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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姜老爷,您赶快去啊,迟一步了,洛儿姐不定就受什么伤了。”
香草也顾不得什么主仆关系了,一个劲地催促姜先生。
姜元锦点点头,站起来说:
“我这就出去,马四叔跟着我,帮我赶车。现在天黑了,你们都没有吃晚饭,别光顾着急,还是要吃好吃饭,不然,也许等到洛儿姑娘回来了。你们就累得垮下了,那样可不好。”
郑鹏程说:
“这个自然不用姜先生再操心了,你快去办事吧,家里的事情,我来料理。”
“好,我走了。”姜元锦说着,带着马四叔大踏步地出去了。
陈洛儿被带到府衙里的监舍里关着,为她的安危担心的,除了“宝砚斋”的亲人和姜元锦外,其实还有另外的人。她永远都想不到的是。花府里此进也有人正在打听她的情况。
下午当宝砚斋正在上演抓人闹剧的时候。花府的伙计来福也混在外面的人群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来福是被花子骞派去了解这“宝砚斋”的情况的。
花子骞那天晚上到“宝砚斋”去。专程说明玉墨姑娘的那方砚他来给钱,没想到开门的是一个刚浴过的年轻姑娘。而且他发现了,那“宝砚斋”正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发生了“艳遇”的院子!上次被人追杀的时候,如果不是进了那个院子。如果不是遇到一个美丽的姑娘,配合着他一起上演了一出“偷情”的情景剧骗过了那些杀手的话,他不知道还会受什么样的罪呢。
所以,在他的意识里,那天晚上的那个意外碰到的姑娘,不但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一个让他有着自然冲动的姑娘。对这样的一个姑娘,他好奇,期待。自然想了解她的一切。他花子骞,可不是受人之恩转身便忘的主儿。
至于“宝砚斋”的那个略显弱小的掌柜所雕刻的绝妙的砚台,更让他对那院子里的一切人充满了好奇之心。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要搞清楚“宝砚斋”里的情况。每个人的全部的情况。
来福去的时候,恰巧碰上了黑眉公人正在抓掌柜,说他偷了人家程掌柜家的东西,一副价值不菲的镯子。
不过他一看所有人的动作神情,便猜出十有*是在冤枉别人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从旁边店子里的人那是详细了解了“宝砚斋”里的情况。
问了一个还不放心,再问,直到所有人说的情况都一致的时候,他这才回去回复于公子花子骞了。
花子骞此时正和三爷煊瑾在一起。
三爷自用了花子骞的那方砚台写画之后,便迷上了,再用自己家里的砚台,全然没有了感觉。于是,今天下午又到花子骞的府上去,俩人一起写画研习,喝茶说话,过着自在悠然的生活。
来福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他回到了府上,径直被人带到了花子骞的画室里。在外面见花子骞与那三爷煊瑾一起说笑得起欢,不敢进去打扰。倒是花子骞眼尖,看见了他,忙唤他进来。
来福见过三爷,便递眼神,意思是要汇报今天打听的事情。花子骞一笑,说:
“来福,三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事情都不瞒他的,说吧,今天打听到了什么?”
“哈哈哈,什么事啊,还防我的样子?”三爷是一个大气的人,倒不怪罪来福。这些下人做事只为主子负责,这是好品质,他很欣赏的。
来福脸红了,紧张地说:
“还望三爷原谅,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帮着公子去打听了一家人的情况。”
“说吧,瞧你见了三爷紧张的样子。”花子骞喝了一口茶,邀三爷坐下,然后仔细听来福的汇报。
来福站着,低了头,详细地说起来:
“公子,小的下午去仔细打听过了,那‘宝砚斋’里现今住着五个人。”
“哦,哪五个?”
“一个年纪较大的男子,唤作郑鹏程,原本是街上摆摊给人写状纸的一个落魄书生,现在被那东家请去做了掌柜,专门负责店子里的买卖。”
“有什么特点吗?这个人,怎么还被人请去当掌柜了?”花子骞好奇地问道。
“小的也问了,据说是那郑鹏程一直没有及第,后来也灰了心,不再考试,只是摆摊挣些小钱养活自己罢了。听说那人写得一手好字的,其他的,小的便不知道了。”
“不错了,打听了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继续说吧。”
来福咽了一口唾沫,继续汇报:
“还有一个老年人,叫马四叔的,听说是房主原来的老仆,一直住在那里的。”
“哦,还有三个呢?”花子骞若有所思。
“还有两个小孩子,都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一个男孩子叫陈宝儿,是‘宝砚斋’真正掌柜的弟弟;另外一个叫香草,是掌柜一直带在身边的丫头。”
“哦,那个掌柜呢?”花子骞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怎么与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呢?
“最后一个便是那个会雕砚台的掌柜了,姓陈,叫什么不大清楚,只知道别人称他陈公子,公子是见过的,就是那天到咱府上来送砚台的人。”
“再没有人了?”花子骞不服气。这几个人里,没有一个像他遇见的那个开门的女孩子,更没有一个像是那天晚上他抱在怀里的姑娘啊!那个姑娘,怎么着也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是的,再没有人了。一共五个,四个男子,一个女孩子,唯一的女孩子叫香草,今年十二三岁,是个小丫头。小的打听得很仔细,不会有错的。”来福总结了一下,十分肯定地说道。
一旁一直听着的三爷说道:
“来福不错,打听得很仔细嘛,连每个人的名字都记得一清二楚的。”
“来福惶恐,这都是小人的本份,多谢三爷夸奖!”三福被表扬了,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好吧,你干得不错,可以下去了。”花子骞心里疑惑,但是下面的事情就与来福无关了,所以他招手示意来福先下去。
来福正要走的时候,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
“请公子的示下,还有一事,不知道当不当说?”
“还有什么事情?说吧。”
来福说:
“是这样的,小人今天下午到那‘宝砚斋’去打听事情的时候,正瞧见那宝砚斋时发生了大事。”
“什么大事?”花子骞有些吃惊,茶碗里的茶差点儿泼了出来。
“公子别急。当时我去的时候,正碰上府衙里的公人去店子里抓那陈掌柜。就是送砚台到咱府上的那位陈公子。”
“所为何事?”花子骞和三爷都吃惊不小,在他们的忽印象里,那个陈公子长得文弱,文质彬彬的样子,很招人喜欢的啊,怎么着才过一两天就被人抓了?
“当时小人也是心里疑惑,便站在那里冷眼看了一阵,后来了解清楚了。原来是那街上做文房用具生意的程掌柜,请陈公子去店子里小坐了一会儿,结果陈公子回来后,程家便说自己的一件翡翠镯子被人偷了,怀疑是陈公子偷的,让公人来搜。”
“搜着了吗?”
“没想到,真是搜着了,就在那店子上搜出来的。见搜出了赃物,公人便封了那店子,将陈公子带走了。”
“啊,陈公子是小偷?子骞,你觉得呢?”三爷用心地听着,但第一感觉是不可能,那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与小偷挂起钩来呢?
花子骞有些发蒙,自己想要搞清楚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现在又闹了这样的一出来,怎么可能?
“那陈公子承认了?”花子骞有些心痛的感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真是看错了人,以为那样一个文质彬彬的人会是一个不错的人呢。没想到,哎。
第一百六十章 他就是她
来福说:
“那陈公子自然是没有承认的,说被人诬陷了,不过因为没有证据,只能被人家带走了。”
“哦”花子骞和三爷都松了一口气。
“那据你当场来看,那陈公子可是冤枉的?”花子骞急迫地问道。
“据小人来看啊,那陈公子十有*是被人诬陷的。可能是见他那店子里的生意太好了吧,所以那边的程掌柜联合人来害他。这下,他可是惹下麻烦了那程掌柜,可是有实力的人,据说背后还有人撑腰的,这个陈公子,没有任何依靠,来这京城里不久,就惹上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可不好办了。”
来福对那陈公子的印象比较好,见他受了难,也是心疼。
“好了,你下去吧,我都知道了。”花子骞脑子里乱哄哄的,吩咐来福道。
来福正要下去的时候,花子骞又叫住了他:
“嗯,这样,你马上跟白叔一起到府衙里去请京西府尹上官大人来府里,就说本公子请他来。记住,务必请到,速速地来,我会一直和三爷等的。”
“小人记下了。”三福见事情紧急,也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书房,前面找管家白叔去了。
见来福走了,煊瑾不解地问花子骞:
“子骞,我看你今天有些不对劲啊,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这么关心那宝砚斋了?”
“三爷,这事说来话长,你且坐下,容我慢慢说与三爷听。其间有些事情,还要三爷帮着分析一下呢。子骞现在着实有些头脑发晕。”
“好吧,你说吧,我听着呢。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卖砚台的而已,你怎么突然如此上心起来了?”三爷拿出扇子,悠悠地摇着。这个花子骞,平常都是不慌不忙的。今儿可是怎么啦?
花子骞说:“现在只是我俩在这屋子里了,不瞒三爷说,我是替那宝砚斋里的一位姑娘有些担心呢。”
“宝砚斋不就一个姑娘吗?我刚才都听清楚了,是一个叫香草的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么小的姑娘了吧。”三爷邪恶地笑了笑。
花子骞摇了摇头,认真地说:
“当然不是。听了来福的汇报,我倒是越来越糊涂了。他说那院子里一直只有一个女孩子。怎么我原来见着的,是另外一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姑娘呢?”
“啊,怎么回事?”三爷大为惊讶,不知道这朋友什么时候悄悄背着自己到那院子里去了的。
花子骞也不瞒三爷。便将两次夜里到那宝砚斋里的情形给讲了出来。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确乎是有些奇怪了。那么,你两次接触到或者看到的姑娘是谁呢?难道是狐狸精不成?那里难道还住了一个美貌无比的狐狸精?勾去了咱子骞的心?”三爷打趣道,呵呵地笑着。这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我也正感到奇怪呢。那姑娘是那样的真切。绝对不会是什么狐狸精的,我只是疑惑,明明那院子里只住着一个小姑娘,怎么着我两次见到的都是另外一个姑娘呢?会是谁呢?难道来福没有打听到最真实的情况?”
花子骞陷入了沉思,想要理个头绪出来。
三爷煊瑾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花子骞说得那么真切。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的。
俩人想了一会儿,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三爷谨慎地问道:
“如果一切正如你所说的话,会不会是这样的情况?那个所谓的陈公子,其实就不是真正的男子,他是女扮男装的!到了夜里,这才换了女装,所以,你每次夜里去看到的,都是一个和他一般高的女孩子!”
三爷的话音落了,花子骞愣愣地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说:
“三爷,怎么会有这样的猜测呢?”
三爷煊瑾说:
“我也只是猜测的。你回想一下,那天来花府里送砚台的陈公子,长得是不是细皮嫩肉的?而且身子娇弱的样子,我记得咱俩还调侃过这事呢!”
“还别说,真有这个可能呢!”花子骞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陈公子的样子来,“那个陈公子,虽然扮相好看,但是总觉得没有真正的男儿气息,而且身架子小,不像是一个十六七岁正在发育的男孩子,我好像都没有看到他的喉节呢!”
花子骞突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经花子骞一说,三爷更回坚定了他的看法:
“对,也许我俩都被她给骗了!那陈公子,其实是一个女孩子,他扮作男儿,外出行走做事,若真是这样的话,来福的话也有了注脚,不会再有什么问题的了。”
“也就是说,那宝砚斋里其实是住着两位姑娘和三个男子的。到了白天,那姑娘就男儿装扮,到了夜晚,就恢复本相,是的,一定是这样的!”花子骞觉得心里的疑惑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只有这样,才说得通的,只有这样,他才再不会猜测那里住着一个什么狐狸精之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