现在的他已经今时不同往日,躺在床上很大的原因不是因为重伤未愈,而是在为自己失去的灵力懊恼,他是如何高傲自大,岂会让自己置身于底层,任凭随便一个妖怪都能将他践踏。
他在思考,思考自己要吸食多少妖魔鬼怪的内丹方能恢复如初,而以他现在的能力,又能抓住几只拥有内丹的妖魔。
“小东西,你有内丹吗?”
小鱼的琉璃大眼中写满了茫然“五年前倒是修成了内丹,怎么?”
舔了舔唇瓣,白泽的冷傲的面容显得有些癫狂“把你的内丹给吾,你可愿意?”
小鱼更加茫然“好啊,可是兽王你不是也有内丹吗?”
这个笨家伙,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猫,“你可知,你给了吾内丹之后就不能存活。”
小鱼郑重其事的点头“小鱼知道!不过小鱼也知道兽王不会让小鱼死的!不然兽王就不会把小鱼变成人了!”
白泽将头扭到一边去,任凭小鱼手脚并用,好奇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兽王的内丹在哪?一定聚集了很多灵力吧!”
白泽叹了口气懒的理它,再次陷入了昏沉的睡梦之中。
到狐府第一天的时候长歌去看过白泽,他尚未苏醒,第二天的时候白泽虽然醒了,但是精力不济,又过了三四天方能行动自如,只是多少还有些恹恹的样子。
据狐姬所说,白泽失去了不少灵力,难免懊恼。
此事因长歌而起,所以她心中最多自责,托着腮看着不远处的小楼屹立在青丘明媚的阳光中,唉声叹气。想着要不要为白泽做点什么。
“主人!”小鱼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进屋就化作一团毛球钻进长歌怀里“气死猫了!乐乐老是捏我的耳朵!”
长歌无奈,乐乐自从知道小鱼是猫妖之后反而不讨厌他了,有事没事总是拎着他出去瞎转悠,想让小鱼介绍些妖精给她认识,这里是青丘的地盘,最不济这些妖也都修成了地仙,小鱼怎么可能认识。
可想而知,每次总会弄的不欢而散,而尹乐乐似乎也在青丘认识了不少的仙子,对小鱼也没多少兴致了。
“你不要去招惹乐乐不就行了,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白泽吧。”
她揉了把小鱼的脑袋,听小鱼欢呼一声,她这才笑着带着这只猫向小楼走去。
楼里没多少人,阳光筛下来的微尘在空气中缓缓荡漾,长歌刚上二楼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她的双腿瞬间僵在当场。
小鱼的耳朵尖,喵呜一声从长歌怀里跳出来冲着三楼跑去“兽王你怎么了!”
长歌也忙追了过去,一颗心跳的好似擂鼓。
白泽,白泽不会是伤情恶化了吧!
拂开遮掩的帐幔,满头细汗的她看到室内的景致时,顿时长大了嘴巴,喘息不定,杏眸微动,不知所措。
“喵呜!”小鱼一跃而起跳到了床上“兽王!狐狸精!不准你压着兽王!”
“哎呦,这丫头真没家教,进来不知道敲门吗。”狐姬拉起一旁的丝帛裹住赤裸的周身,媚眼如丝的拎着呜呜叫的小猫扔在地上“我是在给你的兽王疗伤,我哪舍得压着他。”
白泽侧卧在床上,喘息微缓,眼神一动就看向了顾长歌,他慢慢拉了被子遮住自己未着片履的下半身“丢魂了?慌慌张张的。”
长歌失神片刻很快缓了过来,她,她在狐府,在白泽养伤的小楼,而白泽的身体已经大好了,狐姬在,在给他疗伤?
可是疗伤为什么要脱光!疗伤为什么要肌肤赤裸的粘在一起!疗伤为什么二人面色绯红忘情喘息,不,那明明是舒爽的呻吟。
她果真是个笨蛋,听到那样的声音还以为他病情恶化,心急火燎的往这儿冲,却撞破了二人的美事,堪堪打破了一段风月。
“丫头!”白泽见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忍不住有些担心,扯了块布帛系在腰间,下床走了过去“你来找吾所为何事?”
长歌急急后退一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飞快摇头道“我,我没事,小鱼我们走。”
言罢飞快下楼远远跑离,饶是小鱼一头雾水也跟着长歌跑走,这边狐姬媚态横生的躺在床上嘻嘻笑道“好一个郎情蜜意,可惜人家不领你的情不往心里去啊,我该说你痴心错付吗?”
第一百零二章 淫贼
“闭嘴!”白泽恨恨瞪了她一眼走到窗边,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在楼下的花丛跑过,一直跑到狐府东南角的水池边才止步停下。i^
“还要不要继续?我知道你发情的时候忍着会很痛苦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在发情的时候将我放进集妖瓶,随身带着了。”
白泽不语,胸膛剧烈起伏,银色的长发泻了一肩一背,与古铜色的皮肤对比明显“你走吧。”
“呦,还真是狠心,你为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啊。得了,希望你和她早日修成正果吧,我还是回我的醉花荫呆着吧。”
白泽这才冷冷看着她道“你前知六十年,后知六十年,吾与她的结局你怎可能不知。”
狐姬巧笑倩焉“我是知道,可你不是不知道吗,所以,堂堂兽王不要飞蛾扑火了罢。”
“可笑可叹,吾命自有吾做主。”
狐姬看着他,嘴角挂着妩媚的笑容,最终装不下去了,抬头看去的时候白泽已在穿衣,然后飞快的下楼,冲着东南角的水池而去。
“唉,何时。感君一回顾,与我长相朝与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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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长歌正躺在水池边的草地上,手上掐了枝草叶逗弄打呵欠的小鱼,听到脚步声传来,这只敏感的小猫瞬间跳了起来回头喵呜一声。
白泽食指竖在唇边,懒懒的冲小鱼一笑“不要吵醒了睡觉的人。
“我没睡觉。”长歌没好气的坐了起来向他看去,只见男子锦衣皓华,银发如霜,站在青葱花草间如玉似圭。
有些尴尬的将眼神从白泽身上移开,长歌努力想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比较平静“额,刚才,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白泽脚下踩着繁花走到她身边坐下“何为打扰,狐姬方才在给吾疗伤。”
长歌小脸一红,神色很是难看“呵呵,疗伤,我虽然住在离岛三年,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你不用在我面前装的道貌岸然。”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白泽支着单腿,手肘抵在草地上,他碎发之下的眼眸冰雪一般“吾说疗伤就是疗伤,若不是疗伤还能做什么。”
“做什么。男女欢爱,还能是什么!”她说完这话之后脸就涨的通红,欢爱一事还是以前没来青华之前看到的一些闲书上所写的,“春风一度,十里柔情什么的。”
“哦?”白泽往她身边靠了靠,感受到她僵硬的身体忍不住想笑“吾可不记得曾教过你何为欢爱,难不成是玄奇老儿那个老不修?”
“你胡说什么!”长歌怒了,瞪了他一眼要起身离开,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捉住手腕拉倒在地。
一声惊呼还没说出口,她倒地时乱花溅起迷蒙了双眼,随之而来的却是白泽那张峻拔邪魅的脸,他刀锋一样的薄唇攫住了她的双唇,让她大睁的星眸与那双银光流动的瞳仁对视。
银发铺洒,兜头盖脸的将长歌囚禁其中,就在她呆滞的时候,那侵袭而来的唇早已攻城略地撬开她的唇齿,向她口内索取芬芳。
“走!开!”长歌手脚并用想推开身上的人,平时不觉得什么,直到此时她才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力量如此悬殊,这钢筋铁骨一般的臂膀好似囚笼,将她束缚,无法挣脱。
白泽的吻霸道而又急迫,身体的本能促使着他急切的想要将自己与身下之人紧紧依偎,直到坦诚相对,最终融为一体。
“长歌,不准动,吾不会伤害你,不会!吾需要你!”他的唇在她的脸上辗转,沿着下巴一路下滑,那双迫切的大掌也滑到她的腰上,欲要扯开腰带却被长歌死死按住!
“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