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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天良不支的跪坐在床边,「阿言不。老天爷阿阿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老大!老大!我们抓到一个医生了!他刚好在咱门帮外閒晃。」组长推著一个医生进来。
「老大?」组长看著梅天良无神的望著床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又不敢贸然的打扰老大伟大的思考,犹豫著要怎麽吸引老大的注意。
「呜嗯老大那我先把这个医生丢在这里,你要用的话就用吧!」组长想了很久,大概只有这个方法适用,将抓来的医生推进房间,「你可不要想跑掉喔!你敢走出去一步,我们就打断你的腿!」
医生点了点头,看著组长将门关上。
梅天良狂喊,吓了医生一跳,也吓到浴室里面,剃完了胡子,正准备要剃头的饶平一跳。
饶平生气的在浴室里大骂:「搞什麽东西!不知道保持安静吗!等下万一我不小心剃掉了自己的头怎麽办!叫个屁呀!有病!」
熟悉的声音,从浴室里面传了出来,梅天良狂喜的想要将门打开,「阿言」。
「阿言,你没死!你快开门!」梅天良发现到门已经上锁了。
「你先把外面的窗帘拉好,我就出去!」
梅天良才想到现在室内的明亮,正想要将窗帘拉上,已经有人先一步拉上了窗帘。
「你是谁?」
「我是医生。」
自称医生的人,正在确认窗帘是否已经紧密的拉上闭合。
「阿言,可以了!你出来吧!」梅天良对著浴室喊,听到门锁开启的声音。
一双眼睛,红色的眼睛和眼窝旁的淤青,从门後面探了出来,梅天良和医生倒抽一口气。
「你被谁揍了!」梅天良大吼,震的饶平耳朵痛。
「眼睛是红的!」医生倒退一步。
梅天良一把将阿言从门後拉出来,「你的胡子呢?」再往下看,「你的」梅天良吞了吞口水,「你的衣服呢?」
「放手!」饶平尴尬的发现到房间里面还有另一个人,觉得脸上似乎有火山点燃,随时要爆发,双手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要挡在哪里。
「我在洗澡!」饶平摆脱梅天良的手,慌张的躲回浴室,想要关上门,却被梅天良档下。
「你还没有跟我解释!」
饶平瞪著眼前没大脑的大混帐,「我不喜欢被人家看到裸体!还有,我也不喜欢有被陌生人看到裸体,你满意了吗?」
梅天良才想到房间里面还有一位医生。
「出去!」梅天良恶狠狠的威胁站在一旁的医生。
「那个」
「出去!你是聋了吗!」梅天良又开始提高音量,震的饶平头嗡嗡作响。
「小声点!你是要让我头飞掉吗?」饶平白了梅天良一眼。
听了饶平的话,梅天良很是心疼,「怎麽了?又头疼了吗?」
「医生!过来!」梅天良叫住正要开门的医生,「我叫你过来,你是真的聋了是不是?」
饶平开始有点同情被怒骂的医生,要走也不是,要回来也不是。
「快过来看看梅少爷怎麽了!」
「喂!梅老头!我没穿衣服,叫他过来做什麽!你是老糊涂了吗?」饶平又想要往浴室里面钻。
梅天良冲到床边,扯过床单包住饶平,「不管到底有没有用,我都要让你给医生看看,不管是死是活,医生看病的对象都是人。」
梅天良的话让饶平很受用,原本有点郁闷的心情,变的轻松多了。
「好了吗?」医生已经站在一旁,看著两个人的互动。
「你看诊吧!」梅天良将饶平推到医生面前,「不过万一你说了什麽不中听的话,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饶平感觉到医生松了一口气。
「我只会让你看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梅天良接下来的话,让医生的双手开始颤抖。
医生用手压了压饶平眼睛四周,「这应该是灼伤上点软膏就可以了」,饶平感觉到医生松了口气,直到摸到饶平的手腕,又开始僵硬。
「这这」这根本就是没有脉搏呀!医生脸色开始苍白,但是梅天良的视线像是只要他吐出一个字,他可以随时毙了他,「这血液不通顺顺一顺就好了」
饶平忍不住爆出大笑,拍著浴室的门,狂笑不已。
医生惊骇的看著眼前叫做『梅少爷』的诡异行为。
梅天良则是怀念的看著许久不见的笑容。
(二十二)
「你们两个为什麽会在这里?」曾隋和站在厨房的入口,瞪著大伟和朱恭。
「小姐?你是哪一位?」朱恭很有礼貌的询问,却惨遭曾隋和愤怒的狂踢。
「住手!住手!不要再踢了!小的做错了什麽了吗?」朱恭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不懂为什麽眼前的看起很温婉的女人竟是如此粗暴!
「你这只大猪公!哪一只眼睛看到我是女的!」曾隋和痛很别人说他像女人,愤恨的猛踩!
「是!我是朱恭您尽管吩咐。」朱恭猜想眼前的人一定地位很高,要不然怎麽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算了!看你还有悔过之心,我饶你一命!」看见朱恭唯唯诺诺,还承认自己是猪,曾隋和决定不和他计较,将踩在朱恭身上的脚收回。
「等等,你们这是要送给谁吃的?」
「给梅少爷。」大伟盯著曾隋和的脸,居高临下的视线望进去浴衣内,的确是一片平坦,这世界上的确有所谓的美少年呀咦?脑袋里面好像有闪过了一个画面,好像以前也有说过同样的话,嗯是跟谁说的呀?
「喂!发什麽呆!有没有听到我的话,把这个加进去。」曾隋和踹了大伟一脚。
「这是?符咒吗?」大伟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要怎麽加进去?」
「泡水後,弄入汤内。」
「是,遵命。」大伟恭敬的敬了个礼,「请问少爷贵姓大名,小的才知道如何称呼。」
曾隋和阴森森的笑容,就像和煦的太阳刹那间阴风阵阵,「知道我名字的人,通常活不久,这样还想知道吗?」
大伟打了冷颤,「您慢走。」曾隋和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转身离去。
朱恭按摩著被踢的地步,讽刺低声的说:「这人真随和」
下一瞬间,曾隋和已经欺身到朱恭眼前,单手就将朱恭脖子勒住,提了起来,「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朱恭拨不开挟持他的钢筋五爪,双脚碰不著地,弄得他快要不能呼吸。
「少爷误会!我们当真完全不知道您的名字!他只是要赞美您是一个随和的人!请你放了他一条小命!」天良帮真的是处处是地雷,连讲句赞美的话都有生命危险,而且,可怕的是,身材娇小,却力大无穷。
曾隋和放下朱恭,知道是自己的反应过大,再这样胡乱杀下去,大宅的下人会被他杀光的!深吸一口气,曾隋和要自己冷静下来,好不容易梅天凉又招了新的下人进来,他也著实不想同一件浴衣穿好几天,更不想自己动手洗衣,现在既然有两个下人可以用,还是不要任性的大开杀戒。
「好!我不杀你们!我的名字的确是曾隋和,叫我和少爷就可以了!等一下到二楼最底我的房间,先把堆在浴室的衣服拿去洗!」
「是的,遵命!」大伟拚命的弯腰打揖,直到曾隋和消失在转角处。
「朱恭!你还好吧!」大伟看著印在朱恭脖子上的五指印,倒吸一口气,怪力呀!
「再晚一步我就要上天堂了我刚刚已经看到观世音在向我招手了」朱恭的声音沙哑,喘气连连。
大伟叹口气,「没事就好,不要胡言乱语了!」
「这符咒该怎麽办?」
「当然是不可以加!拿给饶大哥好了!他应该知道怎麽办吧!大概!」
「好吧!」大伟重新拿起放在地上的餐盘,「走了该去送饭了!等下还要洗衣和打扫。」
两个人端著饭菜,默默的走在走道上。
「大伟」
「嗯」
「你不觉得这里的人很脏吗?」
「为什麽这麽问」
「进厨房时那一大堆像山一样高的碗盘地不仅没扫,垃圾也没倒蚊虫滋生」
「别说了让我想到那一大堆虫虫大军恶」
「是呀好脏」
「嗯」
「大伟」
「嗯。。」
「为什麽我们都没看到其他人呀?」
「大概被刚刚那个随和的人杀光的吧!」
「是喔他真的很随和」
「大伟」
「嗯」
「那个梅少爷的房间在哪里?」
大伟停了下来,看著朱恭,「我不知道。」
两个人呆站在走廊上,看著好几个往二楼的阶梯,和无数个房间发呆。
「没关系!」
大伟振奋起精神,「一间间找一定会找得到的!朱恭!」
「是!大伟!」
朱恭和大伟互拍肩头,彼此鼓励。
走著走著,似乎是走到了尽头。
「大伟,我记得那个和少爷好像有说他房间在这边吧?」朱恭看到一个蛮隐密的门,在一个大花瓶的後面,「这里好像只有这个门?」
朱恭敲了敲门,门却没有上锁,『呀』一声,就缓缓的自动开启。
一股冷风从房里头吹了出来,朱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里。。。怎麽冷气开这麽强?」朱恭探头进去房内,冰冷的空气充斥著,大伟也跟著走了进去。
「朱恭,我们赶快拿那个和少爷的衣服,拿了就快走,我觉得这个房间怪怪的。。。」大伟总觉得背脊发凉,催促著朱恭去浴室拿东西。
朱恭点了点头,周围看了看,只有一扇门,朱恭吞了吞口水,把门打开。
朱恭小声的叫了一声,「大伟!」朱恭回头看著大伟,「有。。。有人。。。」
大伟退後一步,「谁。。。?」
「不知道。。。他们每个人都躺著。。。」朱恭发现到自己吐出来的气体都变白了。
大伟呻吟一声,「朱恭!我们不要拿了!走!走!」
朱恭慌张的要把门关上,却笨拙的反而把门推了开来,门户大开,大伟不想看也被迫看的一清二楚。
很多『人』,躺在一张张的床上,白布盖著。
「朱恭。。。朱朱。。。恭。。。走呀。。。」
「大。。。大伟。。。动。。。动了。。。」朱恭脸色苍白的指著一个方向。
大伟不敢看,耳朵却听到了毛骨悚然的声音。
『停尸间,谁准你们进来的。。。』
大伟朱恭大叫一声,夺门而出。
房间内,一个白色的身影下了床。
打了个喷嚏。
「唔。。。冷气真的开太强了。。。」曾隋和抖著身体,找到控制器,将原本八度的室温提高到28度,松了一口气。
「那两个大笨蛋,怎麽跑进我的收藏室呀?」曾隋和将白布一个个掀开,床上躺著一具又一具的模型人偶。
「还好掩饰的好,要不然说不定那两个大笨蛋,会弄伤你!」曾隋和拿著一旁的白布,轻轻擦拭等身高的美少女战士人偶。
「这个房子越来越多人了。。。真是。。。明天我就把你们运出去喔!乖。。。」曾隋和摸著另一个躺在一旁的人偶,「亲爱的天良。。。」
那是等身高的梅天良的人像。
(二十三)
「老公,我们去看平好不好?」曾梅丽窝在一旁,突然心血来潮想看看现在的女儿一眼。
曾老爹抬了抬眉,「你知道平淡在哪里吗?」
「我猜应该会在梅老头的房间里吧!」曾梅丽没多想就顺口说了出来。
「你怎麽知道?」
「母女连心呀!」曾梅丽理直气壮的说著,完全没有根据。
「咱门走呀!今天礼拜四,梅老头固定要去集会地高喊万岁圈圈、万岁叉叉什麽的!一定不在家!我们赶快去看看她呀!不趁他现在不在,那我们要等到什麽时候呀!」曾梅丽拉著曾老爹走出房间,却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
「唉呀!」
「老婆小心!你要看路呀!」曾老爹稳住自己的老婆,「先生,你没」
「曾隋和?!你怎麽还在!」曾梅丽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人,曾隋和,可恶!怎麽都没有变老!他几岁啦!老怪物!发现到曾隋和的眼睛不是看著自己,而是看著自己的身後。
「你做什麽!想要勾引我老公!门都没有!!」曾梅丽警戒的护住自己的老公,「老公你也不要一直看著他!」
「耶耶」
「老公你在耶什麽耶呀?怎麽了?」
曾隋和一看苗头不对,转头拔腿就要离开现场。
「爷爷!你为什麽会在这里!」曾老爹人高手长一把攫住要跑掉的曾隋和。
「什麽?什麽?什麽爷爷?什麽?」夫妻同心,曾梅丽配合的挡住曾隋和,不让他趁机跑掉,「说清楚!为什麽我老公要叫你爷爷!」
曾隋和拿出符咒,『急急如律令,千斤鼎!』将符咒往曾老爹和曾梅丽的方向各丢了一张;曾老爹机灵的往旁边一闪,躲过了符咒;曾梅丽就没有那麽幸运了,硬生生的用脸接下了符咒,薄薄的纸重的像四五十公斤一样,虽然往侧边一站,还是敲了上去,痛的曾梅丽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