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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板说的也是实话,一件衣裳。一天做好太困难了。
陈洛儿想了想,说:
“老板,我知道这有些困难,不过,我真的有急需啊,要不这样吧,我加些银钱,全当抵消你的辛苦了,怎么样?”说着。拿出一两银子来,“明天早上,我就派人来拿,其余的钱归付不误。你没有吃亏,大不了将其余的活儿放一下好了。”
一见赶个工就有一两银子的进帐。老板心里活泛开了。明天拿是有困难,但不是说没有办法。办法总是比困难多,而且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大不了,将其余的活儿先放一下,再给学徒和伙计多压一点担子罢了。
“行,姑娘是个爽快人,既如此,那还有什么说的?明天一早,你派人来拿便是。”老板乐呵呵地收了银子,回答道。
陈洛儿叮嘱道:
“其余衣裳都可以慢慢做,唯独这件明天要来拿,不过,你也别因为要得急就胡乱得做,那针脚什么的千万不能马虎啊,否则,做好了我也不会要的。”
老板一听,这小姑娘年龄不大,颇有个性和脾气,便讨好地说:
“怎么会啊,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虽然时间紧,但是品质一样保证,不然的话,咱的‘王氏’裁缝铺怎么可能在这街上立足这么久?”
陈洛儿一想,觉得也是,叮嘱完毕,便拉了周大娘的手儿出了铺子,往家里走去。
“妹妹干嘛要得那么急?而且又是一件不起眼的衣裳,真是让姐姐想不通呢。”
“没什么,洛儿有个坏毛病,只要想某样东西的话,就千方百计要很快得到,不然的话,心里慌得很,让姐姐见笑了!”
“见笑倒谈不上,这可真是一个怪癖,没看出来。走吧,到我店子里去喝碗茶怎么样?”周大娘今天很开心。
陈洛儿心里有事,怕随时上门来带她进宫,便婉言谢绝了,只说是回了家里,要赶制砚台呢。手上还有几方砚台的订单,不能拖得太久了。
“也好也好,妹妹如此努力,当姐姐的看着也高兴,不过,千万不要累坏了身子啊。”
“多谢周姐姐提醒,放心,我不会累坏的。”
俩人快活地告别,各自回家。
陈洛儿听了花子骞的话,除了做新衣裳出去了一下,其余的时间都在院子里呆着,怕误了时辰。
家里每个人心儿都提着,都在等待着那个神圣而隆重时刻地到来。
不过,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没有人来接陈洛儿走。
吃了中饭,午觉也不敢睡。
哪知道又过了几个时辰,天都快黑了,还是没有人来接她去。她的心渐渐地冷了下来。
会不会皇上那天只是随口说一句,现在一忙,全忘记了?
毕竟,她的事情算什么啊,芝麻大的事情都算不上。
陈洛儿劝说自己,得清醒下来了。不要再对这事抱有希望更好,不然的话,天天悬着心过日子,真不是好受的。
晚上吃过饭后,陈洛儿已经调整得自己的心态比较正常了。一切收拾停当,回到空间里,便开始重新构思新的砚台。
那天花子骞过来说了,上次一起出去郊游的时候,那新认识的元公子和伍公子,俩人一人定制了一方砚台,现在轮到为他们俩雕刻了。
陈洛儿回想了一下俩人的性格长相,然后在那一堆石材里找起合适的石料来。
专注地选了半天,经过仔细地看那砚台的幻景,终于确定下来,准备给元公子雕刻的是一方“葫芦砚”,给伍公子雕刻的是一方“祥云砚”。寓意美好。图案漂亮,并不繁琐,而且与石料本身的纹路结合得非常巧妙,有一种浑然天成之美。
陈洛儿对自己的手艺越来越自信了。
从哪里开始下刀,哪里需要特别小心,因为图案明白无误地在眼前,下刀多深,哪个角度,这些很难的问题在她这里都不是问题了。有那特异功能就是不一样,不然的话。她也不敢这么自信。
砚台定了下来。反正时间还早。陈洛儿便开始雕刻起那方“葫芦砚”来。白天里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的了。现在不能再浪费了。
陈洛儿告诫自己,要抱着一颗平常心来看待可能的入宫了。入不入宫,见不见皇上,都要安静地过好自己的生活。激动完了。还是要回到现实中来的。
当她全身心地沉浸到了雕刻中去的时候,身外所有的事情都隐去了,一切的烦恼和焦虑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细细雕琢的过程中,她重新获得了一种宁静的力量。
这力量让沉静的她有一种格外掠人心魄的美。
这种美,无人看到,但是,在另外一个地方,在花府里,在花子骞的脑海里。却不时地闪现出来,定格在某一瞬间。
花子骞今天也没有闲着,他让白叔专程去查一下,近二十年内,哪一年的雨下得特别得大。大到将房子都淹没了,死了很多人,灾情特别严重。
要查到这事根本就不困难。白管家说,他哪里用得着去查呢?
在距今十六年前的那个夏天,丁丑年的八月,突降了三天三夜的瓢泼大雨,洛水长了百年一遇的洪水,将河两岸的人家都淹没了,状况惨不忍睹。
“我怎么没有记忆呢?”花子骞说道。
白管家说:
“当时,你和夫人一起回你姥姥家了,没在这里,当然不知道,再说了,当时的你不过三岁多,哪里还记得这些事情?”
“哦,白叔,你说那是哪一年?”他突然怦然心动,想要再次确认一下。
“丁丑年的八月,问这个干什么?”白管家都感觉到好奇怪了。
“没什么。”花子骞淡淡地说道,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地起伏,心里却是翻腾起了巨浪。
“天啦,也就是说,洛儿姑娘就是属牛,而且极有可能是生在六月间的,天底下真的竟有样巧合的事情?难道,洛儿真是我命中注定的人儿?”
他的心狂跳起来。
他努力地按捺住,这只是自己的推算而已,洛儿的身世到底怎么样,现在他一无所知,而想要说服父亲答应他的事情,洛儿的身世那一关必须得过!
在他的心目中,无论陈洛儿是什么样的身世,都于他的爱恋没有丝毫的影响,但是,他的父亲花无尘,是极在乎这事的,没有显赫身家的姑娘,不可能入了他的法眼,更不可能得到他的祝福。
花子骞深深地知道父亲的脾性。母亲去世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未娶,一直好好地带着他这个儿子,精心地照料着,他不会让他这个唯一的独子去娶一个大山里来的姑娘的。
除非,她有显赫的家世;除非,她得到了极大的荣宠,改变了身世;两者都没有的话,除非他说服父亲,打动他,让他同意。
哪一样,都不是简单的事情。
花子骞感觉到了肩膀上的担子越来越重,自己要做的事情也是越来越多,越来越急迫了。
他必须行动起来,因为他的心里,根本放不下那个叫陈洛儿的姑娘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快跟我走
(十分感谢波妮小兔兔和shelly1331童鞋的粉红票票!明天要带孩子们去野炊,所以只能一更。空下来的时候一定会加更滴!)
第二天一大早,陈洛儿就起来了,洗漱完毕,便给自己开始泡茶喝,将全身所有的细胞唤醒。
朝阳升起来,将金色的光芒洒在院子里的花儿上,叶子上,让人看了,心情极为舒畅。一切都充满希望。
昨天晚上睡得好,陈洛儿舒展手臂身姿,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今天的心情,平静恬淡,像极了早上泡的那碗香香的茶水。
最初的激情过去,剩下的,就是回归正常和平淡的心境了。
不过,昨天定做好的衣裳,还是要按照约定去拿回来的。
陈洛儿将任务交给了香草,让她去“王氏”裁缝铺将昨天自己定做的白色的深衣拿回来。
香草拿了银子,听了吩咐,然后开心地跑出去了。香草本来就伶俐十足,加之在这市场上生活了这么久的时间了,也算是将地皮子踩热了些,不再什么事情都害怕,都不敢去,相反,能够出门,觉得什么事情都很新鲜的。
不久,香草就兴高采烈地将做好的衣裳拿了回来。
陈洛儿一见,虽然时间紧,但是“王氏”裁缝铺的师傅的手艺真不是盖的,那针脚一针都没乱,样式也挺好看,至于合不合身,只有先穿上试试了。
天底下没有不喜欢穿新衣裳的女孩子。陈洛儿也不例外,虽然只是一件看起来普通的,颜色也不鲜亮的衣裳,但是仍旧对她充满了吸引力。
“香草,来,帮我穿上看看吧,这手艺看起来真是不错!”陈洛儿想试一下,看看全部照着自己的想法穿戴好,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哎呀。洛儿姐,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好看的衣裳呢,竟是这样一件连颜色都没有的,倒有些像修行的姑子了。”香草将衣裳抖落开,有些失望地抱怨道,“你这么漂亮的姐姐,竟做一件这么素淡的衣裳,瞧,还不如香草身上的衣裳好看呢。”
陈洛儿的想法却不一样,现在这件衣裳做出来了。倒比昨天自己想象的要好看一些。平静的颜色。很契合她今天的心情的。
香草虽然说有些失望,但还是认真地帮她将这件新衣裳穿上了。交领,袖子很宽大,所有的装饰。就是那腰封和一根细长的腰带,那腰带被香草在前面扎了一个蝴蝶结,带子垂下,飘逸感很强。
“嗯,还别说,看起来不咋样,但一穿上了,倒是另外的味道了。至于什么味道,香草没有读过书。不懂得用那些文诌诌的字眼儿来形容,只知道好看,安静,像个乖巧的姑娘。”香草上下打量着,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来。说道。
“想不到吧,最没有颜色的料子,做出来的衣裳也会有效果的,只是不是平常我们喜欢的那种鲜艳而热烈的效果。”陈洛儿觉得很合身,转了几圈,然后欣喜地跟香草交流道。
“来吧,既然衣裳都穿好了,不如,趁着现在有兴致,将头发一并帮我重新梳了。”
“行啊,不过,你要梳什么头呢?”
香草去拿来了梳子等用具,歪着脑袋看陈洛儿。
陈洛儿说:
“我年纪不大,加之这衣裳看着清纯和素净,不如,就梳一个最简单的发型,将上面的头发挽起,别个簪子,其余的自然垂下好了。只有这样的发型,才和这一身衣服配得起来的,头发做得繁复了,倒显得头重脚轻,不相符了。”
陈洛儿用自己的理解和审美对香草说道。
香草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开始帮陈洛儿用心地梳起头发来。
梳好头发,然后陈洛儿站了起来,让香草看效果怎么样。香草说好看,像一朵白色安静的栀子花,让人心情舒畅安静。
“哟,不错嘛,现在也知道用这样的词儿来说话了,香草现在长进真是大啊。”陈洛儿欣慰地笑了。
香草自跟了她来到这地方后,各方面都有长进的,原来胆子小,现在胆子也大了,说话也更会说了,陈洛儿暗暗觉得,将来香草嫁了人家,一定是一个让人喜欢的能干的好媳妇儿。
“谢谢洛儿姐夸奖,不过,香草看了一阵,总觉得还是太淡了些,如果往那头发上簪一朵鲜花的话,一定马上变得好看之极。”
陈洛儿一听,不得不佩服起香草的见解了。所谓画龙点睛,也不过如此吧。虽然一定要表现不起眼,但是却也不能浑身没有一点精彩之处呢。
“好吧,就照你的来!”陈洛儿和香草一起找起院子里开放的各种花儿来。
一盆紫红的山茶花开得正艳,那肥厚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呢,看起来要多新鲜就有多新鲜。
陈洛儿轻轻地摘了一朵开得正好的山茶花下来,让香草帮着簪到头发的一侧处。
香草簪好一看,直拍手,说好得很!
然后又迫不及待地跑进屋里去,拿了铜镜出来,让陈洛儿照一下,看是不是很漂亮。
陈洛儿一看,果然唇红齿白,脸颊上淡淡的红晕和那一旁斜簪着的山茶花相互映衬,煞是好看!简单干净又恰到好处。
陈洛儿在院子里的花丛里走了几步,香草说好似仙女下凡一样的感觉,特别是回头一笑,美极了。
说得陈洛儿掩面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小家伙,越来越会说好听的话了,听得人心里美滋滋的。
宝儿不知道为什么也跑进了院子里,一看姐姐的这身打扮,竟一下子愣住了,半天没有认出来一样。
“宝儿,姐姐好看不?”陈洛儿调皮地问弟弟。
宝儿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