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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达。救我达好痛苦」
「什什老大?不不」褘笙突然注意到梅少爷要踩进浴室,「不要!!!水!马桶!水!」大喊要阻止梅少爷踏进来。
饶平愣住,看向满溢的马桶,「什麽东西」
「不~~~~~~~!」褘笙眼看著梅少爷的脚就这样要踩进马桶流出来的水中,瞬间从浴缸跳了出来,使尽吃奶的力气,伸手将梅少爷拦腰抱起,怎知梅少爷没有想像中的重,用力过猛,整个人打滑,後脑杓狠狠的亲上浴室磁砖地板,再加上梅少爷跟著倒下来,顺势压上,痛的褘笙眼冒金星,喘不过气。
颤抖的手轻轻的按在自己的後脑,褘笙慢慢的回神,吃惊的看到梅少爷正不断的掉下眼泪,「受伤了吗?痛不痛?」,身体也不断的颤抖。
褘笙吃力的转头,突然看到飘在半个手臂不远处,有个不明物体,正慢慢的靠过来,「内内裤吗?」定睛一看,「什麽东西一一陀?!」褘笙猛吸一口气,吃痛奋力抱起梅少爷站了起来。
转身将梅少爷放入已经放满水的浴缸,褘笙四处张望,看到马桶旁有吸把,可以通马桶,又猛吸一口气,抄起马桶旁的吸把和挂在一旁的毛巾,「反正很多条,不见一条应该没关系!喝阿!」以著壮士断腕的决心,褘笙用毛巾抓起那『一陀』,抑制住涌上的恶心感,将吸把塞入马桶,用力吸了四五下後,终於听到『通』了的声音,将手上的毛巾又丢了进去,看见水又要满起来,吸把再塞进去,用力再吸个四五下,六七下,八九下,『通』了。
褘笙擦了擦头上的汗,放下吸把,又拿了一条毛巾,伸手拿起莲蓬头,就往头上冲,拚命喘气。
一屁股坐上浴缸边缘,休息,顺便也冲掉积在地板上的脏水。
「天呀什麽什麽情况」拿毛巾往脸上一抹。
背後传来水声,褘笙才想到,梅少爷被他丢进了浴缸。
转头,看见背对著他的梅少爷,衣衫不整,正在玩著接水的游戏,可是身体却不断的在颤抖,抖到梅少爷的身旁都开始激起水花。
「梅梅少爷你你很冷吗?」
饶平背对著褘笙,泡在水中,全身湿透。
禕笙担心梅少爷的身体尚未康复,加上刚刚的慌乱,会不会让原本的病情加重?
被抓进天良帮到现在,从梅少爷一开始还能说话起身到後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都是禕笙一个人担纲照顾。
禕笙薄弱的存在感,容易被忽略,没有人正眼看过禕笙,除了朱恭和大伟,勉强说有的话,也只是与饶平初次见面的惊鸿一瞥,惊艳的一眼,吸引住禕笙的视线。
朱红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杂乱的黑发和防备性的态度,狂野的气质都让禕笙没有办法将视线移开自己照顾的人;甚至在知道照顾的不是人,禕笙也舍不得离开,宁愿贪婪的多珍惜可以陪在梅少爷身边的每一刻。
饶平抖的像风中的落叶,难道病情真的又加重了吗?褘笙越想越害怕,决定赶紧将梅少爷抱出来,「梅少爷,你靠过来我这边,我先帮你把身体弄乾好吗?」褘笙伸出双臂,柔声央求还在玩水的梅少爷赶紧出来。
「我不是」饶平听到陌生的称谓,「我不是梅少爷」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叫他,那个照顾他的医生。
「梅少爷!我求你,你一直在发抖」
「医生」饶平回头看著禕笙,眼睛没有焦距,透著红光,肤色苍白,让禕笙屏息,「我我不是梅少爷」
「啊?梅少爷?」褘笙一心只想要梅少爷赶紧离开水中,不管梅少爷有什麽要求,他都会照办。
『啪!』『啪!』『啪!』用力拍击的声音,水花四溅,「饶平,平」,梅少爷发狂似的猛力拍击水面,「我不是梅樽言!我是饶平!我是饶平!听到没有!我是饶平!」
「住手!水花水花很刺眼!」褘笙用手抹去洒了他满面的水花,探手想要制止梅少爷,反被梅少爷一把抓住手掌,重心不稳,上半身倾斜,跌进浴缸中。
「咕!哈!」喝了满口的水,眼睛被刺痛,褘笙慌张的想要爬起来,却无法移动下半身,才发现梅少爷已经坐上他的大腿。
「梅」
「平!」
「好好好平?」被水刺痛的眼睛,只看到眼前梅少爷模糊的身影似乎微微的点头。
「平平。。。」禕笙迟疑的叫唤,有一种莫名的亲腻感,「平,你先把水关掉,我我眼睛吃水,开始痛了。」
水关了。
褘笙松了口气,至少浴室已经不像刚刚那样这麽吵了。
「那个。。梅」
「平!」
「好平我们一起出去弄乾身体好不好?这样一直泡在冷水里面,会生病的。」褘笙的口气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饶平一动都不动,褘笙叹了口气,「平,这样会生病的。」抬头,褘笙又开始手足无措。
饶平脸上爬满的,不知是刚刚冲到的水,还是泪水,哀伤的正看著自己。
「你忘了我是僵尸不是人生什麽病」朱红的眼眸直视褘笙,却望不见底。
饶平拿起褘笙的右手,另一手轻按褘笙的胸膛,「人总是在失去後,才想要珍惜我羡慕你血管的脉搏,心脏的跳动;我羡慕你会生病,你会老,你会死」
「平」禕笙发现摸著自己的双手冰冷的让人发颤。
饶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跟谁说话,刚刚明明出现的人是饶达,为什麽又会变成医生,现在又是谁?饶达吗?还是梅天良?到底是谁?饶平想要集中精神,脑袋却像浆糊一团,无法思考。
褘笙用空著的手轻抚饶平的脸颊,他知道不可以,但是一股冲动逼迫他丧失了理智,褘笙紧紧的将饶平拥在怀中。
熟悉的味道和温度,饶平掉下眼泪,太多的真实痛苦让饶平崩溃。
「达。。。我不想死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去做,好多决定还没下,好多人还没有见,可是既然让我死了,为什麽还要让我再张开眼睛!为什麽还要让我承受那麽多的孤独恐惧,我不懂呀!饶达你告诉我呀!你告诉我呀!」饶平的告白,让褘笙心疼眼前年轻人的脆弱。
「我只是只是想要活下去那是奢望吗?」饶平的声音充满著寂寞和受伤。
褘笙的唇牢牢的贴上饶平。
感觉是冰冷却又令人回味无穷,褘笙搂住饶平,试探的舌头打开饶平的唇齿,不让饶平有机会抽身,硬是将饶平望自己的身上拉,直到饶平开始胆怯的回应。
饶平全身像著火了一样,按耐不住泄漏了呻吟。
「平可以吗?」
「啊唔」饶平没有办法回答,因为下身已经被掌握住,理智飞散,让他只能无言的点头。
褘笙轻咬饶平的耳垂,饶平轻叹,攀住不敢放手,害怕。
「不要了啊呜啊。」集中在下腹部的热浪,像火球想要奔腾而出,但是饶平不知道该怎麽做,「我不行了啊好痛苦啊」
「坐上来。」
「坐」褘笙领著饶平,触摸自己已经快把持不住的欲望。
「我是男的」饶平慌恐的想要缩回双手,却被褘笙压在原地无法抽离。
「那是我该教你的你已经准备好了」
现实已经被抛诸脑後,在水中,只能感觉到彼此。
「啊!呜嗯!哈好痛还是不行」身後突然进入异物,挤压著饶平,「呜嗯痛不要啊不要进不去的!啊」
「我还没进去,现在是我的手指可是你已经可以进去三根手指头了应该可以了那麽容易就可以进去三根手指经验很多了有人碰过你了可恶」饶平觉得靠在耳边的声音开始变调,一种压抑性的愤怒,让饶平忍不住发抖和心惊。
「进不来的!不要了!我们不要了!呜嗯!啊。」褘笙的手指头碰触到一点,饶平全身就像又被点起火一样,让他的全身发麻。
「抽哈啊。抽掉。呜。」
「我拒绝你是我的!记住!平你是我的!」惩罚性的,挺腰,饶平尖叫,被刺穿的剧痛,反射到全身的每个角落,指甲深深的崁进肌肤,直到与饶平眼睛一般的鲜红掉落在水面,扩散。
饶平脸色苍白,下半身的沉重和疼痛,不断的呐喊;只是饶达压抑的愤怒,和占有欲却是让饶平心更痛。
因为体内不间断的抽进抽离,疼的饶平无法施力,「啊呜好痛痛啊哈呜」
水趁隙流入饶平体内,将发疼的伤口冷却,下一秒却又被粗鲁的动作给摩擦发痛,饶平一次又一次被顶上,紧绷的身躯像破布般在水中浮沈。
「平说你爱我」
「啊我啊呜。」饶平疼的麻痹了知觉。
「对不起。」饶平感觉到颤抖的唇轻轻吻去他脸颊的泪水。
饶平想要开口说不要紧的不要紧的不要自责错全都在我身上,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的心背叛了你的是我
「平,我爱你。」
我也爱你饶达别走别离开我别走。
饶平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与周围的声音隔绝。
褘笙擦拭乾净饶平身上的痕迹,一看到自己造下的成果,他擦饶平身体的手就微微颤动,「如果被发现了」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梅少爷对不起。对不起」
那晚,饶平见到了饶达,他深爱的人。
同一晚,褘笙哆嗦的站在房间外,等著会让他提早见阎王的人出现在走廊另一端。
(三十三)
那是一种神轻气爽的感觉。
饶平伸伸懒腰,满足的像一只刚睡饱的猫咪。
张开眼睛,觉得昨晚像做了一场美梦。
「美梦?」饶平打了个问号,「痛的要死算是美梦吗?不过反正是梦,干了什麽好事都是无罪的。」饶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那是逃避现实!」
「啊!」
突然的声音插嘴,吓了饶平一跳,抚著胸口倒弹三尺。「曾曾隋和!你你对了!」饶平突然想到昨天会这麽痛苦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混蛋,『碰』一声跳下床,但是双脚无力,腿一颤,四肢趴地倒在地上,「怎麽回事?下半身好重好痛!」
曾隋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旁边站著一脸苍白的禕笙。
「所以我说你在逃避现实。」曾隋和的声音透漏著浓浓的不甘心。
「什麽意思?」下半身的违和感,刺激著饶平的记忆。
曾隋和将站在一旁的禕笙,踹上一脚,「你问他!」
看了一眼医生,饶平昨晚的记忆,像电影重演一幕幕上映。
饶平尖叫。
曾隋和掩住耳朵。
蹲在饶平身旁的禕笙自责的想要扶起饶平不是,躲开也不是,惭愧的低下头,忍受魔音传耳。
「医生!」饶平抓住禕笙的衣领,「你疯了吗?我是男的,我叫你抱我,你就抱吗!你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
「这我我」禕笙怎麽敢说自己根本就是完全出於『自愿』。
饶平又一次尖叫。
「曾隋和!都是你!都是你」眼泪又像开了水龙头一样,饶平羞愧也痛恨自己失去理智。
「啊平」禕笙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麽安慰清醒过来的饶平。
「不要管他。」曾隋和从椅子上爬起来,「现在尸毒清了差不多了,下一次再发生同样的状况,你应该知道怎麽做了吧!没我的事,我先走了。」曾隋和心中有一丝不甘愿,因为饶平的第一次居然被抢走了,这真是让人懊悔呀!
曾隋和走到门口,手还没有摸到门把,就被突然打开的门撞到鼻梁。
「女儿!」曾梅丽大喊。
「妈?」饶平眼睛瞪大,眼泪在一看见自己的母亲时,瞬间消失,让一旁慌张的禕笙松了一口气。
曾梅丽听到尖叫声,踢开门,看到倒在地上的饶平,以为自己的女儿又被曾隋和欺负了,怒气窜升,眼角瞥见曾隋和,趁曾隋和不备,伸腿一踢,竟顺利的将曾隋和踢倒在地,让饶平吃惊。
「听清楚了,死老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欺负我老公、我嗯我女儿,就不是只有这一踢了事的!听到没!」
曾隋和吃疼抱著肚子,没好气的白了曾梅丽一眼。
仗著自己的身高和手长腿长,曾梅丽拎著曾隋和的衣领,将曾隋和丢出门外,曾隋和脸涨成猪肝色。
曾梅丽语带讽刺:「记住,吸精大法还是等发育成熟了再练吧!发育不良吃亏了!哼!」曾隋和想要反击,门已经碰一声的关上。
「哼!当我曾梅丽好欺负吗?门都没有!」曾梅丽拍拍双手,回身冲向饶平。「女儿~~~~~」
「妈?你你好厉害呀!」饶平对曾梅丽佩服不已,不愧是自己伟大的母亲。
「没什麽没什麽」曾梅丽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女儿你还好吧?怎麽了?还有哪里痛吗?」曾梅丽爱女心切,手上上下下的东摸西摸。
久违的亲情,让饶平关上的水龙头又开始哗拉哗拉的倾泻,「妈你知道了」
「乖女儿,辛苦你了,不管你是什麽东西,都是我心中最可爱的女儿。」曾梅丽摸摸饶平的头,母爱展露无遗。
饶平抱著曾梅丽,贪婪的感受母亲的温暖。
「你是谁?」曾梅丽这才注意到旁边蹲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