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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尊-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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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让一旁的玉墨听见了,玉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她天性善良,只在心里感叹道:

    玉墨啊玉墨,同样是女孩子,瞧人家子骞公子,对洛儿妹妹是多么地关心啊,自己呢?再怎么喝都没有人劝的,罢了罢了,子骞公子的心里,到底还是有了人。

    这样想着,不觉有些神伤,更是大杯大杯地和三爷喝了起来。

    陈洛儿虽然觉得花子骞说得对,女孩子不能喝太多的酒,喝多了伤身,但是今天客人来了家里,总不可能自己不喝,让客人自顾自地喝吧。

    那样多不礼貌啊。

    于是,她还是强撑着,敬了三爷好几杯,又敬了玉墨姑娘几杯。

    玉墨喝得有了些隐隐的醉意,然后拉了陈洛儿的手儿幽幽地说道:

    “洛儿姑娘好福气啊。”

    “玉墨姐姐哪里的话?洛儿不过一介乡下女子,辛苦混碗饭吃而已,哪里谈得上什么好福气?哪里像玉墨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长得国色天香,惹人喜欢,这才是福气呢。”

    “洛儿妹妹错矣,姐姐这么多年的经历,总算是知道了,女孩子啊,不管自己心气多高,懂得有多少,最终还是要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儿来疼惜自己呢,不然的话”玉墨苦笑一下,“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说完,又拿起杯子来,和三爷喝了一杯下去,强笑起来。

    陈洛儿大约也知道了一些玉墨话里的意思,便更加心疼这个美丽又苦命的姐姐了。

    “玉墨姐姐,吃些菜吧,少喝些酒,喝醉了伤身子。”

    “谢谢妹妹照顾,不过没事的,你不知道,有的时候,醉着反倒是比清醒的时候好啊,不然,这千百年来,为何人们总是喜欢这酒?来,洛儿妹妹,我敬你一杯,祝妹妹今后能有一个锦绣的前程!”

    说着,让花子骞帮着俩人倒满了酒,端起杯子一起喝了下去。

    陈洛儿知道了些玉墨隐秘的心事,只是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动劝说,想了想,罢了。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玉墨说的那些话还是有道理的。再能干的女人,都是希望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温暖的怀抱的,永远不离不弃的怀抱的。但是这个,在这样的世道里,是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

    因为男子们的心思里,女性,不过就是一件物品而已,少有人是将她们在当有血有肉的真正的人看待的。

    这也是她为何总是要自己奋斗,不幻想靠着某个男子过上好生活的原因。

    这餐饭,除了三爷比较开心外,其余的人,都各有心事。

    饭罢,玉墨已经醉了。

    陈洛儿了有些站不稳了。她非得送玉墨回去,花子骞拦下了她:

    “你赶紧得好生休息吧,你都喝醉了,怎么好让你去送?路上有个好歹的话,可是怎么得了?”然后就唤来香草,让她好生照料陈洛儿,一定看好她,不能让她一个人跑出去。叮嘱了又叮嘱,简直让三爷都有些受不了了。他悄悄凑在花子骞的耳朵边,说道,“子骞啊,她可还不是你的人儿呢,瞧你上心的样子,我都看不过去了!”

    花子骞脸一红,没有说什么。然后他和三爷一起,将玉墨姑娘送到了门外她的马车上,又叮嘱那贴身丫头小荷,让她一定好好将玉墨姑娘送回去。

    马车远去了,俩人回到了院子里。那龙砚还没有拿走呢。

    陈洛儿洗漱后,要清醒了一些,又泡了茶来,让三爷和花子骞喝了,这才让他们带上龙砚回去的。

    回去的路上,三爷对花子骞说:

    “子骞,我看你可是对洛儿姑娘上了心啊,千万把持住,别陷得太深了,我看你们,终不是一路人的。你父亲那儿可能还要等着问你话,你可要小心一点儿。说不定,马上就会想办法去给你找一个姑娘,让你赶紧娶了也有可能的。”

    花子骞一听,心里一沉。

    “三爷这方砚台很是满意,是自己用还是送给别人?”

    花子骞觉得说这个话题太沉重了,便转移了话题。

    三爷轻轻地拍拍那个装砚台的锦盒,神往地说:

    “送人吧,准备送给父皇,希望他能喜欢。”

 第二百零五章 明月砚

    送走了客人,陈洛儿也回屋歇息了。虽然没有大醉,但也有些迷糊了。

    一切收拾停当,她进了空间。

    喝了酒,便有些兴奋。反正空间里没有人,谁也不会看到她现在的财迷样,于是,她放心大胆地拿出了装银票和银子和坛子。数了数,里面已经有两万多两银子了!另外,还有上千两的银锭了碎银子。

    天啦!不可能吧,这出来才多久,就挣了了这样多的银子?

    陈洛儿瞪着迷糊的眼睛,抬头看着房顶,完全不相信一样。

    当她第一次进了空间,见到了空间里的工作室和那些完整的雕砚工具时,便知道自己的这一生注定不是寻常的一生了。穷苦也罢,受折磨受欺负也罢,一切都会慢慢改变的。但当改变真的发生了的时候,她又有些不太相信。

    于是,她拿起一锭银子,用牙齿咬了咬,没错,咬不动,这是真的,沉甸甸的是真的!

    有了这些银子,她便可以置田买地,修房筑屋,建花园,修小院种种种种,都可以完全按照她自己的意愿来做了,她的那些关于田园生活的梦想,都是可以在不久的将来实现的了!

    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回家,将劳苦不已的养父母接了过来,让他们离开可恶的伯母,远离那些不快乐和是非,和自己及宝儿在一起,过上想要的生活了!

    陈洛儿脑子里乱糟糟的,越想越兴奋,反正身上有酒气,又跑了半天的路,她便拿了换洗的衣裳,出去到那小潭里泡澡,洗去一身的疲惫。

    在潭里边泡边想,想得兴起,便坐在一块水里的光滑石头上,将身子靠在潭边。闭了眼睛,由着思绪飞扬。没想到,一会儿竟睡着了,做了好多的梦,还梦见自己飞了起来,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轻快舒畅,正飞得快活的时候,突然身子一沉。栽了下来。一下子将她给惊醒了。

    醒来一看。才发现自己竟在潭边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睛,笑了笑自己,然后洗净了身子,从潭里起来。换上干净的白衫子。

    回到工作室里,竟没有了睡意,干脆不强迫自己睡下,开始选那砚石,准备开始给那朱清云雕刻砚台。

    朱清云的早答应下来了,一直没有时间雕,现在,龙砚也已经交付于三爷,就该静下心来好好地雕刻一方精致的具有文人气息的砚台了。承诺了的事情。一定要实现的,那朱清云脾气好,不催不促,总是乐呵呵的,这样的人儿。让她觉得如沐春风,有一种明月当空的舒缓优美之感。

    她想了想,便带着这样的感觉去选砚台,看到合适的,就虚了眼睛看一看,看最后成形的砚台是什么样的。

    抱了强烈的兴致选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一方比较满意的砚台。

    幻视过去,眼前的这方砚台不大,色泽只是两色,乳白和深青色。如果雕刻出来的话,其间白色的地方雕成砚堂,其余的掩映在砚堂的旁边的,雕刻成树和房屋,最后,在左上方的树阴下,有一办圆圆的明月掩映其中,若隐若现的朦胧感觉。

    一看上去,颜色淡雅,画面优美,给人以静谧的美好感觉,这样的一方砚台,配了朱清云的人品性情,再合适不过。

    陈洛儿满意地笑了。

    她的砚台,不但要精美细致,而且那图案设计还要合人的性情,做到砚人合人最好不过。

    她为自己感到骄傲,至今为止,虽然并没有雕出多少作品,但是每一方砚台,都与它的所有人有了某种程度的契合,而这,才是一件艺术品最高的境界。每一方,都是独一无二的。

    最初的松砚,送给了秦君浩,希望他像松树一样挺立不阿,成材成器;第三方残荷砚,被花子骞得了,自觉与他那散淡优雅的作派颇为应和;第四方青鱼砚,端庄美丽又大气,与那玉墨姑娘的头牌身份和才女气象颇为相扣;第五方砚,送雕给三爷煊瑾的,他是皇上的儿子,用那东西自然再合适不过。这第六方明月砚,便是给朱清云雕的。

    唯一觉得遗憾的是,那第二方精心雕刻出来的“青山绿水”砚,被那飞扬跋扈的吴公子给强买去了。她隐了觉得,吴家少爷的品性,根本配不上那样境界高远的砚台。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当初,人家可是和那花家的管家一起竞拍了的啊,谁让人家钱带得充足呢?

    哎,陈洛儿回想着这件事,觉得有些不舒服。

    陈洛儿回忆了一阵每方砚的下落,然后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上了每方砚的名字和所有人的名字。她想着,一方方地雕刻下去,砚台有了,砚与人的故事也有了,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呢!

    她的作品,不是满大街都是的俗物,每一方,都有来历和出处的,都有故事和渊源的,像自己的孩子一样,知道它们长什么样,进了怎么样的家里,被什么人养着,最后谁养得最好,想想还是一件颇有意思的事情啊。

    既然做砚,就要做成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经典,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经典,而且充满人文气息,不枉费了自己那样多的心血和时间。

    陈洛儿做了这些事情,然后开心地开始给朱清云雕刻那方明月砚。

    静静地坐着,手儿动着,过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困意袭来,这才上床睡觉。

    她心满意足,心无挂碍,很快就又进入了梦乡,不知道在这京城的一个榻上,有一个人为她而辗转难眠。

    花子骞回去的时候,父亲花无尘已经睡下了。

    不过,管家白叔特地等他回来,而且到他的房间里来告诉他,第二天可得小心一点,因为白天里他跟着三爷走后,老爷就将下人们叫去详细地问了他这段时间的行踪交往

    。虽然当时并没有发火或者表态要怎么样,但是他感觉得出来,花老爷有了自己的决定,而且对很多事情了然于胸,只是没有说出来。

    “哦,我知道了。我并没有干什么不好的事情,父亲问问,也是担心我,你们过于紧张了吧。”花子骞听了,不以为然。

    白管家听了这话,又神秘地说:

    “少爷,老爷好生奇怪,他特地嘱咐我,让我这几天出去专心寻摸一下,看哪家的未出阁的女孩子是属牛的,而且生在六月最好。你看得出来老爷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花子骞一听,心里一个激灵,父亲这样吩咐贴心管家去做的事情,莫不是

    “莫不是要给我”他惊讶又害怕地看着白管家,没有将话完全说出来。

    但是白管家知道了那未说出的话里是什么意思,他高兴地点点头,说道:

    “老生也是这么想的呢。看来,老爷是要给少爷你说亲了!”

    他觉得这是一件让人高兴的大好事情。男孩子长大了,总得有这一天的,这是许多男孩子迫不及待想要做的事情呢。花家的上上下下,可不都盼着这一天的到来吗?

    花子骞却十分得不高兴。他的心事太过隐藏,又不敢对父亲说出来,只好对白管家说:

    “白叔,你寻访倒是可以的,毕竟父命难违,但是,且不可真的去帮着寻找什么六月生的属牛的女孩子。”

    “为什么?少爷不喜欢么?”白管家很是吃惊,他想不通花子骞为什么会这样。

    “不为什么,反正我现在年龄还小,不想什么婚姻大事,我还没有玩够呢。”他说出一不像理由的理由。

    白管家一听,笑了:

    “少爷你这理由骗别人是可以的,骗我可不成呢。若说别的公子想玩,没玩够我是相信的。但你哪里去玩了?玩什么了?不就天天吟诗作画,和朋友喝喝酒,赏赏风景罢了,这些事情,待成了婚后,也是可以继续的啊。到了那时,有人陪着,而且还能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多好的一件事情啊,怎么拒绝呢?”

    花子骞现在不好说出自己的心事来,便对白管家说:

    “白叔,时间晚了,我要歇息了。我说的话你且记住就行,到时候,就回父亲说没有合适的听见了没有?而且这消息不能说出去,说什么咱花家正在寻找一个出生在六月的属牛的贵族女孩子,若是说出去了的话,可是害死我了”

    “哦啊呀,这么严重吗?”白管家简直想不通。

    “啊,就这么严重,我没有骗你,到时候害了我,我可不要你再当我家里的管家了。”花子骞为了让他记住,只得吓唬吓唬他。

    “哎,老生记住了,你父子俩的话我可都要听啊这事真是难办但愿,真的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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