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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一惊,乞丐?骗人,她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儿啊
“叔叔。。。叔叔。。。给我点钱吧。。。给我点钱吧。。。我饿啊”那女孩象是很害怕联军,身体往后躲,但还没有松开我,也没有忘记要钱
“要钱!你还敢要钱!滚蛋!”联军一脚踢向小女孩,我不忍心看下去……“啊”那小女孩惨叫一声,联军指着趴在地上的她,“滚蛋!别让我在看到你,见你一次我揍你一次!妈的!滚!”
那女孩爬起来,连身上的土都没有打掉,狠狠的瞪了一眼联军,冲我阴险的笑了一下,转头跑向远出一个大人的身边,把我给她的钱交给了那个大人,又跑向别的刚停下来的长途汽车去了。
“你刚才给她钱了?”联军问我
“恩。”我脑子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我怎么这么笨了,出门就被骗了
“你上当了!”段也走过来,“那女孩是骗子!”
“哦”我随口回答
“你真是蠢蛋!”段骂了我一句,见联军在看她不在说话了。
“子棋,你啊以后别这么善良了,你社会经验太少了,嗨,以后会吃大亏的……”联军又开始训教我
我最近表现的很迟钝,很忧郁,联军也变得婆妈,天天唠叨开导我,刚才我知道我自己受骗了,那女孩子的确很可怜,我发愣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都来行骗。乞丐本是无辜的,他们需要的是帮助,是那些骗子让人鄙视,我之所以给她钱,是我不想错过一个不被骗的机会,万一有一天真的有一个人需要帮助,可没有人帮忙,人们都怕他是骗子而没伸出援助之手,这世道连乞丐都要怀疑是真是假,不是太可悲了吗?
……
在北京我们停留了不到一个星期,去了天安门,圆明园,颐和园,香山,八达岭,十三陵……都是一走而过,联军和段玩得不亦乐乎,我只是陪着,什么感觉都没有,北京够大也许是真的,可那小女孩子给我留下的阴影始终在我脑海里,我怎么能感觉到北京的繁华与美丽呢?北京的贫富差距,让我连花钱都不会,就知道逛大街,自己就象个乡间娃子,只知道茅坑不会用坐便。
我们又去天津,上海,大沽炮台,东方之珠,打开中国地图开始浏览,西湖杭州,桂林山水,五岳众山,长江黄河……我们一直玩过了新年,在这两个月中,我苦苦等待吴雪的消息,竟忘记了那唯一可以让我们联系的手机我早就卖掉了。
我心开始变得绝望,对什么 都没有兴趣,玩了那么多地方,我没有一点心情,我们回到了河北。
我们上狼牙山的时候,我差点跳下去,联军依然很开心的和段聊天,“喂,子棋,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让你猜猜啊。”
“有什么,快说吧。”段晃着联军的胳膊问
“嗖啪!嗖啪!嗖嗖啪!你猜干什么呢?”联军狡猾的笑着
“不知道。”我都没有过脑子,随口回答
段想了一会,忍不住问:“什么啊?是什么啊?你快说啊。”
“哈哈……是狼牙山五壮士跳崖呢啊!哈哈……给你们在出一个,听好了,嗖啪!嗖啪!嗖嗖啪!咔嚓!这又是做什么呢?”
“呵呵。。。不知道。”我苦笑,革命烈士又要倒霉了
“我也不知道。”段也想不出来,“是什么?”
“笨!还有一个不是挂树上了嘛!哈哈。。。”联军乐得好象个二百五,段也随着他笑,很夸张。
……
这些天里我甚至信神的存在,我开始祈祷自己的命运,在三义宫里,有个占卜相面的老道士,象的德高望重,挂着个招牌,“一挂十五,不灵不要钱。我很虔诚的走向前,去寻问我的将来。
“请您帮我算一挂吧。”我的语气象是在央求
“好,请问算什么呢?爱情,事业,还是家庭?”老道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都算。”我一心向佛很坚定的说
那老道看了一眼牌子,我也顺势看过去,一挂十五,我马上给了钱,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失主乃大智之人,聪明过人,对否?”老道晃着脑袋又说:“失主不回答,说明失主你有谦虚让人之德啊,难能可贵……”
我听得很象是我,可都是废话,他又说了几分钟,没有一句正题的话,我的将来他一个字都没有说,不大一会他止住话,“失主贫道说的都对吗?”
我点点头,等着下文
“人生苦短,各有天命,若想知天,占卜相面。”老老道念完不在理我了
“先生,我的前途你还没有说呢?”我感到自己有被蒙了
“失主我已经说过了,你自己慢慢领悟吧,天机自然在里面。”老到晃悠着脑袋,很有频率。
我有些闷,从钱包里掏出十五 ,扔给他,“你帮我说说我的爱情吧,我现在算这个。”
那老道先是一惊,后稳了稳心神,收好了钱,揣进道袍兜里。看了看我的周围,段在旁边痴痴的看着,顿了顿口气说:“失主挑花红运,自有美人倾慕,儿女情长,情丝难断啊,痴男怨女啊。”我听得怎么好象是倩女幽魂里燕赤侠的对白啊,不过的确是吴雪喜欢我,我志娟闹成那样,那老道说的不差,我又掏出十五给了他,“友情呢?”
这时联军气的要发疯了,吃饱了撑的给这骗人的老道钱,立刻急了眼,拉着我要走,我没有动,强忍着耐心听着老道继续往下说
老道看了看联军,又往下讲:“你的朋友都讲义气,忠肝义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同甘共苦,五湖四海,朋友满天下……”
我当时想抽他个嘴巴,我朋友就三个,联军,王晨,萝卜,我压着火,掏出一张一百的,咬牙着问:“我的家庭呢?”他要说错了,我当时就会窜过去,抽他个耳光,让他以后不敢再骗人钱,联军已经忍不住了,差点把他的挂滩掀翻,被拦住了,那老道有些害怕,没有敢接钱,我又问:“我家庭呢?”
“你家庭……家庭美满……”还没有等他继续说,我赏了他个耳光,力道十足,他两眼金星,那一百也甩给他,我爸爸都被气住进了医院,不知生死,我现在流浪躲警察,还美满?
联军见我打了他,抢过那一百元,咣,一拳捶在他的挂滩上,把一百压在下面,“往下说,对了,这一百还是你的!他事业呢?”联军怒视着老道。
那老道吓得全身哆嗦,联军在外面混这么就了,十足的痞气,老道见了这场面魂都飞了,“事。。。事业。。。事业有成。。。”那老道颤抖的说
我事业有成?呵呵,我刚被学校开除,我感觉被套了驴头,我举手要爽他耳光,教训他这样骗人,联军到比我沉稳了许多,对老道说:“继续,忽悠,接着忽悠,往下说,灵了外给你钱。”联军握起那一百,挥舞着拳头
那老道吓坏了,急忙双手拦住联军的拳头,模样很象着丧家狗,很难看
“往下说啊!”联军指着他的脑门
“好。。。好。。。我继续。。。他。。。他。。。事业有成。。飞黄腾达。。。财源滚滚。。。前程无量。。。”拜年的也没有那么多吉祥话,我快气乐了,联军瞪着他,老道见说了半天吉祥话,我们还没有消气,实在憋不住了,颤抖着握起联军的手,激动的说:“大哥,你说我说的灵吗?”
……
……
正文 第七十五章 意外的车祸
(更新时间:2007…5…12 20:10:00 本章字数:4373)
玩了那么多地方,我的心情却越来越糟糕,不想说话,也懒得动,只是跟着联军他们,联军开始挺兴奋的,现在都两个月了,他也好象累了,也许是我感染了,他也变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的。
我们的钱快花光了,终于要回家了,是联军提起的,那天我们住进一家旅馆,我睡不着走出房间,到外面看看星星,寻找着那些我失去的回忆。
“子棋,你想回去吗?”联军不知不觉出现在我身边
“恩,该回去了。”我声音很轻
“是啊,这些天你都没有玩开心,再下去也没有什么用。”联军语气变得很沉
“不好意思,联军,让你花了那么多钱。”
“提钱做什么,我才不在乎什么钱呢!子棋,说实话,你是我联军唯一的朋友,跟你在一起我才会感到真实,我才能感到这世界上还有一点点可以让我相信的东西,子棋,你不会了解,一个人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知道的滋味的。我们玩了这些天,我见你没有开心过,我心里特别难受,我没有上过几年学,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反正我从内心里为你担心。”
联军说的话虽然没有什么形容词,但我明白了,联军对我是百分之百的感情,“谢了,联军,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一手搭在联军肩膀上,联军也将手搭在我肩膀上,我很感动
“我们明天回家,我是有原因的。”联军心事重重的样子。
“恩,我知道。”我猜到点什么,联军在乎的人很少
“你说说看,要是对了,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联军面露微笑
“想回去看看那老太太吧,你不放心了对吧。”我很自信的说
“子棋,你真是太聪明了,我真的是担心那老太太了,才想回去的,没有我罩那老太太,她一定不好混的。”联军如释重担,轻松了很多
“我也该回去面对我的我问题了。”我想去找吴雪,下定决心。
“去公安局?子棋,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在我这呆着,过些日子,事也就平淡了。”
“联军……”我没有理会联军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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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那老太太和你什么关系?不会是你亲妈吧?”我很好奇
“你去死吧!找揍是不是!我怎么会有那么老的妈!”联军边说边捶打过来,我急忙跑开。
拳脚闹了一会儿,我们便回去睡觉了,要回去了,我突然感到沉重,忽而有轻松了许多。
第二天,联军收拾东西要回去,段为这突然的决定感到生气,对联军拳脚交加,联军只是挨着,没有说话,这些天联军和段在一起也改变了许多,我想联军对段动了真感情了吧。
“子棋,我敢打赌洗衣机一定是男人发明的!你信不?”
“有何见解?”
“男人都怕跪搓衣板啊!”
联军他俩闹了一会,段便小鸟依人的钻进联军怀里,他俩的感情应该很好了,也许会有将来,也不一定,联军动了凡心,是我确定的。
……
终于回到了家,我们放下东西,都没有坐一会,联军就急着找了摩托车,段也想开车,联军又找了辆小轻骑,女士的那中木兰车,联军怕段出事,想的真是周全,那种车速度很慢,不需要挂档,开起来很稳。
我们骑着摩托到了废品收购站,联军夸张的买了两袋超重的可乐瓶,装在后坐上,开起车来很艰难,但联军坚持自己一个人,不需要帮忙,联军真的很急切,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吃力的追随着。
也许是太着急了,联军车子一启动都是80脉,那两袋东西在车子后面晃动,开车变得很困难,要不然联军一定更快。
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那老太太的影子,也许是生活困难,也许是生病了?联军更着急了。
终于我们在一所废旧的建筑工地里面看见了那老太太,她在拣那些丢弃的水泥袋子,焦黄枯干的手抓起垃圾袋,不管有多脏,拍打几下,飞起的尘土沾满了一身,衣服上的油泥反射着阳光,刺人眼睛,让人心里酸酸的。
联军又加了油门,在崎岖不平的工地里冲了过去,由于太急切了,一下冲过了头,联军连忙转身,将那两大袋可乐瓶用力甩了出去,刹那间,摩托车失去了重心,联军已经来不及反应,前轮撞在块石头上,车子横着就飞了出去……
……
短短几秒钟,联军已经血肉模糊,我迅速跳下车,跑过去,把压在联军身上的车子甩到一边,低头看联军怎么样了,“联军!联军!……联军!!”我拼命叫喊,
地上还滚落着那些瓶子,联军去一点动静也没有,身体也不知道那里流着血,一片血红
“联军!联军!!!”我急得掉下眼泪,“联军!联军……你醒醒啊!联军!”
这是段开车追了上来,看见联军出了车祸,有看了看地上的可乐瓶,指着那捡垃圾的老太太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不长眼睛!死老太太!……”
那个老太太早就吓傻了,愣在那里听着段无休止的辱骂,没有一点反应。
这时联军,很缓慢的抬起头,我急忙去扶,联军吃力的说:“别……别……别在骂了……那……那是……我……我的奶奶……”联军用尽全力说完这句话,也是联军这辈子最后一句话。
把联军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夜,联军的爸爸疯了似的,在医院里吼叫,原来他也是关心联军的,可太晚了。那个老太太也知道那个经常被自己咒骂的小流氓竟是自己的亲生孙子,一直痴痴的看着前方,罪戾轻声念叨着:“罪孽啊!罪孽啊……”。段只等到医院出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