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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突然传出木屐的声音。
还来不及回头,突然身後一阵剧痛,饶平连喊叫都来不及就倒了下去。
『阿言你终於回来了不要再离开了好吗?阿言』梅老头讲的话饶平不懂,随著木屐敲击地面的声音,饶平渐渐的什麽也看不到,听不到
(十四)
「你们怎麽会答应他的要求!」饶达的怒气刺的朱恭和大伟畏畏缩缩。
「因为饶大哥说说他突然想到可以知道梅老大住的地方」
「闭嘴!」和饶达住了这麽久,朱恭和大伟第一次知道饶达生气是这麽可怕,「我已经不在道上混了,你要我凭什麽去救饶平!」。
「天良帮更不是小货色,你们真的是不自量力!」饶达重重的拍著桌子,生气自己的无能为力,也生气饶平的隐瞒并让自己身陷危机。
「我们必须要去救饶大哥老大请你帮帮忙」朱恭噗通就跪了下去。
「老大!我们知道我们非亲非故,但是看在相处了这麽久,请你,请你帮帮我们吧!」大伟边说边随著朱恭的动作跪在饶达的面前。
「不要说了!让我好好想一想。」饶达指著门,要大伟和朱恭出去。
「老大」
「什麽都不要说了请你们出去,我要好好想一想。」
大伟抓住朱恭,拉著他走出房间。
「等一下,」饶达叫住要走出去的两个人,「我记得你们通知过梅老大的家人?」
朱恭点了点头,「我们通知他们梅老大死了请他们来为老大办後事可是梅老大的家人说他们家没有这个人所以所以我们只好自己来」
「他们知道你们要土葬梅老大吗?」
「啊?除了土葬还有别的方法吗?」朱恭抓了抓头。
『叩!』大伟狠狠的往朱恭头上敲下去,「老大你慢慢想,我们先出去了。」
大伟将朱恭硬拉出房间,边骂著朱恭笨蛋。
饶达深吸一口气,倒在床上。
阴暗,让饶达可以定下心思考。如果平被当作小偷,当场被射杀,那还不需要担心,反正平本来就不是人重点是梅天良已经知道他儿子是死了没错依照一般的习俗,会以土葬为优先考量,火葬次之。
如果,梅天良发现到平是他的儿子,他会轻易的让他走出天良帮吗?如果梅天良知道平已经尸变了会怎麽做?
该死的!现在他的脑袋里面一片混乱,平为什麽要回去,朱恭和大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至少不用担心平有什麽生命危险。吧?
门悄悄的打开,一个小小的人影偷偷溜了进来,爬到饶达的身边。
「爸比妈咪妈咪痛痛」听到君君的话,饶达起身抱起君君,「君君怎麽了?哪里受伤了吗?」饶达细心的察看,并没有发现到有什麽伤口,可是君君的两颊却挂满泪水。
「君君?怎麽了?」细心的拭乾君君泪湿的脸庞,「找不到妈咪吗?妈咪出去了,马上回来。」
君君摇头,「妈咪妈咪痛痛妈咪痛痛」,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饶达一阵心悸,是不是平遇到什麽危险了,君君感受到了呢?抱紧君君,饶达不知道该如何取舍,要杀进天良帮抢回饶平,又没有办法抛下自己的儿子,虽然他是多麽希望这麽做!
「君君妈咪除了痛痛,还有没有怎麽了?」感觉到怀中的君君摇了摇头。
也许不知道,也许是没有,饶达不想细问,现在什麽都急不得,要对付天良帮,必须要定好周全的计画,否则,可能会祸殃及其他无辜的人。
门又悄悄的打开,大伟探头进来,「老大」
「我会救平出来的,但是不是因为你们两个跪下来求我我」饶达发现到大伟挤眉弄眼,像是要暗示什麽。
「什麽救平?」大伟被推了进来,曾梅丽人也跟著出现。
「外婆?外公?」君君喊了一声,并跑向曾梅丽。
「乖孙,来」曾梅丽抱起君君,香了君君一个,「外婆买了玩具给你喔!放在客厅,快去看!」君君开心的回亲曾梅丽,一溜烟就跑去客厅看他的新玩具了。
「现在,」曾梅丽温柔的表情变成兴师问罪的压迫,「你们给我一五一十的全部说清楚!为什麽要救平?平怎麽了?」
「爸妈我」
「不要叫我妈!」曾梅丽生气的甩过头不愿意搭里饶达,身後站著一位高大的男人。
「不要叫我爸!」『曾淡富』顾名思义是曾平淡的父亲,和曾梅丽是夫妻,两个人因为保养得当,不仅看不出来年纪以五十好几,反倒是和平淡站在一起,像兄弟姊妹一般,不过,也许是物极必反的定律,平淡有提过,自己的确五官分开看有父亲的俊秀,母亲的美丽,但是合在一起,却是普通的不得了,不过这个说法,饶达是不采纳的,因为他觉得平淡美的像天仙,这麽回答平淡时,平淡总是一副生病要吐的样子。
曾老爹指著大伟和外面客厅的朱恭,「他们,他们两个,就是告诉我平淡自焚的那两个!为什麽他们会在这里?他们跟这件事有什麽关系?饶平又是谁?」
「我和平淡的爹,从来没有告诉别人平淡已经火化了,连你我都没有说,为什麽平会知道!?饶达!」
「现在又说什麽救饶平,到底怎麽回事,你不解释清楚,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曾老爹听了自己老婆的话,点了点头。
「这我情况很复杂」状况一个接著一个出现,饶达有点招架不住。
朱恭探头,发现到饶达的困窘,想要为饶达解围,「老爷,太太,那个我们梅老大死後又活过来就失忆了,所以饶呜呜呜呜」大伟捂住朱恭的大嘴巴,陪罪的点了点头,将朱恭拖了出去。
「什麽?什麽失忆?什麽梅老大?」曾老爹指著门外的朱恭,「他刚刚说什麽?」
「梅梅」曾梅丽脸色刷白,冲出门外抓住朱恭,「你们老大叫什麽名字!」
「叫梅樽呜呜呜」大伟的手又再次盖上朱恭的大嘴巴。
「梅樽言?是阿言?阿言吗?阿言怎麽了?」曾梅丽捏住朱恭,痛的朱恭掉下了男儿泪,又被大伟遮住口,连哀嚎都喊不出来。
「老婆!你先冷静一点,让我来问。」曾老爹将曾梅丽往後拉,要她冷静。
「上次遇见你们的时候,你们说是在办丧事,办谁的丧事?」曾老爹看了看大伟,要他放手,大伟却往饶达的方向看过去。
「是吗?」曾老爹回头看著饶达,「饶达,如果你还想称我一声爸,叫我老婆一声妈,你最好解释清楚。」
饶达揉了揉太阳穴,头痛呀。。
(十五)
「你说你说什麽」曾梅丽苍白的脸,让曾老爹胆颤心惊,连忙扶住她摇晃的身躯,「老婆!你没事吧!你赶快坐下来!」
「阿言阿言死了」曾梅丽捂住嘴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恸哭,「阿言我的呜呜呜呜为什麽为什麽会遭遇到这种事情老公,我不懂呀我是不是前世造了什麽孽不然为什麽老天爷要这样惩罚我」曾梅丽抓著曾老爹的手指泛白。
「老婆」曾老爹吻去曾梅丽的眼泪,「不要哭,你再哭我会心痛的不是还有我在你身边吗?形式上,没了平淡和阿言,我还比较开心,这样你的爱就会只在我一个人身上,我就可以独享了」。
「老公,你这样说对不起平淡和阿言的可是你决定不可以比我先死喔!」
「我当然不会,你死了,我马上跟著你一起,天涯海角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大夥儿坐在客厅里面,大伟和朱恭冒著大汗,红著脸,看著曾梅丽和曾老爹肆无忌惮,旁若无人的谈著情说著爱,不好意思的将脸往别的方向看,却看见饶达一脸羡慕的看著曾家夫妇,似乎巴不得自己也可以这麽说。
两个人赶紧低头,盯著君君坐在一旁玩玩具,跑过来跑过去。
曾老爹和曾梅丽两个人说爱说够了,继续对饶达提出疑问。
曾家夫妇抱够了,曾老爹和曾梅丽整整仪容,恢复原先咄咄逼人的问话,「饶达,照你的意思,平淡是和阿言交换了身体了?所以被火化的是阿言,而我女儿现在在阿言的身体里面?」曾老爹整理了一下饶达说的话。
「是的。」简洁有力。
「老大,你这样说的话,梅老大不是饶大哥?是大嫂在梅老大的身体?所以梅老大没回来?是大嫂在梅老大的身体回来?梅老大在大嫂身体里?梅老大没有失忆?也不是大嫂失忆?大嫂在梅老大身体叫饶平?饶平是梅老大吗?」朱恭插嘴批哩啪啦说了一大堆,大伟听了一头雾水;曾老爹则一脸惊异的看著朱恭,像是看著什麽怪物一样;饶达和曾梅丽则是当作没听见。
「饶达,那现在的阿言就是平淡,然後为了隐瞒我们夫妻俩,改头换面,也变了名字叫做饶平是吗?你就把饶平藏在这里个把个月不让我们两老知道?」曾老爹看到饶达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没想到,你抢了我的女儿还不打紧,连儿子你都不放过唉」
饶达呆了呆,苦笑,重点应该不是这个吧
曾老爹像忽然想到什麽,四周看了看,「怎麽不见我那『女儿子』?」
「『女儿子』?」朱恭想了一下,「老爷子,我们这儿没这个人喔!」
「我说的『女儿子』就是女儿加儿子呀!那个饶平呀!这都想不透!脑袋装浆糊呀!」曾老爹为自己的发明新词洋洋得意。
「喔!那我懂了!饶大哥,他现在被梅老头抓了吧!我们就是要去救他呀!」这次大伟没能来得及阻止朱恭,「朱恭!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什麽!梅老头!?谁?为什麽抓走他?开什麽玩笑!谁敢抓走我姓曾的女儿子?你,朱恭是吧!你好像知道的很多,说清楚!说清楚!」曾老爹抓住朱恭,逼著他就范。
「老爷!请」
「你又是谁?你刚刚好像都刻意阻止这只朱恭讲话喔!你是不是也知道什麽!我姓曾的不会什麽!只不过有些头衔是什麽柔道黑带,跆拳道三段,全国拳击冠军,摔角界新天王,你们两个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我还没跟你们算第一次见面就骗我的帐!这次又想要瞒天过海?果然一副坏痞子的样子!两个都给我跪著,皮绷紧一点。」大伟原意是想要阻止曾老爹,却扫到台风尾,和朱恭一起跪在地板上,听著曾老爹说教,「人要讲求三从四德,你们从什麽?有几个德呀?告诉你们。我。」
坐在一旁的饶达却注意到曾梅丽不安的神情,飘忽的眼神似乎在想什麽事情,却无法下定决心。
「妈,您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曾梅丽抬头,惊慌的看著饶达。
「饶达你确定平淡真的没死?」
「我确定,饶平就是平淡。」饶达抓过从眼前跑过的君君,「你问君君最清楚,来君君,告诉外婆,饶平是谁?」
「妈咪。」君君原本抓在手上的玩具飞机,忽然从手中掉落地面,「妈咪不见了我要妈咪」君君眼泪像瀑布一样,抓著饶达不放。
「君君乖爸比等下就去接妈咪了,你现在去玩好不好?」饶达捡起地上的玩具,安慰君君。君君抽了抽鼻子,坐到角落玩著其他的玩具。
曾梅丽捂著嘴,「不怎麽会同样的事情为什麽会再次发生不」
「什麽事情?」饶达听到了曾梅丽几近耳语的话。
「饶达有些事情必须要让你知道了」曾梅丽颤抖的双唇说出来的字句,让饶达更了解梅樽言,也更担心饶平的安危。
曾梅丽闭上眼睛,「平阿言他
『不是梅老头的儿子,他是梅老头的双胞胎哥哥。』
「你骗人!」
饶平趴在地面上,四肢关节处都被贴上了符咒,完全无法动弹,瞪著坐在正前方小凳子上的陌生人。
陌生人挖了挖耳朵,『呼』了口气,吹走手指上的脏东西,无所谓的回答:「信不信由你,梅樽言的的确确是天良的双胞胎哥哥。」
「怎麽可能!梅老头的年纪!不可能!」
「你有看过如此相像的父子吗?」陌生人将一本相簿丢到饶平面前,「上面的是天良年轻时的照片,下面是梅樽言还没改变造型前的照片。」
「那又怎麽样!你告诉我这些有什麽目的!」饶平看也不看相簿一眼,梅老头是梅老头,阿言是阿言,两个人长的再像都是不同的两个人,「阿我就是我!既使我跟梅老头是双胞胎兄弟又怎麽样?我们还是不同的两个人!你到底是谁?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些?」
「呵呵」陌生人来到饶平的面前,用脚将饶平的脸顶起来,「怪就怪在你明明死了,为什麽还要活回来?」陌生人的表情阴沈,口气冰冷,「要杀你几次才够?既然你已经不是梅樽言,就更不应该再踏入天良帮一步!」
「你在说什麽?我是梅樽言!」饶平觉得下巴被顶的痛起来。
「是吗?我以为你已经改名叫饶平了。」陌生人腿一伸,踢到饶平的鼻子,一阵剧痛,饶平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液体从鼻子窜出。
「什麽?我我怎麽流血了?」饶平