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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他却又庆幸她的出现,就如明镜堂所说,能放手爱一次,是件幸运的事。
以前不解明镜堂的心情,不止一次嘲笑他没用,管不住自己的心,现在却是轮到自己,唉,现世报不过如此啊!
感受到他的呼吸渐平稳,浴火减退,她用胳膊拐他,“你没事了吧?是不是该放我下来了?”
是没事了,可他不想放开,好想在她软软的身子上多腻会儿,只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耽误不得。咬着牙,低吼道:“我得去全书阁,逮住那个可恶的家伙,剁了他的手,看他还乱画!”
夏玲玲心有戚戚,挤出一抹虚笑,“恩恩,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时间!”
顾长欢抬手捏捏她的脸,笑的有点色,“不过,那画上的体位,有机会定要和你试一试!”
夏玲玲脸上一热,拍掉他的手,“别不正经了,走啦!”那画上的体位。。。。。。她以前和蓝佑天用过,和顾长欢。。。。。。。现实有点难接受。
*
顾长欢先送夏玲玲去姜家,然后才去全书阁。
明镜堂也刚到,顾长欢下马车时,他正拾阶而上。瞧他满面春风,神采飞扬,一扫月初时的沉闷落魄,明镜堂促狭道,“得手了?”
顾长欢白他一眼,“明掌柜,说话斯文点!”
明镜堂很识相的点头,“那好吧,换个说法,得到美人身心了?”
顾长欢信心满满,拿着扇子在他肩上敲了一下,“还没有,不过离那天不远了!”
明镜堂眼角上挑,讶异道:“看不出,你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还没抓住人家的心,就得意成这样?”
顾长欢把他话中的揶揄甩到一边,振振有词道:“这已经很不容易了,你都不知道,她的性子有多执拗,不是我说,要是换做你,也搞不定她!”
“是吗?”明镜堂莞尔一笑,眨眨眼,又道,“原来是嫂夫人性子执拗,不是王爷容易满足啊!”
“去你的!”顾长欢挥手打他一拳,“你还别不信,待会儿一起吃饭,让你见见她。”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早就想一睹庐山真面目,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的好友如此疯狂!
顾长欢哈哈一笑,“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她这人有点冷,不大喜欢搭理人!”
说话间,两人走进全书阁,明镜堂问出来迎接的张管事道,“张海,那人可有送画来?”
张海瞟顾长欢一眼后答曰,“有,昨儿送来的,主子请上楼!”
十四?怎么改了日子!
顾长欢闻言,俊脸绷的紧紧的,“胆子可真大,有够狡猾的!”他都派人守着,还跟踪这里的管事,他是怎么送来的,竟然一点可疑线索都没留下?
十四,好,回头找人仔细查查昨天曾来这里的人,哼,不信他揪不出来!
相对顾长欢的阴沉,明镜堂笑的畅快淋漓,“好,又有佳作面世,让本公子一饱眼福了!”
顾长欢皮笑肉不笑的,哼哼道:“明镜堂,你最好收敛点!”明镜堂不理他,依旧笑的嚣张,双手背在身后,踩着步子上楼梯,“哈哈,赏画去喽!”顾长欢气闷,踩着步子跟上去。
这次画了五组场景,依旧是赤/裸惹人浴火奔腾的画面,不过较前两幅,画上少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扇子!
可没了扇子,画上的人依旧像他,却只有两分像,不仔细看,不会联想到他。
明镜堂盯着画思索良久,幽然出声,“不知这人是要换角色,还是准备收山?” 如果是前者,只是少了取笑好友的把柄,如果是后者,那就真是太可惜了。
也就是电石火花之间,两人同时伸手去抢那副画。
“王爷,这画上之人不像你,你也就别买了,留给我做个纪念!”要真是收山之作,以后再也见不到好的作品,所以这画就难得可贵了。
“不行!”顾长欢当然要拒绝,不像还是有两分像,再者, 他也想把这画收起来,将来有机会后可两人一起研究。
“让给我!”明镜堂坚持。
“不给!”顾长欢不让。
两人都很坚决,谁都不肯让一步,明镜堂想了想,道:“这画先放我这里,下个月要是还有作品,这幅就卖给你!”
“何必那么麻烦,直接放我这里就好!”顾长欢才不会傻傻的被他给忽悠了,明镜堂好这口,画到他手里铁定是有去无回,他才不会上当。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画纸被拉的紧紧的,大有撕破指之趋势。
“那这样好了,我亲自临摹一份!”
明镜堂是画师,水平那是首屈一指,如他亲自操刀,临摹出来的该有九分,顾长欢稍作思索,爽快答应:“好,成交!”
*
姜老夫人的身体越发破败,脑子糊涂了,谁都不认识。也不认得她是谁,握着她的手,有时孩子似的哭爹叫娘,有时把她当去世的丈夫直叫老爷,瞧着一句话喘三口气的光景,怕是撑不过年关,夏玲玲瞧着难受,眼圈都红了。
在姜府待了小半个时辰,多福就来接人,说是王爷宴请朋友,要她过去。
瞧日头正中,夏玲玲告别老夫人,坐上马车去酒楼,这昨晚刚答应和他试着相处,今天就介绍朋友认识,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只是提到朋友,她想起全书阁的明镜堂,他就是去书铺找他的,莫非要见到的人就是他?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她扬声问驾马车的多福,“多福,什么朋友,做什么的?”
多福道:“是全书阁的掌柜,明公子!”1d4W4。
果真是他!夏玲玲心头一沉,担心会不会被他认出来?
应该不会吧!那日两人并未打照面,而且她穿的又是男装。还是找理由不去?呃,这不是她的作风!
思索间,马车停下,多福道:“王妃到了,请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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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更新完毕,是不是天冷了,大家都藏被窝去了?
没事来留言区转转,不要花花太寂寞,咕~~(╯﹏╰)b
下周时间稍松散些,花花尽可能更新。
明后天又是周日,大家周末愉快哦,,O(∩_∩)O
123 闷醋
夏玲玲钻出马车,一手扶着车厢,一手撩着裙摆,刚要抬脚,就听到顾长欢的声音,“别动,我来!”
顾长欢在二楼临街的雅间,站在窗边看到驶来的马车,便匆忙下楼,为此还招来明镜堂的促狭。
“不用,我自己来!”街上人多,她不想为众人茶余饭后再添话题,虽然一直都是。
顾长欢也没坚持,扶着她从马车上下来,走进酒楼,然后踩着一阶阶的楼梯,慢慢的走到二楼雅间。
明镜堂听到脚步声,从位子上起来,浅笑着拱手作揖,喊道:“嫂夫人!”
记忆中的清冷嗓音,配上温和的笑容,有种冷晴天的感觉,就像秋天的天气,秋高气爽,却是不停的挂着凉过头的风。
他举止优雅从容,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看似像官宦人家的书香子弟,可前提是不看他那浓黑的眉。那眉毛太黑太粗,像是毛笔蘸多了墨,在脸上随手画了两下。
依旧是一身黑色,衣襟领口滚着金边,腰上束同款腰带,无坠饰。
头发黑,眉毛黑,衣服也黑,还好脸是白的,否则要人要淹没在一片黑中。
在夏玲玲打量明镜堂时,明镜堂也在打量她。的确如顾长欢所说,性子有点冷,不是冷艳,不是拒人千里的冷漠,也不是高不可攀的冷傲,而是那种无欲无求、冷眼旁观且坦然处之的冷。说实话,她长相不惊艳也不脱俗,只能算是清丽,但身上的那股冷令她看起来与众不同,就像是腊月枝头的梅花,不管有没有人欣赏,有没有人才采撷,她都能美丽、安静的开在天地间。
很特别的女子!和缠绕在好友身边的女人不一样,无怪乎好友一头扎进去,再也无法自拔!
见明镜堂直盯着夏玲玲看,顾长欢不悦的清清嗓子,介绍道:“玲玲,这是我的好友明镜堂,镜堂,这是我妻子!”
夏玲玲稍稍欠身,打招呼:“明公子!”看他并没有惊讶的神色,该是没认出来她来,她心里道。
明镜堂笑意盈盈,“嫂夫人见外了,叫我镜堂就好。”只觉得她说话声音有点耳熟,很像一个人,不过那人是男人,且又是画的春宫图,和眼前的女子应该没有关系才是。
夏玲玲不多话,只听顾长欢和明镜堂天南海北的聊着,待饭菜上来后,她安静的吃饭,顾长欢有时会点到她,她就简单的答一句,也不主动和明镜堂攀谈。
一般情况下,妻子应该好生招待丈夫的朋友,或是恐怠慢失了礼数,或是期望给人留下好印象。她倒是不多话,除了进来时和他打招呼,就再也没主动说过一句话。
再看两人的互动,好友极尽温柔宠溺,可她的反应。。。。。。啧,不为所动,太多冷淡!
爱上这样的女子,注定走的是条坎坷路!
他的感情不顺遂,原希望好友能顺畅些,没想到,唉,世事难料啊!
午饭后,和明镜堂在酒楼门前告别时, 一眼瞧见从对面小茶楼出来的萧紫阳。
他和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说着话,不经意的一个抬眼,也看到了夏玲玲。
夏玲玲微微颔首,算是和他打招呼,萧紫阳也点点头,然后和同行的两人一起离开。
顾长欢也注意到了萧紫阳和两人之间小小的互动,不悦的扯着她的胳膊往马车旁走,对身后的明镜堂摆手,“我们走了,回见!”
她的右腿不方便,他这一推,她没站稳,差点跌在地上,“顾长欢,你别推我!”
待上了马车,放下车帘,顾长欢和她分开坐,拿眼不悦的瞪他,夏玲玲不明他的怒气来自何处,也懒的问,靠坐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约莫一盏茶后,她听到衣服抖动的声音,接着察觉到身边有人,下一妙,他在身边坐下,头一歪,靠在她肩上。大手扯过她的小手,放在手中玩她的手指。1d4W4。
轻微的说话声随着呼吸声逸出口,“不生气了?”
顾长欢的回答是重重的捏她的手指,夏玲玲知道了他的答案,不解的问:“为什么生气?”
为什么,她竟然问为什么?哼,别以为他没看见,她和萧紫阳在大街上眉来眼去,真是气死他了。
“算了,算我没问!”她头偏到一旁,她决定不再多事。
看她一副懒的搭理的神情,顾长欢不满的拧眉,视线一动,落在她细白的颈项时,他凑过去,张嘴狠狠的咬下一口。
夏玲玲吃痛,倏的睁开眼,气冲冲的推开他,“顾长欢,你属狗的啊?”
“完全正确,我就是属狗的。”
夏玲玲横他一眼,揉着被咬的生疼的脖子,单手撑着车板,挪动臀部,往里面移动了些,“咬人,不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
顾长欢不说话,就那么瞅着她,夏玲玲伸长胳膊拿来竖在后车厢的小桌子,摆放在两人中间。
顾长欢瞅着桌子碍眼,一下就推到另一侧,然后坐在她旁边,瞅着白希脖子上的两排深牙印,内疚道:“还疼不?”
“你说呢?”
“那你也咬我一口吧!”
他的神情很认真,一副慷慨就义的架势,夏玲玲瞅着又气又恼又好笑,“不咬,咯的牙疼!”
看她生气却不得发作的样子, 顾长欢笑了,头靠在她肩上,继续玩手指,“下次不会了。”
她不可置否的撇撇嘴,瞅着被他搁在手边的折扇,好奇道:“为什么喜欢拿扇子呢?这大冬天的,你不觉得看着可笑吗?”
“没人敢笑话本王!”停顿片刻后,解释道,“不拿东西,不知把手放在哪里,好像很多!”
原来是心理作用,夏玲玲笑道,“有人会嫌王爷的手多吗?”
“我自己啊!”也或许是习惯了,反正就是戒不掉。
“可大冬天拿着扇子很搞笑!”旁人或是惧与他的身份不敢说,背地里不知有多少人笑话他呢。
顾长欢想了想,抬头看她的侧脸,“原来王妃在关心本王,那本王就听王妃的,试着改正吧。”
夏玲玲不说话了,阖眼假寐。
是不是又说错话惹她不高兴了?顾长欢嘴角的笑意消失,惆怅的轻叹一声。
回到王附后,两人继续上午没完成的事,签合作契约及分账。
夏玲玲手拿一沓银票数着,“恩,六十一万两, 正好。”
顾长欢那叫一个心疼,他捧着白花花的银子往外送,好助她早日离开,他越想越憋屈,建议道,“王妃,本王帮你存着吧!”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夏玲玲难掩兴奋的把银票收起来。卖了三次画共获得十三万两,和他比赛算账赢了一万两,加上这六十一万两,共计七十五万两。
嘿嘿,从八月到十一月前后不过三个月就有这么多钱,照着个速度下去,五百万两指日可待。
顾长欢非常不喜欢她嘴角的那么笑,分明就是在算计着早点离开,一定是这样的。
哼,青天白日的,她就别做梦了!
“玲玲,我们明日出发去曹州!”曹州之行,他一定要想办法拿下她的人,只是要是她知道之前骗她失身,会不会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